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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哲松了口气,对着音箱轻蔑道:“凭你?也配让我未来的生活在恐惧中度过吗?你太有自信了。”
对方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你会尝试苦果的。”
这一次,他的话音落下后,音箱内传出古怪的响声,响声持续时间不长,便再也没了声息,显然,对方掐断了和这里的联系。
张哲也没有犹豫,在紫瞳的帮助下离开了地底实验室,同时脑海里一直思索关于春树的信息,他可以肯定在实验室中那个说话的男人不是春树,更通过对方的神秘气息了解到他的强大,他的自信,这些都是春树所不具备的。
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种解释,此人同样身为倭国右翼,而且在右翼的地位很高,甚至,有可能便是那神秘的掌舵人。
张哲不但没有怕他,反而,隐隐有些兴奋,能和这种级别的人碰一碰,或许正是自己所期待的!
(以后改在下午更新,单位改了时间,中午没时间上传了。)
正文 395章 私事?
救援人员来的很快,比预料中早了足足一个小时,而且是黄忠军亲自带队,将整座秃山完全封锁,周围一些村民指指点点,显然对这些从天而降的大头兵充满好奇。当然,也有人对他们的作为很不满。因为去长河化工厂帮工,是他们全村nan女老幼唯一一项增加收入的工作。
为此,有许多好事者围着这些大头兵争吵不休,害的这群兵哥哥口水都说干也收不到任何效果,最终还是选择武力压迫,才让这些大字不识多少的村民屈服。也因此,落得个兵匪的称号。
张哲与黄忠军见面,顾不得叙旧,直接将里面的情况简略说了说。黄忠军听闻这里两个小时以后会爆炸,十分着急,想要立即派直升机护送拆弹专家,最后被张哲否决,废话,这时候分秒必争,不说拆弹专家能不能很快找出爆点,就算找出来,就能保证一定可以拆除吗?
黄忠军也是急糊涂了,经张哲一提醒,立即清醒过来,同时也深深皱起了眉头。就他手下这帮大头兵,除了将周围山路封锁,还能起到什么作用?而且炸弹的威力目前还不清楚,究竟会笼罩多大范围?会不会将整座小山夷为平地?或者根本就没有炸弹,那个神秘人这么说只是为了扰乱他们的视线?
各种可能都不排除,偏偏想不到对应方法,这名铁血军人愁眉苦脸的抽着烟,短短片刻工夫愣是在嘴上冲了个血泡,看来真是急了。
张哲也没闲着,脑子里不停想着办法,个人位置不同,思考的角度自然也不同,黄忠军想的是如何解决爆炸带来的隐患,而张哲想的却是如何保住自己的这份功劳,许多时候就是这样,深陷其中之人冥思苦想依然无所得,反而旁观者一句话便能指出关键。
张哲此时算是半个旁观者,所以他很快就有了想法,为了不至于这一次的功劳泡汤,他想到是保证里面的各种实验仪器,当他跟黄忠军提出,要那些大头兵去把地下实验室里的仪器给搬出来的时候,黄忠几乎没有片刻犹豫,立即吩咐开始行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管如何,能保住这些实验仪器,通过专家破译来找到对方犯罪证据,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他黄忠军除此之外,哪还有其他选择?
人多力量就大,一千多人的队伍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将所有仪器断电,抬到山下分kai放置。至于工厂里的其他有关文件,或者化学制剂之类的东西,也都被这些大头兵全部转移,看着许许多多有些年头的纸张bao露在空气中,张哲不由苦笑,这些兵哥哥果然都是当土匪得料,估计被他们“洗劫”一遍,这家工厂里面连张厕纸都剩不下。
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间,浩浩荡荡一千人全部转移到山脚下,并将出入口全部封锁,静等着工厂爆炸,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很快就到了预计爆炸时间,结果是……什么反映都没有,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结果还是一样,根本没有哪怕一丝一毫将要爆炸的征兆。
“居然真被那混蛋耍了?”张哲睁大眼睛,远远看着工厂的轮廓,心里头一阵腻味,像吃了只苍蝇一样。
黄忠军却松了口气,笑道:“这样最好,难道你希望这里被炸成一堆废墟吗?”
“呵,瞧您说的,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害你们紧张了这么长时间,又忙碌这么长时间,罪过,罪过啊!”张哲嘴里说着抱歉,眼睛里却没有半点内疚。
黄忠军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拍,笑道:“很长时间没见你ba爸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本打算去找他聊聊,没想到又出了这些事情,难啊,看来我天生就是个忙碌命,回去给你父亲带个好,说我忙完了找他喝酒。”
“那是自然,父亲也整天念叨着黄叔叔。”张哲笑了笑,挥手告别:“我得走了,刚刚老唐传来消息说要见我,也不知这老家伙又想什么歪主意呢。”
黄忠军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小子可要老实一点,得罪了老首长,我们都保不住你。”
“嗯,知道了,那老家伙用着我的地方多了,暂时不会与我为难。”这次的任务大致算是应付过去了,所以张哲对自己的安全比较放心。
带来消息的自然是苏洋的两名保镖,他们是跟着湖州军一起来的,张哲告别了黄忠军父子便带着两个女人和哈璨上了他们的车,一路无话,直接返回市里。
这一次两名保镖没有将张哲送回天上人间,直接将他带到了湖州市第一招待所,在三楼一间很普通的套房内,张哲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张张嘴就可以干掉自己的老首长。
来的时候他就发现,明处暗处至少有几十个人守在这里,张哲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惹得老首长不开心,这些人随便围上来三五个就够他喝一壶的。
都是jing英中的jing英,想必就算是刺血站在这里,结果也好不到哪去。到底是强势人物,上个厕所都得跟着十几号人检查。
老首长来的急,午饭也没吃,张哲也一样,现在正饿得前xiong贴后背,听说老首长要开饭,很恬不知耻的在这老头身边儿坐下。还嚷嚷着要陪老首长喝两杯。
老首长旁边那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阿姨,应该是他的护理,闻言狠狠剜了张哲两眼,凶恶模样好像张哲挖了他们家祖坟。
不知是不是这次张哲表现令他满意,还是其他一些原因,总之,老首长居然柔和的笑了笑,对护理说:“小柔,我已经半个月没喝酒了吧,今天高兴,就少喝一点,怎么样?”
“小……小柔……”张哲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不由看着面前这位阿姨,虽然气质还不错,但年龄毕竟太大了,脸上的皱纹始终无法掩盖,岁月的沧桑并不是鲜亮的衣着、名贵化妆品或者营养丰盛的美食可以抹去的。
任何人见到一位大妈级别的人物被别人叫道娇气的ru名时都会恶寒,至少张哲此刻就浑身不自在。
小柔,不,还是叫阿姨亲切点,护理阿姨轻轻翻了翻白眼,给了老首长一个古怪的眼神,然后踩着高跟鞋蹬蹬离开,张哲牙齿一酸,真有些看不惯老娘们儿卖弄风sao,不过再一想又有些释然,老首长不同样也是老头子吗?
大概是年轻时候暧昧久了,老了也很难改变,看来这老首长年少时也是个feng流人物。
张哲心里恶意的揣测着,却见老首长正不满的瞪着自己,寒着脸说:“小柔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对她要放尊重一点,她的丈夫是我学生。”
“呃……居然还是ren妻,这老家伙够恶毒的,连学生的老婆都要yao一口,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张哲心里腹诽,脸上却正气凛然,说道:“我都能理解,您老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些。”
可能是太想撇清自己,老首长开口之后就后悔了,张哲一说,他更是有些尴尬,忍不住咳嗽一声。
恰好这时候护理阿姨送来食物,总算是应付了老首长短暂的尴尬。
张哲见餐车上摆放了一个ru白色的小瓷瓶,隐隐有酒香飘出,便不客气的拿过来给自己满上,酒液淡黄,酒香瞬间在房中蔓延,老首长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眼看张哲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干,末了还咂了咂嘴,不由有些心疼。说道:“臭小子,有你这样喝酒的吗,这可是真正的五十年陈酿,喝一点就少一点。”
“嗯,味道不错。”张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接着一口饮尽。酒味醇厚,绵软悠长,芳香馥郁,不愧为国酒。
眼看张哲又要满上,老首长已经黑着脸把酒瓶抢了过去,怒道:“这种酒有钱也买不到,你年轻人喝这酒糟ta了,随便要瓶别的酒喝吧。”说着,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满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