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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本宫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来人哪,快取笔墨,本宫要给舅舅修书信笺……”
暴君,再见鸟4
出行的所有准备工作,在紧罗密布的执行着。
南宫曜心思复杂,在远去封地的畏惧和逃离后宫伶妃纠缠的解脱中,痛并安慰着。
慕容倾雪,则是被南宫煜严令禁足,三日内不准出宫,只得老实呆在宫中,随时接受他的传唤。
一袭白色绫罗纱裙,下摆缀绣荷花彩蝶,姿态惬意的趴在倾城宫外的莲池畔。
六月的阳光,灿烂温暖犹如点点碎金,洒在碧绿连天的荷叶玉盘上,将荷叶上点缀的水露折射出珍珠般璀璨耀眼的光华。
暖风拂过,摇曳了一池娇艳欲滴的粉色花苞,娇羞了无数朵傲然悄绽的圣洁怒放。
倾雪踮起脚尖,一次次伸手够触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只开得正盛的荷花。
一瀑青丝如丝缎般光滑直泄,被阳光点缀成淡金色的发梢,在空中肆意飞舞纠缠着,透着她骨子里的倔强。
因焦急而涨红的俏嫩肌肤,沁出细密汗珠,在阳光与池水的照映折射下,娇艳的如同那朵近在咫尺的粉色莲荷。
“娘娘,您别摘了,湘儿去唤人来帮你采一朵便是。这样好危险!”
身后的湘儿见她大半个娇躯都探入扶栏外,一次次胆战心惊的折磨后,终于忍不住开口。
倾雪回头,粉嫩的俏脸上多了一抹不服气的愠怒。当视线余光望到不远处姗姗而来的人影时,又倏地转忧为喜。
“湘儿,看来不用我动手了,帮我摘花的人来了。”
湘儿循着她的视线望去,秀气的面庞登时黑了大半。
“呦,雪妃妹妹这是在赏荷?脸上怎不见半分清雅喜悦呢?”
伶妃布置好了最后一计,终于耐不住被动等死的煎熬,想要在倾雪临行前,给她送上告别挽言。
倾雪眯眼看她,逆光中的面颊隐在黑暗中那一面,无端多了几分阴霾狠戾的蛇蝎味道。
眨了眨被阳光染成淡金的弯翘长睫,倾雪伸出一只柔胰遮挡住陡然的刺眼。
“清雅?你把我当成淑妃姐姐了吧?睁大你那有眼无珠的器官看清楚,本姑奶奶是嚣张腹黑的慕容倾雪。
并且我不是在赏荷,是在采花。这一点倒是和你伶妃的低级趣味有异曲同工之处,不是么?”
暴君,再见鸟5
伶妃姣好的面庞瞬间气成了猪肝色,伸出食指在慕容倾雪眼前抖成了脑血栓患者。
“小贱人,不管你是来自何方的妖女,你,你嚣张不了几天了!”
倾雪蔑视的冲着眼前的手指吹了一口浊气,邪气痞相的回道:
“你那点意思我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嘛。可你以为你是黑山老妖掀起的龙卷风?
就你那点脑瘫智商想要对付我,恐怕还得回娘胎里再造一回。
你这点水平,也就只配猥亵的在脸上挂着别人的经血等待残杀龙子的无妄之灾降临,哈哈哈!”
伶妃的脸色由猪肝变成了焦炭,盯着眼前笑得邪魅无端的少女,一口浊气哽在喉中憋得酥胸颤抖。
心中更是郁闷的想要将眼前的绝美容颜撕碎。
“你说什么?经血?你……你不是流产?你没有怀孕?你耍本宫!?”
倾雪斜睨了她一眼,转身继续趴在汉白玉围栏上欣赏一池碧绿流芳。
她依然保持着来自现代时的那一瀑直发,唯一能看出点古典气息的,是南宫煜特地为她挑选的那件红宝石串珠额饰。
精光流转中,那如血华光在她单纯明澈的墨眸上方灵动摇曳,使得那天使般绝美的容颜多了一分魅惑妖娆。
朱唇轻启,淡然的声音头也没回的说给后面将要自爆的女人听……
“聪明的女人,就算是意识到自己吃瘪了也要笑靥顿生装作大智若愚,事后再寻机报复。
真可惜,你非要当着我的丫头说出来自己的耻辱。别准备跳着脚问我为何设计你那一套愚蠢对白,因为答案只有四个字——看你不爽!
如果不想在我走之前就先去见先皇,那你就给本小姐收起你那些风骚的狐狸尾巴。
因为在我慕容倾雪眼里,捏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我之所以忍你到现在,是因为我不忍心伤了皇上的兄弟情义。如果你想出名,我马上就吩咐下人去给你准备个超大号的猪笼!”
被她一提醒,伶妃才发现不仅倾雪的亲随宫女湘儿杵立一旁,她自己的四名下人也紧紧尾随站立身后。
卑微的虚荣心和满腔的恨意,令她陡然间失了理智。
箭步冲到慕容倾雪身后,对着站立莲池畔迎风而立的少女香肩,倾尽全力伸手一推……
暴君,再见鸟6
卑微的虚荣心和满腔的恨意,令她陡然间失了理智。
箭步冲到慕容倾雪身后,对着站立莲池畔迎风而立的少女香肩,倾尽全力伸手一推……
倾雪身形转向动如风,卸力借力柔如水,伸手投掷快如电。
湘儿的惊叫声,和伶妃的尖叫声,相隔了仅有两秒。
慕容倾雪揉着自己的右肩和双臂,冷眼剜视着在荷塘中拼命挣扎不停吞水的狼狈女人。
厌恶的撇下一句:“蜉蚍撼树不自量力,白白肮脏了这一池清水!”
桀骜转身大步而去,白色衣袂飞舞扬起丝绣玉莲,带走了碧玉荷塘中的全部娇艳纯洁。
身后的莲池里,被灌了个肚儿圆的伶妃在水中兀自扑腾谩骂着立在岸上被吓傻的奴婢:
“一群饭桶,快唤人救命…救……命…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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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泓殿,南宫煜身着一身帝王常服站在窗几斑驳的光影里,刺眼的明黄锦袍折射着透窗而入的五月骄阳,整个人沐浴在一片金黄色华光里,远远望去,犹如容颜冷峻的天人神祇。
常服冠冕下的长发随性的散落脑后,鬓间一缕青丝洒脱垂泻在轮廓如铸的俊逸五官之侧。
狂放不羁中透着令人目眩的致命吸引。
手中端着一碟食物,视线纠结的放在斗煜眼前。
趴在窗台软垫上闭眼享受日光浴的小白猫,闻到了心爱美食味道,惺忪睁开双眼。
看到给食物的是自己的老爸,立刻受宠若惊的从软垫上爬了起来抖抖身上的柔软毛发。
“喵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整天扬言要捏死我的老爸居然给偶美食了!)
为了示好,伸手舔了一下南宫煜修长的手指……
某皇帝立刻如同被蝎子蛰了般弹跳后退数步,继而寒冰压迫般低吼:
“真是个狡猾的畜生,给你吃的竟然挑逗本王!”
“喵呜”(笨蛋老爸,这是猫族最高友好礼仪好不好,你给我吃的,我当然礼尚往来!)
斗煜翻翻猫眼不屑再望他,低头开始享受美食饕餮。
“皇上,雪妃娘娘到了,现在是否开始传膳?”
秦公公回禀声把心虚的南宫煜吓了一跳,假装无视斗煜,龙行虎步急速闪离它两米开外的距离。
暴君,再见鸟7
“传膳。本王要洗手!”
秦公公愣了一下,“皇上不是刚洗过准备用膳?怎么……”
话说了一半,遂吞入腹中留待就着午饭消化了。因为南宫煜如黑曜石点亮的墨眸正在疯狂发射飞刀。
将那根被斗煜舔过的手指几乎搓破了皮,南宫煜才擦拭着双手踱步到了餐桌旁。
心有余悸的仍下意识的搓着手指,望着坐在对面眼神明澈笑靥如花的慕容倾雪。
“女人,听说你今日把伶妃推入莲池,你的死对头不是丽妃?伶妃到底哪里招惹到你了,以至于你一而再再而三恶整她?本王的后宫不是你的练武场!”
南宫煜质问的声音很大,却是明显雷声大雨点小,语气中没有几分真正的怒意。
本来听闻太监回禀此事,他气的当场咆哮如雷,可一想到这个闯祸精还有两天要走了,责怪的话语更是有心无力发不出来。
倾雪夹起一片青笋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缓慢吞咽后,才放下手中金筷。
“我不仅要整她,还要在临行前请求你一件事。就是永远不要再临幸那个女人!
我在宫中这段日子,总是独自霸占着你不让你碰其他女人。我走以后,只准你临幸淑妃。
若淑妃实在令你觉得冷淡,那你就一月内不得超过三次召寝丽妃。
若是被我知道你碰过伶妃,那你这辈子也别想再碰我的身体!”
南宫煜瞳眸中开始凝聚冰川:“女人,本王是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怎会听你命令?
你与淑妃交好,本王善待她便是。至于伶妃丽妃,你无权干涉。”
倾雪将手中玉碗重重墩在桌上,百合莲子粥洒在青葱白指上。
视线凌厉不容漠视的逐字强调:“南宫煜,你听好了。这月昭国后宫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你若是做不到无视她,我临走前会亲手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