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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海滨一笑,却是没有说话:“这个方法不太行得通,但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崔意唐这是插嘴道:“我想我明白二哥的意思了,你是说说不定这个牛乡长把证据放在老母亲的住处?”
樊海滨点了点头,又说道:“而且应该是体积不太大的那种,不然他很不方便携带。”
……
当晚,崔意唐与樊海滨两人来到牛乡长母亲的住处,凭借两人的身手,自然不会让让老太太发现什么,而且樊海滨又用了部队里面的一点特殊的迷药,这下更是有备无患。两人在可能藏东西的角落翻了很久,还是没发现什么东西,大感失望之余,只好施施然地离开,以徐徐图之。
失败而归的两人仔细分析,决定把重点再放回到乡长本人身上。一连跟踪了三天,还是没有什么新发现,霍小跳不由有点怀疑樊海滨的能力。就在这天,机会终于来了。
牛乡长有个酒会要参加,樊海滨与崔意唐兵分两路,崔意唐跟着牛乡长,而樊海滨却是去了乡长大人的情妇那里,再次利用高超的身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搜索了一大通。还是一无所获,这下樊海滨的头大了。在手机里问崔意唐,该怎么办。崔意唐也是一团乱麻,心想既然这样,只有最后两个办法了。再去搜索牛乡长的前妻家庭住址,或者用自然的方法让牛乡长“自然死亡”。
两人在电话里商定,依旧分头行动。樊海滨加上王力扬连夜去到牛乡长前妻家里,迷倒牛夫人与儿子后,展来地摊式的搜索。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厕所里的装水罐发现一袋很有价值的“东西”。原来这个牛乡长果然心思细腻,知道得罪人多,很多大商人表面是白道,但是也有大背景,为了让自己手中的“威胁”更安全一点,特意装作与老婆关系不和,却是把证据留在了原地。这样一来没多少人可以想象得到了。
接到报喜电话的崔意唐,发现牛乡长也开始从酒席回来,醉醺醺上了司机的的小车。崔意唐正要跟上去,一辆平凡的面包车也停了下来,打开车门,露出一张熟悉的脸。赫然是现在荣升至省公安厅副处长的古风。不理崔意唐的惊讶,招呼他上了车。
等崔意唐坐到司机旁,才发现古风又是一个人看着这辆平凡的面包车。不知这个古风为什么这么喜欢面包车呢。似是知道崔意唐的疑惑,古风主动说道:“没想到上面叫你暂停对付程添浩,你却又悄悄杀回了广明市,你不怕种大海等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崔意唐笑了下,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在对方的眼皮底下,也不再隐瞒,说道:“我是为了霍家来针对这个牛乡长的。”
“我知道,”古风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崔意唐说道,“其实不仅你们想对付他,我们早就想对付他了。”
崔意唐奇怪地问:“既然这样,为什么依靠你们的力量还搞不定呢?”
古风微微一笑道:“其实我们的行动一直在的,比如他这个乡长就是我们特意让他上来的,因为只有这样,做了政府官员的他,又是这种低级别的官员,再也不能轻易出国了。不然只是凭借牛大富这些年敲诈勒索的钱,逃到国外去了,我们可是会损失几千万。”
崔意唐这才明白,政治斗争果然很复杂,为了束缚住对方,竟然主动让他进去仕途,说起来一般人可能很不明白的。
古风又说道:“按照我们的步骤,本来还要再等下一段时间的,其实牛乡长只是小鱼,我们还想钓他后面的大鱼,不过既然你这么心急,我们也提前收网了。”
紧跟着牛乡长的古风,这时重重叹息了一声:“明天的新闻会很热闹了,不过没人想到这些新闻都与你有关。”
说罢,看了看一头雾水的崔意唐,转过头去专心开起车来。不多时,牛乡长的车上到广明大桥,突然从对面一辆车冲了出来,重重撞在了他的吉普车上。而晚上的这个时候,虽然车流不多,还是有一辆后面的大卡车避不过,狠狠撞在了这辆吉普车上。顿时把可怜的吉普车撞的变了形。里面倒霉的司机与乡长大人也跟着变了形……
事后交警分析,那辆突然迎面撞来的卡车是因为桥上不知被谁放了一块大石头才出现这等严重的意外……
牛乡长的死并没有占据报纸的任何重要版面,因为就在当天,警方成功破获了一起特大贩毒案件,共查获海洛因达十三公斤,不仅是建国以来广明市最大的贩毒案,也是省里的第一贩毒大案。这个毒贩集团的后台正是上次被崔意唐打死贴身保镖的王从德。当然,也还有少数人知道,王从德也是程氏集团的重要头目之一。
彪哥他们这次卧底相当成功,不仅缴获了大量的毒品,还彻底把王从德在香港与内地的贩毒网络清扫得干干净净,把程添浩心痛得直抽筋。而彪哥在完成此次卧底任务后,彻底把精力投放到经营广明市的黑拳界来。古风就麻烦一点,虽然很多证据表明牛乡长是死于意外,但是他的姑夫副省长还是感到很不安,而活动更频繁了。
崔意唐任务完美成功后,把霍老爷子的把柄交给了霍小跳,其他的都给了古风。然后继续回到香港,做他的天师哥,完成此生最重要的一次卧底任务——由于计划临时变化,崔意唐很可能要飞去印尼,与那个撒福将军进行一番血腥又血性的对垒。
第一二七章 裸体赛场与军人的存在意义
回到香港后,霍振元对崔意唐的表现很满意,虽然“严厉”斥责了霍小跳自作主张“乱来”,但正常人都知道霍振元的心情怎么样。没有广告的而霍小跳也假装翘着嘴巴,十分很委屈的样子。这对父女很“谢意”地上演了一曲“家家乐”。
从其乐融融的霍家走了出来,崔意唐来到街上,一时有点迷茫,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生活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这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病态心理与生活呢?所以种大海大惊小怪的电话还是一下子提起了他的精神。
见面后,种大海不知道怎么说他,此时的种大海,受伤的头部已经完全好了,再也不复当初的猪哥形象,但这刻的表情却是更“猪头”:“我说天师,我们的计划是对付程添浩,你怎么反而帮了他的忙接下了印尼军方的挑战,并把人给打死了呢。”
崔意唐还是那幅很拽很酷的样子:“我虽然只是个会点拳脚的武夫,可是我的血还是很中国的,我不打印尼人难道任凭他们继续欺压华人吗?”
听到这话,种大海点了下头,说道:“话虽如此,你还是有点意气用事了,刚才印尼军方的代表已经派人发来挑战书,正送到我这里,估计这次我们有点麻烦了。”
崔意唐豪气的说:“放心,我收拾那些不知好呆的印尼军人后,再一鼓作气搞定程添浩他们,那时我们就发了。”
种大海想说什么,终于还是忍住了,不过心情或多或少有点小小的恼悔。
……
三日后,崔意唐从香港国际机场出发,直飞印尼的首都雅加达。坐在普通的经济仓里面,闭上眼睛的崔意唐正在消化这几日阅读的资料。
作为东南亚的地区大国,印尼自1945年独立以来,便致力于推行初级产品出口发展战略和由石油产业支持的进口替代发展战略。在1967年苏哈托政府执政以后的前十五年里,印尼通过开发丰富的石油和其它资源;,实现了粮食自给和生产自立。其国家收入主要来自石油出口,1982年石油出口收入占国家收入的80%。这也能看出掌管一定石油输出资源的程氏集团在印尼国内的政治地位和受到的压力之大。
印尼曾经与美国走得相当近,其部队的训练都是由美国教官负责,不过在1992年时,因为东帝汶事件,两国关系出现急速退化,美国把训练教官都撤出了印尼,直到3年前由于反恐需要,两国才又恢复了这种军队交流。
美国务院发言人理查德?鲍彻曾经在两者达成合作意向后的新闻发布会上说:“赖斯认为印尼目前已具备令人满意的法律环境,因此能够全面重启国际军事教育和训练计划。”他表明,赖斯所说法律环境是指印尼决定继续与美国联邦调查局合作,抓捕那些涉案谋杀美国人的凶手。印尼陆军发言人对此回应说,印尼军队欢迎任何可加强军事能力的合作,美国恢复对印尼军队的训练是一个“积极进步”,它将进一步加强两军在其它领域的合作。
在美军撤出印尼军队后,印尼的教官根据自身实际特点,制订出一套新的军队训练计划,与之前美军只重视信息化与武器现代化不同,这段时间印尼的军队训练更注重士兵的个人素质与身体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