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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沙被她这一媚眼电得全身立刻酥了半边,忙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
鸮蔓在自己的竹篓里翻来翻去找着东西。
飞沙也不知道这个来自银婆婆的篓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银婆婆当初那些蛊兽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蛇虫鼠蚁,也不知道被清理干净了没。
小蛋在飞沙脑海中说:“哪用那么麻烦?我去一棍子将你表哥打晕了,趁天黑扔到你表嫂床上去,不就得了?”
飞沙道:“打晕了还有个屁用啊。”
小蛋道:“怕不能交配是吧?那就把你表嫂打晕了放你表哥床上,我就不信他能忍住……对了,你表嫂不会是个丑八怪吧?”
飞沙道:“我表嫂漂亮着呢,身材又好……”
小蛋嘿嘿嘿嘿怪笑:“原来如此……”
飞沙脸略一红道:“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总得让他们两人自愿才行。”
小蛋道:“那你给他们下春药就算自愿?”
飞沙道:“那不一样,其实他们心中早就有了对方,但是碍于各自的面子不肯放下身段。我不过是帮他们捅破窗户纸而已。”
鸮蔓突然叫道:“有了!”说着从竹篓里抓出一个小木盒来。
飞沙小蛋一起凑过去看,小花见有热闹便也挤了过来。
鸮蔓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只小小的蚊子,体型比一般的蚊子还要小许多,遍体金色,看起来竟很是漂亮。
小花见了新鲜东西就想要伸舌头去舔,小蛋一拳便将它打翻在地。小花在地上打了个滚,很委屈地走到墙角,在给小蛋放好的小床边长长的撒了泡尿作为报复。
当然小蛋的专用床垫就是飞沙,那种小床她从来不睡,因此也毫不在意。
鸮蔓道:“这种蛊虫的名字叫……了断。它并不能挑逗人的情欲。”
飞沙道:“那有什么用?”
鸮蔓道:“它的能力是让人在犹豫不决时抛弃多余的念头下定决心。按照男人头师父教我的理论,应该就是它的毒液能作用于人的神经系统,产生什么莫名其妙的变化吧。”
飞沙道:“听起来倒不错。这东西没毒吧?”
鸮蔓道:“毒就没有,不过副作用还是有一点点……会令人的精神在一定时间内处于亢奋状态。至于是多久,就要看那个人的身体素质了。如果是小沙你这样的,嘻嘻,大概能亢奋个一整天吧。”
飞沙打了个哆嗦,马上离开盒子:“那可千万别拿来咬我……”
鸮蔓道:“不过你打算怎么用呢?你表哥表嫂又不在一起住。万一搞出其它事来不就麻烦了?”
飞沙道:“这个嘛……其实他们还是有一定机会很接近的……这东西怎么用?能教我吗?”
鸮蔓道:“可以啊,以你的资质,学个十年左右的蛊术,应该就可以随心所欲地驱使它了。”
飞沙挠挠头皮:“那怎么行……”
鸮蔓道:“我去用不就行了?你告诉我什么时候用不就成了。”
飞沙大为尴尬,不得不将他表哥会偷窥表嫂沐浴一事和盘托出,末了还画蛇添足地加上一句:“我只是路过看到,可没有去偷窥过啊。”
鸮蔓轻哼了一声,故意装作不爽的样子。但她对飞沙还是很有信心的,也没太过在意。
两人计议停当,便只等什么时候阳信再去偷窥时便去“帮手”。
“你说,你表哥怎么还没出发啊?”鸮蔓有了贼心,便很不耐烦时间走得太慢,时不时地去偷看一下阳信的动静。
飞沙道:“太阳还没下山呢,谁那么早沐浴啊。”
鸮蔓道:“谁说的?我以前一天沐浴好几次呢。你第一次偷看我沐浴的时候,天可也没黑呢。”
飞沙道:“那怎么一样……咦,对了,我出去看一下。”
说完,他走出房间,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翻身上了楼顶,往西方看去。
果然如他所料,西方院落里,表嫂那栋小楼三楼,他曾觉得很突兀的那串红灯笼,根本就没挂出来。那东西原来是信号啊。
飞沙回到房间,将这事告诉了鸮蔓。
鸮蔓便更坐不住了,隔片刻就想出去看看那边挂灯笼了没。
飞沙想尽法子安抚鸮蔓,将自己小时候听过的故事搜肠刮肚地翻出来讲给她听。
鸮蔓正听得津津有味时,小蛋突然对飞沙说道:“你表哥有动作了。”
飞沙忙停了故事。
鸮蔓听到一半,大为不满。
飞沙道:“出动了!”
鸮蔓蹭地跳了起来:“走!走!走!”
飞沙指着小花道:“小蛋,你留下来看着它。”
小蛋顿时一副恨大仇深的表情:“你不让我看热闹,我就出门喊叫!”
飞沙无奈,只得扯着小花的耳朵叮嘱道:“我们三个出去一会,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不许到处乱跑,尤其不许出房门,知道了没有?”
小花一把抱住后爹大腿,连哭带嚎,哪里肯放他离去。
看看再不跟上便要坏事,飞沙只得拖家带口集体出动了。
远远看到阳信的身影走出了院门,鸮蔓就要跟上去,被飞沙一把拉住,指了指墙头。
飞沙脖子上扛着小蛋,双手抱着小花,深深一吸气,双脚猛一蹬地,便腾空而起,跳到了墙头之上。地面上多出了两个深深的脚印。
鸮蔓轻笑着,伸脚将飞沙的脚印抹去,竹竿一点,便也跟了上去。
这等低矮的院墙,在飞沙和鸮蔓脚下便如履平地一般自如……如果不用抱着那个赖皮吃货小花的话。
飞沙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西院小楼处,看看那间浴室,果然窗户还露了条小缝,便去将小花安置在二楼楼板上,让小蛋好好看着它。一回头,却发现不见了鸮蔓身影,把他吓了一大跳。
刚翻身下楼,飞沙便发现鸮蔓正爬在窗缝看得过瘾,便过去拉了拉她的衣服。
鸮蔓一摆手低声说:“让我再看一会,脱衣服啦,脱衣服啦,哇……”
飞沙听到表哥的脚步声已近,忙打横抱了鸮蔓,飞身便跳上二楼。
鸮蔓在飞沙耳边道:“难怪你昨夜偷看得那么过瘾,原来你表嫂身材真好,胸前两个好像木瓜一样……说,你是不是嫌我小了?”说着用手在他腰间就是一拧。
飞沙忙辩解:“谁说的,我就喜欢你这么大小的……嘘,噤声……”他可不敢在这种问题上跟鸮蔓纠缠。
鸮蔓咬着他耳朵道:“回头再审你。”说着,便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
飞沙伸头出去,发现表哥已经在窗口就位,为免鸮蔓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连忙催促她赶快放出蛊虫。
鸮蔓打开小木盒,取出黄金蚊子了断,轻轻吹了口气,蚊子便如一粒浮尘般在空中悠悠荡荡飘了下去,不多久飞沙便已经无法发现蚊子的踪影。
阳信在窗口看得兴起,正要伸手去捞裤带,突然觉得颈后发痒,似乎被什么虫子叮了一口,伸手去摸,却什么也没摸到。
几弹指后,正在浴桶里准备开始“沐浴”的阴华也觉得脖子后痒了痒,却也什么都没发现,不禁暗自嘀咕,怎么房间里明明点了熏香,还会有蚊虫飞来?
房内房外两人,一个表演一个看,不知不觉间,都觉得心头一阵激荡,似乎有股子声音在对自己说:“别犹豫了,还等什么?”
阳信突然站直身体,脑袋在窗户上重重碰了一下。
阴华惊讶地从浴桶里转过身来,手中捞着毛巾半遮着胸部,却露出了大片春光。
阳信一把拉开了窗户。
两人隔窗对望了半响,阳信怪叫一声,一拍窗框,纵身便跳进了浴室。看不出这个大表哥身手居然保持的不错。
阴华“啊”地惊呼一声。但这声音中惊喜却远远大于惊讶。
外面传来侍女的喊声:“公主殿下,有什么事吗?”
阴华紧张地说:“没事,我掉了样东西而已……你们且退下,没有传召,不必进来!”
侍女应道:“是。”便悉悉索索地退了下去。
“你……”阴华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夫君,心中百感交集。
“我……”阳信看着这因为自己蹉跎了最宝贵年华的美妇,更是无言以对。
“哗啦啦”一阵水响。
久旱逢甘霖,润物细无声。
第九章
飞沙等人悄悄回到了东院小楼自己的房间里。
鸮蔓个沉不住气的,每隔不久就趴到窗口张望,口中还不时唠叨:“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飞沙见小蛋这次却没一起去凑热闹,便打趣她道:“你居然一点不都好奇?”
小蛋没好气地说:“我这耳朵,便是地下老鼠打洞都能听见。你表哥那么大个活人走回来我会发现不了,还用趴窗口看?”
鸮蔓看了半天没见动静,便跑过来问飞沙:“你表哥怎么这么久啊?为啥你每次都那么快?”
飞沙脸色黑如锅底。
鸮蔓忙道:“呀,其实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