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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
靳雅洁又重复了一遍:“你这个死丫头跑去哪里了!大年初一还乱跑!”
沈思年正在想理由,瞥见安如砚的脸,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用眼神鄙视他,结果,他却用他的大爪子在她的小手上乱摸,她怒火中烧,脏话也脱口而出:“混蛋!把你的爪子拿开!不许乱摸!”
安如砚这下更肆无忌惮了,靳雅洁在电话那头差点晕过去:“你这死丫头,是不是你外头有人了,所以何瀚宸才不要你?”
沈思年哭笑不得,她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她弱弱地解释:“妈,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靳雅洁当场下达了命令:“马上带那小子来见我,否则,你就别回来了!”
电话被挂断,沈思年无限哀怨,安如砚极度得意,他松开她的双手,换成扶着她的双肩:“相信我,我比何瀚宸更值得你去爱,别忘了,你那一摔可是你改变了我的一生,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沈思年简直要崩溃了:“我不是已经鞍前马后地给你做牛做马很久了呀,还要我怎么负责?”
“很久?NONONO,不够,我要的是一辈子。”安如砚说着,伸手拉起她,“走了,去你家,我正好去跟你妈表个态,我跟沈思年心里一颤,不会丢下她吗?爸爸曾经说过,何瀚宸也说过,可是,结果呢?
“走吧。”安如砚紧了紧握着沈思的手,她却迅速地抽离,带着一丝忧伤。两人一直走到办公室门口,安如砚才恍然发觉,他兄弟正靠着落地窗,好奇地看着他们,安如砚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兄弟,谢了。”
对方只是微微地点头,沈思年认为,他是被雷晕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回去的路上,沈思年一走神,他们又错过了一次单行道转弯的机会,W市的这条主干道,他们两个人,算是已经把圈子给绕圆了,安如砚笑说,他的目标是开遍W市的每一个角落,在她成长的家乡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他的轮胎印。
面对如此煽情的话,沈思年默默地听着,等他说完,她扭过头去看窗外这个既熟悉又因为发展过快而变得有些陌生的城市。有些人,有些事,不可能永远停留在离别的那一刻,时间可以改变所有的一切,所以,既然回不去,她就必须向前看,只是,她是一个人,是有感情,有感觉的,她的心会痛,即使装得若无其事,她还是不能否认,心里好像有一块地方被何瀚宸带走了,想要痊愈,好像没那么容易。
“你说得很美好,但是,我现在不想听这些。”
安如砚又一次把她当成宠物一样,揉着她额前的碎发:“那你现在最想听什么?想做什么?我陪你。”
“蹦极。”沈思年脱口而出,她真的有冲动,想试试那种把心摔到谷底之后再反弹的感觉。
安如砚皱眉,她想干什么不好,偏偏挑了个他连想都不敢想的极限运动,恐高不可耻,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示弱,才是最可耻的行为,他稳了稳声音,“真的想去?”
沈思年面对着他,点头,“你要是害怕,不用陪我。”
“怎么可以!以后不管你到哪里,要干什么,我都必须陪着你,蹦极,不就是蹦极嘛,没问题的。”虽然心虚,但是安如砚的大义凛然之气,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
摆脱小三之名的安如砚(二)
回到家,刚进门,靳雅洁就一把将沈思年拎进了门,看得安如砚着实替自己捏一把冷汗,她可是跆拳道黑带啊,都像小鸡一样被拎了进去,那他的命运将会如何?会不会再惨一点?
靳雅洁没好气地看向门口:“你也给我进来。殢殩獍午”
安如砚尴尬地笑了笑,还好,只是动口不动手。他与沈晓若擦肩而过时,装作不熟悉,在来的路上,沈思年已经把丑话都讲在前面了,第一,她家拒绝一切高干子弟,外加富二代,所以,绝对不能说出真是身份,否则,直接否定,这一点,安如砚是相信的,在他看来,就连严赫都未被传召,凄惨地独自过除夕。第二,他和沈晓若必须装作不熟,以免靳雅洁顺藤摸瓜,打探出严赫的存在,害了姐姐和姐夫,这一点,安如砚也表示能做到。
那么,他现在的身份是某家规模不大的私企副总,他们的关系不变,他依旧是她的前任上司。靳雅洁指着自己女儿的鼻子:“他就是给你买猪蹄的上司?”
沈思年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原来,老妈还记得这档事啊,她只好默默地点头缡。
靳雅洁双手环胸,摆出一副我怎么生出这么个女儿的无奈架势,“我当时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要跟你的上司走得太近,你是已婚,要注意自己的行为。”
沈思年低着头,不作声,虔诚地认错。
靳雅洁指着安如砚,久久没开口,一开口便是问他:“你叫什么?锺”
安如砚很礼貌地回答:“伯母,我叫安如砚,平安的安,如果的如,砚台的砚。”
“安如砚,你明明知道我们思年已经结婚了,婚姻也很幸福,你为什么还要去破坏人家的婚姻?”靳雅洁丝毫不留情面地指着安如砚的鼻子。
安如砚学沈思年的样子,低头认错,在他心里,已经认定了靳雅洁这个未来丈母娘,那么,被丈母娘教训几句,也是合情合理。误会是他破坏了沈思年跟何瀚宸的婚姻也好,误会沈思年劈腿也好,随便什么都好,只要结果理想,过程并不重要。
“沈思年,你是真的想要气死我啊,我从小是怎么教你的?结了婚,就应该以丈夫为天,你呢?”靳雅洁气极了,右手食指狠狠地戳向沈思年,却被安如砚用他自己的脑袋给挡下了。
沈思年七上八下的混乱心理斗争终于结束,她没有哭,但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终于,她爆发了:“凭什么只许何瀚宸有前女友,我就不能没个追求者!我就是喜欢安如砚,我就是为了他才离婚,我怎么了!”
“这就是我生的好女儿!”靳雅洁气极了,身子开始颤抖,沈晓若上前扶住她,连忙给安如砚使了个颜色:“你们赶紧走,这里有我。”
沈思年这下知道错了,正要去靳雅洁身边,被安如砚一带,连拖带拉地强制带她离开。
沈思年没有挣扎,因为,她怕一挣扎就会引来邻居们用异样的眼神审视她,安如砚自从见到第一个外人之后,就松开了手,安然地走在她身后,双手插袋,想要表现出神态自若的样子来证明,即使离婚,她依旧是个好姑娘。
跟公众人物有点瓜葛,就是这点不好,好事传千里,坏事播万里。
家里的报纸,这几天都被沈晓若提前收了起来,沈思年知道,她是怕被老妈看到,也不想自己看到,但是,这样做并不能阻止这样的消息被传播,钱影都知道了,看来,她离婚的消息八成已经遍及大街小巷了,连带着各种版本,各种猜测。
一路下楼,邻居们的眼神都怪怪的,早上出门的时候没太在意,刚才上楼的时候,也没见着几个人,这会儿,被那些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还真不好受。
沈思年迅速钻进安如砚借来的大奔,让他赶紧开车。
安如砚也没问去哪儿,直接就开着车上路,路上拿着手机像是在搜着什么信息,沈思年完全没有心思去看他,她拿着手机,一直跟沈晓若发信息,她不放心老妈,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这样气过老妈,她也答应过才爸,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老妈,可是话一出口,就再也收不回去了,她真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到了。”安如砚先下车,然后去替沈思年开门,沈思年怔怔地问,“这是哪儿?”
“你的地盘,你还问我?这个点当然是先吃饭,你不说话,我就自己选了一家,怎么样,这里OK吗?”安如砚第三次把她当宠物一样揉她的头发,还满眼笑意,他这是在指望她摇摇尾巴对他示好?呸!她是人!活人!大活人!他当她跆拳道白学的?好啊,那就让他再尝尝被揍的滋味。
沈思年一个反手,扳过了他的手腕,安如砚居然见招拆招,顺利逃脱,沈思年诧异了,他却得意地笑了笑:“没点自保的能力,怎么能HOLD住你这样的女中豪杰?那年被你揍了之后,我好歹也学了几年搏击。”正得意着,他笑容一僵,“简丹工作室那次,纯属意外。”
那次确实只是个意外,他怎么会想得到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子,会是当年残害他的凶手,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再后来,是舍不得对她动手,现如今,也只是正当防卫。
沈思年抬头一看,这家餐馆貌似以前来过,还不错,安如砚八成也只是在网上搜索口碑比较好的餐馆,亏他一个外地人还主动揽了她这个东道主的活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