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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的笑声。
安德松却没有说话,本能的感觉到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阴寒刺骨的杀气,他慢慢向后移动着脚步,缩到士兵队列的身后……
队列中有人怪声怪气的嚷着:“把这小子的裤子扒下来!看看是男是女!”
“对!要是女的兄弟们就一起乐一乐!要是男的嘛……”
“男的就让给好走后门的兄弟们好啦!哈哈哈!”
“上啊上啊!”一帮色欲熏心的家伙淫笑着鼓噪个不停,有几个性急的家伙已经伸手去解裤带了。
两个当先上来的大兵对视了一眼,齐齐将马刀收回鞘中,张开四只满是黑毛的大手扑了上来。
“……哼!”小夏怒吼一声:“准备死吧!”一头向旁边的石栏撞去!
众人齐声惊呼声中,雕刻着花纹的石栏被“砰”地一声撞到四分五裂,小夏也一声不吭的随之委顿于地,不动了。
“老大!”费戈大吼一声就想冲下去,苏菲儿连忙拼命的挡在前面尖叫着:“别动!费戈站住!”激动的野蛮人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操,还挺烈性的啊!”一个大兵伸脚踢了踢一动不动的小夏:“自我了断了?这他妈算什么?”
后面的人不死心的叫起来:“喂!把他拎过来!看看到底死了没有?”
两个大兵答应了一声,两人一边一个将小夏架起来朝人群里走去。
“……”苏菲儿抑制不住内心的紧张,悄悄按住了袖中的手弩。
就在此时,被两个大兵夹在中间的小夏忽然抬手一振,轻松挣脱了他们的挟持,一伸手便抄住了两个人的天灵盖,众人耳中只听到“喀嚓”一声闷响,眼前红光暴现。
嗵嗵两声,两个大兵沉重的砸在了地上,暗红色的血浆和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喷溅出来,落在洁白的雪地上,还在咕噜噜地滚动着……
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恐怖的尖叫:“天哪!他、他杀了他们!”
两个人头颅的上半部已经被硬生生地捏了个稀烂,白森森参差不齐的骨茬子狰狞的暴露在空气中,颅腔中的粘稠液体和已经稀烂了的豆腐渣样的脑组织混在一起,加上破碎的皮肉、毛发和骨头渣子溅了好大一片地方。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那些刚刚离开远处的部分还都冒着微微的热气,刚才在地上滚动着的东西竟是一颗被那巨大力道从眼窝中挤出来的眼珠,它正巧滚落到离那群大兵不远的地方,此刻直勾勾地望着他们……
“嚓!嚓!嚓!”随着一连串的拔刀声,所有的士兵都将佩刀抽到了手里。不需要提醒也不需要长官下令,他们都感觉到了从那个长发少年身上爆发出来的可怕杀气,本能令每个人都想在手中握住点武器,虽然这不一定有用,但至少可以安心一点。
小夏却没有动,只是垂首站在两具尸体的旁边,瘦削的身躯像是受不住冬夜里的寒风一般不停的瑟瑟发抖,鲜血和一些碎肉还有脑浆沾满了两手,现在正滴滴嗒嗒沿着他的指尖一点点落下来……
颤抖渐渐停止了,他慢慢抬起了头来……不停飘动着的发丝间的那对眼睛已经不是平时的黑色,而是闪烁着不似人类的蓝色光芒。一丝鲜血从额头上撞裂的伤口处缓缓渗了下来,经过鼻翼,流进了他自己的嘴里……苍白的脸庞上沾了几点血花,看样子是刚才抓爆那两个人的头颅时候溅上去的。
他的身上更是溅满了大片的血迹和脑浆……火光中,那件白色绒衣上猩红的血迹看上去更是触目惊心。在那些士兵的眼中,站在两具头颅碎裂的尸体旁边,身上和手上沾满了鲜血眼睛里闪着蓝光露出古怪笑容的少年正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
“……他、他不是人!快逃吧!”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惨叫了一声,撇下手中的马刀转身就跑。
少年的口中发出一声低啸,微一躬身,闪电般的撞入人群中,紧跟着响起的就是一阵恐怖的嚎叫声。
攻击的部位永远只有两个:头颅和心脏。人的身体在他的面前似乎就像是纸雕泥塑般地不堪,随手一击或是扬腿一踢便溅起漫天的血花,一颗大好头颅便像熟透了的西瓜般碎裂开来,小夏根本就不对这个人再多看一眼,腾身又朝下一个人扑去,过了好一会,失去头颅还保持着生前姿势的人才沉重的倒了下去。而在这段时间里,小夏早已经又打爆了六七个人的脑袋了。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花俏和做作,不多花一丝一毫的力气,出手就是致命的一击,从他的身上看不出任何系统的招式和章法,似乎那些动作纯粹只是为了杀人而存在。
快!只是一个快字!举刀扑上来的骑兵们往往只是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被打碎了脑袋),运气稍好点的会感觉到胸前一滞,像是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的感觉,低头时才可能会看到胸口处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和可怕的窟窿。很多人竟然连到死都没有看到杀掉自己的人究竟是长得什么样子。
猩红的血花在这片洁白的雪地上一蓬又一蓬地盛开着,周围惨呼连连,碎得像烂抹布一样的肌肉组织和鲜血洒得到处都是,失去头颅的尸体横七竖八躺倒了满地。小夏满头满脸都已经溅满了鲜血、碎肉和一些莫名其妙的粘膜类东西,就连身后飘拂着的长发也沾满了血迹。身上就更不必说了,白色的绒衣已经吃饱了鲜血,平空缩小了一号,变成一种诡异的暗红色紧紧箍在他的身上。
士兵们终于崩溃了,这个人简直就是一台冷酷的杀人机器!他仿佛永远不会疲劳,永远不会失误,虽然是几百人对一个,但情况却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只来得及举起手中的马刀,甚至连下劈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就被一脚踢碎了脑袋或是一拳捣碎了心脏,他根本不是人,是人力所不能对抗的恶魔!
胆子大一些的站得远一点的人哆嗦着爬上马背,狠狠抽了几鞭子没命的逃了。胆小的已经吓得动也动不了,只能趴在地上没命的爬着,之前的他们的虐杀行为也毫不走样的报应到了自己身上,小夏走过来一脚一个踢碎了他们的脑袋。
安德松。卡烈坐倒在地上,两片嘴唇几乎已经失去了血色而剧烈的哆嗦着,他愕然发现身侧已再无一个士兵,不是已经上马逃走的就是已经尸横就地了。而那个周身染血的恶魔正一步步的朝自己缓缓走来……
地上已经淌满了鲜血,一时还未结冰,一脚踏上去,混合了鲜血和碎肉的雪地发出腻人的叽咕声……
小夏依旧不紧不慢的一步步朝他走去,他的指尖上依然滴滴嗒嗒的流着鲜血,只是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他眼中的蓝光依然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不要!别过来!别靠近我!”已经吓疯了的军官忽然拔出刀来狂乱的在身前挥舞着,双腿拼命蹬动着地面向后退去。
小夏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刀,巨大的力道带得他整个人从地上飞了起来,接连在空中打了几个滚又沉重的摔回地面上。
还没有等他从地上直起身来,一只冰凉滑腻的靴底已经踩上了他的脸。
“饶命……”安德松只来得及从满口流血的嘴中挤出这两个字来。
“喀嚓!”污血四溅中,那只脚毫不犹豫的重重踏下。
第二十四章 永远有多远
周围的大地仿佛在不停的颤抖着,脑子里像是有成千上万根钢针不停的攒刺,剧烈的疼痛一阵阵的袭来,血管里的血疯狂的奔涌着,像是随时都要胀破皮肤喷射出去……
眼皮像被成吨的铅块坠着那么沉重,无论怎样用力也无法睁开。耳际似乎可以听到微微的风声,似乎还能感觉到一阵阵带点腥臭味的热气扑打在脸上……似乎、似乎还有些粘糊糊的液体正一滴一滴的流在额头上,这他妈的是什么玩意?
似乎有无数的金星在眼前迸射着,不一会又变成黑色和血红色两种颜色不停的交替闪耀着,喉咙里干得厉害,像是有团火在里面烤灼。
热辣辣的肺部在一呼一吸之间也一阵阵的隐隐作痛,全身软绵绵的连想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肌肉和骨骼似乎都在呻吟着向自己发出抗议,拒绝执行大脑发出的任何指令。
拼命的蠕动着嘴唇想要发出点声音来,可声带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声音……
似乎有声音在自己耳边大声喊叫着什么。眼前一阵混乱的明暗交错,像是有人在不停在晃动着,他们的身体遮蔽了光线……接着,额头上感觉到一阵清凉。
费了好大力气,似乎可以听到下颌骨张开时发出的轻微的咔吧声,小夏终于辛苦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呃啊!”
耳边的声音蓦地清晰了起来,那声音打雷般地大吼着:“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