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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司机”仰面大笑,右手一抬,肉皮面具被撕了下来,蓝斯竖起大姆指:“不愧是我蓝斯相中的女人,眼力就是好!”
其实,蓝斯是跟曲南洋搭同一班飞机回国的,这都归功于他的易容术!
曲欣怡咽了一口吐沫,已经连骂自己数十次!大意失荆州,她后悔同时打发走司徒彦跟曲南洋,才叫蓝斯有得手的机会!
“在想什么呢?”蓝斯托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沙哑道:“宝贝,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
“这是我父母的墓地!”曲欣怡尖声喝道,恐怖分子都是变态狂!
“嗯,我知道。”蓝斯解下腰带,目光狡黠:“所以……你印象才会深刻。”
“你坏事做尽,不怕下地狱?”
“地狱?真正的地狱我闯过。”
“那你不怕夏洛蒂知道?”
“她?她有曲南洋啊!”蓝斯答的轻巧,却督见女人眼神一黯,“怎么?你还没搞定他?”
“你是恐怕组织成员?”虽然告诫自己不能相信蓝斯的话,可心里仍然痛了一下,未免受他干扰,只得转移话题。
“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蓝斯打马虎眼,“我已经等太久了,宝贝,咱们现在开始?”
“蓝斯,你听我说……”见他油盐不进,她只得改变战略,明哲保身最重要,“你听我说啊……那个……你捆着我……多不方便……不如先解开我的双手……”
“你的身手我见过,我不放心!”蓝斯直来直去,“第一次就这么将就吧,以后来日方长!”
“滚开!”曲欣怡大叫,拼命翻滚着身子躲避这个大魔头!
……
“双手举过头顶,别叫我说第二次!”头顶上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谁?坏他的好事儿!蓝斯不屑地抬头,却在对上那如矩的目光后停下了所有动作,浅笑着举起双手。
到底是谁?救了她的命?曲欣怡大口喘着气,在蓝斯要步出车门的一刹那,双腿用力一蹬,一下子将蓝斯踢翻在地。
她顶着椅背坐起来,待看清来人面目,一阵疑惑袭上心头。
看见蓝斯,已经叫鲍旭中深感惊讶了,可没成想,那家伙要猥琐的女人竟然是……在新闻总署电梯口遇见的那个叫他误以为是“黑寡妇”的女人!
“把手按在车顶!”鲍旭中搜了蓝斯的身,未发现异常,便冲车里的曲欣怡说道:“小姐,你认识他吗?”
你TMD还是不是特警?曲欣怡暗骂,瞧她被绑成这副德性,还能是心甘情愿的?“他企图强J我,我要起诉他!”
没想到他到山上来找线索,竟遇到这等事!
“警官,别听她胡说!”蓝斯装无辜:“她是我女朋友,最近总叫我变着花样儿哄她,我千辛万苦想到这个主意,她却不喜欢,要半路暂停!女人说停就停,那我还怎么混啊?你我都是男人,你应该理解我,对吧?”
鲍旭中紧盯着蓝斯的眼睛,“山那边刚刚发生一起恶性暴炸事件,你们……注意到没有?”
“就是他干的!”曲欣怡吼道,鲍旭中今天的水准叫她大失所望,不管怎样,她得擒住蓝斯。
“女人一发疯,什么话都说!”蓝斯的双手在车顶上敲个不停。
……
曲欣怡整个身子僵在那里,只觉五雷轰顶!不可能!这绝不是真的!
她定了定神儿,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可在事实面前,她只能呆若木鸡!
蓝斯有节奏地敲击着车顶,是在向某人传递信息:这女人是我的,不准动她!
而此时此地,只有他们三个人,这么说……曲欣怡只觉后背直冒凉风,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小姐……”鲍旭中附下身,对若有所思的女人说道:“我可能真的误会你们了,不过……你们最好尽快离开此地。”
这分明是在提醒蓝斯,警察有可能搜巡到这里来!
两个男人不会想到,像被吓傻了的女人,心里正掀起狂澜!
鲍旭中一副笑面虎的嘴脸,此刻深深地印在女人的脑海,曲欣怡不禁想到前日在新闻总署的相遇,他之所以那副表情……肯定因为她那个惯性的“击毙”动作!而他的慌乱叫她明白,“黑寡妇”的死与他有关!
难怪蓝斯那么快就找到“黑寡妇”,原来是有内鬼!
排山倒海的愤怒袭来,若她手里有枪,定会将面前这两个家伙的脑袋打成漏勺!
“宝贝,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蓝斯理好衣衫,升起座椅,关好车窗,却不见曲欣怡有丝毫正常的反抗,“放心,我们的第一次,一定叫你终身难忘!”
……
正如鲍旭中预料的,果然有人搜巡到菩遥山顶,不过不是警察,而是司徒彦跟吴鸣哲。
“她应该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不过现在信息全都消失了!”吴鸣哲冲司徒彦说道。
“下车再找找。”司徒彦有种不祥的预感,曲欣怡一定遇到了危险!眼下盯上她的人可不止一个,虽然曲向东出局,可蓝斯却一直虎视眈眈,而那个神密人欧阳鑫柯似乎也没有消停,就连神通广大的J都探不清欧阳鑫柯的底!
司徒彦顺着出租车车痕一路步入草坪,有一块儿地方的草都被压扁了,车子应该在这里停了很长时间,他附下身来,手指丈量起车痕边的脚印,又折下几根草枝仔细观看……
第二卷 豪门内幕 060。寻找
“有什么发现?”吴鸣哲觉得司徒彦像在演舞台剧,来来回回地测这儿测那儿,是不是在故弄玄虚呀?
“欣怡没下过车,而且……他身边至少有两个男人,不!出现在草坪上的两个男人不是一起来的。”司徒彦像在自言自语,他将眸光放远,“也许欣怡最初是想来祭奠父母,可事情显然并未按她的计划发展。”
“你说得准不准啊?”吴鸣哲精通法律,却不懂刑侦。
“我再找找……”话刚出口,司徒彦眼神一亮,小跑冲向十米远处的一棵小树。
“喂!”吴鸣哲摇头,保镖都这样神经质吗?
“欣怡遇到危险了!”司徒彦多少有些欣慰,那丫头果然给他留下了线索!
“就这一个小布条?”吴鸣哲见司徒彦像得到宝贝似的攥着手中只有三寸长的白色布条,不禁嗤之以鼻。
“这布条是从欣怡今天穿的那套衣服上撕下来的,另外……看这里……”司徒彦指着白色布条上的一点红漆,“这应该是欣怡所乘出租车上的,还残留着她的血,她的指甲一定劈了……”
经司徒彦一解说,吴鸣哲仿佛看到曲欣怡用指甲刮车漆的画面,不禁对司徒刮目相看:“你太厉害了。”
“厉害的是欣怡!”司徒彦担心之情溢于言表,“你马上回别墅等消息。”
“那你呢?”
“我再去别处找找线索。”
……
“小柯,”手机那头传来母亲慈爱的声音:“最近忙什么呢?也不给妈来个电话。”
“妈,您身体还好吧?”欧阳鑫柯语气中闪过一丝歉意:“我在M市,正为老头子办点儿事情。”
“小柯……”柯母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千万不要为了妈,牺牲你自己的幸福。”
“呃……”欧阳鑫柯自然明白母亲的意思,可他既然选择了开始,就要寻个满意的结果方能罢休,“妈,你放心,我有分寸。”
“是那个臭小子打来的吗?”手机里突然传来老头子浑厚的嗓音,透着霸道与独裁,“电话给我。”
“那个……”柯母欲拒绝,手上的话筒却早已被抢去。
“我说……臭小子!”老欧阳向来严厉,“那件事情办好了?”
欧阳鑫柯本想直接关机,可又怕老头子给母亲脸色看,便咬牙切齿硬着头皮哼了一个字儿:“嗯。”
“还不错!卡洛斯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说你做事情有点儿我当年的风采!”老欧阳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个人喜怒无常,没人能猜出他在想什么。
靠!都知道了还问他?问了他还告诉他,他是时刻被盯着被考察的,完全拿他当傻瓜操控不成?“以后这种小事……别再叫我做了。”
“什么?小事?谁不是从小事做起的?别一夸你你就翘尾巴!”老欧阳突然又大声呵斥起来,“我告诉你,我一天不死,你们这些‘猴崽子’就别想消停!”
这倒是实话!三十五个子女为一份家产争得头破血流,也就只有这老家伙才能想得出这种变态的主意!欧阳鑫柯冷哼,若不是想叫母亲晚年过得舒坦一点儿,他才懒得跟这老家伙周旋。
“别怪我没提醒你,”老欧阳又把话拉回来,“你那几个竞争对手做得可都比你强!你再这样吊儿郎当的,我的钱你一分也得不到!”
在老头子眼里,他欧阳鑫柯没有兄弟姐妹,只有竞争对手!他不能有任何情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