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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身体贴的这么近、灵魂却那样远……
写满离愁的俏脸在男人胸膛处轻轻拱了拱,她轻轻阖上不小心氤氲出一层水雾的星眸。
“暴君,再见。”
烛火在夜色中寂寞而舞,哀伤随着蜡泪缓缓流淌。
呼唤与被呼唤的,是两个时空的牵挂;等待与被等待的,是一场穿越意外的童话。
辜负与被辜负的……是她慕容倾雪对这个男人说了那句谎言——
“六月三十一号,我会重回皇宫笑靥如花站在你眼前。”
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她回家!
帝王无专宠。南宫煜的感情世界里,她不是唯一,那她果断选择辜负和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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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蓝的令人心醉,一朵白云轻轻飘过,遮住有些令人目眩的骄阳,扯出一片轻愁。
国都望月城今日很喧闹。从皇宫到城郊的官道上,车如流水马如龙。
暂时被戒严车马通行的官道两旁,围观百姓人头簇拥擦肩接踵。
今天是三皇子乐陵王南宫曜前往封地赴任的日子。
皇上銮驾亲自送行至城郊,大皇子离殿下以及朝中要员大臣们更是随驾前往。
队伍之壮观声势之浩大,几乎媲美几年前皇上大婚时迎娶皇后时那场倾城迎娶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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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人疑惑着这场完全超越礼仪的送任仪仗,更多人则是淳朴并无比艳羡的赞誉着三皇子的圣宠和皇上重手足情谊的美德。
仅有极个别眼尖耳聪者,凝视着那顶雍容奢华明显是女人所乘的车轿,心中腹诽揣测轿内之人的身份。
望月城外二十里,遮天蔽日一望无垠的树林旁,送行队伍终于停驻。
南宫煜将慕容倾雪从马车上抱下来,如炬的目光火辣辣炙烤着少女表情淡漠的面颊。
“女人,一个月,若你不回,朕会亲自去乐陵接驾。”
细碎的晨光透过绿叶间隙斑斓的照在南宫煜如铸的五官上,漆黑如墨的星眸中点亮了那抹隐晦的眷恋不舍。
倾雪茫然点头,满眼中只剩下了皇帝仪仗中耀眼的金黄和南宫煜身后那伤感欲泣的一片深绿。
她第一次见到面对臣子的南宫煜,目光如鹰隼般犀利,表情若神祇般尊贵倨傲,举手投足间流动着睥睨苍生的狂傲,高不可攀令人仰止。
对她流连回眸时,视线中的冰凌却在渐渐瓦解消融,凝聚成一束苦涩的担忧。
倾雪眨着她那被阳光点亮的明眸,一遍遍告诉自己……
“幻觉,这一切都是离别幻化出来的幻觉!不要被南宫煜突然表现出的柔情欺骗了。
他是个视女人为暖床肉枕并以虐人为乐的暴君。慕容倾雪,坚定你的离开意志!”
马车轱辘倾轧地面的单调声,渐渐折断了南宫煜和送行众臣的视线。
南宫曜、慕容倾雪,以及随行的侍卫马队,向着国土最西边境乐陵州一路疾驰。
一路返回宫中的南宫煜,脸上寒霜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
送走了皇弟和倾雪,心里除了巨大的失落感,更多的是帝王的敏感。
“平时打着都要哭喊不去封地的人,这次为何一再请缨且走的如此匆忙?
曜弟临行前,听说伶妃去澈宸宫无端哭闹,丽妃去倾城宫怒骂咆哮。
南宫曜和慕容倾雪这两个走如逃窜般的家伙,和那两个贱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朕不知道的事?”
手里攥着刚从怀中掏出的怪异荷包,一双剑眉蹙的更深。
“死女人,真不该放她走,一个月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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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倾雪打死也没有想到,才坐了两天马车,她竟然悲催的倒下了。
投宿客栈所谓的天字号上房,无非也就是多铺了两层棉褥,被子的面料丝滑一些。
与南宫煜的御榻呈云泥之别。,和她哀号念叨了半天的席梦思床垫更无法比拟。
她极其不雅的采取趴睡姿势,伸出两手死命拍打着床铺惨呼连连。
“南宫曜,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我慕容倾雪不晕汽车不晕飞机不晕轮船,玩蹦极姐姐我也是业余选手中的佼佼者。
就我这样的天才,来到你们月昭国,竟然晕马车!!!
你赶快给南宫煜那混蛋上书让他修路!要致富先修路!这两天那一路颠簸到处坑坑洼洼的裸泥地面也叫官道?”
喵的,虽然南宫曜声称为了照顾她的承受能力而放缓了行进速度,可她还是被颠的一次次从车轿软座上跳起来。
屁股开花不说,胃里更是翻江倒海把胆汁都给吐了出来。
第一天投宿时,她精疲力竭吐到全身发软,晚餐洗漱后,趴在床上睡到昏死。
可这第二天,她几乎把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现在浑身疼痛软趴趴扑在床上,更是连吃饭讲话的力气都没了。
守坐床畔的南宫曜,明眸葡萄眼中满是焦急道:
“真是没想到倾雪姐姐竟然晕马车,这可怎么办才好?
听大皇兄说你骑术精湛,怎会乘个马车就吐成这般狼狈模样?”
倾雪黑着脸,太阳穴处拧起十字青筋:“那破车忽快忽慢,不停颠簸,就算我是铁人也会被颠出脑震荡来!
我不管,明天速度继续放慢!反正也没有规定咱们要多久才能抵达乐陵。”
自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实在不行,她就来个中途落跑。
虽然她很想把这趟顺风车一路蹭到底,可如此自虐的旅途她实在不敢恭维。
南宫曜怕她发飙,忙不迭点头:“好好好,都听你的!只要你保证路上不惹是非,平安抵达封地就可。
速度放慢虽然承担的风险大些,但比起你的身子,还是辛苦一下侍卫们一路提高警觉吧。”
倾雪伸手拍拍少年的肩膀:“还是你比较心疼姐姐。对了,这些天没见你头痛。
小四留在你脑海中的残存记忆,有没有再想起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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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此问,南宫曜琥珀葡萄眼立即像被星子点亮,灼灼生辉盯着倾雪苍白的面庞。
声音却有些犹豫羞赧……
“没有什么和你返乡有关的有效信息,大部分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名和各种符号。
但我现在能够完全确定他在意你,且非常喜欢你。”
倾雪秀眉微蹙不停摇头:“不可能,早和你说过了,我和小四就是铁哥们,纯粹游戏战友情谊。一百年也不会来电。一定是你理解错了。”
南宫曜同样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肯定不会错,当一个男人疯狂想要对女人做某件事情时,
那他绝不是把你当做普通朋友。”
望着美少年那笃定的模样,倾雪忽然笑了。揶揄问他:
“南宫曜,你只是名十六岁的小屁孩,怎么装的好像了解全世界男人心事般老成?
那你告诉我,男人对女人做什么事情就代表不是普通朋友?”
南宫曜闻言,葡萄眼中瞬间氤氲弥漫了一层水汽,长睫上下唰唰两下,眸中忽然多了一抹难以抑制的情愫。
倾身弯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倾雪白皙娇嫩的面颊上印了一记香吻。
“这种事。”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小四疯狂想对你做的,就是这种事。”
趴在床上的慕容倾雪石化了。
虽然南宫曜刚才的偷吻仅仅是蜻蜓点水,可她的神经腺依然被雷断了。
“南、宫、曜!我是你皇嫂!你竟敢非礼我?”
和南宫煜那暴君如影随影呆久了,倾雪竟把他那狠戾森然磨牙样学得惟妙惟肖。
南宫曜是在皇兄的暴力淫威下进入青春期的,此刻看到倾雪脸上露出和他皇帝二哥相同发射冰碴子的凌厉视线,立刻举手投降卖萌求饶。
“是你先问我才告诉你的!不准动怒!气大伤身哦,被外面侍卫们听到我就死定了!
好姐姐,你刚救我脱离苦海,不能自己再挖个坑把我活埋了送给皇兄呀!”
倾雪被南宫曜后半句话勾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顾不得浑身酸痛,从床上倏地跳起,伸手拧住他的耳朵。
在他哀哀痛呼中一字一句磨牙问道:
“南宫曜,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仗着自己长得帅到人神共愤,而有特殊的勾引嫂嫂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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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饶命,耳朵,耳朵!本王冤枉…哎呦……南宫曜痛得龇牙咧嘴哀叫连连。
“是伶妃主动勾引我的,而刚才我对你情不自禁,绝没有勾引姐姐的意思!”
“情不自禁?”倾雪扭住耳朵的手继续旋转了半圈“南宫曜,你再说一遍情不自禁试试?”
南宫曜痛的原地跳脚,又不忍对倾雪动手,只得将他俊美无邪的五官挤出萌杀天下的可怜状……
“皇嫂,曜弟知错了。刚才无礼举动,是小四和我的意识重叠导致的,我冤枉啊……”
倾雪松开他的耳朵,伸手一个指头戳在他胸口刚想继续给他上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