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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珠腰间酸软的要断掉,下身也火辣辣的,只好放下身段来,语气娇软的求:“……好哥哥……把人家放到床上去……用力、要我……射到我、肚子里面去嘛……”
她断断续续的说,容磊听的飘飘欲仙,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倒在床上,拉着她两条腿分开成M型,他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床上,倾下身覆住她,痛痛快快的大起大落。顾明珠很乖巧的呻吟,长发凌乱的粘在她脸上,两颊的红晕若隐若现,雪白的牙齿微微咬唇,表情是说不出的诱惑。
容磊拨开她脸上的头发,狠狠亲下去,拖她的舌头出来重重的咂弄。她的湿润处越缩越紧,一阵阵的规律蠕动,吮的他直发疼。他下了重手重重的顶住研磨,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被他封住了口又压住了身体,喊不出、动弹不得,眼角大颗大颗的滚下泪来,柔软的身体痉挛,长达一分钟的抽动之后,无声无息的软了下去。
“明珠……”容磊放开她的嘴,长长的叹,心满意足。
她不言不语,微张着红肿的小嘴,失神的看着上方的他,身下还在不时的抽动着。他再也忍不住腰间的麻意,顶着她最深处,爆发了出来。热流激射,她很轻很弱的哼,他狂乱的亲她,心里极想把她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明珠……”容磊猛的睁开眼,伸手往身边摸去,空空如也。清醒了几秒,只觉得下身一阵一阵的凉意,他探手一摸,果真是……梦 遗了。
真可笑,好不容易睡着一次,竟然会梦 遗。
掀开被子坐起来,容磊披上衣服,喝了杯水。揉着昏沉的脑袋,进浴室去换下了内裤,冲了个澡。
出来之后,理所当然的再也睡不着。
倚在阳台上吹了半夜的风,七点多,容磊做了点简单的早餐,吃过之后便准备去一趟公司,再回学校上课。
刚刚走到门口,电话响起,他返身去接。
容岩的声音还是那么吊儿郎当,“亲爱的老大,早上好!”
“你今天起的蛮早。”容磊淡淡的回了一句。
“这不老头子叫我给你打电话么,顾明珠,在找你。”
容磊心下“登”的一声,好像某根隐藏已久的线被挑断的声音。
“你……要给她消息么?爷爷的意思是最好别告诉她,但他说,最终还是要看你自己的决定。”
容磊的喉结无声无息的上下了一次,正要开口,包里的手机响起。
“容岩,你等一下,我接一个电话。”
“哈喽,Kevin先生,请问昨晚你的睡眠质量如何?”医生很周到的特意来电询问。昨天是容磊服用新型治疗失眠药物的第一天。
容磊捏着电话听筒的手指用力攥的发白,语气却还是如平时的淡漠,“请帮我改回原来的药方。”
“没有效果?!”对方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你真的还是无法入睡?”
容磊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可是Kevin先生,你原来服用的那种安眠药片药剂量已经加到了很危险的地步,随时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
“没有关系,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就这样,再见。”容磊平静的回答,挂断了电话。
“容岩。”
“哦,我在!”
“记住,不要给顾明珠任何我的消息。”
“……我知道了,你放心。”
“老大……你还是睡不着?”
容岩语气是难得一见的担忧,容磊微微扯了扯嘴角,“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还有别让爷爷知道。”
“恩。”容岩答应,“我懂。”
放下电话,容磊顺手把边上的药品扫进纸篓。
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么?
可是他怎么觉得,服用新药做的那些梦,会比夜不能寐更为深深深的伤害他呢?
顾明珠,你想知道我的消息?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让你知道:没有你在我睡不着,没有你在,我过的如此不好。
番外之做一天的你
初见那年,程光五岁不到,顾明珠刚上一年级。一个顶着西瓜太郎头吸着鼻涕,傻乎乎的站着。一个穿着红色的蓬蓬公主裙,抱着漂亮的洋娃娃,本人比洋娃娃还漂亮。
顾博云的手掌结着厚实的茧子,又大又温暖,他揉着程光的小脑袋,对他介绍顾明珠说:“小程光你看,这是我的掌上明珠。”
那个时候,C市顾博云的掌上明珠,意味着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所以,顾明珠毫无意外的长成了一个骄纵的大小姐。美丽,高贵,泼辣,能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顾家那时候很热闹,每天都是人来人往。
阮姨很美,很温柔,并且是这个世界上心地最好的人。程光长到十五岁,从没见过她对谁发脾气。顾博云性子很烈,对家人和手下极好,在外打拼时很凶狠。
方亦城是某批小混混里提拔上来的。程光总觉得,在这个沉默的英俊男孩子眼中,有某种他不熟悉的光芒在,所以他从不和方亦城多接触。
梁飞凡是顾博云以前老大梁昊天的儿子,比起程光和方亦城,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据说他在国外很有名,整个东南亚的黑道都非常怕他。
梁飞凡第一次来的那个下午,程光引见他上二楼去拜访顾博云。顾烟那天恰巧放假在家,不知是为了什么,她急急的从房间里扑出来,穿着白色体恤和黑色热裤,散着一头长发往楼下冲。
程光下意识的避开小火车头,再回头一看,小丫头撞上了客人,还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人家。
“这是顾叔的客人,梁飞凡,”程光急忙从二楼楼梯中途下来,走到两人身旁给他们互相介绍,顾烟不说话,他只好对梁飞凡抱歉的笑笑,说:“明珠你刚才见过了,这是顾叔的二女儿,顾烟。”
顾烟也许是被梁飞凡一身精壮的肌肉撞痛了,左手摸着右臂,淡淡看了他们一眼,下楼去了。
梁飞凡微笑,默不作声,一动不动。
如果程光没有看错,那个少年枭雄的眼里闪过的,是至死方休的光。
顾烟是在顾明珠大一的时候来的顾家,她是顾博云的亲生女儿,有一个热爱自由的画家母亲,据说她的妈妈是顾博云此生挚爱。
这话是阮姨告诉他们的,阮姨说完这话,还得意的哼哼着说,再爱也没用,陪他到老的是我阮无双。
那个下午的阳光很好,方亦城和顾烟骑着自行车在院子玩,大呼小叫、笑闹不断。方亦城一个不小心,练车带人摔了一跤。顾烟蹭掉了手肘上的一点点皮,爬起来抹着眼泪跑上楼去了,方亦城瘸着脚急急忙忙的追,阮姨连声的喊人拿药箱来。
顾明珠正减肥,在院子里跳绳,程光被迫打着哈欠在一边替她数数以及加油,时不时被她故意甩过来的绳子打的生疼,便嗷嗷的叫。
没一会儿,阮姨把顾烟和方亦城从楼上哄了下来,小两口红着脸手拉手出门玩儿去了。阮姨穿上青色的罩袍,照顾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和程光天南海北的聊,顾明珠时而插嘴一两句。
那时候程光以为这就是幸福。
后来容磊出现了,也是一个天之骄子,但是比梁飞凡更温和一些,比方亦城更阳光一些。
程光不敢拿自己和他比,因为除了一颗守护的心,他拿不出任何东西。
顾明珠动心的很早,这点程光看的一清二楚。
那时容磊和年少轻狂的顾明珠打赌,互相选修对方的一门专业课程,期末考试时成绩高的一方可以向成绩低的一方提出一个要求。
于是顾明珠每天和容磊一起学着服装设计的课程,还要去容磊班上和他上他的建筑设计课。她回家对程光不断抱怨:建筑设计有多复杂,容磊有多讨厌,今天又来查看她的进度,问倒了她好几次……
这世上哪个女孩的“讨厌”是冒着粉色心形泡泡的呢?程光看着她形容自己“讨厌”容磊时嫣红的脸颊和上扬的嘴角,落寞的想。
那年程光十五岁,理想是做顾博云这样的人。
而此时距离他跟随顾明珠跳级读完初中已经三年多了,距离下一次高考还有四个月。
“明珠……我觉得当混混好无聊,我想去上大学,就今年。”少年程光咬着甘蔗说,月亮很圆很亮,他在和顾明珠比赛,谁能把甘蔗渣吐的更远。
顾博云曾经很惋惜的说过,程光不是能成大器的孩子。
而阮姨曾经很高兴的赞过,六六是懂得生活和生命的孩子。
程光自己一直认为,我就是我,不必一定要像谁那样活。
可是他在那个深秋的黄昏,后悔了。
那天,秋游归来的顾明珠一头扎进房间里,鸵鸟一样的把脑袋塞在枕头下面,半晌不吭声,优美的腰线随着急促呼吸起伏。
程光正在她房里看书,吓了一跳,问了她半晌,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