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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真是没说错,见着平日里隐忍克制,其实骨子里,易昕深知沿见和他属于同一种人,甚至有时候,他也不能否认,沿见比他更为危险。
这般想着,易昕优雅地迈开步子度到桌前坐下,正对上苏一双盈盈横波,他也不多话,自故地翻过一只白玉杯,自斟自饮起来,茶是几近透明的绿,如游丝般的浅香,“只两年不见,怎会弄得这般狼狈,孤王倒是差一点认不出你来。”
他从前也不是没有和她欢好过,只觉得当时她虽是娇小身子倒也生的圆润饱满的,拥在怀里粉雕玉琢,今日这般瘦骨伶仃的,即使脱光了摆在面前,怕是也难让他生出兴致,他璀然一笑,明明是品茗,怎么突然又想到床底之事,便收住思绪,他见苏一双柔夷甚为骨感,青葱玉指心不在焉的用茶盖拔弄着浮于茶面上的茶叶,便心念一动伸出手想去握住她那冰凉十指,苏见他突然动作,急忙一躲,易昕本想怎样也总会触及最近处那尾小指,却忽地手心一空,虽是贴到了位置,却竹篮打水一场空,她的小指早就被整根地切去,哪里能抓得到。
苏见他神色,不着痕迹回了他的话:“劳陛下怪念,这几年虽是过得清苦,倒也是寻得了一处净土,寻道些许亲人相亲相护,无比美满的。”
“但愿如你所说,你同行的一对孩童就是你口中所说的‘亲人’?如是如此,怎会又沦落到沿街乞讨吃食?貌似孤王屡次见你,都是狼狈不堪的。”那日苏也不过是排队候粮,易昕偏生要说得难听,他昨日里认出她便径直叫人盯紧了,看看会生出何种玄机,待到将底细摸清了她只是一人带着二童,半夜里栖身破庙,还闻得染了风寒,易昕得报时正裸着身子压着白国进贡的美人销魂抽送中,听了两句话便披衣起身,备车亲自去山上寻她,一番折腾终抱得佳人入怀,易昕不经邪邪笑起来,“想不到竟然是你这样的丫头,昨夜让孤王欲火难泻,此次恐怕要伤了身的。”又加重了环在她身上的双臂,饶是这样,却半点情欲不含,难掩心中欢喜之情。
苏突然朝地上跪了下去,眉眼里都是恳求之色,“那两个孩童尚还年幼,从前小女落难时恰逢他二人的长辈照料,战乱四起,他们的家人遭了难,临死前我立誓要照顾他们周全的,陛下怎么待我,都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求陛下念二人年幼绕过他们性命,他二人只是寻常百姓,求陛下成全。”她咚咚地磕了数个响头,额前立刻猩红一片,易昕见她情急,反倒如看戏一般,只淡淡说了句:“这些年,你倒是第一次在孤王面前低头,孤王本倒不欲牵连无关之人,只是有句话不知你可曾听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二人错就错在跟了认了你这让人恨极爱极的便宜姐姐。”
此话一出,苏如一滩烂泥一般蜷在地上,像是被抽走了半身魂魄,只是弱弱地出气,半点声响都没了,易昕站起身来,“不过你也莫要担心,眼下孤王并未为难他姐弟二人,锦衣华服,好吃好喝伺候着,只要你乖乖伴在孤王身边,侍弄得本王舒心,孤王便当宝贝疙瘩一般照料他二人。”
苏突然抬头,眼里竟是一片决然,怕是刘胡兰当年赴刑场时也不过就是这般神色了,“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苏今后定会尽力服侍陛下,望陛下能教我姐弟三人见上一面。”
“待到你身子痊愈了,本王自会安排,既然答应了,自是不会失信于你,大可放心。”他说完此话,起身离开了。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灰姑娘和海的女儿(上)
苏见易昕离开,一颗心突突跳个不停,无论如何,先安抚住他的情绪再说,见他一口答应,苏才放下大半颗心,她毕竟处于弱势本来也没资格谈什么条件的,既然他保证二人性命无忧应是可以拖得一时,不然凭他的性格,站在高处是绝不屑于乱开空头支票的。
下午他遣了御医过来给苏开了几张方子,又让婢女煎了药看着苏喝了下去,苏自然也退下了粗麻破袄换上了好料子的冬衣,她讽刺一笑,看着架式算是成为别人情妇了,做有钱人情妇虽是万般不好,吃香的喝辣的倒是少不了,想到现实生活中苏倒有些姐妹淘整天想着念着就是嫁个有钱人,实在不成混个二奶当当也成,看来老天爷可真是折腾人,早知如此换了他们穿过来不就半点事没有。
不过易昕这厮,绝对属于那种签约之后哪怕付违约金也要退货的主,饶是他再位高权重,貌过潘安,苏突然想到他另一优点,又凄然一笑,床第之术也是如入画境,就是那狗脾气,不对,说狗是污了狗,简直可谓禽兽不如,天下恐怕没人受得住,她到现在都是十二万分小心地与之交锋。
晚膳又是百般赏赐,侍女传话陛下心疼姑娘身子瘦弱,请姑娘务必放开胃口多吃一些,身子骨才会硬朗起来,说罢还低眉顺眼在边上伺候着,苏一看就明白了,也是一派来汇报情况的,不过她并不准备忤逆易昕的好意,一是苏本就好吃,瘦成这样并非她之所愿只是生活所迫,恐怕他还道苏是郁郁寡欢为情所困,根本是两码子事,二么,若不将自己调理得壮士一些,又怎么与他周旋,总要想了法子尽快寻到两个孩子逃出去,她一秒钟都不愿靠近这个撒旦化身的男子。
被禁锢的滋味终是不好受的,终于熬到晚上,苏临到窗台,抬首仰望星空,此时天幕上点点繁星,拥着一弯银月,显得浩翰却又十分的寂静,冬日寒风刮过她脸庞,带起几缕青色,飘扬飞舞,易昕见到的就是她这般绝世寂寥的背影。
他从身后一手拥住她纤细的腰肢,又伸出一手合上了窗挡住阵阵寒风,“你再吹冷风,风寒怕是要变伤寒了,到时候那两个孩子就凶多吉少了。”
苏转过身,眼中漾着抚媚,“陛下说怎样便是怎样了,眼下我可身在刀俎之上,任人鱼肉的。”易昕抬起她的下巴,“孤王算是明白了,你也就安生那么一会,爪子总要伸出来的,良宵苦短,你我孤男寡女杵在这里吹冷风岂不是太煞风景!”他眼中弥漫着情欲,两只手也在苏身上游走起来。
“我总是陛下的人,跑也跑不掉,若今晚陛下觉得小女的身子承受得住,苏定然服侍陛下周全。”易昕见她说这话时脸上竟看不出神色,心道她这些年倒也长进了不少,不过见她这般瘦骨嶙峋又病病殃殃地,欢好时怕要吐出血的样子,一想及此处,心中半点兴致再无,只是牢牢拥住她,觉得怀中软软香香,身子上的燥热反倒一点点退却了,“既然你今日无法侍寝,那便与本王讲讲你家乡的事,孤从前听冷露月提到你并非中原人士,自小居住与一个荒岛,怪不得性子与中原女子大为不同。”
“陛下既然想听故事,不如苏讲一个家乡的传说与你可好?陛下定是未曾听过的。”
“也好,愿闻其详。”
“从前有个貌美心善的姑娘,她母亲很早便去世,富有的父亲续弦娶到的新妻子是个刻薄的悍妇,同时还带来两个外貌美丽却心地丑陋的姐姐。
这位女孩子从小便被继母虐待整日埋手于繁重的家务之中,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担水、生火、做饭、洗衣,而且还要忍受她们姐妹对她的漠视和折磨,迫使她换上破旧的衣服,弄得一张脸上常常灰扑扑,他们便刻意嘲笑称她为‘灰姑娘’。
一日,国王要给心爱的皇子挑选皇妃,因为此国的风俗奇特,故而决议举办为期三天的舞会,邀请了不少年轻漂亮的姑娘去参加而灰姑娘的姐姐们也受到了邀请,灰姑娘也很想去参加舞会,可是继母和坏姐姐去嘲笑她没有礼服把她孤单的留在家中,灰姑娘伤心绝望,就在舞会快要开场的时候仙女出现在她的勉强,仙棒一点,华丽的马车,漂亮的礼服都出现在灰姑娘面前,“马车会把你带到皇宫中参加舞会,你可以尽情跳舞,但是必须记住,一切幻术在子时都会消失,你必须在子时之前离开。”
当灰姑娘出现在舞池中,无疑变成了全场最美丽的女子,就连她两个姐姐都认不出来,英俊的皇子整晚拥着她跳舞,据绝了很多女子的邀请,时间过得很快,当子时快到时,灰姑娘推开了皇子快速离开了皇宫,留下了沮丧的皇子。
第二日,仙女有位她带来了更为漂亮的礼服,皇子同样又和她跳了一整晚,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当子时钟声响起,灰姑娘又消失在人群之中,到了第三日,皇子决定无论如何也要留住她,不然两人就要失之交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