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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家伙更加卖力的比划,同时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急切之下一把将端送酒水的服务生拉到身边,一手平摊,另一支手在手掌写了几个字母,然后做出翻书状,这么明显手势傻瓜都知道他想以笔待述。可偏偏服务生还云山雾绕的,一直耐心的和他扯淡。
“能不能提前发动?”张哲急切的问道,他看到外面的索亚给他打了一个手势,又指了指里面拼命比划的比尔,显然比尔已经发现了她。
土鲁钝却被张哲问的莫名其妙:“发动?发动个屁啊!人都还没出来呢,我们找谁去?”
“不行,如果不能马上动手的话,我们今晚的行动就必须取消,比尔已经发现了我的手下。”张哲肯定的说,同时又在观察比尔那边,却见服务生已经搞懂他的意思,下去拿纸和笔了。
千载难逢的机会土鲁钝哪会轻易放弃?当下一yao牙说道:“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如果这时候放弃的话,将来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既然你的身份暂时还没有bao露,我们就还有机会,走,跟我过去,先把这混蛋解决了再说。”
张哲深吸了口气,点头道:“如今也只有先把他解决了。”
话音刚落,土鲁钝已经走了过去,张哲急忙向靠近的索亚做了几个手势,然后跟在土鲁钝后面一步步靠近比尔。
服务生已经拿来了纸笔,刚刚交到比尔手中,土鲁钝急切之下,突然大吼一声,飞快的扑了过去,一拳将比尔放倒在地上,所有人都被这吼声惊醒,看过来的时候,土鲁钝已经跳过去掐住比尔的脖子。嘴里大吼:“混蛋,总算让我抓到你了,快说,我弟弟被你藏哪去了?”
众人恍然,不由大声惊呼,原来这没鼻少舌的猥琐男居然抓了土鲁钝大将军的弟弟,天呐,这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连大将军的弟弟都敢抓,已经有几个女士捂上了脸,生怕大将军一怒之下让猥琐男血溅当场,溅到自己身上。
比尔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拳头,正晕乎乎的想要解释,却无奈的发现自己口不能言。
“什么?你还敢不说?”大将军暴怒,钵大的拳头再次落在比尔脸上,如果不是鼻子提前没了,鼻梁骨估计又要断上几节。
眼看大将军近乎失去理智,想要拧断比尔的脖子,极品母子瞬间反映过来,儿子抱着土鲁钝的腰,母亲则把土鲁钝的手给拉住,在他耳边叫道:“土鲁钝,快冷静一点,这是一场误会,比尔是我的外甥女婿,他怎么会抓你弟弟?”
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黑人也站了出来:“是啊大将军,昨天晚上我还在莫比克夜总会见过你弟弟。”
他的话音一落,顿时又有许多人站了出来,替可怜的比尔申冤,当然,他们和猥琐的比尔本人并没什么交情,这么说也是为了讨好那牙鲁夫人,毕竟这是人家的外甥女婿,大大小小也算是勋贵嘛。
土鲁钝脸色铁青,这么多人面前他实在不敢杀人,松开了被掐的只剩一口气的比尔,狠声道:“快说,你把我弟弟藏在哪了?”
比尔委屈的都快哭了,心说我没抓你弟弟啊,我又没毛病,你借我俩胆儿我也不敢抓啊!他急忙展开手里被揉成一团的白纸,飞快的将委屈写了出来。
这时比尔已经被人扶起来,委屈之下也没看是什么人搀扶自己,只觉自己被一团香喷喷的体香包围,连疼痛都减轻许多,强忍着心里的痒痒,比尔也没回头看一眼,生怕控制不住兽xing大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给婶母丢人。
那牙鲁的儿子接过纸张,当空挥了一挥,嚷道:“看到了吗,比尔已经在上帝面前发誓,他这几天一直躺在病chuang上,根本没机会见到土鲁钝将军的弟弟,而且,他也不认识大将军的弟弟是谁。”
土鲁钝正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张哲已经从背后跳了出来,阴沉的看着比尔,一步一步向他靠近,比尔一眼就认出自己的仇人,急的呜呜大叫,可没人听得懂他叫什么,而且纸张又握在那牙鲁儿子手里,想写下来求救都不行。顿时恐惧的向后退缩。
却感觉被一个柔软的身子紧紧拖住,无论如何都不能后退一步。
这时,已经在他面前站定的张哲,突然大叫道:“比尔,你还认识我吧?”
比尔想说:废话,化成灰我都认识你,可无奈他无法表达,只是急的抓耳挠腮!
张哲一把揪住他的脖子,眼睛瞪的溜圆,恐吓道:“说话啊!怎么哑巴了?”
周围的众人集体鄙视他,“没看人家she头没了吗?还叫人怎么说话,今天这真是大开眼界了,居然一个比一个无耻。”
那牙鲁的儿子栏上来喝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可没有邀请你!”
土鲁钝解释道:“他是我的警卫员,我弟弟就跟他一起走丢的。”
众人恍然,怪不得土鲁钝这么激动,感情连证人都带来了。
那牙鲁的儿子疑惑望着自己的便宜表姐夫,似乎想跟他求证,鉴于表姐夫的人品,那牙鲁的夫人和儿子还真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见财起意将大将军的弟弟给抓了。
面对婶母和表弟疑惑的目光,比尔急的都快哭了,呜呜胡乱比划,眼神中的恨意,就连周围的旁观者都能感觉到,心说,这家伙不会是被人当面揭穿恼羞成怒吧?看来他真是抓了大将军的弟弟,这浑水我们不能趟。
怀着两不相帮的心思,那些原本抱不平的热心观众集体退了几步,留下足够的空间看他们狗yao狗!
眼看张哲一脸杀气的靠近自己,已经知道没有好结果的比尔顿时惊叫一声,想要逃跑,无奈衣服却被身后一人拽的死死的,根本无法挣tuo,正狂乱中,突然眼前出现一把匕首,几乎下意识的比尔一把抢过匕首。
然而匕首刚刚落在他手中,就听一声惊呼传来,“将军小心!”
话音一落,比尔就觉得脑门被一个重物撞击,然后头脑一片轰鸣,紧接着,他什么都不知道了,生命……在死死抽离。
看着比尔躺在地上抽搐,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居然没有一个人向前救援,就连亲爱的婶母和表弟也离的远远地,生怕和他扯上关系一样,可怜比尔好不容易见到仇人,却来不及报复就含冤而死,呜呼哀哉……
“杀人了!”不知是谁叫了一句,大厅中顿时乱了套,男nan女女拥挤着想离开这个充满血腥的地方,却在互相踩踏之中伤了不少人,结果还都没跑出去。
“大家不要乱,快静一静!”突然之间,一个威严冷肃的声音响起,就像一阵寒风吹过,将沸腾的水冷却下来。
“啊,那牙鲁总统来了。”
“是总统,总统终于来了。”
“天呐,总统快出动您的卫队救救我们吧,杀人了!”
“大家都静一静,静一静!”严肃的声音已经带了一点火气,却还是压不下众人内心的恐惧。
无奈之下,那牙鲁大吼一声:“统统给我闭嘴!”这一怒,让大厅之中所有人噤若寒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呼吸声。
“现在,你们来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在这里杀人?”那牙鲁压抑不住吼道,看向巫哈托的目光也阴沉的吓人,似是在埋怨他无法控制局面。
巫哈托头一低并不辩解,因为他知道,这时候那牙鲁尚在暴怒中,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惹来他的不满,只有一声不吭,等待别人解释才是上策。
果然,巫哈托还在挨骂的时候,已经有人忍不住叫了起来:“总统阁下,事情是这样的,死掉的那个混蛋,哦,原谅我的粗俗,应该是您的外甥女婿,他企图行刺土鲁钝大将军,被土鲁钝大将军的警卫员及时发现,这才保证大将军的生命没有受到威胁。”
“什么?比尔居然挥行刺土鲁钝?他脑袋没被驴踢过吧?”惊讶的那牙鲁暗骂一声,看着外甥女婿已经僵直的身ti,心里一阵恼怒,早就说过白种人不可靠,果然还是出事了,真不知道这混蛋是头脑发热,还是受什么人的指使。
要是真被什么人指使的话,那可麻烦了,明摆着是想挑起我们内部纷争嘛,这还了得?略一思索,那牙鲁就把怀疑的目光放在土鲁钝身上,此时土鲁钝还在微微喘着粗气,迎上那牙鲁的目光全是愤怒。
那牙鲁一惊,暗叫不好,这混蛋不会以为是我派人刺杀他的吧?天呐,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行,我得赶快安抚他一下,免得关键时候给我使绊子。想到这些,那牙鲁脸上的怒气一扫而空,转向宝贝儿子问道:“你表哥真要行刺土鲁钝将军?”
他本想暗示儿子不要点头,没想到高估了高材生的智商,同样惊魂未定的儿子立即大叫起来:“就是他,我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