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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愿,他的叫声很快就通过监控器传进一间办公室,办公室里一个满头银发,一身戎装的老人,此刻正目光凌厉的透过画面观察张哲的反应,他的身后,笔直的站着两名中年军人,从他们肩上的军衔来看,两人都是上校。
其中一名军人指着屏幕奇怪道:“太神奇了,这小子身ti是什么做的?这种麻醉剂足够一头大象昏睡一天了,他却只是睡了七八个小时,如果不是亲眼见证,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
另一名军人若有所思,一只手不停敲打着一摞厚厚的资料,喃喃道:“看他所作所为,能活到现在,足够解释这种怪异了。”
老人这时微微一笑:“他现在在我们手里,即使真是妖怪,也休想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两名上校齐齐点头,显然接受了老人的说法,的确,他们面对的诡异事件多了,还从没有一件能够tuo离老首长的掌握,在他们眼里,老首长就是那如来佛祖,任它孙猴子千般手段,最后也休想飞出佛祖的五指山。
“你们俩去把他带过来,我要和他聊聊。”老首长吩咐一句,一双眼睛依旧在屏幕上方游离。
这个时侯,张哲正在用手狠狠拍打着特殊材料制成的房门,显然这么长时间没人搭理他,他着急了。孤寂往往最让人难过,尤其是本身内心就比较空虚的人,极大可能会导致发狂。
“有人吗?到底有没有人?该死的,我饿了,我要吃东西……有没有人,我饿啊!”张哲很没形象的靠坐在墙边,孜孜不倦的叫着。
“闭嘴!”
房门突然打开,几名手握微冲的军人昂然而入,站在最前面,身穿上校军装的男人正虎着脸,双眼圆瞪,显然他讨厌张哲在那里瞎嚷嚷。
张哲反应极快,猛地站起身看着这几名突然闯入的军人,心中暗惊,怎么会有当兵的出现呢?自己好象和军方没什么瓜葛!这里不会是军区吧?
前面的上校军官根本不给张哲询问的机会,一挥手,几名士兵已经相继拥了上来,锁住他的肩膀,过程中张哲企图挣扎,其中一名士兵一枪托砸在他后背,冰冷道:“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说完,其中两名士兵一人夹着张哲一条胳膊,几乎是扛着他向外走,两名军官带路,剩下几名士兵则小心的端枪跟在后面。
张哲被两个人架着,心里极度不满,沉声道:“等等,快告诉我你们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们打算把我带到哪里?”
张哲这一连串的问题,不但没人理会,反而又换来了一枪托击打,只听后面的士兵喝道:“闭嘴,老实一点!”
张哲此刻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狠狠yao了yao牙,忍着汹涌澎湃的怒火被两名士兵强拖着出了一条阴暗的走廊,刚感觉到外面温暖的阳光,脑袋上立即被套了一个黑色棉布袋,将视线完全遮住。
这里不会是基地组织吧?居然防范的如此严密,自己分明没有一点反抗的可能,他们却依然小心谨慎。
随后,张哲感觉到自己被推上了一辆吉普车,车行驶大概十几分钟以后,再一次被两名士兵拖了下来,这一次他的头上的黑布被揭开,适应了一下光线,张哲总算是明白自己被带到哪里了,不由松了口气。
是军营,一处建筑面积十分庞大的军营,看不清全貌,但是隐约能看见各种高端武器装备。这点张哲不奇怪,华海市是国家直辖市。驻军装备自然要比其他军区jing良一些,虽不知这些大头兵带自己来这里干什么,但有一点张哲能够肯定,他们不是叫自己来当兵的!
被推搡着走到一栋土黄se的三层大楼前,由守在外面的警卫员换下押解张哲的士兵,在两名上校军官的指挥下,两名警卫员将张哲夹着,一路带到二楼一间没挂牌子的房门前。
这一路张哲识相的没有多问,显然问了也是白费口舌,这里根本没人理会自己,仿佛自己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犯人,随便他们捏扁揉圆了,张哲很不喜欢对方这种态度,但却无可奈何,似乎也只能耐心等待了,费那么大劲将自己带来这里,总会有人和自己解释缘由的。
这时候一路上对张哲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上校军官理了理衣服,甚至揉了揉脸皮,努力将自己最jing神的状态展现出来,然后才叩响房门,大声报告!
房间里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虽然干巴巴的,却仍然无法掩饰无形中的威严:“等你们很久了,进来吧。”
被两名士兵粗鲁的推进房间,张哲凝神屏息,飞快的扫视房间一圈,目光瞬间锁定在一张办公桌后面的老人身上,这名老人大概七十多岁,脸上丘壑道道,眼袋凸起,目光凌厉,看到人身上好像刀子刮过,显然是经过战火的洗礼,炮弹中趟出来的人,岁月的蹉跎并不能遮盖他曾经的辉煌,这是一个真正的军人。
两名上校军官同时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说道:“报告首长,张哲已经带到!”
老首长饶有兴趣的打量了着张哲,然后点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两名军官脸上略有些犹豫,当然,他们也仅仅是犹豫,并没有反驳,用眼神威胁了张哲一下,然后指挥着几名警卫员一起退了下去。
等其他人都走开,房间只剩下张哲和这位老首长的时候,老首长身上的压力骤然一减,却依然淡淡的看着张哲,那种透进骨子里的冷漠,竟令张哲意外的想到了小优,那个莫名其妙爬上自己身ti的女人。
张哲知道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面前的老首长身上并没有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让张哲可以捕捉的信息,所以他只能先开口打破这种沉凝。
“首长爷爷,您这么看着我,不会是想给我介绍女朋友吧?”
老首长明显气息一窒,心里暗赞了一声好胆,面容却冷肃下来:“臭小子,你可别跟我乱攀关系,给你介绍女朋友?呵,你看我老人家像是那么清闲的人吗?不要笑,严肃一点。”
张哲是在笑,不过是苦笑而已:“首长爷爷,您老有什么话直说,我自己有多少能耐自己心里清楚,也不用您来威胁。”
“坐吧。”老首长没在称呼上和他过多纠缠,指了指旁边有些老旧的橘皮沙发说道。
张哲没脸没皮的乱叫,其实也是试探,他想看看这位威严的老首长对自己有多少恶意,如此看来,比想象中要好的多。
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张哲很不客气的从桌上拿起一根特供点燃,乐呵呵的和老首长对视,他知道,老首长如此放纵自己,显然对自己有所图,不会轻易要了自己小命的,如果真想杀他的话,他根本没机会坐在这里。
也许是因为张哲刻意营造出来的轻松气氛,老首长冷漠的脸上稍稍有些缓和,指着他说:“你呀,像个无赖。不怕我枪毙你吗?”
张哲笑道:“虽然不知您老的身份,但我敢肯定绝对不会简单,如今我落在您老手里,显然被您掌握了一些不利于我的东西,我清楚自己都做过些什么,我做的那些事情足够枪毙百八十次了,所以,并不差您老这一次。”
“呵,你还挺有觉悟的。”老首长微微一笑着,将面前一卷厚厚的卷宗扔给张哲,沉声道:“看看这个吧。也许很多东西连你自己都忘记了。”
张哲虽有些不解,却还是依言将卷宗打开,然而一看之下,不jin大惊失色,绕是他心智坚定,此时也忍不住瑟瑟发抖,上面记载了什么?记载了张哲从一出生到此刻坐在这间办公室里所有参与过的大事件。
里面所有的记载十分详尽,正如老首长所说,有些事情他自己都忘记了。
“叛徒。他ma的,又是叛徒!”张哲重重将卷宗摔在茶几上,愤怒的吼道:“路丁,你这个万恶的布须曼人!”
老首长一呆,“哦?这么快就找出内奸了,这倒让我意外了。”
找出内奸并不难,因为有些事情只有他和路丁知道,甚至他的父亲都不清楚,这么明摆着的事情,还需要怀疑吗?
当然也有一点令张哲非常迷惑,“路丁的消息是怎样传递的?难道他能飞天遁地吗?近来他都留在部落里,总不会找那些野人送信吧?”
张哲忽略了一个女人,一个使同性恋改变性取向的女人,一个在梦幻号上面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
无奈的叹息一声,张哲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老首长从办公桌后面绕到张哲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下,并没有急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本来张哲还想跟他耗耗,然而出了路丁这一岔子,使他的心情十分烦乱,不耐烦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们只给我设了两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