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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官商合作上不了台面,只是不知吴董为何不介意别人的称呼?”其实凡是上得了台面的人,都知道吴帮淳政界的身份,偏偏叫他吴董,这是张哲从一开始就产生疑惑的,现在总算得到独处的机会,不问的话,心理好像扎了根刺。
“叫吴董也是私下里,为了减少彼此间身份地位上的差距,我这个人很随和,不喜欢在一些小事上面斤斤计较,有时候会很尴尬,还有……”吴帮淳看着一脸认真表情的张哲,冷笑道:“这里不是内陆,不要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局部。”
“那倒是。”张哲点点头,不经意看到一旁紧张的吴向茹,若有所指:“吴大小姐心地善良,真怕那些血腥的场面会给她心理上留下阴影。”
吴帮淳面部肌肉猛地抽搐一下,不动声se道:“我这个女儿,呵呵,的确是个善良的姑娘,我有时间开导她一下,希望不要为此事留下阴影才好。”
张哲不置可否,忽而说道:“护理我希望专业一点的。”
对他这种跳跃性思维,吴帮淳还是很头疼的,不过这并不表示他应付不了,知道张哲已经妥协,自己也没必要把他逼急了,免得这小子一时激动,不小心牙签戳破喉咙,或者被抽水马桶吸进去,一命呜呼的话,自己可真的完了。
当下点头道:“还有些事情等着我处理,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晚一点再来看你。”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吴大小姐急忙跟了过去,临走时还给张哲挤眉弄眼,让张哲莫名其妙了半天,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插翅也难飞了,吴帮淳绝对不会让自己逃走,那些护理,只怕也是军部jing挑细选出来的。
拒绝去国防部指定的医院,就必须接受他们的安排,所以护理的事情上面张哲没有推tuo,只是担心刺血不明状况,突然出现会连他一起被控制,那样的话,两人就真的成了瓮中之鳖了,不管怎么样,只要两人之间有一个没被控制,那么两人就有逃tuo的可能,反而都被控制的话,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指望海瑞拉小姐?得了,不如指望远在千里之外的张正斌了!
话说回来,这刺血究竟跑哪去了?张哲又一次忍不住的想到。
医疗队已经将小末带走,至于带去哪里,张哲不得而知,只希望她的腿不要有事才好,护理也在吴帮淳离去之后半小时内赶了过来,一共五男一女,男的做医生打扮,而女的则穿着一套浅蓝色护士装,面对张哲始终是甜甜的微笑,似乎非常亲切。可张哲老是感觉她笑容的背后隐藏着什么。
是什么呢?嗯……似乎很邪恶啊!张哲脑中突然闪过几个相关词汇,女王、皮鞭、滴蜡、S……M……
这想法顿时让张哲一阵恶寒,这小妞……不至于吧?
正文 269章 倒霉的吴大小姐!
向后挪了挪身子,张哲细细打量这个不断逼近自己的小护士,乌黑的秀发被一条皮筋儿简单扎成马尾,齐膝的短裙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小腿,脚上是一双白色平底凉鞋,没穿袜子,足踝上系着两只银色钢珠,平添几分纯真,年龄大概与自己相仿,或者要年轻两岁,如果不是时而闪烁狡黠的目光,那双漂亮灵动的眼睛还是很值得称赞的,亮晶晶的很清澈很明净,搭配上细细弯弯的眉毛,有股子勾人的媚意,嗯,睫毛很长……
睫毛也能看到,是不是张哲视力太好了?当然不是,因为这双明显不怀好意的眼睛已经近在咫尺。
“不可否认,你的眼睛很漂亮!”张哲忍不住赞道。“不过我讨厌别人近距离观察我。”
对方的眼皮很明显跳动了一下,目光中有些诧异,顿了顿,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坐到张哲对面笑着说:“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所以……”
“所以,这就是你的理由?”张哲不耐烦的打断她,指着自己衣服上已经干凅的血痂,皱眉道:“我要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你是陪护,帮我准备一下吧。还有……”张哲刚刚走了两步,回头道:“不要说你帮我擦背,我们还不熟。”
眼看着小护士脸颊憋得粉红,一句话死死卡在喉咙里,犹如吃了一只苍蝇似的难受,坐在她旁边不远处的一个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我们的小可爱云霓也有吃瘪的时候,嗯,这很有趣。”
其他几个人看到满脸凶神恶煞地云霓,也都流露出哥哥对妹妹那种宠溺的笑容,看来他们之间相处的很和谐。这些真的国防部派来的人吗?怎么看起来很活泼,没有军人的严肃或者说死板。
躺在浴缸里,张哲不断思索着这个问题,以至于没发现自己身上的怪异,那一道道深深地伤口处结成了半透明的薄膜,下面有血液在缓缓流动,甚至细看的话,会发现,薄膜下面的肌肉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辨的的速度交融、纠缠,使伤口自动愈合。
摆tuo脑中乱糟糟的想法,张哲面对着立体境况,一面擦拭身ti,一面随口问道:“地上躺着的那个女人醒过来没有?”
外面立即传来云霓不耐烦的声音:“你自己不会出来看?”
“嘿,真有趣。”张哲将脑袋从门缝里探出,莫名其妙道:“我又没问你,你那么多嘴干什么?还有,你要注意自己陪护的身份。”
这时,一个男人呵斥了云霓,回头对张哲说道:“她已经醒了,只是不愿睁开眼睛。”声音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似乎这才是他应该有的表现,或许,他们只对自己人才会流露出真感情,张哲心里猜测。
“嗯,帮我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说完,张哲闭上眼睛,想着等一下该对西梅尔说些什么。
浴室的们被拉开,竟然是云霓脸颊红扑扑的站在外面,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nei衣,另外还有一件洁白的高弹力背心,以及一条宽松的短裤,递过衣服,顾盼而言道:“先穿这个吧,便于检查伤口。”
张哲腰间围着浴巾,露出上半身强健的肌肉,加上身上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清晰可见的血液流动,顿时让他整个人充满一股难言的野性邪异魅力,对女人的杀伤力很大,至少云霓是这么认为的,她想,这个男人虽然讨厌,却也很有些味道呢。
张哲看着手中的衣服,又看看脸颊红扑扑的小护士,等了半天也没见她有离开的意思,叹了口气,苦笑:“虽然我是男人,但也需要保留隐si。”
云霓一怔,旋即明白他的意思,脸色一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冷哼一声,重重将浴室门拉上,一声巨大门响过后,就是她那甜腻却夹杂怒气的声音声音道:“很抱歉,待会儿我还要帮你检查身ti,所以,你在我面前没有隐si!”
声音渐渐远去,但张哲方能感觉到她近在咫尺的愤怒,这女人,没毛病吧?张哲深深皱起眉头。
从浴室走出,张哲看上去容光焕发,他还真有些佩服自己的体质了,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没有使用任何药物就好的差不多了,想想还真是神奇,此时此刻他也只能感慨,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
径直走到西梅尔夫人身边,张哲二话不说扛起她就往卧室走去,身后响起一个男声,听起来像在提醒:“我们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都可以第一时间赶过去。”
张哲稍一停顿就把西梅尔夫人丢到卧室的大chuang上,这一丢力道大了些,虽然chuang上十分柔软,装死的西梅尔夫人还是忍不住“哎呦”一声。
“好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商量个解决方案吧。”张哲走到床边,从桌上拿起一根烟点燃。
或许是知道张哲不敢杀自己,恢复神智的西梅尔夫人,立即抛了个眉眼过来,呼呼笑道:“急什么嘛,我人就在这里了,想怎样还不都依你?”
张哲皱着眉头,瞪了她一眼,不耐道:“别跟我耍花招,辣手摧花的事情我也做过不少!”
似乎是明白张哲不是那种简单容易勾的对象,西梅尔虽然很不甘心,却还是正视起来,脸上严肃许多:“你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你杀了我的丈夫,天呐,他就死在我怀中!”
张哲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寒意,冷笑道:“你们俩还真是fu妻情深呢,真让人羡慕!”
西梅尔突然呜呜的哭泣起来:“我的命运为何如此多舛,每嫁一个丈夫都会在不久后离我而去,难道我注定孤独终老吗?”
张哲觉得牙齿发酸,真受不了这不要脸的女人,强忍着没有大嘴巴子抽她的冲动,呼呼喘着粗气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擦gan你那虚伪的泪水,认认真真与我说话,否则的话,我将你从这个窗口丢下去,至于你的运气如何,只有天知道了!”
走过去将窗口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