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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悦狠狠地甩甩头,觉得会有这些乱七八糟想法自己大概是疯了,但等她从浴室里走出来,对上白铭深邃眼眸,那句话还是不由控地蹦了出来。
“白铭,我们结婚吧!”
穿着浴袍挨坐床沿看书白铭,起身跨过来用毛巾包着她头帮她擦着湿漉漉头发,唇角带笑。
“我们不是已经领证了吗?难道还不算结婚?”
“不是,我是指婚礼!”之前一直觉得婚礼可有可无裴悦,因为刚才那突兀冒出来念头,突然对婚礼这事执着起来。
“好,我跟奶奶他们说一下,让他们挑个好日子。”
关于婚礼事,肖姒出狱后,白铭已经开始盘算。只不过,先是老妈辞去飞跃职务,再是老爸要跟老妈离婚,这烦心事儿一桩接一桩,他才决定把婚礼事再搁一下下。
想不到,原本一副不乎她,这下倒先急起来了。
【75】一起到老
【75】一起到老
关于婚礼的事,肖姒出狱后,白铭已经开始盘算。只不过,先是老妈辞去飞跃的职务,再是老爸要跟老妈离婚,这烦心的事儿一桩接一桩,他才决定把婚礼的事再搁一下下。
想不到,原本一副不在乎的她,这下倒先急起来了。
白铭帮裴悦把头发吹干,拉着她在床边坐下。
“怎么突然想起这事来了?之前你不是说办不办婚礼都没差吗?”
父母的事经过裴悦开解之后已暂时放到一边,这下白铭心情极好地逗她,他可没忘记,之前提起婚礼她总是一副不起劲的样子。
“我总不能把我们的结婚证晒出来让作为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吧?”裴悦秀眉轻轻一挑。
“原来……是怕我冒充单身男人出去招摇撞骗?”白铭嘴角上扬,口吻轻松地揶揄着,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你不是快要调上省里吗?想要让你的新同事知道白铭是名草有主的男人,举行婚礼是最好的普及办法。”
裴悦没过多掩饰,也很实在。自然,她不可能在白铭额头上刻上“裴悦老公”四个大字,但昭告天下这招,她还是懂得运用的。
夫妻间,相互信任是不能少,但约束也是要有的。过份的信任,也是让小三小四们钻空子的良机。
裴悦把话说到这份上,算是豁出去了。以前,她总抱怨白铭对自己占有欲太强,恨不得拉着她到处宣传自己是他的人。现在,她才明白,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她也有,只是,以前缺乏危机感,才没被激发出来。
白铭歪着头盯着裴悦笑,那笑容,十分耐人寻味。
“也对,你现在是飞跃的总裁了,不仅人聪明长得又漂亮,为了让那些仰慕者知道裴悦是名花有主的女人,举行婚礼确实是最好的普及办法。”
白铭发现,只要把裴悦那番话的主角换成她,竟意外地符合自己的心声。而且,他终于知道想把对方锁在自己身边不让任何人觊觎的人不止自己一个。
“哼!”裴悦对自己的言论瞬间被人剽窃抄袭很是不满,“别在我面前扮鹦鹉。”
白铭不语,只看着她微笑。裴悦清晰地在白铭带笑的黑眸里看到一抹熟悉的光芒,抬手攀着他的后脑勺把俊脸拉下来,倏地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下。
其实,从踏出浴室被白铭像宝贝一样小心哄着伺候着起,她就基本把他外遇的事完全否决了。
嗯,肯定是刚才在浴室被腾腾的热气薰得大脑犯糊涂了,才会抽疯地觉得他会有外遇。
这不,就凭他眼里那抹清晰炽热得能把她烧焦的光芒,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忠贞程度,还用怀疑吗?
她这坏心的一啃,有报复也有泄愤的意味,但在白铭看来,却是赤果果的挑逗。搂着她的手极快地把她扳倒在床上,顺势欺身压在她身上。
没等裴悦反对反抗,唇已狠狠堵上她的唇,高大壮健的身体无一丝空隙地重重压在她身上,裴悦感觉自己心口的空气都被这男人全部挤压了出来,眼前一阵失氧的眩晕,微微闭上眼喘息着。
男人霸道迫切的唇却在她唇上啃咬吸吮,趁着她喘气的瞬间,迅速把舌头伸进去缠着她的舌尖,那舌头像是带着电流,把她的口腔电得酥麻难耐。
就在裴悦以为自己要因缺氧而晕过去时,男人放开她的唇,把头埋在她耳尾处,裴悦的耳根处十分敏感,隐隐便有了些期待,身体微微颤抖着,岂料,接下来的不是温柔的舔吻,而是耳下突来的疼痛!
“嘶,好痛!”裴悦忍不住轻呼,脚向上踹了一下,却被早有准备的男人用手压着,下身恶劣地朝她身上重重辗压了一下。
“这可你挑起的,明天上不了班别怨我!”
男人沙着声狠狠说着,倾刻间唇已从耳后转到肩上,裴悦这才悲催地发现,自己和他的睡袍,不知何时已被男人解开,现在的自己,正跟男人紧密贴合着,裸裎相对。
认知到自己已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之后,裴悦也懒得矫情,毕竟,把手搭到他绷实的背部,微微抬起头,张口重重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操,宝贝,你好热情……”
适当的小暴力,是刺激男性征服**从而大量释放雄性荷尔蒙的有效手段,这不,被裴悦报复性地重重咬了一口之后,男人彻底失控,什么不能让她太累、要她好好休息的狗屁体贴全部扔到九霄云外,兽化的某人狼性大发,任性地把身下的女人狠狠地折腾……
……
第二天一早,裴悦醒来的时候,白铭已经不在床上,裴悦扭头看看窗外,从天色来判断,应该还没到七点。
用手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好像散了架一般,裴悦挣扎了好一会才终于坐了起来,小心地活动了一下全身的筋骨,被牵扯到的肌肉一阵酸痛,裴悦忍不住爆粗。
“靠,白铭你这混蛋!”
其实,昨晚的程度,在两人重新在一起时也不是没试过,但这阵子白铭太过克制加温柔,因而,裴悦已经有两三个月没试过这般强度的运动了,身体折腾得过了,自然让这个她主人苦不堪言。
“宝贝,你找我?”
白铭那张俊脸从浴室门口探出来,脸上带着幸福而满足的笑。
裴悦只觉得那笑容十分惹人嫌,恨不得扑上去把那笑脸撕扯烂,忘了自己浑身骨痛,“是,我在问候你!”扬手把手边的枕头朝白铭那张笑脸砸了过去,过大的动作,引致身上的肌肉又是一阵痛。
“嘶,白铭你这混蛋!”裴悦再一次问候某人。
被问候的某人已揽着枕头爬了上床,温柔地把她圈进怀里。
“宝贝,对不起!昨晚没忍得住……”温软的唇轻轻落在光洁的额头上。
白铭望着裴悦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里,裴悦向来吃软不吃硬,被搂着肌肤感受到他烫热的体温,耳朵听着他盅惑的声音,鼻尖参闻着他清爽的气味,几乎所有的感观都被他的气息充斥着,大脑又开始晕乎乎了。
“扶我起来……”她的语气不知不觉软了下来,想要追究的气势瞬间被摧毁。
不得不承认,虽然被折腾得很惨,但她自己,也不是全然没有享受到!
“遵命!”白铭应着,拦腰把裴悦抱起来,三几步就把她抱进浴室。
裴悦再次感慨,什么叫体力差距,看自己跟白铭就知道了。同样的运动量,这男人怎么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各项能量指标爆标,而自己却像朵蔫的小花般耷拉着枝叶无精打采呢?
裴悦这间房子有些年月了,虽然卧室附带浴室,但洗漱间跟浴室是一体的,裴悦望着一眼浴室微湿的瓷砖地板,正想让白铭抱她出去穿鞋,白铭却已放下她。
“脚踏在我脚背上,地板湿。”
裴悦本来怕自己太重,会踩痛他,转念,既然他运动了一晚仍能保持充沛的体力,想必,负重感也比别人强很多才对。
裴悦心安理得地拿了牙刷,故意慢吞吞地在牙刷上挤上牙膏,然后,慢吞吞地刷着牙,白铭的耐力似乎真的很强,也不催她,用双手环着她的腰,目光灼灼地盯着镜子里她。
裴悦刷好牙,洗完脸,在脸上抹了些爽肤水,拿起梳子梳理着她那一头帅气的短发。
因为白铭的目光一直落在镜子上,为了避免跟他目光相对,裴悦故意别开脸不看镜子,梳头发的时候,发现耳尾的发尾有点翘,裴悦用水沾了些水把头发弄湿,对着镜子侧着头用手指按压着那缕不驯的发丝。
这一看,裴悦眼里降下的愠火,瞬间又点燃了。
“混蛋,你让我怎么见人?”
裴悦指着耳下白皙颈部上那个十分抢眼的草莓,充满怨怒的目光恨不得把白铭杀了。种草莓这事是一种情趣,但把草莓种得这么惹眼就绝对是别有居心。
白铭似是丝毫没把裴悦的怒火放在心上,也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