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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张扬就走到吴娜身边,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跟她呆在一起。
张扬闻着她那馥郁的体香,看着那剔透无暇的此刻女儿态十足的绝色容颜,不由地怦然心动。
他伸出颤巍巍的大手,抚上她的臻首,在那黑亮顺滑如丝绸一样的秀发上婆娑时,一股清凉自五指间透到了心里。
张扬捧起她的青丝放在鼻尖深深地嗅着,出尘的香味自鼻而入,溢满五脏六腑。
“好了没有啊!”吴娜急切地催促道。
“呃,你的头发太密了,不好找啊。”张扬循着借口道。
“快些啊,待会儿还有要事要做呢!”吴娜急不可耐地说道。
张扬一边答应着,一边调理着急促火辣的呼吸,缓缓将头俯下来,缓缓地接近她那修长秀美的玉颈,她那脖颈处绒绒的处子茸毛清晰可见,张扬终于做出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决定。
他突然出手,搬过吴娜的香肩,嘴唇猛然俯冲下去,还没等吴娜反应过来,就对准了她那诱人的红唇吻去。
张扬顿时感觉柔软一片之后那沁人心脾的温香。
吴娜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脑袋当机一下短路了,被张扬得寸进尺撬开了贝齿,将将舌头探入了潭口之中,咬住了那雀舌。
等到她反应过来,已被张扬占了好大的便宜,幸好身上穿的是厚实坚硬的盔甲,不然身体不也难逃此劫?
吴娜顿时瞪大了眼睛,如画的眉目顿时倒竖起来,火苗在眼中燃烧,只见她随手一抓就将张扬像抓小鸡一样给提了起来。
“你——竟然骗我!”吴娜被吻得红唇湿漉漉,粉面绯红如桃花,鬓发凌乱,媚眼如丝能滴出水来。她委屈地咬着嘴唇,噙着泪水悲痛地望着被自己抓在手里的可怜的张扬说道。
“我——我就是见到马厩就想起了那次吃果脯的事情,我就是想捉弄你一下,谁想到我会情不自禁——”张扬可怜巴巴本地一边挣扎着一边解释道。
“混蛋,你知道初吻对于一个女孩子意味着什么吗?你这个色鬼,败类,畜生——”吴娜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无暇的面庞哗哗地滚落,“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
“你要是觉得吃了亏,可以欺负回来嘛。”张扬话出口就后悔了,果然吴娜暴喝一声:“去死!”
张扬一听差点儿昏过去,上一次魔女一怒血溅南墙,差点儿将他送回了轮回隧道。上一次吃亏的是她的侍女,都下手那么狠,这一次吃亏的可是她自己啊,岂不——
天啦,张扬,你怎么不分形势就想霸王硬上弓啊。这样夺走一个霸王花的初吻,一种可能就是急速促进两人的感情发展,另一种就是……让自己死的很悲壮!
然而就当吴娜就要把张扬当作铅球丢出去的时候,外边传来惊呼:“小姐不好了,兄弟们打起来了,好几千人呢!”
吴娜张扬都是一惊,张扬陪笑到:“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回头再修理你!”吴娜狠狠地瞪了张扬一眼,擦了一把眼泪,双手一松,张扬就跌落在地上,摔起满天的尘土。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内讧起一笑而解
第二十三章
徐州兵是吴家堡兵力的四倍,加上要监视吴家堡的这群土匪兵,防止他们四下里糟蹋百姓,所以徐州兵的大营几乎是将吴家堡的人马大营团团围在中间的。
吴娜提着金丝软藤枪,在兄弟们的指引下穿过层层的徐州兵大营,这才来到位于中心地带的自家营地。
还没进入营地,就看见外边围满了看热闹的徐州兵,而里面则不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喧喝、打骂,还夹杂着“叮叮当当”兵器相击的声音,再加上围观者的哄闹议论,场面简直比菜市场还哄乱。
吴娜寒着脸提着枪走在前面,张扬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见到吴娜张扬过来了,将营地入口堵得水泄不通的徐州兵纷纷让道,有的胆大的,都带着崇拜激动的心情上前向吴娜打招呼了。
吴娜刚失去了初吻,泪痕还没干,自家营地就发生了内讧,她如何笑得出来。她敷衍地回应着打招呼的徐州兵,一刻也不停留,就顺着徐州兵让出的道道往里面赶。
“唉,你看见没有,霹雳火好像哭过,泪痕还没干呢。这样一个强悍的人儿,也会流泪?”一个徐州兵碰了碰身边的兄弟指着过去的吴娜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今天吴家堡战场上自家兄弟倒戈,差点葬送了吴家堡。还没等喘口气,自家兄弟又内讧了,是谁谁不难过?就算她再如何能打,她也是一个女子啊,不是我们这些心思粗的跟房梁似地没心没肺的汉子。”那个徐州兵鄙夷地看了一眼伙伴,喟然叹道。
“刚拼完命回来,就遇到自家兄弟拔刀相向,这样的担子都压在她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儿家身上,也怪可怜的。”那个徐州兵同情地咧咧嘴摇头道。
吴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踏入了扭打喝骂乱成一锅粥的自家营地。
“都住手!”吴娜厉喝一声,所有人都为之一愣,场面顿时静了下来。
待扭头望见玉面冰寒,眼圈微红似乎哭过的吴娜时,所有人不知怎么地,心头都不由地产生了羞愧之意。
自家小姐,哪次打仗都是冲杀在最前面的,为了自家兄弟能少些伤亡,她总是不惜上刀山下火海,自己将最难啃最顽固的敌人解决,留给自家兄弟的都是好捏的柿子。
小姐对自家兄弟体贴关爱无微不至,可是对敌人是绝不心慈手软的。
她为大家拼了命,可是他们呢,却尽让她操心难过。人心都是肉长的,看着吴娜疲惫的身躯,所有人不由低下了头,不敢看她,等她走过身边时才讷讷地唤道:“小姐……”
吴娜凌厉的目光扫过众人的脸,众人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一个个凝神摒气,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吴娜所到之处,众人纷纷向两边退开,吴娜沉步走过去,看见那些由于徐州抠门不给换装、仍旧穿着当黄巾时那杂乱破旧的衣衫的俘虏们,一个个挂着彩,显得很是愤恨。
吴娜走到一个吴家堡人面前,看着他沉声问道:“赵武,这时怎么回事?老老实实说出来。”
赵武看见一向如神明般的小姐对自己说话,紧张的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好半天才将事情原委讲清楚。
原来,今天被管亥埋伏,自己人马大乱时,被吴家堡俘虏的那五千黄巾军在以前的小头目波秀的鼓动下,临阵倒戈,给刚刚好转的形势又泼了一盆凉水,若不是吴娜、龙阳等人奋不顾身,破人墙、闯千军、长驱直入直取中军挽回危局,全军覆没都有可能。
可是管亥原先就没打算一仗就解决所有问题,加上有后招收服吴娜以为己用,所以不肯在战局焦灼之时,继续死磕,退军退的也就快了些。
可是管亥撤走了,稳住阵脚的徐州兵迅速掌控了局面,这些本就夹杂在吴家堡本部人马和徐州兵之间的这些倒戈黄巾,一下子泄了气,面对四面围攻,他们再也不肯听从波秀的鼓动,而是选择了投降保命。
当时的主要任务是收拢溃兵,打捞落水的人和辎重,也就顾不上处理这些降而复叛的黄巾军,而是被缴了械,在刀枪的逼迫下一起入了营。
等到安顿妥帖,吴家堡的人这才开始跟这些叛徒清算,由于还没有接到吴娜的处决命令,他们也不敢真的宰了他们,可是打几拳踢几脚,出出心里的怨气还是少不了的。
尤其是那个一直最活跃的波秀,他没有被杀死,而是完完整整地被捆好丢在地上,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拳脚打骂。
俘虏们虽然面对愤恨的吴家堡人有些气短,可是也不会任由他们欺负,欺负的狠了,他们就抡起袖子上去跟吴家堡的人纠缠厮打起来。
听完情况,吴娜面沉入水毫无表情地望了望,一个个衣衫破旧脸上挂彩的黄巾军,又望了望也大多负了伤的自家兄弟,待看见被捆得结结实实躺在地上的波秀,她缓缓走过去,沉声道:“扶他起来!”
两个吴家堡士兵轰然称诺,将波秀提起来。波秀挣脱开两人的手,仰起头颅孤傲地冷视着吴娜,桀骜不驯地说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若是波秀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吴娜不理会他的叫骂,只是死死地盯着他问道:“为何要背叛我?”
波秀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子不算高,也不算很健壮,反而像女人一样有些清秀。此刻他衣衫被扯得稀烂,脸上胳膊上脖子胸膛上都是伤,可是他却一声不吭,倔强地像块石头。
“为什么?!呵呵,这个问的好啊。我们五六千兄弟,被你们用下流的手段俘虏而来,这也就算了。可是我们都是堂堂男儿,却要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