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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年不想听这些,她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她要钱?要钱不会找戴一天?那是不是以后我有事,也不用找你?”
何瀚宸并不擅于解释,他一时间也想不到怎么解释,才能让她消气,他知道她是个会钻牛角尖的人,昨天,如果不是医生给他打电话,说他要是再不去,错过手术时间,夏萝拉的弟弟就会没命,他也不会出面。
“不说话?好啊,那我以后有事,就去找安如砚!”沈思年用力推开了他,往外奔去,何瀚宸冷不防被她这么一推,一下子没有回过神,竟跌了过去,等他追出去,已经看到她上了一辆出租车,他连忙开车去追,还是晚了一步,他懊恼地捶着方向盘。
第一次,那样六神无主,他刚才听她说过,她要去找安如砚?何瀚宸连忙朝着靳氏大楼开去。
沈思年上了出租车,只让司机赶紧往前开,这会儿,司机又问:“小姐,你到底去哪里?”
沈思年把自己租的单身公寓的地址报了过去,来开门的是严赫,她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哥!”
严赫被她这么一哭,一下子乱了方寸,见她全身瘫软,连忙把她抱进了门,而这一幕,却被尾其后的一道闪光捕捉了个正着。沈晓若一看到沈思年,急得连忙放下毛巾,冲了过来,沈思年扑进了沈晓若怀里,她这会儿只想哭,除了哭,她什么都不想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看着到了上班时间,为了确保明天晚上的年会万无一失,严赫不能不去公司,他让沈晓若留在家里陪着沈思年。等严赫一走,沈思年还是哭个不停,沈晓若实在受不了,在她看来,哭除了发泄不良情绪之外,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都快一个小时了,哭也该哭够了,她把沈思年从自己怀里拉了出来,“说,到底怎么了?”
沈思年不知道从何说起,正好看到了桌子上还没有翻过的都市特刊,她找出了那一版新闻,沈晓若一看,立马把报纸揉成了一团:“何瀚宸TM混蛋!这个是真的?你问清楚了?”
沈思年把何瀚宸的解释完整地说了一遍,沈晓若还没发飙,严赫的电话打了进来,沈晓若一听,不由得皱起了眉,挂了电话,才告诉她:“何瀚宸去靳氏跟安如砚打了一架,正在过来的路上,安如砚本来也要过来,被严赫拦住了。”
沈思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正要往房间里躲,门铃已经响了,那样粗暴而又急促地响了起来,她来不及躲,门就被沈晓若打开,沈晓若拿起包包走了出去:“你们好好谈谈,别把房子拆了。”
“姐!”沈思年哀怨地向沈晓若跑去,她可是她亲姐姐啊,明明刚才还说何瀚宸是个混蛋,现在怎么可以这样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沈晓若指了指被她揉过的报纸,“有些时候,信这些,还不如信自己的心,你看看他现在这副鬼样子,就该知道他有多在乎你,这种版面,你姐夫曾经上过不知道多少次。”
门被关上,只剩下沈思年跟何瀚宸两人,沈思年下意识地就想逃,却被他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他的胡渣蹭得她脖子生疼,他低语:“对不起。”
沈思年使劲想要挣脱他:“别跟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就没人离婚了!”
何瀚宸吃了一惊,转过她的身子,紧紧揉进怀里:“不准说这两个字,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
刚才看见他嘴边似乎有伤,沈思年的心跟着抽了一下,被他不要命一样抱着,她说不出话了,连着喉咙也生疼,一辈子?那是在美好的时候才能许下的承诺,可是现在,是他亲手将这样的美好打破,他要她一辈子待在他身边,那她的一辈子,又将在何处安放?
“别放开我,我已经帮夏萝拉交了所有费用,她弟弟没事了,以后,我都不会跟她再有来往,毕竟是一条生命,如果你昨天也在,也不会让他就这么消失的,对不对?”何瀚宸的声音有些轻颤,或许,他是在赌,赌她的反应,他只能赢,他相信他会赢。
沈思年有些哽咽:“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一开始是怕你多想,后来,手机掉在地上,被病床碾碎了,我找护士借电话,你却一个都没有接。”何瀚宸松了松手臂,想让她在自己的怀里舒服些。
“我那时睡着了,醒来一看是陌生号码,我气极了,就。。。”沈思年还没说完,双唇便被何瀚宸霸道地覆上,忘情地辗转,环在她腰上的双手紧了又紧,几乎想要将她再一次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是在用全身的力气告诉她,他不会轻易让她离开。
他赌赢了,赢在她的善良。
沈思年只觉得腰上烫得厉害,像烙铁那样,让她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掌心合了又张开,不知道多少回,才穿过他的双臂,攀在他的颈间。他没有做错,不管是不是夏萝拉的弟弟,那可都是一条生命啊,即便再怎么不喜欢夏萝拉,她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条原本可以挽回的生命,就那样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他们的孩子,必须保质保量
何瀚宸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扶着她的双肩:“跟我回家吧。殢殩獍午”
沈思年想都没想,只说出一个字:“好。”
车子开出小区门口,沈思年在后视镜里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沃尔沃,她回头问何瀚宸:“你…没把安如砚怎么样吧?”
何瀚宸同样看了一眼后视镜:“还能开车,说明他没事。”
沈思年转过身往后看去,却被何瀚宸一下子就按了回去,“别看。绮”
沈思年只能坐下,眼睛却没有离开后视镜,直到安如砚的车向相反的方向开走,她才垂下眼,心里百感交集。
两人一到家,就看到朱亦芝坐在客厅,她的面前也放着那张报纸,但是,她并没有责怪何瀚宸的意思,看到他脸上的伤,她的眉一下子紧了,转而看向沈思年,然后,淡然地说:“昨天的事,是我让他去的,你先去睡一觉,睡醒了,来我房间,我们聊聊。”
“妈,不用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何瀚宸说着,揽着沈思年回到房里,替她放了洗澡水,摆好了睡衣,沈思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样的一张脸上,有着她前所未有的狼狈,比何瀚宸好不了多少。她一脚刚跨进浴缸,没站稳,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倒进了水里,她不会游泳,当温热的水侵入她的鼻,她的耳,她浑身一颤,立刻用手撑着从水里爬出来,灌了几口水,被呛得不停地咳嗽虺。
何瀚宸担心地冲了进来,拨开她粘在脸上的湿发,却看见她一边咳一边对他笑:“我没事。”
“还说没事。”何瀚宸拍着她的背,沈思年背上一热,再一惊,立刻推开他,迅速拿来毛巾护在胸前,“你先出去。”
原本不带任何***的动作,在沈某人的条件反射下,某些情愫正在蠢蠢欲动。何瀚宸索性把衣服一脱,也跨进了浴缸,沈思年一路往后躲,他却勾起唇角:“你洗得太慢,我帮你。”
他把沐浴露倒在手上,滑腻的触觉立刻遍布沈思年全身,当他的掌心滑过她右腰,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怕痒,尤其是右腰,他还那样轻轻地滑过,明摆着是故意的。她捧起浮在水面的泡沫,全部拍到他的脸上,见他一脸狼狈,她捂着嘴偷笑,他也不甘示弱,继续摩挲她右腰的痒肉,她受不了,整个人几乎扭成了麻花样。
“沈思年,你难道喜欢在浴缸里做?”何瀚宸一个俯身,紧贴着她。
沈思年脸一红,刚想说“不”,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吻,密密麻麻地从她的唇一路向下,他的身体,也已经跟她毫无间隙,沈思年不自觉地被他引领着,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前额,何瀚宸支起身子看她,“不生气了?”
沈思年指着自己的嘴,“怎么可能不生气?嘴都肿了,难道你就是用这种损人利己的方式来让我消气?”
水温已经有些凉,他何瀚宸换上温水,在她身边躺下,“那你要我怎么帮你消气?”
沈思年伸出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我要你保证,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也一样不许丢下我。”
何瀚宸抓住了她不安份的小手,放在唇边,仔细地吻着:“我答应你。”
拿到了尚方宝剑,沈思年想着,索性趁他内疚的时候多要求几件事:“还有,以后要有什么事,一定要先告诉我,我要跟你一起。”
“好,我答应。”
沈思年来了劲:“还有,以后别去找安如砚,我不可能会去他那里。”
“我知道。”
“还有…”
何瀚宸眉峰一耸:“还有什么?你这是趁火打劫?”
沈思年红着脸:“还有最后一个要求,以后,我洗澡都不用你帮。”
“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