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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转过脸以眼询问,刘秀菊有些心动,但是脑海里忽然闪过方普那张严肃的国字脸,方普是个硬石头,平时又偏袒老屋里的人,如果被他知晓了,怕是会进派出所蹲几天了。
“阿良,会不会出事啊?”
温良轻声笑了笑,“我听人说你大哥最近升了管事,很得馆主的青眼,似乎有意把大哥收做徒弟。”
刘秀菊的胆子顿时大了,她高兴地一拍桌子,“好,就按你说的办,我这就打电话给大哥。”
下午,温奶奶动手包粽子,温柔在旁边打下手。老左跟谢宁枫吃过粽子,却从来没见人包过,不由好奇地赖在堂屋不走了。
二人也不管他们,说说笑笑,十指利落地包出一只只小巧的粽子,引得老左赞叹不已,几度游说温奶奶去B市当厨师。
煮了七个粽子给早就流口水的老左他们解馋,接下来就是丰盛的年夜饭。年夜饭有讲究,桌子上必须摆满九道菜,一碗白饭,鸡鸭鱼肉肯定必不可少,不过最近大家吃腻了,正想吃些蔬菜解解腻,所以温柔从空间里拿出了不少新鲜蔬菜放在厨房里。
祭完祖宗,三遍倒酒完毕,大家可以动筷了。
谢宁枫夹了一块茄子,吃进去,却觉得身体无比舒服,这跟前几日的感受所不同。前几天虽然菜很好吃,可是吃进去就跟普通的饭菜一样,只是饱肚,而今天的饭菜好像多了什么,使得他的心绪平静下来,内力似乎也有了突破。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夹菜。”老左捅捅发小的胳膊,提醒他再不夹菜,菜都要被梅老爷子吃完了。
谢宁枫回过神,专捡蔬菜吃,这些蔬菜对他的内力有很大的帮助。
吃完了饭,谢宁枫出去散步,老左叹息一声,识时务地没有跟上去,他明白谢宁枫需要冷静冷静,顺便趁这个时候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
温柔注意到二人似乎有什么隐瞒,不过她毕竟只是他们的朋友,有些事情她不好干预。
年夜饭后,便是守夜,几人围着电视吃着花生瓜子聊得热闹。钟声响了十二下,春节联欢晚会进入尾声,村里买了烟花的人家已经在自家院子里放烟花庆祝。
十二点过后,大家散去,各自回房休息。
半夜,吃饱喝足的刘勇带着自己一帮手下悄悄出了门,温良在前边带路,顺便跟大舅哥聊聊天联络下感情,希望大舅哥能帮他在武馆里谋个职位。
月亮悄悄隐入乌云里,不忍看人间的一场悲剧发生。雪地折射白光,打在这群匆匆行走的人的脸上,将他们的面部狰狞清晰地放大。
“大哥,就是这里了。”温良停下脚步,指着老屋的破屋说道。
刘勇打量眼前这座黑乎乎的老屋,实在看不上眼。不过,既然小妹说要这房子,那他这个做大哥的肯定要帮忙。
第三十七章 大伯母找上门
走出两人去踹门,他们平时勤练古武,这头破门他们两脚就解决了。门砰然倒下,激起灰烬无数。刘勇带人踏过门板走进了门,屋里的灯已经亮了,众人手脚慌乱地穿上衣服。
刘勇招呼不打直接闯入了温家二老的房间,温爷爷提着裤子,怒气冲冲地骂道:“温良,你竟然带人闯进我家,我要去派出所找人抓你。”
温良有大舅哥撑腰,自然不怕一个老头子,况且他平时对老头子也没多少尊重,如今气焰更是旺盛。“你去,你去啊,我大哥跟派出所所长是兄弟,你有本事去告,看到底是谁蹲监狱去。”
温奶奶又是气又是急,眼泪早已下来了,她抹着泪说道:“畜牲,你怎么不替老二去死啊?”
这话触动了温良心里的伤疤,从小大家都爱拿他跟老二比,他从来是别人眼里惹事生非不求上进迟早进监狱的小混混,老二则是众人称赞的对象,所以温良恨那些人,更恨这个同胞弟弟,因此他愈加无法无天,每天跟镇上的混混来往,偷家里的钱去鬼混。
“老二,老二,你们心里就只有一个老二,我这个做老大的你们永远想不到,老二死了,你们才想起我,让我给你们养老。呸,你们当我是傻子吗?我凭什么给你们养老,我可不是老二那个冤大头。”温良梗着脖子,脸上青筋条条毕现,狰狞得犹如地狱回来的恶鬼。
二老无语,浑身颤抖,老大只看到他们对老二的好,可是他们也曾背着老大百里求医,也为了老大上学问题,挨家挨户地借钱。哪有父母不疼孩子,但孩子大了,他们的表达方式也变得沉默,用另一种方式守护孩子成长。
“温良你跟他们啰嗦什么,还不把他们扔出去,你们明天就能搬进来了。”刘勇不耐烦了,催促手下动手。
温家二老年纪大了,身体孱弱,哪里经得住他们的推搡,摔倒在了院子里。恰好温柔赶到,她连忙从兜里掏出一把她平时用来练习的绣花针,练了多日的舞道,她身子柔软如泥。一扬手,一把绣花针撒出,绣花针分散,一针一针精准地刺进他们的穴道里。
众人立刻无法动弹了,温柔没想到舞道居然与银针是配套的,一旦出手,便是天下无敌。
赶来的其他人,也被这幕吓到了,他们心里不同的念头闪现,最终还是放弃了询问,救人要紧。
刘秀菊呆在家里收拾餐桌,心里却一直忐忑不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温龙出去跟女朋友游玩,她连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刘秀菊觉得自己不该坐下去,她注定是个胜利者,她应该亲眼看到两个老不死和臭丫头被赶出家门,得意洋洋地走过。
刘秀菊想到做到,她捞了一件外套披着,关了门就出了门。雪花又开始飘了,密密地铺天盖地而来,坠在她的头发上,刘秀菊的心情值顿时下降了一半。
赶到了老屋,刘秀菊聪明地没有直接进去,许是两次教训让她牢记了谨慎二字,特别是在老屋。老屋里静悄悄的,破门躺在地上,刘秀菊还没露出笑脸,转眼笑脸就成了丧容。
她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奔到一个人身边,嚎着嗓子大哭起来,“哥,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此刻刘勇眼珠转动飞快,刘秀菊的注意力却仍旧放在她哥身上,所以刘勇即使眨瞎了眼,刘秀菊也不会注意到。
见大哥不说话,刘秀菊抱希望地冲向温良,同样是一番惊天动地的哭喊,“当家的,当家的,你说话呀,说句话啊!”
温柔出手时,温良正想找个角落藏身,拳脚不长眼,他肯定不能把自己搭进去。于是,他悲催了,以一个弯腰的姿势被定住,时间长了,他的老腰能受得了吗?温柔又扎了他的哑穴,口不能言,也不能喊人救他,只能生生捱着。
刘秀菊感觉自己的天已经塌了一半,整个人头晕目眩,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坐了一会,她缓过了气,抬眼看到屋里明亮的烛光,她的愤怒总算有了个发泄口。
热血上涌,刘秀菊捋起袖子,不管不顾像头牛似的往屋里冲。推开两扇门,屋里的人却根本不理她,依旧有条不紊地做事。
温柔正在替温奶奶揉腿,也不知是哪个龌龊鬼在慌乱之中居然踢了温奶奶一脚,温奶奶当即就痛得喊出了声。
揉腿讲究力道,必须力道大把瘀血揉开了才好。温柔倒了点烧酒在手上,搓开后下力气揉腿。刘秀菊谁也不找,她认定了是温柔搞得鬼,便推开拦住她的老左,像颗炮弹一样冲过去。温柔的腰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刘秀菊已经停不下脚步,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她撞上了墙壁。
“哎呦”,刘秀菊的身子慢慢滑落在地,发出一声哀叫。
没有谁站出来把人扶起,目睹了晚上惊心动魄的一幕,谁也生不出怜悯的心思。
温柔蹲下身,见人只是晕了过去,便抬头看向谢宁枫。“她这样应该算是非法闯入民宅吧?”
谢宁枫点点头,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如果你想,可以判得更重。”
温柔追问:“有多重?能让他们坐一辈子牢吗?”
老左笑着哼了一声,“坐牢是最简单的,难的却是如何度过牢里的生活,牢里每年不明不白死的可不再少数。”
温柔这次真的狠下心了,以前或许她觉得温良是条臭虫,挡住路踢掉就行,但如今,臭虫胆肥了,妄想把她绊倒,所以她决不能让温良再坏事。
温柔朝二人露出感激的笑容,“那这事就拜托二位了。”
老左觉得自己已经够惨了,可是跟温柔一比,他算是享福了,幺谢的家里情况跟温柔有些相似,但幺谢好歹有人护着,温柔却是一个人撑起一个家。
老左跟温柔打下包票,明天就去跟他爹旧部打个招呼,非把这群蛀虫送进监狱改造。至于地上躺着的女人,嘿嘿,一块送进去关着。
谢宁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