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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指挥着泗水帮的那些水手们,潜下水底,对敌船展开了激烈的剿杀,尽可能地保全自己的船只,这些兵不值钱死了没关系,可是被烧的船却是帮中几千兄弟们吃饭的家伙啊!
一群群脱得光溜溜的泗水帮汉子,嘴衔短刀,三角扒手背在腰,像一群跳入河中的鱼鹰消失的无影无踪。
然后河面突然一阵炸响,露出一大群脑袋,然后数十个绳索扒手被甩上船舷,牢牢地扒在船体上。几十个泗水帮汉子一起使劲儿向一边拽。黄巾军这些船大多是临时从就近百姓家抢来的,船小不说,而且大多残破不堪,怎禁得起这样的折腾。不是被水手们掀翻,就是被拉扯的四分五裂。
落水的黄巾军马上就会被一群水鬼缠住,然后挣扎着被拽进河肚里,等到再次现身时,就是一具漂浮的尸体了。
水面形势在精通水性的泗水帮汉子的搏杀下,迅速好转。
而岸上,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吴娜、龙阳、廖化纠集力量反击,给其他兄弟争取时间稳住阵脚时,被吴家堡俘虏的那群黄巾,突然临阵倒戈,本就恶劣的形势更加不可收拾。
“奶奶的,要知道这些家伙靠不住,前晚上就该把他们全都宰了,丢到火堆里烤熟了!”龙阳杀得浑身是血,望着混乱成一团浆糊的泗水河北岸,骂咧了一句,然后挥舞着手里的尖刺锤将身边两个黄巾军锤的胸膛塌陷,七窍流血而死。
“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我们不能再退了,再退,不等我们反击,人都调到河里淹死一大半了!”廖化沉着脸大声道。
“怎么办!”龙阳举着血淋淋的铁锤喘着粗气吼道。
“还能怎么办——所有人跟着我,一直向前杀,擒贼先擒王!杀!”吴娜一身白色盔甲,由于匆忙没来得及戴头盔,一头秀发简单地挽在臻首后面,随着她每招必杀的潇洒一枪,青丝扬起随风舞动。眉目如画,窈窕绝丽,飒爽英武,如仙宫里的女战神,所到之处绝无两合之将!
“杀!”龙阳暴喝一声,抡起一对铁锤,挥舞的如同一张风车,率先冲上前去,为吴娜开路。
“杀!挡我者死!”廖化也紧跟着吴娜,为吴娜殿后,挡住来自背后的明枪暗箭。
“霹雳火所至,鬼神莫当!杀!”老黑像一股黑旋风,拾起一把厚重宽大的劈柴刀,吼叫着跟了上去。
“杀!”
“杀!”
“杀!”
四散在各处的吴家堡、泗水帮帮众,还有一部分木驼岭土匪纷纷相应,纷纷拼命撕开身边的阻隔,向吴娜等人汇集而去。吴娜就如黑暗中一团鲜艳的烈火,指引着迷茫的羔羊路在何方。
“这女子是谁,很是不凡。若是不能为我所用,来时必将是我等大患!”管亥站在山坡上,眺望着在人群中枪枪杀敌,没有两合之敌,领着百十个人犹入无人之境的巾帼红颜,他不由地露出了欣赏的微笑。
智囊钱宁笑道:“这女子我知道,她是吴家堡堡主吴列的独女,原名吴颖,生于颍水之邦。后来离家拜师学艺,改名吴娜。几年前方才学成归来。她虽是一介女流,可是要我看来,这么多年跟我等交手的各州郡名将里头鲜有是她对手的。”
“董卓猛将华雄比她如何?”管亥看着管宁道。
“不如她。”钱宁淡淡一笑,摇摇头道。
“郭汜比她如何?”管亥又问。
钱宁依旧摇摇头:“不如她。”
管亥有些惊奇了,接着问道:“袁本初袁绍的上将颜良文丑比她如何?”
“加起来恐怕也不如她。”钱宁郑重地看着管亥沉声道。
“先生为何如何肯定?”管亥忍住心底的震惊,凝望着钱宁道。
钱宁呵呵一笑,答道:“主公也知道我本是下邳人,前些年在徐州教书授业,说起来她还当过我的两年学生呢。”
“喔?”管亥好奇地看着钱宁。
“当时我就叫她颖儿,她很聪明很有天禀,可是贪玩好动,不喜欢读书,经常偷懒逃学被我打手板。”想起多年前徐州那个调皮可爱的女弟子钱宁不由地露出追忆的微笑,那时的时光多么美好啊,可惜转眼之间已是物是人非,昔日的老师和学生却站在了对立面上,拼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后来,她学艺去了,师傅是如今已经归隐的枪法大家童渊童雄付,她另外两个师兄分别是张济的侄子张绣,另一位就是如今在辽东公孙瓒麾下效力的白马将军赵子龙。有一次,我还替她爹去看过她,正好看见她和两个师兄跟一个军将溺战,那时她只有十四岁,她一个人就能跟那军将对战三十个回合不露败绩。”
“那个军将是——”管亥疑问道。
“正是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的吕布吕奉先!”钱宁沉声道。
管亥一惊,虽然他不曾与吕布交过手,可是之前击败过他的诸侯大将,在吕布马下如同待宰的羔羊,吕布的英勇恐怖到什么地步,管亥不敢想象。而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就能与当年的吕布交手几十个回合,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吕布带人马路过他们师徒的庄园,踩坏了他们种的小树,三个师兄妹一怒之下就跟吕布动起了手。后来,这场架没有打完,就被童渊制止了。吕布虽然为人嚣张跋扈,可是却也不敢在童渊的山头上胡来,只好引马而去。听说,从这以后,这件事情就成了吕布的逆鳞,谁也不准提——呵呵,如今我那徒儿正是身体最强健的时候,武艺比起十四岁时强了何止一倍,若是此刻让她与吕奉先一对一公平较量,两百招之类吕奉先想取胜绝非易事!”钱宁自信地笑道。
“先生既然是那女将授业恩师,可愿助我降服与她,让她为我所用?”管亥目光灼灼地盯着钱宁看。
“如今我在她眼里是个大逆不道的叛贼,我这徒儿性子炽烈如火,要想让她向叛贼低头,恐怕比杀了她还难。”钱宁苦笑着摇摇头道。
“董卓有了吕奉先,一支多次被我黄巾军击败的西凉军就能对战天下诸侯联手而不败,先生徒儿虽然是女子却不输于吕布,若是得此猛将,再加上先生的智谋,我等大事可期矣!”管亥激动地说道。
不等钱宁还要摇头,管亥一把握住钱宁的手,恳切地说道:“先生无论如何也要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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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章 千军阵只身独闯
“杀!”
“杀!”
“杀!”
吴娜以龙阳为先锋,以廖化、老黑为掩护,以四面汇集而来的弟兄为依托,像一把抹了油的尖刀在豆腐里穿行,一时间势如破竹,无人可挡。
“快结阵挡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过来——保护元帅!”眼看着吴娜一杆银枪长驱直入,并无在意杀敌多少,而是意图突破重重阻隔,杀向自家中军,一员黄巾裨将见了大急,忙挥着血淋淋的刀吼道。
“结阵拦截,保护元帅!”
“结阵拦截,保护元帅!”
黄巾军上下顿时相应一片,那些趁着徐州兵士气低落杀得兴起的士兵,也只好无奈地放弃追杀,纷纷集结,迅速在泗水河北岸的矮坡中军前汇聚成一道又宽又厚的人墙。
这些黄巾军大多手持廉价的长矛,不是铁枪头的,而是削尖了的硬木头,可是鼓足力气捅出去的杀伤力,足够刺穿一般的皮甲,比起刀剑还要实用。
他们并肩而立,枪杆斜举,枪头齐齐前突。壁垒人墙,长枪如林,散发着凛冽的杀气。就像一个巨大的刺猬,挡住了廖化等人的去路。
龙阳杀得兴起,浑身是血,一双嗜血的眼睛盯着前方挡道的“刺猬”,不仅没有觉得头疼,而是觉得刺激,够挑战!
于是他二话不说,抡起铁锤就冲杀了上去。
“杀!”龙阳暴喝一声,粗壮的胳膊抡起几十斤的铁锤,带着呼呼的风声,像一头疯狂的水牛冲向了前方的刺猬阵。
可是一个人再如何骁勇,面对千百根齐齐对着你的尖尖枪头,又有什么用武之地呢。
就在龙阳铁锤就要砸向刺猬阵最前方的黄巾军时,几十个枪头瞬间“唰”地齐齐刺出,刺破长空的杀气带起一股劲风,将龙阳凌乱的头发高高吹起。
龙阳以前对阵打架,无外乎是单挑还是群殴,如何知晓阵法的厉害。不知天高地厚的他望着几杆擦胸而过的长枪,不由地吓了一身冷汗。
“妈呀,若不是我躲得快,就被刺成窟窿眼了!”龙阳挥锤格挡开向他刺来的枪头,趁机连连后退,退到安全地界时已是大汗淋漓(冷汗),而前方的刺猬阵纹丝不动。
眼看被堵住了前进的道路,而且四周的敌人也在迅速地向这边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