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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楼:力挺夏萝拉!
二十四楼:是不是剧组里有讨厌夏萝拉的人啊?
二十五楼:不会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吧?吃醋了?
省略N+1楼
五十楼:我是知情者,那天何导去拍这场戏,何导的太太刚好就去探班,貌似两个人还闹了些矛盾,可是,明明第二天看上去还挺好的,不至于吧。
五十一楼:我是楼上的,求各位别人肉我!
五十二楼:就是那个女人!嫉妒咱们家萝拉,咱们家萝拉那是为艺术献身,何导那是工作,她凭什么!
以下N层楼,内容虽有出入,但中心思想都是:夏萝拉万岁,姓沈的去死!
沈思年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连她姓沈都被人肉了,这可怎么办?她纳纳地看着安如砚:“我是看过这张剧照,可是,绝对不是我干的。”
“你看一下发贴时间。”
沈思年听他的,发现发帖时间是下午六点半,她松了口气:“绝对不是我,这个点,我和简丹在KFC啃汉堡,他可以做证的。”
“不是你就好,我一会儿联系网站,让他们把帖子撤下来,如果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只有你一个外人见过这张剧照,何瀚宸那里,可不是这么好解释的。”安如砚的话提醒了沈思年,何瀚宸对电影的重视,她是知道的,要是他真的认为是她做的,怎么办?
沈思年回到家,一个人坐在漆黑的客厅里,她没有开灯,只是对着手机发呆,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何瀚宸解释,他的号码已经出现在屏幕上。
沈思年连忙接了起来,在他开口之前,她抢先说:“那个帖子不是我发的,你要相信我!”
何瀚宸的语气却是那样的平静:“我不会怪你,哪个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不开心,只是,以后别用这样的方式,丑化夏萝拉,对我的戏没有好处。”
腹黑与妖孽的首次交锋(一)
沈思年心底一凉,他说没有怪她?但却明摆着不相信她,突然间,好多话像是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全部化成了泪水,从眼眶溢出,她根本来不及制止。
“早点睡吧,放心,我会处理好。”何瀚宸温柔地说着,但是沈思年的眼泪,他看不到。
沈思年挂上了电话,拖着无力的身体躺到床上,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她需要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什么狗屁爱情,都不及他的一部电影!况且,那个帖子真不是她发的,为什么连安如砚都能相信,他却不信!
哭累了,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也自然特别早,沈思年不愿意待在他的家里,于是,收拾自己的东西,打算回自己家。她的小公寓是半年交的租金,前几天房东还打电话来问她要不要续租,那时,她犹豫了,可现在,她毫不犹豫地给房东打了电话,她需要这间小公寓,她需要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小空间,累了,烦了,不开心了,可以躲一躲。
从简丹那里拿回的设计图,安如砚自然不会白拿,凭借两人多年深厚的兄弟情谊,他不会让简丹吃大亏,只是支付的价格与往常的一样,并没有以被抬到番了数倍的价格购入,替靳氏省去了一笔不小的开支。靳老爷子亲自打来电话嘉奖,说她终于替公司做了一件事实,沈思年本该高兴得飞起来,却实在是连笑的力气都没有嫦。
照常上班,照常吃饭,照常忙碌,沈思年觉得自己挺正常的,为什么安如砚会在下班的时候留住她,还死命地批评她,说她今天主持部门会议的时候,脸黑得都能吓死人了,严重影响了总裁办的形象。还说,为了不让她明天继续出来吓人,他今天有必要带她出去放松放松,目的地就是他常去的那间酒吧,沈思年是好孩子,从不去酒吧,他却很看不起她似的问她几岁,连酒吧都不敢去。
沈思年最怕别人激她,这次,她上当了,慷慨激昂地说:“去就去!谁怕谁!”
到了酒吧,沈思年十分没格调地问服务生:“哪个酒最贵啊!兽”
安如砚倒是看不出情绪,只是靠着沙发,给服务生了一个眼色,像是让他放心大胆地回答,钱不是问题。
“副总,你可不能把我压在这里付酒钱啊。”
安如砚不屑:“你既然认为我付不起你的酒钱?那为什么要选最贵的?”
沈思年实话实说:“因为我心情不好,堵得慌,所以,我想找个同伴,花完你的钱,让你心情也不好。”
安如砚觉得好笑,仅仅是这些酒钱,绝对不可能影响他的心情,真正让他压抑的,是她的情绪变化,她的不开心,他已经猜到,是因为谁,这丫头,有福不会跟他同享,有难倒是要他跟她同当。
两个人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沈思年酒量不好,三杯下去,已经有些头晕,安如砚将她的头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喝得不多,因为他必须保持清醒,要不然,谁把这个麻烦精送回家?
沈思年静静地靠着他,像是靠着一堵墙,喝着酒,听着乐队演奏着爵士乐,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全身也使不上一点力,却是难得的放松。一串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安如砚提醒了她,她依旧不为所动。
安如砚从她的包里找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你老公。”
沈思年“哦”了一声,手却伸向了酒杯。
安如砚问她:“不接?”
她淡定地回答:“不接。”
“你们吵架了?”安如砚按下了挂机键,然后把她的手机放回了她的包里。
沈思年摇头:“吵什么架,反正他又不是我真正的老公,一年之后,我跟他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安如砚听明白了一半,他急着确认,将她扶了起来,强迫她的眼神与他对视:“你说什么?什么不是真的?”
“都怪你姐,非要已婚才能进总裁办,我就找了何瀚宸,去TM的爱我,电影都比我重要,我说没做,他就是不信我,他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好啊,他既然不信我,我决定。。。我决定不要他了!”沈思年突然来了劲儿,说得手舞足蹈,要不是安如砚拦着,她差点儿就真往沙发上站上去了。
安如砚紧紧地将她抱进了怀里:“沈思年,我信你,希望你今天说的都是真的。”
沈思年就像一只小猫,窝在安如砚的怀里,睡着了,浑然不知,自己的口水已经流到了她的西装上。
安如砚一路载着她回到自己的别墅,他身上的这件西装,他不打算送去干洗,他想要连同她的气息一并保留。
没有了因为她已婚而产生的困扰,安如砚望着床上熟睡的人儿,他本能地想要靠近一些,却忘记了,她是跆拳道黑带!同时也是一个危机意识超强的跆拳道黑带!他还没靠近,就被踢下了床。
宿醉之后,沈思年觉得头痛欲裂,勉强撑起身体一看,她所处的环境,很陌生,很豪华,神经体统一下子陷入了警戒状态,全身血管瞬间张弛地厉害。沈思年低头,看见身上衣物完好,这才松了口气,用力地揉着太阳穴,始终回想不起昨晚喝醉之后的任何画面,她只记得,她点了好几瓶名酒,然后,把名酒当水喝,再然后的事,完全不记得了,难道?是安如砚心疼酒钱,把她丢到了某家高档酒店,让她自己掏房钱?让她荷包大出血?
沈思年爬下床,迅速跑进洗手间,这到底是什么酒店?洗漱用品都是大瓶的,不怕亏本啊?沈思年拿起来一看,怎么还都是男用的?还是只剩下半瓶了?什么!男用的!半瓶!瞎了她的狗眼吧,这到底是哪里?
沈思年打开/房门,发现自己这是在二楼,扶手下面,是一个有点熟悉的客厅,她认识那张沙发,全世界就那么一款,出自意大利某知名设计师之手,她听安如景说起过,所以,她才觉得如坐针毡。
不会吧?这是安如砚家?更糟糕的是,已经十点多了,从来没有迟到过的沈全勤,这次真的糗大了。迅速折回洗手间,管它男用还是女用,洗了再说,五分钟的时间,沈思年收拾完自己,迅速奔下楼。开门时,看见了安如砚留的条子,沈思年再一次希望自己的眼睛马上瞎掉,纸条上书:不用急着来公司,上午的会议,我来应付,下午一点一起去简丹那里,我回来接你。
沈思年猛地拍着脑门,一阵晕眩,她侧身跌倒在那张价值连城的沙发上,却像是屁股被烫到一样,立刻弹了起来。她跑去厨房,给自己浇了一脸冷水,想让自己尽快恢复状态,作为一个新时代都市白领,她必须将全部热情投入到工作中,而不是借酒浇愁,并且烂醉在上司家,还耽误了工作,这回,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肚子饿了,沈思年一路摸索到了冰箱,安如砚家的冰箱,她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