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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斯又干掉了几个人,人群退了几米,见没了动静,又继续朝他们走来。
子弹打光了!正当蓝斯一筹莫展之际,头顶上响起飞机的轰鸣声,紧接着,随着机枪的扫射,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
军用飞机载上蓝斯和曲欣怡,调头返回马达加斯加。
曲欣怡被罩上双眼,可她知道蓝斯就坐在她身边。彼此的肩膀偶尔会碰在一起,却没有再过分的接触,曲欣怡明白,蓝斯身上很可能安了窃听器。
蓝斯的肩膀被简单包扎过,手下劝他去休息,可他却舍不得离开曲欣怡。静静地望着那张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脸庞,朱唇微启的女人充满着诱惑力,不禁叫他想一亲芳泽。
手指像被施了魔咒,蓝斯轻触上曲欣怡的手背,有一搭没一搭地似打字一样敲击着: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曲欣怡仰面半躺在座位上,像是睡着了,可她的手却回应着蓝斯:一直在担心你的安危……
蓝斯将头撇向窗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要小心!雷迪。肖……正等着你!
曲欣怡回道:我只想知道,司徒彦是死是活?他在哪里?
蓝斯停顿了一下,原来她一直惦记的,是那个警察!
见没有回应,曲欣怡继续点道:司徒彦曾救过我的命,我也得救他!
蓝斯叹了口气,敲道:司徒彦只剩下半条命了,但愿你能摆平雷迪。肖。
你能帮我吗?曲欣怡写道。
我尽力!蓝斯十分肯定。
……
当曲欣怡睁开双眼,周围漆黑一片。她缓缓伸开双臂,没有丝毫障碍,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无边的空旷之中。她试探着向前迈了一步,安然无恙!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视线适应了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曲欣怡的正前方传来。
是雷迪。肖!曲欣怡一下子就听出来,她有过“耳”不忘的本领。原来是怕她眼睛长时间处于黑暗之中,突然见光会不适应,特意将房间里的灯都关了。
“很舒服!”曲欣怡想过无数个场景,唯独没想过会在黑暗中与雷迪。肖再次相见。
“我喜欢黑暗中的你!”雷迪。肖的声音极富磁性,且语带双关。
“我也是!”曲欣怡的记忆被拉回到那个夜晚,他们第一次相遇,第一次……
“你救了我一命,我也得救你!”话音刚落,雷迪。肖拉开了窗帘,月光洒了进来。
“我现在可是个烫手山芋!”曲欣怡浅笑。
雷迪。肖逼近曲欣怡,周身散发着野性的魅力,“我就怕你不烫!”说着,一把将曲欣怡的身子揽入怀中。
“啊!”曲欣怡惊呼,这男人的身体……怎么变得更凉了?难道这都是“病源体”所致?
雷迪。肖抱紧曲欣怡,这女人能唤醒他原始的**,叫他由内而外热起来,而不是用解药来“以毒攻毒”。那种由内到外靠自身排遣掉“寒素”的感觉,至今仍叫他难以忘怀,他情不自禁地在女人的腰、臀之间摩挲起来……
曲欣怡呼吸有些困难,缘于她快要被男人勒得窒息了!“嗯……”
“主人!”突然的闯入者打断了两人的温情。
“谁叫你进来的!”雷迪。肖语气中透着不满。
“该吃药了!”来人的声音比雷迪。肖的身体更冰冷,不卑不亢中透着不容拒绝。
是什么样的手下,用这种近乎命令的语气跟雷迪。肖说话?曲欣怡不禁回头,在月色中打量起拥有如此冰冷声音的男人。看不太清,只觉眉清目秀,似乎是个亚洲人。
“我不吃!”
雷迪。肖咆哮着一把打翻杜邦递上来的平盘!
他受够了!自从上次捡回来一条命,为了维持现在的身体不突发毒素,雷迪。肖很天都要定时吃杜邦的解药,比起之前的半月吃一回,现在简直是在备受摧残!每次吃药,他都觉得再熬不下去了!如果他活着的每一天,都要靠药物维持,那还不如马上取了他的性命。
他等着,盼着,熬着,只为等待曲欣怡的到来!现在女人就在他身边,他还怎会去吃那狗屎一样的解药?他就不信,一天不吃解药就会毒发身亡?
“你给我滚出去!”雷迪。肖大叫。
杜邦面无表情,转身径直离开。
可还没等杜邦打开房门,雷迪。肖就突然倒在地上,捂着胸口来回在地上翻滚起来。
曲欣怡大惊失色,忙上前紧紧扶住雷迪,却见雷迪一阵阵痉挛,“你……你怎么了?”
“没……没事!”雷迪。肖顺势抱住女人,想从她身上吸取热量。
曲欣怡配合着雷迪,冲欲走出房间的杜邦吼道:“快……快给他解药!”
“是他自己不肯吃……我没义务劝说病人。”杜邦冷哼。
曲欣怡错愕,她从未见过如此冷漠的人!冷漠得视生命如草芥。
第二卷 豪门内幕 102。解毒
“等等!”曲欣怡上前拦住杜邦。
走廊上射来的灯光叫她看清了男人的相貌。此人果然是亚洲人,冰冷白皙的脸上,眉眼修长,鼻梁笔直,唇片略薄,抿在一起形成一个“防卫”的弧度。可能是因工作的关系,男人黑亮的头发剪成清爽的毛寸,将五观突显得更加清晰。
曲欣怡可是火眼金睛,她注意到男人白色上衣洁净如新,虽然连脖颈上的扣子都扣着,可还是掩饰不住精壮的胸肌。一个医生怎会拥有如此完美的身材?不禁被自己的敏感吓了一跳。
杜邦盯着身前的女人,这就是传说中收服了欧阳鑫柯、司徒彦以及蓝斯的曲欣怡?居然跟他一样,都是亚洲人。
“医生,”曲欣怡试着用中文说道:“病人反感治疗属于正常现象,你应该劝说他才是,怎能袖手旁观呢?”
“我听从他的命令,他说不吃,我没有办法阻止。”杜邦同样用中文面无表情地回答。
这个人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冷!从他身上,曲欣怡竟看不出一丁点儿担心或同情,更别提什么医生的人道了。
“你好歹也算个医生,怎么连最起码的仁道都没有?”曲欣怡挑眉。
杜邦仍然是麻木的表情,目光不温不吐,就那样空洞地望着她,当她是空气一样。
曲欣怡气得想要暴揍这家伙一顿,可雷迪。肖的低吼却叫她错失了“良机”。她冲回房间,紧紧抱住在地上缩成一团的雷迪。肖,“雷迪,坚持住!”
可雷迪的身体比冰块还冷,牙关紧咬,双眸紧闭,面色铁青。若不是身体的轻微颤动,曲欣怡还以为他冻死了,不禁急忙冲门口喊道:“还不快来帮忙,我按住他,你给他用药!”
杜邦却纹丝未动,他不会听这个丫头的差遣!
曲欣怡这次真的是火了!她跃身而起,冲到门口,揪住杜邦的衣领使劲儿一带,一下子将杜邦推倒在雷迪。肖身旁。没待杜邦爬起来,曲欣怡又飞起一脚踢到了杜邦的后背上,“啊!”她不禁活动了两下脚踝,这“医生”是铁打的不成?可眼下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曲欣怡忍住脚趾被戳伤的疼痛,冲杜邦吼道:“给他用药!”
后糟牙咬的咯咯响,杜邦面色一沉,“药都被他弄洒了,需要重新配!”
“什么?你不早说!”曲欣怡骂了句NND,双手提起杜邦,美眸圆瞪,“快点去配!”
……
这是什么鬼地方!一个中毒的雷迪。肖就够她受的了,还有那个不远不近的蓝斯,若再加上这个古怪的“医生”……苍天哪,大地呀,她怎么就揽了这么个差事!
雷迪。肖若真是现在就被冻死,她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司徒彦没救出来,把她自己也搭进去了!不行!她绝不能叫雷迪。肖死!
曲欣怡理清了思绪,也不知从哪里涌出的勇气,三两下便将毫无反抗能力的雷迪。肖的上衣脱了下来,解开自己衣服的前襟,跨坐到雷迪身上……
冰一样的温度叫曲欣怡打了个冷战,她咬紧牙关坚持着,双手在男人的脸颊、双臂上用力摩擦,轻声低唤:“坚持住……一会儿……药就来了!”
雷迪。肖哼了一声,似乎恢复了意识,厚唇哆哆嗦嗦轻喃着。
曲欣怡将耳朵凑近雷迪。肖嘴边,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可耳垂却突然被男人含住,冰冷的舌尖叫曲欣怡周身发麻。灵活的巧舌辗转吮吸着她饱满的耳垂,粗重的喘息声充斥着她的耳膜,充满着**的声音令她一阵酥麻,“我……要……你……”
什么?曲欣怡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男人却反复呢喃着,并且用牙齿轻咬着她的耳朵,那忽重忽轻的啃咬透着无尽的隐忍。
跟男人在M市街角的缠绵镜头,忽然闪现在曲欣怡脑海,那一次跟这次的情景太过相似,她不禁惊觉,也许……她的身体真的能暂缓男人体内的毒性发作!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