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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抱抱拳,“自当尽力,只是在下有一乖僻,诊治病人时不喜有人在场,皆因在下技艺乃继承室门绝技,不便为……”他顿了顿,沿见是何许人,纵使他不说得如此直白,也能猜出其言下之意,“师傅大可放手去做,只要能治好这位姑娘的病,在下自当竭力配合,若有任何需要,王府下人可任凭差遣。”
沿见不舍地看了一眼苏,又朝灵儿一使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往门外走去,苏低低叫了一声,“沿见,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害怕。”
沿见宠溺地对她笑笑,“没事的,等你好了,我再来陪你,乖,让师傅给你诊治。”
一时间,房里只剩下苏与残阳二人大眼瞪小眼,周身有异样的气息流动,若说暧昧倒也不至于,其实这两人对于对方都是充满探究心理的,他们是第二次见面,但上次见面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在脑沟里留下太深刻记忆,再则苏一直想找残阳以抱上次“轻薄”之仇,男人若要让一个女人记住他,要么就让她深爱自己,要么就让她怨恨自己瘦。
“手伸出来,我要把脉。”他以一个医者的口吻一本正经的说话,样子甚为有趣。
“舌头伸出来。”
眼皮,舌苔,一一细细瞧过,看上去真象那么回事。
“我这毒到底有救吗?”
“不知道,若看出是何种毒药便能解,若看不出,自会毒发。”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直接,难道你不会婉转一些吗?我是病人,你这样说,我心里无法承受的。”
“既然你问我,难道想听假话不成?”
苏一时气结,她可以基本断定残阳的情商在零上下,纵使有误差,也不会超过5。
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苏只觉得一股寒气自丹田传来,即刻她便浑身颤抖起来,残阳只见她嘴唇发紫,痛苦的呻吟,看状便知是毒发了,如此一柱香的时辰又平静下来,一颗心还没放下,突又觉得浑身奇痒难忍,掀开棉被翻滚起来,还伸手不停挠着患处,残阳见她已有些神智模糊,两手正欲去缓解脸上的奇痒,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坐到床沿边,抓住她两只手,死死将她搂在怀里,任凭她如何挣扎,半点也不松开,这样直到她毒性过去,苏渐渐安静下来,无力地躺在残阳怀里,像一只打焉的猫,豪无生气。
残阳待她昏睡过去,便唤了灵儿来守着她,自己去寻了沿见。
“殿下,在下可以断定苏姑娘所中之毒乃西域一带失传已久的剧毒‘九臻涵冰露’,中毒之人会受寒毒及九种剧毒虫草引发的毒状,在九日内受尽煎熬而亡,死时样貌狰狞,若非深仇大恨,不轻易使用,也因此毒难以调佩,费尽用毒者心血。”
“这些人下手竟如此狠毒,真是半点人性也无。”
“杀手便是杀手,倘若要有人性,那便不是杀手了。”
“残阳师傅,本王想要你一句实话,这毒你究竟有几分把握。”
“十分。”
沿见一时愣住,他抬眼看了看残阳,从第一次见他起就觉得他非池中之物,可他好似又喜欢闲云野鹤一般的调调,今日听他如此肯定的说话,突然觉得又见到此人另外一面,他究竟有多少面?
“殿下莫要觉得奇怪,此毒乃我师父配置,我当然有把握解毒,并不奇怪。”
“另师是?”
“药王。”
沿见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名字,二十年前在江湖上出现却又很快消失的一个人物,为人亦正亦邪,有人称他“药王”,也有人称他为“毒王”,只是此人素来与朝廷无瓜葛,今日见识到他的弟子,也是奇事一桩。
“原来是药王的弟子,本王也算是有幸了,孤身他老人家身子可硬朗?”
“老东西早就死了,怕是化作了黄土了。”
他丝毫不理会沿见眼中的惊讶,继续刚才的话题,“请殿下放心,残阳定当竭力救治,苏姑娘定可以康复。”
苏再次转醒的时候,见屋里只有灵儿一人陪着,她终于等到时机没有外人在场,拉着灵儿就问:“那日我中毒昏迷之后,那些杀手可被全数捉到?”
“奴婢也不甚清楚,姑娘可以去问殿下,只是听守卫大哥说那日围杀那些黑衣人,他们倒也骨气,一一服毒自尽,只余下一人被一武功高强的蒙面人救去了,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苏心里大吃一惊,她随时中了剧毒,却仍然希望被救的那个杀手是芷兰,他们朋友一场,怎么也不希望她落得服毒自尽的下场,再则,花朵一般美好的年华,若是这样与世长辞,说不尽的悲凉,是了,那日应该是没有留下一个活口,不然沿见断然会用尽一切手段查出她究竟身中何毒,也不会邀了外人来帮忙,一想到残阳,她牙齿就恨得痒痒,看来这些日子定要与他日夜相对,日子是没法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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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着,盼望着,残阳来了,h近了,大大是一定要写h的,不写是不符合我安夫人敢作敢当的性格,不过我没说过是和残阳h,大家别误会,还要,不会为了写h而写的,大家也放心。
还要,我也很喜欢残阳,因为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嘛,哈哈。
今天不知都说了些什么,见凉见凉
还要,那个,我鄙视看霸王文的大大们,拜托,请留言好不好,吱也吱一声
生活在别处。
---米兰昆德拉
这边在抱怨,那里残阳已经迈入她的闺房,一脸认真,“我已知道你中什么毒了,从现在开始,我开始为你驱毒,怕是会痛苦,你要坚强,配合我,相信我,定会让你平安度过此劫。”
“好。”苏是惜命之人,眼下这人确实能助她度过难关,她自会配合,她今后的日子很长,还没有和爱人携手欣赏风景名胜,寻遍大江内外美食,还要……太多的未定的美好,等待她一一经历,所以她会很顺从的配合残阳。
残阳拿出一个布包,里面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罗列了许多针,“你是不是要为我做针灸?”
“针灸?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是为我治疗吗,打通脉络之类的?”
“冰雪聪明。我稍后会让你服下解药,因是以毒攻毒,你会很痛苦,所以我现在为你扎针,你的痛苦会减轻一些。”
他熟练的在苏各处大穴上扎针,谁说针灸不疼的,她疼的皱起了眉,“怎么那么疼,你究竟会不会啊?”
“那你自己动手?”
“我不叫了,你快点吧。”
全部办妥之后,残阳拿出一个茶色的小瓶子,做功极精细,倒出两粒通红的小药丸,“吃下去。”
苏顺从的照做了。
一炷香时间,苏感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一阵更胜过一阵,五脏六腑好似都被搅在了一起,她的衣衫很快便被汗水浸透了,她又翻滚起来,一动却掉下了床,残阳见着这样,心疼地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这解药生猛,又是以毒攻毒,确是这样疼的,你若是疼,便咬住我,坚持一下便过去了。”
苏听他这样说,便一把抓起残阳一只小黑爪,在他手背上用尽力气咬下去,如此实有两层意思,一是确实痛苦难耐,怕是坚持不住要去咬了舌头,还要一层自是要教训他的轻薄之仇,这一口是半点余地也未留的,残阳的手背立刻破皮流了血,看样子今后就算是长好了伤口,怕也是要留疤的。
残阳半声都没有吭,他依然双臂紧紧锁住苏,直到她沉沉昏睡过去才渐渐松开,他这才发现,两人均是浑身叫汗水浸湿了,他把苏的身体方平躺在床上,然后往门外走去,边走边长长叹了口气,“幸好又救回来一个,你果然还是这般毒辣。”
苏自是没有听见,不会有任何人听见。
残阳在府上又住了几天,每天让苏服食下一大堆莫明其妙的药丸,那个手上的伤口已经拥纱布包扎起来,有一次沿见曾问过这伤口怎么弄的,当时苏心惊胆战,没想到残阳坏坏一笑说是被猫抓的,沿见并没在意,她一记眼刀飞过去,残阳看上去却像是吃了补药一般神清气爽。
苏自是如坐月子一般,沿见好吃好喝供奉着,残阳妙手回春的仙丹养着,不出几日,她觉得自己脸上变得肉嘟嘟,她正吵闹着想要求放风时间,王府里来了一个探病的客人。
子旭被灵儿请到苏闺房去的时候,苏并没有给他一张好脸子看,灵儿见苏侧躺在床上,整个背对着房门,弱弱喊了一声:“姑娘,安将军来看你了。”床上的病号好像坏的是耳朵一般,并无半点动作。
安子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