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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杀了你又能得到什么?”罗岚温和说。
于是,鲁索抬起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出发生的情况。当日他的腿是完好的,只断了右臂,在营地扎好后,他便主动去拾柴。
拾柴回来,鲁索却发现营地所有人都被杀死,只看到一个人离去的背影,吓得魂不附体。最后他拿走了死人的金克拉、干粮和武器逃跑。最后遇到一个佣兵团,把身上的金克拉和武器都给了佣兵团长,被带进罗岚港,成为一个乞丐。
罗岚对身后一个初级剑士说:“他是我的一个熟人,把他送进孤儿院,好好看护他,费用从我身上出。还有,回去别忘了提醒我告诉凯瑟琳,毕竟他也算火光的人。”
红发鲁索泪如泉涌,心中充满了悔恨,一边磕头一边忏悔:“我错了,我错了。我当时不该挑衅您,您是一位真正的好人……呜呜……”
罗岚安慰他几句,正要让人带他离开,发觉不远处有两个人鬼头鬼脑地向这里张望,他马上想到一个令他愤怒的可能性。
罗岚面色一沉,问:“鲁索,当时你只失去手臂,你的左腿怎么也断了?”
鲁索下意识地往那两个人看去,低着头说:“我不敢说。”
“哈尔,把那两个人给我抓过来!”
“是,大人!”哈尔像狂风一样冲过去,一眨眼便跑到二十米外,拎着两个男人走回来,扔在地上。那两个人吓得趴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罗岚的雕像就竖立在广场,这两个人早已经认出他,原本以为罗岚伯爵会给鲁索一大笔钱,他们过来收走,没想到被抓了过来。
罗岚说:“鲁索,我是罗岚港的主人,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于是,鲁索含泪说了自己的经历。原来罗岚港有一个犯罪团伙,他们从别处拐带孩子来到罗岚港,然后把孩子断手断脚,或者用热油浇瞎,总之怎么惨怎么弄。他们先训练这些孩子,再让孩子当乞丐,靠这些孩子赚钱。
鲁索本来在罗岚港正常乞讨,但被那些人抓到打断腿,现在成了那些人的摇钱树。
罗岚看着身边的剑士怒道:“我不知道这些事,你们也不知道?隐秘骑士和警备队都是一群饭桶!给我把穆尔叫过来!他这个警备队长是怎么当的!等等,我要亲自去警备总队,再雇辆马车,把这两个人渣和鲁索一起带过去。还有,让市政厅立法部门的人去警备总队见我。”
罗岚带人火速赶到警备总队,见到警备总长不客气地问:“你知道不知道罗岚港有人拐带孩子、把孩子弄残然后乞讨赚钱的事情?”
警备总长为难地说:“大人,这些事情哪里都有,我们也打击了几次,处罚了一批人,但没过多久又会出现。”
罗岚盯着警备队长的眼睛,问:“我只问你一句,能不能彻底清除这个毒瘤?”
警备总长连忙说:“大人,既然是您交代的事情,我们会全力以赴。不过这是每个大城市的痼疾,已经发展成罪恶产业,我们需要研究,然后才能动用警力抓人。我可以保证这次行动能清除所有的罪犯,但如果持续进行这样行动,不仅警力不足,经费也不够,不敢保证以后还有这种人。”
罗岚突然一指警备总长,下令:“我不是官僚老爷,不听废话!连这种丧尽天良的杂种都不抓,留你这个警备总长有什么用!来人,抓起来,给我刑讯,我不信你这个警备总长没问题!你们这群蛀虫,全都绞死或许有冤枉的,但排成一排隔一个杀一个,肯定有漏网的!”
罗岚身后的剑士马上动手,把警备总长捆了个结实。
“能或者不能,没有其他答案!押下去!”
警备总长面如死灰,心中充满懊悔,不该用那么官僚的方式敷衍罗岚。他低着头被押走,一句话也不说,心里很清楚,老实交代还有活路,如果嘴硬,他就是下一个被抄家的温士顿男爵。
这时候警备队长穆尔战战兢兢地走进来,罗岚冲过去抽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我让你当警备队长,你就眼睁睁看着那些孩子被摧残?”
穆尔被打得身体一歪,鲜血从嘴角流出,但他随后仍然笔直地站立,任由鲜血流淌。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暗自高兴。上司的叱责不可怕,可怕的是冷漠。
罗岚说:“我不会阻止正常乞讨,但我没办法容忍那些人渣。我也只问你一句,以后能不能杜绝这种罪恶乞讨,能不能把残害孩子的杂种全抓起来,能不能!”
穆尔挺胸抬头,大声吼叫:“能!”
“很好。”罗岚露出微笑,随后拿出一枚初级治愈之戒扔给穆尔,“我特别委任你为代理总长,我的要求不多,只有两个。一,拐带残害孩子的罪犯一个都不能跑,二,把所有孩子都好好安置到孤儿院。缺人,就直接去私兵队和警备队调人。要是跑了一个杂碎、有一个孩子得不到安置,给我滚回去巡街!我不养废物。”
“是!”穆尔说完急匆匆跑出去,调动人手抓人。
哈尔低声说:“大人,那些罪犯和下层的警员狼狈为奸,我怕……”
罗岚胸有成竹地说:“没什么可说的,如果穆尔不能切除烂掉的部分,我就换一个人。还不行,我亲自上阵。治安,比环境更重要!如果罗岚港不安全,以后永远只是大码头,而不是一座宜居城市!”
不一会儿,市政厅立法部门的人赶过来,听候罗岚调遣。
罗岚对他们说:“罗岚港是安居乐业的地方,不是犯罪的天堂。没有人能杜绝犯罪,我要做的,就是提高犯罪的成本,最大限度减少犯罪。看看以前的法令,残害儿童行乞,交纳几百金克拉罚金、吃几个月牢饭就算惩罚完了,你们立法部门有没有脑子?”
一个官员低声说:“大人,说句可能得罪您的话,在制定法令的时候,要兼顾人权,就算罪犯也享有做人的权利。”
罗岚怒道:“普通罪犯是人,逼不得已而犯罪也有人权,但是,这种畜生在罗岚港,在我眼里,不是人!法令要人权是不是?那我给出一个平等的法令,谁打断孩子的腿,我就打断谁的腿;谁弄瞎孩子的眼,我就弄瞎谁的眼,这个公平吧?谁伤害孩子,罗岚港警备队就有权用同样的方式伤害罪犯!这就是我罗岚的法令!”
“那么小的孩子,他们的身体被摧残,在恶劣环境能活多久?他们有源源不断的孩子,那以前孩子的呢?他们是杀人犯!”
罗岚继续说:“你们给我草拟两条法令。一,残害孩子的罪犯,罚没所有收入,将处以和受害者同样伤害的惩罚,然后关在笼子里摆在刑场乞讨十年,用他们乞讨的钱养活他们自己,乞讨不到钱,那就饿死!乞讨的多了,给孤儿院的孩子买肉加餐!二,凡是性质更恶劣的罪犯,罚没所有收入,打断双腿,在笼子里乞讨一辈子!我很仁慈,我不杀他们,我很讲究人权!”
罗岚面前的官员冷汗直流,噤若寒蝉。
“只有加大惩罚力度,只有增加犯罪成本,才能最大限度遏制犯罪,否则就是纵容。人权是人的权利,他们是畜生,不配有人权!”
罗岚说完,离开警备总队。
回到伯爵府,罗岚发现自己的幕僚和助手还在跟皇室法师和军部的人谈判,便找了个地方练剑。等他们今天的扯皮结束,罗岚才召集幕僚和助手商议新措施,将要进行一连串的重拳出击,保障罗岚港更加安定繁荣。
第二天一早,罗岚港的刑场熙熙攘攘,许多人来观看。为了让市民更痛恨那些罪犯,罗岚也让那些被迫害的孩子来到现场。看到那些孩子的惨状,罗岚港市民纷纷咒骂没有人性的罪犯。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罗岚让手下把那些人渣全部打残,然后关进笼子里,让他们靠乞讨为生。
四十个笼子整齐排在刑场一侧,里面的人披头散发,像恶鬼一样,不停地在笼子中呻吟哀号,甚至有几个人用头撞笼子想自杀——罗岚留给他们自杀的权利。
这种场面比绞刑更有震慑力。
当天,罗岚宣布加大力度严厉打击罗岚港的犯罪活动,还罗岚港一个晴朗的天空。
当天,罗岚港的警备队、私兵队和守备军全部出动,开始为期五天的严打。五天后,罗岚港的污秽一扫而空。虽然那些罪犯家属咒骂罗岚,但平民和贵族却越来越喜欢这位敢说敢做的新领主。
从严打结束的第一天,罗岚港中心广场的罗岚雕像周围便成为一处特别的地方,每天都有人来表达对罗岚的感恩。
时间一天天过去,无数人眼看不到的光点从罗岚港各处进入雕像的里面,这座普通的雕像竟然发出很淡的微光。一开始一些耶路萨教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