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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走。”李若愚压抑的舒了一口气,安抚性的拍拍我。
“为什么为什么?!”琦琦连忙问,气得我都想拍死这个好奇宝宝。李若愚眉头一皱,好像也很为难。
“老板,你再不开我们撞门了!是不是里面有流氓挟持了你和罗姐?!”说完,门砰的一声,我背上又是一痛。
李若愚终于开口:“我在帮她,检查身体。”我的一张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检检查身体……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歧义?
其他人“嗯”了一声,只有琦琦不依不饶:“要不要帮忙?”
李若愚低吼:“不用!”
“为什么?”
“我在检查她的腰!”
紧接着门外响起了了然的笑意。琦琦尖叫了一声:“老大,我错了!”砰砰砰的跑远,其他人,似乎也立即凭空消失。
“李若愚,你去死!”
我再也没脸见人了,我要杀了这个奸夫!
(23)
李若愚竟然无视我的愤怒,亲了亲我的额头,说:“我死了,你不就要当寡妇了?”
寡妇?“你丫的才要当寡妇!”我叫了起来,连忙从李若愚的身上蹦了下来,慌慌张张的开始穿衣服。
他这样算不算在求婚?
一溜出这么条大逆不道的想法,我在心里立即扇了自己一巴掌。一张脸,却不由自主的蹭蹭蹭的红了起来。比起刚才的气喘吁吁,现在空气里的热度,反而更加让我心慌。
这厮不是说我过河拆桥么?横竖有了前科,他扳倒潘氏求婚这个事体,还是再议,再议。
结果我心里一紧张,内衣的搭扣,一下两下三下,竟然都没有扣上去。
我仿佛都能感觉到,某只狼的目光,已经在我后背生生的烧出个洞,我心里一紧张,猛的一拽,竟然发现,咳,我那20块钱的bra,从中间整个的……裂开了?
我脑子里立刻升腾出两个金光大字:完了。
我连忙护着胸,扯过裤子盖住重点,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不要过来……”
李若愚但笑不语,越靠越近。
我心头寒意四起,悲催道:老吴老罗,你们女儿我,今天就要交代在这破屋子里了。咳,被人圈叉致死,这个死法,委实太悲催太恐怖了些。
李若愚的狼爪子一翻上我的肩膀,我浑身一激灵。我连忙叫道:“李若愚!”
李若愚抬眼看我,鼻子里哼气:“嗯?”
我连忙咽了咽口水,尽可能的显得真诚点:“你你很卖力,你你是财主纯爷们们们……”
李若愚一脸的平和,不咸不淡道:“我想知道你的感觉。”
我瞪大眼睛,结果这厮的狼爪子越扣越紧,我连忙叫道:“我很很很很……爽!”叫完之后,我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我还是宁死不屈坚贞不渝的党 员么我?咳,果然,近墨者黑啊。尤其是李若愚这一团外表正直,内心纯黑的墨,咳,闻者伤,见者死。
结果李若愚的脸,愣是黑了一黑。果然,财主心,海底针。传说中男人不是最喜欢女人啊啊尖叫、为他们歌功颂德么?——财主,果然不是男人么?
我被自己的猜测吓得一激灵,另一边,李若愚草草的把我裹在他的衬衫里,开始气哼哼的扣纽扣。
我颇为艰难的开口:“你穿什么?”我穿了他的衬衫,他该不是要光膀子出去吧?
李若愚低头继续和我的扣子别扭,一边厢答道:“我无所谓。”
我有所谓!“但是我们这样出去,他们会、会想歪的……”
李若愚总算扣上了一颗劳什子的扣子,指尖划过我的皮肉,唔。
李若愚抿着嘴继续扣,一边说:“事实不是这样么?”
我我我……
我不和资产阶级的落后分子计较。我只好换了一个话题。咳,这个,比较重要:“这样会不会被看出来没……没穿?”
李若愚的手指一顿,抬头看我,笑眯眯:“太小,撑不开。”说完不知从哪里提溜出一件衬衫,施施然的穿上去。
我含泪控诉:“你你既然有的穿,干嘛干嘛脱衣服……”色诱我!
“这件是换下来的。你以为别人都不讲究?”李若愚的左眼写着鄙,右眼写着视,坦坦荡荡的看着我。
我操你……!
我本来打算的很好,有骨气有气节的甩开李若愚,一个人杀回帝都。
但是女人一不穿bra出门,通常会变得很伤感很柔弱。所以,我最终还是屈从了李若愚,在他后面颠颠儿的推着轮椅。
没走几步,就看见一群人围成一圈,还有人拿着摄像机上下折腾,看的我好不眼晕。
琦琦看到我和李若愚,飞扑过来,在李若愚脚步狗腿的笑道:“老板~”
我仰头看了看天。
果然是,有奸情么?有可能还是养成的?
琦琦在李若愚腿边蹭完,又眼泪汪汪的看向我:“老板娘~”
“咳咳!”我差点被口水呛住,大大的咳嗽了一声。
李若愚依旧是气定神闲,看着琦琦:“你的年终奖,我正在考虑。”
于是琦琦镜片又叮的反射了,垂着两只手,冲着我更加欢诚的叫道:“老板娘老板娘老板娘~”
我有点不忍心,问:“琦琦,你属哈巴狗么?”
琦琦脸一僵,李若愚开始闷闷的笑了起来。
这时候一个枚红色的影子忽然而至,把琦琦往旁边一挤:“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这里是X电视台焦点播报时间,这里是X电视台焦点播报时间。”
我打量了下来人。大波浪,巴掌脸,眯眯眼,身材很霸道,姿势很妖娆么。我连忙看了眼李若愚,结果这厮竟然也在盯着我看。
唔,看什么看?!我连忙把头撇到一边,努力忽略李若愚调笑的表情。
这位女主持自言自语起来:“本市11*11危机总算过去,这位就是李若愚李先生,他身残志坚,一个人奋斗在指挥部,使厂内危险的化学药品免于落入别有用心人之手,这种精神这种勇气,实在是可歌可泣,体现了我们新时代党 员的觉悟和风采!”
琦琦又拿出他的手帕,摘下眼镜,在眼角按了按。我抖了抖,同样在人群里的孟浚,小白和老头,也都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我颇为感慨,知音啊。
“这位是……”很显然,我的身份,就这么,尴尬了。女主持人久经沙场,只是愣了一会儿,就马上道:“有些群众,不听相关部门的劝阻,硬是闯进去,给营救工作增加了难度。这是非常不应该的。但好在李若愚先生用他宽广的胸襟,拯救了这些迷途羔羊。这位小姐,请问,你被李总救出来之后,是什么心情呢?”
我没想到,自己一下从单骑救主变成了迷途羔羊。有点反应不及,我呐呐答道:“作为一只迷途羔羊,我……”我还没我完,那个女主持突然插嘴道,“你受惊了!”
我大叫一声:“我没有受精,你丫的才受精了!”
本来热闹祥和的场面忽然一冷,呼呼的卷起来西伯利亚来的冷风,吹啊吹啊吹……
孟浚忽然笑起来:“哈哈哈,李若愚你捡到宝了!”
接着……笑喷如尿崩。
我的脸顿时惨绿惨绿,我一时间福至心灵:也许,我会步酱油君的后尘,成为受精君?
娘喂!
华灯初上,断肠人在街上。
我飘荡在X城街头,颇有些怅然若失的劲头。 古人诚不欺我,一分钱难死英雄汉。我扒拉出自己干瘪的钱包,默默的迎风凌乱:我为什么要跑到X城来?好吧好吧,就算跑X城来,为什么不多带点钱?这么眼看着帝都不能回,旅馆不能住,眼睁睁的就要露宿街头。
某只色狼推着轮椅上来:“罗立,回去吧。”
我甩开他的手:“滚!”我可不想住进李若愚的总统套房,又给他铺一次床单。虽然我在指挥室里,没骨气的投诚了;虽然我在X电视台上,被贴了财主的标签;但是,老吴对我的多年的教育,告诉我输人不输阵——尤其是这种形式的输人,怎么也要把小委屈样儿做的十足十的。
我吸气再吸气,其实也没什么,就当找了个炮友——但我偏偏的,就在这秋风飒飒的傍晚,文艺了、贞洁了、处女情结大爆发了。
唔,其实,早就伪处了。
李若愚一副了然的表情:“是么?好,我走了。”说完就转身推轮椅走了。
我就不信了,默默跟我走了两三公里,还推了庆功宴的财主,能这么说走就走了?
终于也轮到我把李若愚玩弄于股掌间了,我心头不禁飘飘然,抄手好整以暇的等着。
李若愚的轮椅行驶了五十米,顿了一顿,我心头一跳,看吧看吧,要回头了吧?
结果他慢条斯理的买了包鸭脖子,揣在怀里继续前进。唔,鸭脖,鸭脖。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还真有点冷。
李若愚的轮椅继续前进,又顿了一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