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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下这个地方”,桌上有张纸,“在那里住着,等待我的命令。”
这边,温柔他们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张士诚的线索。娜玛是挖眼狂魔,忘了吃药吧,怎么可能有母亲去伤害自己孩子。
“我就知道你们不信”,张士诚早预料到了,他起身进房拿了张照片出来,“呐,你们看。”
照片老旧,从拍照技术分析,应该是十年前。照片上的一男一女都很年轻,洋溢着对生活充满热情的笑容,身后是八川山,可怖的八川山在晴天,像镀了层光,很漂亮。
“看出什么区别了吗?”张士诚满眼期待,他嘴角微扬,双手交握。
谢宁枫把照片翻过来,转过去,反反复复中,照片上的男女似乎挣脱了这四方形的牢笼,放大呈现在他眼前。
“娜玛很年轻,跟现在的她没什么区别”,谢宁枫脱口而出,温柔和狐狸连忙验证。
“你也发现了”,张士诚的态度瞬时变得熟络许多,滔滔不绝讲述他如何找到这照片。
长生不老并非神话,温柔深信不疑,但娜玛明显练地是邪功,才保持住美丽的容颜。
“所以你认为她之所以年轻不老,是因为吃了……”想想就恶心,温柔更不忍说出来。
“就是”,张士诚语气确定,“她说有家人,却从不带我回去,这是疑点一。我碰到一个人,说认识一个和娜玛长得同个模子刻出的人,联想她年轻的脸,我终于决定跟她离婚。”
三人都不信张士诚的话,他的话缺少根据,而且他和娜玛曾有过纠葛,很有可能诬陷娜玛。
“我们去警察局问问”,谢宁枫道。
值班警察拦住了他们,谢宁枫出示了证件,警察死活不放他们进去。狐狸给庄摩打电话,话筒那边显示无人接通的状态。
三人与警察僵持,温柔不得已拨通庄摩秘书的电话,秘书语气慌乱,那头还有玻璃杯打碎的声音。
“人呢,怎么不在了”,来的不仅有秘书,几位干练的警察护着一人跟随而来。
值班警察无辜地道,“有个女的突然说肚子疼,他们去医院了。”
“给我追,不能让他们跑了”,一大波人又如来时踏尘而去。
温柔他们回了旅馆,外面不安全,暂时躲在旅馆里避一避。
他们一进门,桑嘎和棉布唉声叹气的模样便落入了他们的眼里,这又出什么事了吗?
“娜玛刚睡了”,桑嘎起身,“我们去餐厅说话。”
桑嘎叹息,仿若要把满腹的哀愁全部吐出来,棉布拍了拍她的胳膊,安慰桑嘎,也安慰自己。
“你们这样,挺让我们提心吊胆的”,温柔搓搓胳膊,压下竖起的寒毛。
“你们别乱想,我们只是为娜玛感到伤心”,棉布垂下眼,那翘起的眼角载着感伤。
三人同样唏嘘,娜玛的遭遇固然受人同情,但张士诚的话总在不经意间膈应,像脚上踩的狗屎,惹人不快。
“桑嘎,你感觉娜玛变化大吗”,温柔心虚地对视桑嘎茫然的双眼,她似乎不明白温柔为何会提出一个不相关而且不适合的问题。
“这……我记不清了”,桑嘎摇摇头,她心里装的都是贡西的事,哪会留心其它。
“你们出去一趟,是娜玛前夫乱说什么了吗?”棉布想到,温柔的问题和娜玛前夫脱不了关系。
温柔瞥了谢宁枫一眼,谢宁枫告诉他们,自然也料到两人过激的反应,毕竟二人早早给娜玛打上了受害者的标签。
“他在哪里,我倒要问问娜玛哪里对不起他了”,棉布眼神狠戾,面上的肌肉鼓起,黝黑的皮肤使人不敢去招惹他。
“你坐下”,谢宁枫命令道,转而语气缓下来,“你把人揍一顿,又能怎么样,不如好好查查他说的线索,还娜玛一个清白。”
棉布犹豫着,桑嘎哀求的眼神,他终究松开了拳头,颓然地坐下。“我们如何查呢?”
按照他们商讨的,先去盗取娜玛的档案袋,再做打算。
“狐狸,你去联系小毛”,温柔想了想,“他的身份能够助我们省点力气。”
没了中间人,他们贸然上门会惹人怀疑,不过他们有个好主意——快递。
狐狸扮作邮递员,八川市并未有快递站点,仍然靠邮局送达。
小毛摇晃手里的纸盒,东西碰撞声传来,路过的人瞧着他这副样子,凑过来,“买什么了?”
“女朋友送来的”,小毛羞涩地咧嘴笑着,拿好东西回到了房间。
新买的手机扔在一边,小毛认真地看着快递单上杂乱,像胡乱写的数字。这是特殊的密码,这串数字的含义便是明天见面。
把手机卡放到新买的手机上,小毛打开电视,声音很大。
出门没多久,小毛收到了第一条短信,蓝山咖啡厅。
蓝山咖啡厅在一些大型公司的附近,来消费的都是白领,而且人很多,外面的道路又四通八达,逃跑容易。
“庄摩被纪委带走了”,小毛道,“可能是侯家先做的。”
“警局里都是他的人”,狐狸语气冷厉,“我们那天差点被人抓了。”
“他要做什么,控制八川市吗,但八川市已经是他的天下了。”小毛很费解侯家先的意图。
“难道他注意到我们了?”狐狸皱眉思索,“他最近有没有特别大的行动?”
小毛回忆下,这才惊觉他入帮后,帮内人安分守己,收保护费的也没了。“我回去盯紧,帮里怕计划大事。”
“这次约你出来,你要去趟警局,拿到娜玛的档案”,狐狸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拿到档案后放到邮政局外的邮箱里,我去取。”
两人分别,小毛想到了一个主意,拿到了娜玛的档案,但他陷入了苦恼,他能顺利拿到档案,侯三少爷帮了他大忙。
这个恩情不好还,小毛烦躁地滚了滚,蓦地浮现出侯三少爷分别时睨他的一眼,那种被人盯上的霸道眼神,小毛打了个寒颤。
娜玛的档案上写的很清楚,可证件照与她如今的模样未曾经受时光雕琢,很年轻。
“至少张士诚说了一半实话”,谢宁枫语气冷冽道,“我们要去查证另一半。”
桑嘎夫妇要求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们,温柔和谢宁枫认真看了看他们,明白二人心底为朋友着想的真切,便让二人三天内给他一个答案。
晚上,娜玛亲自上楼请他们下楼共进晚餐。走廊上很安静,只有他们脚步的回声,温柔越发感觉到旅馆弥漫的死寂。
“今天的饭菜都是我亲手做的”,娜玛给他们倒酒,“你们快尝尝。”
大家依言夹了一筷子,好吃但冷了,吃进去胃排斥地抽搐。
温柔放下筷子,装作忙着喝饮料的样子,娜玛热情地给他们夹菜,温柔趁她不留神的时候,偷偷把菜扔到桌底。
其他人放缓了咀嚼的速度,娜玛却快速往嘴里塞,桑嘎叹息一声。
“吃了这顿饭,我也要和你们说再见”,娜玛眼神留恋地掠过每一张脸,“若贡西回来,你们能好好照顾他吗?”
沁出的泪水,期翼的双眸,显得娜玛的要求愈发微小,他们不答应情理上也说不过去。
“你知道贡西在哪里了吗?”温柔道,“你要用自己去换他?”
“什么?”桑嘎讶异地喊出了声,“娜玛你真的找到贡西了,他在哪里?”
娜玛抿直嘴唇,不肯说,急得桑嘎夫妇都出了汗,温柔拉着谢宁枫走到一边嘀咕了一会。
“娜玛,我们相识一场,你有困难可以和我们说”,谢宁枫语气恳切,脸上神情微微透着不满,似乎抗议娜玛不把他们当朋友的态度。
娜玛低头,灯光将她头发折射出莹光,将她圈住,画出一个黑色的圆圈。
她考虑地时间有些长,桑嘎张嘴却最终不忍心催促,谢宁枫勾了勾嘴角,温柔一直用关心的目光瞧着她,狐狸和棉布转身看着窗外。
“那人势力很大”,娜玛吞吞吐吐地道,“我怕连累你们?”
“我倒要看看这人势力有多大”,谢宁枫身上气势陡然一变,妥妥的红三代气势。
娜玛感激地一笑,高兴地不知如何表达她的兴奋,“谢谢,谢谢……”说到几次,她的声音哽咽了。
“那人是谁?”温柔道,“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能抓到他的把柄,我们就能把他送上法庭。”
“侯家帮的帮主”,娜玛声音带着惊恐,眼睛左右看了看,咬牙切齿地道,“他还有另一个身份——挖眼狂魔。”
“哦,你有证据吗?”狐狸话里透着质问的意味。
“当然有,他儿子的眼睛就是被他挖下的”,娜玛笑着欣赏他们的变色。
侯时被挖眼一事,的确存在蹊跷,但他们的想法是侯家帮横行霸道,有人忍不了,挖了侯时双眼警告侯家先。杀猴儆侯,这招不错!
“你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