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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若愚的鼻音轻轻上扬,一张脸冲我靠了过来,“什么?”
他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身体一动,下面围着的那条浴巾越来越有滑落的危险……
我咽了咽口水,才艰难的转过头:“真爱无敌,咳,真爱无敌。”说完,我一时间福至心灵。难道白牙财主因为我揭穿他和琦琦是一对的事情害羞了?
哎,断背山都得奥斯卡了,耽美狼满大街了,您这样的精英,怕啥呢?
“真爱无敌?”李若愚似笑非笑的重复了一遍,“我倒是想试一试。”
说完,竟然俯身将嘴唇贴在了我的唇上?!
我急忙抬头,就对上李若愚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他的眸色有不同于往常的漆黑,仿佛有一场暴风雨在酝酿。
这样的眼神我在武李的眼睛里看到过一次,在停电的没有人路过的小阁楼里,他双手灵活的解开我衬衣上的纽扣时,眼睛里闪着的就是这样危险而嗜血的光。
武李……
被李若愚灵巧的舌头吻的晕晕乎乎的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敢情李若愚辣手催了琦琦还不肯收手,一定还要拉上我这个不幸和他419的小保姆做垫背?
我被按在冰冷的瓷砖上,凉意从薄薄的衣衫里透过来,而压在我身上的李若愚除了简单的围了一条浴巾,整个身体都全力的要和我贴合在一起,古铜色的皮肤仿佛能发出光来。
我艰难的欠起上身,用手圈过白牙财主的脖子,在他的背上发了狠的挠。
为什么,一次两次都是这样?做完了乔阳的替身现在我又要来李若愚的暖 床工具?
我到底算什么?
但李若愚一点都不理会我的愤怒,他的嘴巴轻巧的啃咬着我的右肩,手指灵活的翻上,左右一扯,我的T恤就被拉到胸前。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我不自觉的倒抽一口气。
李若愚轻轻一笑,好像奸计得逞后的笑容。他埋头在我的锁骨上深深浅浅的咬着,不时用舌头描绘着凹陷的纹理。
他这样细细密密的啃咬,带着昭然若揭的狡猾,好像是一只逗弄老鼠的猫,胸有成竹,不紧不慢。
而我这只被压在他掌下的老鼠,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只能拼命的咬着嘴唇,但一声声可耻的呻吟,还是不可避免的溢了出来。
“李若愚……”我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喊他,但他并不理我,他一只手抬住我的后脑,舌尖轻轻的舔着我的脖颈,酥酥麻麻的感觉漾开消失又漾开,一波波的,让我呼吸困难;而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挑开我的衣服,一路向上,抚上了我内衣的搭扣,手指一下一下的抚着,变幻着力道角度,耐心的拨弄着,让我难受得连脚趾都蜷起来。
“立……立……”李若愚含糊不清的唤着,高高低低,我根本听不清,只觉得李若愚那一声声的轻唤,好像落在我的心上,让整颗心都软软的能掐出水来。
我的身体在李若愚的亲吻下仿佛变成了一个盛满水的容器,被李若愚轻轻一晃,里面的液体就会汩汩的流出来一样;而我的心,却在缺水,空虚的让我想要哭出来。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这一切对我来说太陌生。我好像溺水的人,而李若愚是刚好路过的一块浮木,我只能牢牢地扎住他,才不会溺毙。
李若愚低咒了一声,手上的力道更加重几分,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胸前的束缚被打开,被他坚实的胸膛压的生疼,涩涩的痛弥漫着全身;而这时我胡乱挥舞着的手好像挣到了什么,接着是布料滑落的沙沙声,接着我的手好像碰到了……
碰到了……
李若愚眸色一深,漾出一个笑,拉着我的手就向下探去……
“武李……”我不受控制的低喃出声。李若愚抓住我的手一顿,眼睛里的光芒一下子就灭了。
“罗立,你好样的!”李若愚拉上我的衣服,一字一顿的磨着牙关。
李若愚摔门而出,留我一个人坐在一片水渍里。
原来,还是忘不了。
(9)
“罗立,你要去普道实习?你丫的竟然不告诉我?”石妍一个手刀就劈了下来。
“普道?”我把那姑娘的爪子拍开,“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石妍瞪大眼睛,“那鬼知道?!”
你知道,我腹诽一句。这孩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没事儿咒自己的毛病。
这时候前座的林丰,“丰兄(胸)”气若游丝的转了过来:“罗~立~,是~潘~师~姐~指~名~要你去的。”
潘倩?我冷笑一声。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山不就我,我去就山。潘倩还真是只打不死的小强。
这时候,许奇龙,“隆胸(龙兄)”插话:“潘师姐到现在都不忘记提携自己的师弟师妹,真是好人啊。”
石妍歪歪头:“《三国演义》里的坏女人不都姓潘吗?比方说那个潘金莲?”
虽然石妍又一次文盲了,但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光辉伟大过。
“同学们,真是好久不见,想死你们了!”潘倩穿着黑色贴身的套装,蹬一双同色系的高跟鞋,一双大眼睛在脸上眨巴眨巴,看得人头晕。
我哼了一声:“切,她还以为自己是冯巩,那么多人劳她惦记!”
苹果脸的李淑书不高兴了:“罗立你怎么能这样?潘学姐待人又好,人又长的漂亮,对了,你不清楚吧?她的毕业作品直接被普华的老总相中,要在城北面动工了呢!”
多说无益。我嘻嘻哈哈哈的岔开了话题。我不清楚?估计我比潘倩都清楚。
“罗立,怎么,现在还在生我的气?”
我抬头,果然是潘倩。我虚虚应了一声:“哪敢哪敢?潘学姐可是咱们建院的头 牌,不知道有多少狂热粉丝呢。”
话说这姑娘最近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换以前早就去找她的有钱老爸来甩我耳刮子,现在居然还是笑眯眯的:“那你是不是?”
我搓着手努力笑了笑,整张脸跟霍金似的,抽了:“咱这不用实际行动支援您来着么。不然,提前毕业到普道来当设计师的人,我后来想了想,嘿,说不准还不是您呐。”
潘倩凑过来靠在我身上,被我打开:“罗立,以前是我不懂事儿。现在,你看,我这不是给你赔礼道歉来了吗?我为你争取这么个实习的位置,多不容易,我差点和主管吵起来呢?”
“咱可受不起您的大恩大德。得,潘大设计师,您忙您的。我还要去端茶送水打报告呢,陪不了您了。”
我绕过潘倩往前走了几步。一,二,三,bingo,潘倩果然嚷了起来:“罗立,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正杀图杀得天昏地暗的时候,潘倩这个挨千刀的又来了:“罗立,画得不错么。”
我笑笑,依旧盯着电脑屏幕:“比起您嘛,要强点儿。”
潘倩哼了一声,自娱自乐去了:“今天,我请大家去味居吃饭,好不好啊?”
我说什么来的,有个有钱老爸真是不一样。北大南大,不如背景大。去味居一请就请这么呼拉拉的十来个,光点个酒水,就能把我这一年的生活费给报销了。
潘倩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罗立,你去不去?你不去,就没意思了。”
切,敢情让我去当跳梁小丑给你们表演节目去?我一个“不”字还没有出口,就被办公室一干人怨毒的目光给杀了回去。“去,当然得去。”我应了一声,“咱们尽挑贵的点,好好的给潘学姐放放血,大家说好不好?”
起哄谁不会?我心里暗喜,群众果然是强大的。一群磨刀霍霍的群众,自然是更加强大的。看着潘倩的脸走马灯似的变着颜色,我高兴的都要唱大刀向鬼子砍去。
想着我就给李若愚发了条短信告假。【搓饭,晚归,勿念。】发完短信我就有点怨念,怎么像老公向老婆报备,生怕跪键盘似的?李若愚倒是不会让我跪键盘,只是半夜三更的让残疾人兼雇主等着,是个人都会内疚。那天我班搓晚回了半小时,又挂了他两个个电话,黑暗里他那张脸,比年初的股市还惨淡,整一个黑夜罗刹。
于是我就再也不敢了。
才一盏的茶的功夫,我们几个就被潘倩成功的运到了味居,安安稳稳的坐下来。速度之快,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有阴谋。
哦,或许叫阳谋。
挨在我旁边的李淑书苦了一张脸:“我连衣服都没换呢~”一边的章章凑过头来:“换它干嘛?换了也没人看。”“章鱼头你要死!”“哎哎,姑娘饶命。”
我眨了眨眼睛。这丫头还不明白。我们这群人在潘倩的眼里么,最多够份儿穿着乌黑乌黑的套装来给她当当炮灰,做做背景。平起平坐?想都不要想。
我猛地闷了一口龙井,顺顺气。哎,碰到潘倩,我怎么就越来越刻薄了?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