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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事,就算来了那又怎么样呢?她一个分神初期的大修士还怕一个凡人吗?
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见不得人好,东方深深才想着应该不会有人主动来她这桌找事,立即眼尖的看着左边有一桌站起一个表情猥琐,尖嘴猴腮的锦袍男子向她们这桌走来,边走还边要着扇子,一副想要装偏偏公子风采却学的狗不像的样子,连梁秋彤都停了筷子,皱起了眉头。
“姑娘,要不要秋彤给这个白痴一点教训?”梁秋彤皱起个脸,恨恨的说道,吃个饭都有苍蝇来打扰,世俗界里果然到处充满麻烦,特别是男子,怎么长的都那么难看猥琐?看着就让人倒尽胃口,恨不能上去给俩拳,然后怕他不死,再踩两脚。
半垂着眼帘,东方深深拢了拢袖子,调整个坐姿,略微用正眼瞅了那走来的猥琐男子一眼,接着轻描淡写的转回眼神对梁秋彤说道:“呵呵,秋彤你看着办吧?不少字只要别玩的过头就好了,其他的姑娘我就不管了。”接着,东方深深便又拿起筷子,若无其事的夹了一块白切鸡,小小的吃了一口,只是这一回她皱了皱眉头,怎么觉得这盘白切鸡没有刚才好吃了呢?
梁秋彤是谁啊?她就是东方深深肚子里的蛔虫啊,所以立即心领神会了自家姑娘的意思,双手放在桌下有些磨拳搽掌起来,暗暗想着,希望这个白痴不要阵亡太早才好,免得没得玩了。
“二位姑娘好,小生这厢有礼了。”那位猥琐男来到东方深深主仆俩这桌,拱拱手,行了一个书生礼,接着又道:“小生姓赵,名库茨,字苟思,家有恒产,良田无数,尚未娶妻,今日有幸得见两位姑娘的天姿国色,十分神往,不知能否与两位姑娘交个朋友?”
东方深深依然当做没看到这个人,只当来了个凯子而已,所以还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半毛钱眼神都欠奉给,只是心里笑的差点要喷饭,原因就是东方深深在心中默念了几次赵公子的名字,立即对这位赵公子的亲爹万分崇拜,这是什么样的亲爹才会给自个儿的亲儿子取名赵库茨?字苟思的?这不就是真名找苦吃,表字赵狗屎嘛,绝了
梁秋彤听了赵库茨的自我介绍之后也是心里差点笑爆了的,所以两眼闪着戏耍好玩的光芒道:“好哇,既然要交朋友就得请客,本姑娘这一桌酒菜是不是就算你的呢?”梁秋彤毕竟是个地地道道的古人,凯子是什么她是不懂的,但冤大头还是明白的,所以心里算计开来了,有人帮付酒菜钱,不要买不要,吃完她还要打包。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苟思能请两位佳人吃饭当真是荣幸之至,不知可否得知两位姑娘芳名啊?”赵库茨虽然见最美貌的白衣姑娘没搭理他,心里暗暗有些黯然可惜,但是另外一位黄衣的娇媚姑娘却是挺热情的回应了他,心里立即就开心起来,觉得倍儿有面子,自称也不自不觉从小生变成了表字苟思。
“好哇,想知道也成。”梁秋彤假笑一个,故意卖了个关子,也不马上回答,只是转头便拉开嗓子道:“小二哥,过来一下。”
赵库茨站在一旁有些疑惑,但想到第一次见到佳人,不能在佳人面前显得太过无知或是太过急切了,所以尽管他心里真的很急切也充满了疑问,但还是按压下心中的急切,暂时默不作声起来,打算看看情况再定,顺便装一下深沉,这样显得比较有内涵些。
待到小二哥小跑而来之后,梁秋彤这才一脸认真的道:“小二哥,把菜单给我。”
小二哥闻言,心里虽然疑惑这两位美貌的姑娘点了那么多菜肴,吃完了竟然还能吃的下?但职业操守告诫他,少说少问,抱着客人的事情不要打听的原则,依然恭敬的双手递上了菜单。
梁秋彤笑眯眯的接过菜单,一页页翻着,芊芊玉手这里点点,那里点点,然后边指边说道:“小二哥,再给本姑娘来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嗯,这个也不错,这个也成,嗯,这个本姑娘也要了,还有这一页的本姑娘全要了,打包”嘿嘿,全是菜单上最贵的菜,找苦吃,找狗屎,看姑奶奶今日不吃穷了你。
小二哥一边听着一边狂点头,手下也不停,麻利的急着,梁秋彤心里暗爽,站在一旁的赵库茨如今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着美人儿的芊芊玉手点的全是好再来最明贵的菜式,心里大概算了一下,好家伙,今日是要大出血了,便觉得有些肉痛起来。
赵库茨想着虽然他家里还真有几个钱,但那是他老子的,他老子还没去世,家产还不是他继承,所以这一餐请的估计得要他半条命了哟,赵库茨心里肉痛不已,但脸上却有不能在佳人面前显现出来,所以憋的有些涨红,脸色很是古怪。
“小二哥记好了吗?记号了就连同本姑娘现在这桌的酒菜钱一起结账,诺,就问这位风度翩翩的赵公子要好了。”梁秋彤说着,指了指站在一旁因为肉痛而面部有些扭曲的赵库茨说道,接着又柔柔一笑的对赵库茨道:“是不是啊?赵公子?”
“是是是。”赵库茨接到梁秋彤柔柔一笑,立即半个身子都软了,哪里还能不答应的,连连应了下来,接着又板下脸,对小二哥喝斥道:“没听到姑娘说的话吗?去去去,别杵在这儿妨碍本公子与佳人说话,赶快给本公子算账去。”
小二哥点头哈腰的转山退了下去,待到转过背的时候,献媚的脸上立即刷的板了下来,歪嘴不屑的小声嘀咕道:“切,什么玩意儿?当了冤大头都不知道。得瑟什么呢?有钱了不起啊?”
就在小二哥转过背抱怨的时候,东方深深与梁秋彤身为修真者自然是听到了的,心里暗赞这位小二哥真是说的太好太对了,这找苦吃找狗屎可不就是冤大头了吗?东方深深只淡定惯了的,所以还能憋笑的住,可梁秋彤明显道行就浅了许多,心里实在憋不住了,脸上也就笑开了来。
赵库茨毕竟不是东方深深与梁秋彤,他只是个凡人,所以自然是没有听到小二哥骂他的话的,所以一无所觉的笑的一脸得瑟道:“怎么样?够诚意了吧?不少字现在苟思能够知道两位姑娘的芳名了吧?不少字”赵库茨现在越看眼前的两位佳人就觉得越美,简直是无一不美的,的别是美人对他一笑,啧啧啧,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赵库茨心里忍不住YY想着,嘿嘿,这两位姑娘真是好容颜,要是一位娶来做正妻,一位娶来做二房如夫人,左拥右抱的,那日子可就美了,家里的那些贱妾通通赶出去,以前还觉得长的不错,如今见了这两位美貌如花的姑娘,以前那些家里还能看的贱妾们,以后是看不下去了的,他一定要赶出去,这样也显得他有诚意了不是。
正文 259、
这时,刚才去结账单的小二哥手中捧着账单又走了回来,挂着浅浅的笑容很是礼貌的对赵库茨说道:“您好赵公子,这两位姑娘的这一桌饭菜加上刚才另外吩咐打包的饭菜一共是五百零三两,小的做主给您抹了零头的三两,一共是五百两整,谢谢。”
赵库茨闻言,面色刷的苍白,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咬牙道:“怎么才抹了零头?你们掌柜的呢?叫他过来与本公子谈谈。”赵库茨说这话的时候镇静自若,坦然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没有丝毫心虚羞赧之意,其实此刻他的心里已经狠狠的抽痛不已,五百两啊……
小二哥看着赵库茨这般作态,面色微冷,语气却不紧不慢,娓娓道来:“赵公子请见谅,王掌柜今日一早便到外边看货源去了,如今还没回来,赵公子乃是堂堂赵府的嫡长子,相信五百两对赵公子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您说是不?”
东方深深已经吃饱喝足做在一旁看好戏了,梁秋彤则是坐在一旁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赵库茨,看的赵库茨就算在心痛,也不好在佳人面前丢丑赖账,心里绞痛不停还要装作一副大方好爽的样子掏出一张银票一把甩给小二哥说道:“你小子很有眼力见的嘛,那,这里是五百两银票,拿去吧。”
“谢赵公子光顾好再来。”小二哥拿好手中价值五百两的银票,就要退下,梁秋彤却急急拦下道:“小二哥别忙着走。”说完,梁秋彤又对赵库茨妩媚一笑,双眸如璀璨星辰,晃的赵库茨差点爹娘是谁都不记得了,只听到梁秋彤娇滴滴嗓音说道:“赵公子,这小二哥的服务态度不错,你不该打赏他一下吗?”。
什么?打赏?赵库茨立马从迷恋中清醒,对于刚刚痛失五百两银票的赵库茨来说,如今是一个铜板子都能肉痛死他,不过佳人正在看着他,他如何能拒绝?赵库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