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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满面疲惫的松风道长虚弱无比的坐在杨文身边的蒲团上,伸手让霍凌云与天九道人一起过来听:“世子殿下有至尊命无天子相,今生今世注定多灾多难,尤其是今年年底、一年后以及三年后,会相继出现三次大劫,若能度过,定然一飞冲天,再无磨难。若渡不过去……身死道消……咳咳咳……”
霍凌云微微蹙眉,恭敬的拱手作揖,道:“还请松风道长指点!”
松风道长慢悠悠的说道:“我受靠山王之托,给世子殿下算的便是他命中的大劫。今年年底之劫乃‘命陨之劫’,有些怪,不是一次,是多次劫难连成这次大劫……咳咳咳,一年后的劫难为‘牢狱之劫’,应在洛都,与天家有牵连。天家有钦天监遮蔽天机,只能算这么多……咳咳咳,噗……”,松风道长呕血连连,道:“三年后的劫难虽凶中有吉,但最为危险,劫数不名。据此时间较远,可能会出现变数,并不准确,只要世子殿下加强自身修为,届时也许可以转危为安……”
杨文面色变换,给松风道长行了大礼:“多谢松风道长!”
松风道长看着杨文,忽然慈祥的笑了,说道:“你命犯桃花,红尘劫也很重……咳咳咳……我有些明白了你家老太君为何非要吊着一口气儿,至今未死了……好厉害的算计”,说到这里,松风道长俨然已经走到了生命最后的时刻,说不下去了,望着天九道人,他指了指香案,道:“人道院……那里……”
“师父?师父——!”
天九道人跪伏在地,痛哭不已。
垂拱六年,八月三十日。
道家人道学说一代天师,半圣松风道长去世。市井传闻,说靠山王府逼死了德高望重的老道士,但人道院乃至整个人道学说却没有发出任何言论,具皆沉默。
九月六日。
松风道长头七出殡。遵从松风道长遗训,在无数人的见证下,道家天道院与人道院放下自春秋战国时结下的旧怨、放下了理念之争所带来的种种芥蒂,合二为一,于长安城外梅花山组建道家新的象征——“天人道院”。从此,跃升文道百家之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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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重阳拍卖会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已是九月,西北的长安城早早的迎来了秋色,满城黄叶,朔风席卷。
无论什么时候,长安的东市总是繁华热闹的,熙熙攘攘的人群流淌不息,道路两边林立着各种店铺,挑着担子的小贩也选择最好的地方吆喝不停。
在人群中,却有两个黑衣少年郎看起来殊为显眼儿,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披着纯白色的狐皮大氅。白狐本就少见,那大氅则是选取白狐身上最好的一块儿稍比巴掌略大的腹皮缝制,少说要用上百条白狐!可谓千金难求!
因为阴天,长安城的天气更阴冷,大病初愈的杨文才不得不一副冬日打扮,倒是他身上的狐皮大氅,这是北宫伯玉当初打赌输给他的,北宫伯玉……不,现在是萧伯玉,他已经改姓为萧,认了萧老太监做了干爷爷。萧伯玉说到做到,花了大价钱才给杨文置办了身上的狐皮大氅。
漫无目的的走着,北宫伯玉唉声叹气:“认了个老太监做干爷爷,心中怎么想都不爽利啊!”
“得了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杨文哼哼着说道:“怎么不见你拿人家东西的时候说什么老太监?一口一个萧爷爷,叫的亲切着呢!”
“算了!反正萧爷爷不在,咱又对北宫伯玉这个名字感情深,该咋叫就咋叫!”,北宫伯玉懒得去想那些烦恼事儿,却是感叹道:“最近发生的大事可真是不少,啧啧。没啥想法?”
的确。从八月中旬开始至现在。帝国真的发生了不少大事儿。儒家大学书院从洛都城搬迁至长安城。道家人道学说半圣松风道长,成为近十年来第一个身陨的圣人。道家人道学说与天道学说的合二为一,建立“天人道学院”,实力大增,重新占据文道百家之首的位置。墨家学院从南方搬迁至司隶州的函谷关。圣皇接连将洛都城周边包括陈留王在内的藩王封地收回……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引人瞩目的大事儿,无论是谁都要关注。
“文道学说蠢蠢欲动,天家皇族更是如此……这天下啊。迟早要出事儿!”,杨文感叹了一句,问道:“书院现在如何?昭王李驭、林小侯爷、褚胖子他们在不在?”
杨文养伤养了很久,还没去书院过。
北宫伯玉咧嘴道:“都在,当日咱们从洛都城出发的时候这三位都没见影儿,谁知道他们怎么来了。林小侯爷啥德行你不知道?整天浑浑噩噩的混日子。褚胖子那人心眼儿多,不愧是巨商之子。倒是那位昭王看起来颇为反常,我很好奇他现在脑子里到底是咋想的!”
“哦?有何反常?”,杨文顺口便问。
北宫伯玉道:“按道理来说吧!他是天家削藩第一刀,被收了封地、遣散了私兵。心中肯定有点郁闷才对啊!可他现在看起来跟从前没啥区别,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乐乐。简直跟那位林小侯爷一样没心没肺!”
沉吟许久,杨文摇头道:“他不是没心没肺,而是对这个情况早有准备。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天家要削藩,拿他作为第一刀,他能怎样?难道要打着勤王的名号起兵造反?别逗了,就昭王府那点兵马,圣皇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他。如果他听话的乖乖就范,还能作为榜样得到天家的厚赐……昭王李驭,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也是,看那小子也不是啥好鸟,又精又贼!”,北宫伯玉拍拍脑袋,笑道:“对了,今晚就是重阳节拍卖盛会,还有诗文会,那位褚胖子让我带信儿给你,邀你参加!”
杨文点点头,道:“我是没啥兴趣儿,不过可以去开开眼界嘛!也许,见一次少一次呢……”
北宫伯玉听出了杨文的弦外之音。事实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帝国乱象将起,始于削藩。从古至今,削藩这种事情没少发生,但每一次都是血流成河才结束。也许圣皇现在看起来挺威风的,不断地回收一些小藩王的封地与私兵,但等他将手身上有实力的藩王,如同靠山王、蜀王等,那时候就会出乱子了……
偏偏圣皇现在愈老愈昏庸,见几个强盛的藩王不表态,就以为是自己收拾了几个小藩王震慑了他们,让他们怕了、不敢妄动了。从洛都那边传来消息说,许多人劝阻圣皇不能继续削藩,结果惹得圣皇大怒,杖毙不少人,刚愎到了极点,完全魔怔。
拍了拍北宫伯玉的肩膀,杨文笑道:“咱们兄弟也该努努力了,提升自身实力,才是能够生存的根本!时间紧迫,看样子三年都够呛!”
北宫伯玉眉毛一挑,杨文是在给他透露口风,他如何能不知?他虽是个浑人但也知晓事情的重要性,郑重的点了点头。眼角余光一扫,北宫伯玉一咋舌,道:“那不是薛……薛什么来着?就那次在食色坊,被我揍了一顿的王八蛋!”
杨文扭头看了过去,可不是,薛葭的弟弟薛石,那小子一手提着鸟笼,一手牵着狗链,身着锦衣,养好了伤的脸看起来还有几分小白脸的潜质,不过他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着实引人不喜,跟他哥哥薛葭比起来……那就好比一只鸟生了俩蛋,结果孵出来一只苍鹰,一只麻雀。
薛石也看到了杨文与北宫伯玉,顿时脸上僵硬,身子抖了抖,硬着头皮将鸟笼与狗链交给身后下人手里,给杨文过来见礼:“见过世子殿下!”
虽然得罪不起杨文,但这位纨绔子对北宫伯玉却是满不在乎,还记恨在心的冷哼一声。北宫伯玉眼睛一翻,比他还牛气的哼了回去,这厮坏着呢!他已经盘算好了,要是薛石敢口出不逊,那就再揍他娘的。
不过,薛石似乎转了性子,没搭理北宫伯玉,只是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看向杨文道:“世子殿下,不知道您会不会参加今晚的重阳节拍卖会、诗文会啊?”
杨文对这位纨绔子印象也不好,玩味儿的笑道:“参加怎样?不参加又怎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随口问问,要是您参加,以您在洛都中秋诗文会上的光彩,恐怕谁也比不得你啊!”,薛石笑道。
“哦?什么意思?我可是听得不大明白啊!”,杨文问道。
薛石看了看周围,说道:“看来您是不熟悉长安重阳节拍卖会与诗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