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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年这个哥哥啊,还真挺浪漫的,当初他们在大西北的追逐战,就已经够让人羡慕的了,这回的阵势,也太夸张了吧,沈思年看着沈晓若被身穿一袭白色礼服的严赫拉上了马,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他身前,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两人同骑一匹身形高大的白马,他们的身后,几个帅哥也骑着马,不过,都是黑色的,也颇为帅气。
因为没有参与前期的准备,沈思年对婚礼的流程完全不清楚,她这下懵了,面前有五匹骏马,他们是打算就这样去教堂?那自己呢?她该怎么过去?
沈思年好不容易在人群里找到了自家老妈,她急着跑过去:“妈!我怎么去啊!”
靳雅洁指了指马队:“当然是骑马去啊。”
沈思年差点晕倒,别说骑马了,她连摸都没摸过一下,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她要跟谁骑一匹马?
靳雅洁指了指马队里的四个帅哥:“都是你两个哥哥的朋友,看上哪个,就上他的马。”
沈思年这回真要晕倒了,怪不得那几个帅哥刚才一直盯着自己看。眼下所有人都在等她一人,严赫有些急了,沈晓若凑到他耳边:“让她慢慢挑。”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沉浸《'文'》在自己的小世《'人'》界里,沈思《'书'》年此刻的叫《'屋'》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己此刻的窘迫貌似完全跟白马上的两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沈思年踌躇着不敢上马,她骨子里还是一个极为保守的小女子,跟陌生男人,那样亲密地同骑一马,她还真没这勇气,她索性捂着肚子,装。
这时,AMAY走了过来,对着她们母女两说:“思年估计是怕马,坐我们的车走吧。”
沈思年乐了,没等靳雅洁回应,直接钻进了简丹车子的后座,拍着胸口,给自己压惊,才一缓过来,看到后视镜里的简丹的黑脸,又是一惊,不过,想想,坐他的车也总比骑马来得好要。
对于这场婚礼,靳家跟交通部门打过招呼,一路上都有交警们帮着维持秩序,媒体的车,亲朋好友的车都跟在后头,简丹只好跟在最后。
车子在路边停下,沈思年不解地看了看AMAY,简丹也在同时,转头看向AMAY:“前面都是媒体的车,我们过不去,跟你边上的家伙说,让她自己走过去。”
AMAY看了看沈思年,两人都是一脸无奈,简丹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小学生的传话游戏,沈思年笑了笑:“AMAY,帮我跟司机先生说,谢谢他。”
下了车,远远地能看到教堂的顶,目测应该还有两三百米吧,沈思年庆幸,今天为了衬托沈晓若,她只穿了双五公分的鞋子,又是短裙,不用提着裙摆跑,两三百米,难不倒她。
沈思年一路小跑到教堂门口,新郎和新娘正在等她,外加四个帅哥伴郎,沈思年觉得腿肚子都有些抖,伴郎和伴娘的数量不是应该对等的吗?怎么就成了四比一了?她显得这么弱小,出场又这么没气势,气场上就输了一大截。
沈思年端着放置结婚对戒的盘子,默默地站在神父身边,默默地感受着这场浪漫又幸福的婚礼,又默默地躲避着四个伴郎的视线,他们不会真的以为她要找人结婚吧?瞧瞧他们的眼神,真让人受不了。
结婚这事儿啊,就是累人,白天在教堂举行西式的,晚上还要在酒店办个中式的,整一层楼,六个宴会厅,全部包了下来,一共九十九桌,沈思年心里发慌,只有她一个伴娘,撑得住那流水一样的各式美酒吗?她酒量其实并不太好。
休息室里,简丹很认真地给沈晓若补妆,AMAY却不知去了哪儿,沈思年正要找她,简丹终于开口说话,虽然没有面朝她,但听着像是在跟她说话:“AMAY去换衣服了,你的妆自己补。”
沈思年“哦”了一声,自己拿着粉饼可怜兮兮地往脸上扑。
AMAY换完衣服回来,带回来了三个相貌可人的美女,三个人都是齐刷刷的白色短礼服,就那种最简单的款式,除了胸前的一层蕾丝,也没有什么别的点缀,反正她们只是来赚钱的,又不是来显摆的,礼服怎么样,根本不会在乎,没错,这三位就是沈晓若高价请来的酒托儿。
AMAY说:“晚上我跟着,你随意。”
沈思年不解了,什么叫让她随意?虽然她有抱怨过只安排她这一个伴娘,她会抗不住,但至少也不用让她下岗吧:“我是伴娘哎。”
“AMAY跟着,大家都放心。”这话是简丹说的。
沈思年的小心脏再一次受到打击,难道她就这么让人不放心?她正沮丧着,好在有沈晓若的解释,她才稍稍释怀了一些,沈晓若的解释有三:第一,婚宴上,单身的伴郎和伴娘是最容易擦出火花的,尤其是那些混迹于上流社会的公子哥,既然她认定何瀚宸,就必须远离伴郎们。第二,沈思年不太会喝酒,而且酒品非常差,喝醉了会发酒疯,这一点,是前阵子闲聊的时候,安如砚说的,所以,为保证婚礼万无一失,她绝对不能喝醉,第三,到时候,安家那桌,安如砚也会在,她要怎么去敬?
感动不是爱一个人的理由(二)
沈思年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她乖乖下楼,等着婚礼开场。璼殩璨午
沈思年坐在靳老爷子身边,对面坐着安如景和靳南,靳雅洁和靳南的父母还在忙里忙外地打点。
靳南眉梢一撇:“爷爷,那几个伴郎已经是我百里挑一选出来的上等品种了,我这妹妹还是看不上,我也没辙了。”
靳老爷子喝了口茶,淡淡地说:“那几个小伙子是不错,但配我们思年,还差了一点。”
安如景附和:“爷爷说的是,我们一定再找找,保证给思年找一个百分百满意的。甾”
沈思年腹诽:不用找了,把何瀚宸绑来,我就心满意足了,虽然他达不到一百分,勉强也就一个及格分。
婚礼很热闹,到后来几乎是乱了套,敬酒的,祝贺的,搭讪的,巴结的,自我推销的,推销别人的,几乎快把沈思年给埋了,她都已经听话了,远离伴郎,却不知道,有比伴郎们更凶猛的那些所谓靳氏世交家里的公子哥们,还有靳氏往来客户。他们中间,居然还有文森,文家这些年和靳氏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他的父母也在这场婚宴的邀请宾客里。
“思年,这是你文伯伯和文伯母。”靳老爷子介绍完,沈思年乖乖地叫了一声:“文伯伯好,文伯母好。”然后,便低着头,扮演旁观者的角色,文森也是,目光都没有在她身上停过一秒,后来索性以上洗手间的理由走了出去,沈思年见两家长辈聊得正欢,貌似还提到了他们的终身大事,她也站了起来,追了出去万。
在走廊处,沈思年追上了文森:“文森,等等我!”
文森立定,转身,笑脸相迎:“沈大小姐,有何贵干?”
沈思年直直地盯着他:“你不会听你爸妈的,也不会接受什么家族联姻的,对不对?”
文森挑眉:“你觉得我爸妈会让我娶你?”
沈思年点了点头,就两家人那样热乎的聊天方式,这事,估计跟她想的没什么区别,毕竟靳文两家联姻的话,对两家公司都好。靳老爷子虽然也说过,她的婚姻她可以自己做主,但如果不打消文家的念头,她往后的日子也只怕是不得安宁了,这个文伯母看上去,还真有林小云的风范。
文森摆出了他最认真的架势,右手手指不停地噌下巴,他说:“虽然靳家的确家大业大,对我家确实有帮助,但我也不至于沦落到当炮灰的地步吧,安如砚的结局,也忒惨烈了些。”
沈思年摇头:“你必须保证,就算家里压下来,你也不会娶我,万一你要是想想,觉得因为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你娶我回家之后,就可以在外面彩旗飘飘,照样过你的潇洒日子,那我怎么办?”
“放心,我不会同意。”文森转头,潇洒地走了,省略了近千字的真情流露,哪有男人会不希望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再花心的男人也一样,他们之所以花心,是因为他们比别人更努力地在寻找,只是运气欠佳而已。
沈思年觉得外面的空气好得让她不想再回去,忙了一整天,乱了一整天,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她,她此刻特别想回她跟何瀚宸曾经的家,哪怕只是看看也好。
沈思年没有公寓的钥匙,只好站在门口后悔,当初干嘛要让安如砚把钥匙扔掉。手轻轻一碰,门就开了,沈思年往里走一步,踢到一个酒瓶,溜溜地滚走了,再走一步,又踢到一个,不知往哪个方向滚去,难道是有人来打劫过了?专劫何瀚宸存着的那些好酒?
沈思年打开灯,沙发上的人发出一声不悦的斥责:“谁让你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