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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嘴唇吻住她一边胸脯,舌头隔着蕾丝花边打转时,她的挣扎变得更软弱了。
颜妍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好象吃了海鲜过敏,一股麻痒透着皮肤直窜出来,她想抓,但那痒劲是自体内透出的,她怎么止得住?
她需要更深入身体的动作来止痒。
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把身体更埋进卓风胸膛,用彼此身躯的厮磨来暂时缓解这份麻痒。
「不要,不要了……」她迷茫的眼盈上了一层情欲的水雾。
「为什么?」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捧起她可爱的小脸。「我会让你更快乐。」
如果在平常,他绝对不敢对她做这种事。
但酒精打破了他心底的丰笼,他突然觉得,即便跟她之间的关系由主雇进展为情人又怎么样?
他还是卓风,她仍然是颜妍,他们天生的个性不会改变,自然,他们待人处事的方法也不会有所不同。
他照样会公私分明,努力打拚事业,一起让非凡跃上世界的舞台。
而她会始终如一地伴在他身旁,不离不弃。也许,他们会成为卓家第一对既是夫妻又是伙伴的最佳模范。
这个念头让他兴奋得脑袋发热,任由酒精煽燃起他全身的欲火。
「妍儿、妍儿……我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一个人,从来没有……妳是唯一……」原来上床不只是一种发泄,也可以这么快乐,他生平头一回知道。
颜妍被他的情话迷得晕陶陶,理智彻底拋弃了她。
她无法思考,贪欢后会发生什么事,也不愿去想了,她已经压抑得太久。
她现在只记得眼前的男人是她崇拜许久的偶像,给她工作、教导她在商场立足的本事,像座山一样稳稳地扶住她无助的身躯,度过每一个风雨飘摇的日子。
曾经,她视他如天神,不敢有丝毫妄想;但到最后,极度崇敬却变成了爱恋。
她爱死了他亲手书绘的纸笺,以前以为是因为纸笺太美,引人心动。
后来才发现,真正打动她心灵的是那一首又一首荡气回肠的情诗,数不尽的痴情与缠恋透过笺上的文字渗进她心里。
她爱他如生命,这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在他身下完全地敞开了自己,他兴奋难抑地将她紧搂入怀。
「妍儿、妍儿……」渴望的唇逐次吻遍她全身。
两人身上的衣服随着情欲的高涨,渐渐离开它们原本的位置,当他的手覆上她腰间的裙钩时!
「铃!」客房服务送来的讯息却打断了一切。
卓风感到有些遗憾,他就要品尝到世间极致的快乐了,但转念想,他又停下来了。
「亲爱的妍儿,恐怕妳得再等一下了,我得去恭迎我们的媒人!!香槟大人。」
她捉起几件散落子地的衣服,遮住美丽的酥胸,同时瞋他一眼。
「你胡说什么,一点也不正经。」
「要怎么正经的做这种事我可不知道,待会儿得麻烦可爱的妍儿教教我了。」他大笑地走过去开门取香槟。「极品香槟配极品佳人,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又在发神经了。」她低喃。
他却耳尖地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皮皮笑道:「不信?待会儿我让妳自己尝尝香槟配妍儿的滋味。」
他笑得实在太恐怖了,她突然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穿起衣服想逃跑。
但颜妍这情场菜鸟哪有卓风这只老鸟机灵?他一瞧她畏怯的眼神,就猜到了她心里打什么主意,早有防范。
卓风很快取来香槟,扑向正在地上与一堆衣服纠缠的颜妍。
「小妍儿,现在才想打退堂鼓,来不及啦!」说着,他打开香槟,朝着她的胸口淋了下去。
芳香的酒汁沿着她雪白的酥胸一路漫流向平坦的小腹,最后消失在仍束在腰问的窄裙里。
「开动。」他猛地低下身,啜饮起那混合着少女体香的甘美酒液。
「啊!」她先是被冰凉的酒汁淋得浑身一颤,接着又被他湿热的唇舌勾起满腔欲火。
冰与火组合成了一首既协调、又冲突的乐曲在她身上奏起。
「不要……碍…你好坏……」她在他身不扭动着。
「很好喝啊!世间一流的美味,不信妳尝尝。」他在她面前,夸张地伸出舌头舔了唇沿一圈。
她又羞又恼。「大坏蛋,只有你食嚼?」
她索性也抢过香槟,往他身上淋去,酒液在两人的身上横流着,转瞬间又被两人舔吮得一干二净。
情欲加上酒精,激起了漫天的野火,疯狂地将两人淹没。
甜腻的吟哦声完全地取代了调笑,满室春光圈出一片浪漫氛围。
颜妍是被一阵细微的敲门声惊醒的。
当她睁开眼,斜照的夕阳已经在华丽的客房里铺不满室的金芒,好象有无数的光之精灵在跳舞似的。
她着迷地看着残阳落在卓风熟睡的脸上,他整个人好象在发光,好俊美、好神圣。
她真是爱惨他了,恐怕终其一生,他都将是她头上最高的一片天。
不过这片天现在却跟她如此地亲密,两人的身躯几乎是紧密地贴在一起。
不知道等他清醒,发现他们之间关系的急速变化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是开心?厌恶?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变?
她非常担心,既希望他待她如昔,又想在他身边占据特殊的重要地位。
内心矛盾不已,让她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的脸,想再度亲近不敢、想远离又不舍,直到那阵持续不停的敲门声再度惊回她的神智。
她弧度优美的黛眉轻皱一下。「谁啊?」服务生?不太可能。他们没有叫什么服务,没有召唤,饭店服务生是不会随便惊扰客人的。
那么是熟人喽!但谁会知道她和卓风临时改变庆功宴的地点,窝进了饭店客房?
「或许是找错房的吧?」她边猜、边披上衣服,走过去开门。总不能让门外的人一直敲不去吧,就算她和卓风不在乎,隔壁的客人也会抗议。
然而当颜妍伸手打开房门,却恨不得自己没有下床开门。
因为站在房门口的人居然是——莫羽儿。
莫羽儿看见颜妍也很讶异,她早上十一点就来到饭店等卓风了,好不容易在大厅走廊逮到他,却又被他跑掉,她不死心,仍守在饭店门口苦苦地等候。
但从上午等到下午,甚至连中饭都不敢去吃,她饿得眼前狂冒金星,还是没逮到卓风。
卓风不可能凭空消失,所以他一定还在饭店里,最大的可能性是租了间房间躲起来了。
她要求饭店的人帮忙找,但饭店的经理拒绝了她,还义正辞严地告诉她,他们的经营原则就是:将客户当上帝,如非必要,不随意惊扰。
不过莫羽儿有一个当部长的老爹,在部长老爹压迫警政署长、警政署长又向警察局长下令……这样层层命令下来,饭店终子屈服,向她透露了卓风的房间号码。
饭店经理本来还打算陪莫羽儿一起来找人的,毕竟,他们没能保护客人的隐私已是失职,如果再让莫羽儿胡乱骚扰客人,这间饭店也不用经营下去了。
但莫羽儿却不准他陪同,她是不在乎在公众场合与情人恩爱甜蜜,那是情之所至,没什么了不起,可特意带观众去,除非她疯了。
莫羽儿一个人跑上三楼找卓风。
她不敢叫饭店的人开门让她进去,因为上午已经惹火卓风一次,怕再激怒他,他会直接提分手。
所以她乖乖地在门口敲门,足足敲了十五分钟那么久,房里终子有反应了。
可开门的人却大大出乎她意料之外。
「是妳!」她突然觉得很生气。「妳怎么会在这里?妳……妳明明说跟风没有特殊关系的,妳骗我……」
面对莫羽儿的指控,颜妍只觉喉头一阵苦涩,完全说不出话来。
之前跟莫羽儿认识的时候,她是跟卓风没有暧昧,她没有骗人。不过现在被人捉奸在床,她也无话可说了。
「莫小姐还是进来说吧!」
看自己的怒吼已经引来几名好奇观众,莫羽儿也不想成为动物园里的猴子任人欣赏,马上就跟着颜妍步入客房。
房里的旖旎韵致尚未清除,空气间弥漫着浓重的情欲。
莫羽儿额上的青筋跳动得更加剧烈。「颜妍,妳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妳以为上了风的床,就可以独占他吗?妳别妄想了,风根本不是一个女人束缚得住的。」
颜妍突然很想哭,不是因为挨骂,而是……莫羽儿说中了事实。
卓风就像天空中的云,哪怕女人再温柔,编织出再细密的情网,云还是会从网眼中溜走。
她或是莫羽儿都不是卓风会停靠的避风港,公司才是。
「莫小姐,我跟在总裁身边做事三年多快四年了,这期间,我替他处理过不少感情事。他是什么样的人,我非常清楚,我绝不会儍到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