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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龙桥?”零想了一下道,“你是说长江上那个动力炉外壳整流罩形成的铁桥?原来你就是那天最后被我打飞的家伙啊,居然还没死……是谁改了我的精神印记将你抢走了?”
飞沙道:“既然记得我,就偿命来!”说着用力一掐小花肚皮,小花口中的火焰顿时又粗了三分。
“偿命?你哥哥又没死,偿的什么命?”零说着,手指乱闪,火龙已经又接近了她几寸。
“你……你说什么?”飞沙手一松,将小花抛落了地面。
小花被吓了一跳,口中的火焰立刻止住了。它扭头疑惑地看着后爹,刚才不是玩得很开心么,怎么不玩了?
飞沙快步上前,伸手便去抓零的手:“快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零皱皱眉,手掌画了个圈,便将飞沙隔在了身前几寸。她冷冷地说:“我凭什么告诉你?”
飞沙愣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叉爷、鸮蔓和小蛋已经围了过来,隐隐形成个圈子,将零包围在中间。
零扫视了他们一眼。每个人都有种被人从里到外看透了的感觉。
“除了杂系工门,居然还有个灵系的,还有一个……咦?再加上你这小子居然会刚系的入门功夫,真是稀奇。我离开基地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各系人才在一起呢。”零说道。
“咦,对了,我有这东西……”飞沙突然想起女人头师父交托自己的事,便从胸口一扯,扯出了那条氪金项链。
“船长钥匙!”零惊叫着,向飞沙胸口抓来。
第十二章
飞沙身子一缩,已经将钥匙收了起来。
零再一探手,旁边小蛋已经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拉。
虽然已经察觉出小蛋是异兽,零却没想到他的动作竟然如此迅捷,力道又这么大,一个不察被她拉的一个趔趄,小蛋已经翻身骑在她肩膀上,幼嫩的爪子已经捏在了她的喉咙上。
“你猜猜,天下最强的能系天才,能不能经受得起一条幼年冰龙的一抓呢?”小蛋直接冲击着零的精神。
“幼年冰龙?原来你竟然是芦荟那条蜥蜴的孽种……”零说道,“当年芦荟都被我打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还怕你?”
小蛋怒道:“你当年那是耍赖!如果没有用禁制锁住我妈妈的话,你连她一爪子都挨不住!”
零哼了一声,刚要挣扎,小蛋的指头已经在她咽喉掐出了一道血印。
“且慢!”飞沙忙制止了小蛋的行为,“她怎么说也是你姐姐……”
小蛋没好气地说:“刚才不是你要杀她的么?我不过是来帮你一把而已。再说了,我们冰龙是母系承传,父系血统对我们来说没几分意义。”
零看着飞沙道:“你现在是主动交出钥匙,还是让我打你一顿再……”
话音未落,小蛋的手指又用了一分力,掐断了零的话语。
“别嚣张,我是真的不介意杀死你。”小蛋说。
零怒不可遏:“你这只低等蜥蜴!”
小蛋说:“你这只低等猩猩!”
飞沙道:“别吵!”
零怒骂:“你这只低等猴子,滚!”
小蛋怒骂:“低等猴子是只有我可以骂的!你这只低等猩猩!”
飞沙苦笑道:“好吧,蜥蜴、猩猩、猴子,咱们仨是快乐的一家……我说,暂时先停手,咱们可以谈一谈了么?”
零道:“不是你先动手的么?”
“这个……”知道哥哥没死的飞沙现在早没了杀气,而且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哪里还有心思打架?
“没意思……”小蛋放开手,一个翻身跳到了小花背上。
看看周围几人,零估量了一下形势,不是自己能速战速决解决得掉的,便也默认了飞沙的意见。
“要是我现在还有充足的能量……”零低声嘀咕着,突然一拍脑袋,“哎呀,我的酒精!”
说着,零伸手从酒店门口抄起一个空酒坛子,放在了大酒缸旁,指着飞沙道:“练过刚体术的,过来帮忙。”
飞沙走过去看着酒缸不知道要干什么。
零指着底下的酒坛道:“把酒缸里剩下的酒全给我倒这个里,记住,一滴都不能浪费!”
飞沙伸手一提,勉强能提动酒缸。他摇了摇,里面似乎只剩下一点底子了。这么大一缸酒,也难得小花能喝得下去!
见到后爹又去拿酒缸,小花马上很自觉地凑过去张大了嘴巴等着。
飞沙怒视着它:“一边玩蛋去!”
小花哼唧着去拱它背上的小蛋。
小蛋狠狠给了它一拳:“玩你自己的蛋去!”
小花呜咽着走到墙角,狠狠地撒了一泡尿,然后在旁边躺卧了下来,努力地翘起一条后腿,伸出舌头去舔自己的蛋蛋。
飞沙小心翼翼地将酒缸捧了起来,口向下倾斜着,让里面的酒水一点点流淌出来,滴到下面的小酒坛中。
倒了半天,捧得他腰酸手痛的,才算将酒缸里的残酒倒干净,也不过只攒出来五斤不到的分量。
捧着那小小的坛子,零的双眼泛红,几乎都快哭出来了。
飞沙安慰她道:“不就是一缸酒嘛,再贵也只是钱的问题而已……”
“你懂个屁!”零咆哮道,“要在你们这种原始部落造出这么一缸燃料级的酒精得多困难!最基本的原料已经用完了……我夺回飞船的最后希望啊……咦?不对,你有钥匙!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零突然大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摊在飞沙面前:“钥匙拿来,有了钥匙,谁还要酒精啊?”
小花听到这句,马上抬头盯着小酒坛。
零一把抱紧:“说说而已……”
飞沙道:“关于这个钥匙,还有很多事要交代……”
零抢白道:“不就是你在哪里遇到了我妈,然后跟她学了刚体术么?看到钥匙我就明白了。她现在跟她那老姘头过得挺好吧。”
飞沙道:“她……去世了……”
零一下子沉静了下去,过了好几弹指才淡淡地说:“是吗……”语气中充满了忧伤。
飞沙道:“那么,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话如何?”
零点点头,指着旁边的范楼说:“就这里吧。”
飞沙摇摇头,他可不想在阴家的地盘说话,等下的谈话里涉及不知道多少秘密,隔墙有耳,怎么能不多加提防。
叉爷道:“我昨天在某个巷子里发现一家汴梁小吃店,东西很难吃,没有什么生意思密那个达。”
飞沙点头道:“那地方听起来不错,就去那里吧。”
叉爷带头,众人跟着他身后迅速撤离了范楼附近。
成都小巷的青石板路,如同整个城市那如八卦阵般的结构一样,不熟悉的人一定会迷失在青砖碧瓦的森林中。
也不知叉爷是怎么认路的,看看墙头出来的红杏,瞄瞄巷尾的一片青苔,嗅嗅街口传来的咸鱼味道……就从绕七绕八的巷子中寻到一条路来。
“这本事比鸮蔓在树林里认路还厉害……”飞沙赞道。
叉爷道:“这算啥?我们高句丽的汉城、平壤哪个不是天下一等一的大城……”
飞沙没等他说完思密那个达便打断了他道:“别扯蛋了,汉城平壤要是有鄯阐城大我送你一万两银子。”
叉爷开口就想说拿来,但毕竟底气不足,瞥了飞沙一眼,王顾左右而言他去了:“再绕过前面这个巷口就能到了思密那个达……”这次他总算给说出来了,顿觉身心无比舒畅。
飞沙道:“这等地方都能被你找到,真够厉害的。”
叉爷老脸一红:“其实昨天我是躲跟梢的乱跑跑到这里的思密那个达。”
狭窄的巷子,破烂的青石路,老旧的房屋……这条巷子与城里大多数的巷子都没有任何区别。巷尾的一家,门口挂出一块已经褪了色的布帘,上面写着“汴梁小吃”四个歪歪扭扭的字。
“人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巷子这么深了,也不知能卖点什么好东西?”飞沙笑道。
走得近前,飞沙抽抽鼻子,突然惊讶地道:“竟然还真有地道的汴梁小吃味道啊!”说着快步上前,向店内望去。
说是小店,其实就是一间旧房间略改造了一下而已。里面放了一张木桌,四张条凳,后面便是厨房。此时店内只有一个干瘦的中年人蹲在墙角,嘬着一杆旱烟袋用力的吸着,只是烟袋锅里早没有了一丝烟草。
见到飞沙快步进来,那中年人忙站了起来,将本来就很干净的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插到腰间。
“这位客官……咦?”中年人突然面色大变。
飞沙打量了一下这人,约莫三四十岁年纪,不过皮肤却很白净,下巴上歪歪扭扭长着几缕短须,看起来有点怪异。听他声音,稍微尖细了一点,竟像是宫中的公公一般。
“店家,你这里有炊饼、麻糖?”飞沙问道。
店家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