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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之前七夕夜和李若愚的狗血乌龙事件、X城密室危情事件,琦琦说,还让我见谅——说财主,只是在找安全感呢。
我搂住财主的脖子,手不自觉的抚上财主的眉心,财主的身体一僵,任我施为。眼睛不自然的避开我,看向窗外。
窗外雨潇潇,车子静静的行驶着,好像黑漆漆的河流里,矫健游过的白龙。
我眯起眼睛,干脆蹬掉鞋子在财主的怀里窝成一个球:我的男人,其实也是个很脆弱呢。
他为谁得了这个病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生杀予夺的权利可在我手里……谁能治好他,才比较厉害吧?呵呵。
我很恶趣味妄图穿着棉袜用大脚趾夹他,不出意外的接到一记白眼。
心里忽然痒得仿佛升满蒲公英的盒子,外强中干的财主真的很想让人蹂躏啊,怎么办?
我手腕一勾,把财主拖到当年哥看不见的黑暗里,在他一脸的强自镇定下,不由分说的吻上去。
车轮过水的哗哗声越来越大,盖过我如雷的心跳,也盖过了唇齿纠缠间,我们不能自抑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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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情,就有点杯具。
本来华丽丽的插线板小姐反攻,因为某只插头先生过于根深蒂固的压倒意识,插线板小姐攻着攻着就受了,完全被受着受着就攻了的插头君吻得找不到北,两只结束跨电器热吻后,插线板脸很红,非常红,相当红,红到稍微整合整合,就可以冒充粉嫩粉嫩的热得快小姐的罪恶地步。
谁让插头先生舔完插线板小姐,遥控器大叔全然不知后面发生的YD一幕,还兴致勃勃的在和插头插线板讨论某本地袜业的广告牌。
“啧啧,不只是吸引~”遥控机大叔看着牵涉到艳X门的某漂亮女星抑制不住的口水ing;一脸色迷迷的念广告词。
插线板小姐看了很着急,大叔你这么不看路的开车很危险好不好?!嘴上却很rp的来了一句:“绝对是勾引!”插线板真的只是对这个勾引遥控器大叔不好好开车的女明星的控诉而已口胡!
但插头先生显然和插线板小姐不是同一频率的,他看了一眼插线板小姐,满意的碰了碰插线板小姐的嘴唇,更rp的来了一句:“确实是勾引。”
插头先生你干嘛盯着纯洁的插线板小姐这么说口胡!
于是插线板小姐,真的很受伤……我真的很受伤,捶地捶地!
好吧,其实我捶的是李某人的胸……但如果不是他要是不是他,我用的着在当年哥“小姑娘好生猛”的眼神下,一步步走下来么?!
李若愚撑着一把红色的大伞。据说李若愚进的那家倒霉店只有这种颜色了。但偏偏李若愚一身黑色劲装配上一把红色大丽花般的伞就说不出的好看……而配上一身绿油油的我,简直是绝配……绝顶糟糕的搭配。
所以,才叫它倒霉店嘛!
“小姑娘,手下留情点~男人在外伺候工作在家伺候女人,很累的~”
当年哥,真的,你这个龙套,抢镜是不是有点多?!
当年哥总算走人,还我清净的世界~
“哪个是你家?”财主指着一个个燃着暖融融光的格子间,低头问我。
我扫了一眼,一下就指出来:“那个!”踮起脚来指给他看,“是不是光特别亮,窗户的形状特别好看,阳台特别整洁?……你敢说没看出来试试!”
“是是。”李若愚受不了的连连点头,“……很特别。”
“为什么?”我一脸讨好的问他。“是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唯一啊~”
“因为你是个怪人。”笑眯眯的回我。
我我我太阳!
算了,要被他反太阳的,要……和谐。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盯着脚尖,“你敢硬闯我家的话,我和你拼了!”我不和你拼,我妈会直接削了我的。
李若愚弯了弯嘴角:“秘密。”
满天的雨丝像千万根清浅的银针坠下来,仿佛平地升起的漂亮幕布,李若愚在湿嗒嗒的世界里,像个最温柔也最落魄书生。
在这个略略懒散的城市里,最不缺荒腔走板的传说。
传说中,有条白蛇精,有个穷书生,因了一把油纸伞,定了一生一世的情。
某个时间某个地点和某个人,凡人也会不小心掉进传说里,演一出最美的黄粱梦——
落魄书生的眸子是润泽的水光,好像这个城市中心的大湖,山色空濛,要把人拽下去。
他拢了拢我的头发:“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自己。想想怎么和岳父岳母解释无故逃学回家的原因?”
噗一声,法术失灵,传说……结束。白蛇精变成恐慌的小泥鳅。
(51)
小泥鳅的手机响了。
小泥鳅战战兢兢的拿出来:“死丫头站在下面干什么,快给我滚上来!”
“妈……你!”
“哼哼,你妈是什么人?只要我女婿在方圆一百里之内,我就能闻出来!”
“……女婿?”我默默擦了滴汗,小小声说,“妈,你怎么能这么早早认了他呢?你不应该让他过五关斩六将,再抱得美人归么?”我一边打电话一边举着伞往旁边挪了挪。
“美人,谁啊,你?”我隔着听筒都听见老罗在一边笑得都要坐不住了,“听见没?你爸的态度代表我的态度。有人要就不错了,赶快给我把他绑上来。”
“但但……妈,他不姓武诶。”总算说到重点了,我都磕巴了。
“哎,你这丫头废话怎么这么多?”老吴怒了,“他姓李,他姓李,前两天他都来拜见过老娘我了,我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老娘只是更年期了,不是老年痴呆了!”
说完就啪的把电话给挂了。
我举着手机一愣一愣的,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举着手机向李若愚砸去:“我靠,你耍我玩儿呢!你前两天就是来找我爸妈了啊!还一副小媳妇儿样装的!好你个小子我跟你拼了!”
李若愚剪住我的手:“不然他们能这么容易绕过你?”
“必然!”我说的有点心虚。
李若愚带我转了个身:“岳母大人现在可在阳台上。你再挠我,我可……” 我打了个激灵,这个人是不要脸的。等一下在老吴的注视下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那完蛋的可是我。
于是我豪迈的摆手:“算了算了,我宰相肚里能撑船,走吧!”
李若愚看了看,若有所思的说:“确实。”
靠,我不就最近吃的多一点,小蛮腰粗了那么一咪咪么!
“爸妈,这是李若愚;李若愚,这是我爸妈,哎,我弟呢?”
这时“与食巨近”的老板娘刚好从楼下上来:“哟,你家毛脚女婿噶帅的啦~”说完就要到李若愚身上揩油,被我格开:“哎呦,当年阿姨阿姨叫的那么亲热,。电子书现在这么小气的啦,罗立?”说完眼珠子转了转,“什么你弟弟,早就死塌了,罗立你病还没有好的啦?小伙子我跟你讲哦……”
我局促的看着李若愚:“我真有弟弟,我……”
李若愚揽过我的肩:“我知道。我前两天来的时候,他正好出门去读书。他在外地读书,我知道的。”
老吴老罗干干的笑了一声,一叠声的答道:“是啊是啊。”
说完就让我们进门了。
厨房里正亮着一盏灯,高压锅正发出嗤嗤的响声,米饭的香气已经溢出来,好像一只小手,在鼻尖轻轻的挠你。
“罗立,快来厨房帮忙。”我才蹬下鞋老吴就使唤上了。我撇了撇嘴,有点不情愿的跟上。李若愚按了按我的手心,大概是在表示安慰。
给李若愚当煮饭婆后看惯了明亮宽大的厨房,一进家里的小厨房,稍稍还有些不适应。
我好不容易才找着地方放下脚来,老吴已经熟练的在洗菜了。
大概就差碗汤了。
一个人就可以搞定,还偏偏叫我进来。
“妈,不就差碗汤吗?还要我这个大厨出马,我走了我走了。”
“妹妹,你陪妈妈说会儿话不行啊,真是的。”老吴眼角上的细纹加深了不少,一两根白头发蹿出来——老吴基因好,很少长白头发,这从我光秃顶不白头的舅舅那里可以看出来,现在却也……
这么说起来,老吴也小五十了,在我记忆里,她却好像一直四十岁,永远都不会老。
“妹妹啊,我前两天听到一件事,当真有趣的,你要不要听啦?”
“我能不能不听?”
“不能!”老吴就是我们家的女王,说一不二。
“就是有两夫妻原来生不出小孩来的,后来离婚的亲戚送了他们一个——是个女儿,送来才一岁多一点。”
“哦哦,老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仔细的啦?”
“小孩子,废话多!这个女儿是这两夫妻的福星,抱来之后两夫妻后来自己也生出个儿子了,只是那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