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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种;一种是高艏楼艉楼的大型帆船;船型像是明代的福船;另一种则是带着粗粗烟筒的蒸汽火轮;有一些吨位比较大;有一些则比较小。
而港湾附近的岸边;赫然出现了原本应该建立在内陆的那座pla战备军营;令人难以理解的是;这仓库式建筑的周围景色全都变了;但是建筑主体和里面的人员没有丝毫变化。
白南是第一个苏醒过来的;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自己的营地里横七竖八地倒了这么多人;不由大惊失色。慌忙把身旁自己的政委邵大伟摇起来;看到他并无大碍才松了一口气。
“营长;这;这是怎么回事?”邵大伟同样吃惊的道。
“还不清楚;先把大家唤醒再说。”白南有着不祥的预感;他敏感的神经已经发觉此刻气温似乎变得有些低了;而空气弥漫着一股海腥气;白南生长在海边;对于大海的味道十分熟悉;可是他们所在的战备军营明明距离海边有几百公里;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味道的。
他四处望去;发现营地外面原本应有的农田居然变成了一座原始针林;数人合抱不过来的巨大乔木一眼望不到边;这种植被在温暖湿润的地区绝对不可能有的。
营地里的士兵们和参观者们被相继救醒;大家似乎除了脑袋有些昏沉并无大碍。
此时一名陆军上尉走到了白南跟前对他敬了一礼;道:“白少校;我叫徐道润;是103团的;呃;我今天是到你们这里来相亲。不过现在;恐怕我们遇到了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
白南看了一眼这个身材不高但是很壮实的上尉;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很精明强于的样;他点点头道:“没错;不管怎样;先安抚好群众的心理。大伟;你带几个有眼色的;请大家到娱室;放个电影什么的;或者组织跟大家拉歌。我跟这位徐上尉带人出去看一看;有什么情况回来再说。”
邵大伟年纪比白南大一些;但是一直是老好人的角色;对白南一直很尊重;他点头道:“好的;交给我吧。”
“一连长;集合你的指战员;动作小心一点;别让群众们感到担心;带上武器;到大门口等我”
“是”
片刻之后;白南和徐道润加上一连长吴涛带着数十名战士;走出了营地;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当看到一艘艘船舶停满港湾;而附近的景色明显不再是战备营地外面应有的农田阡陌时;年轻的士兵们明显有些激动;有军心不稳的现象发生。
白南背着手走到众人面前;严肃地道:“同志们;我们现在面临着极度困难甚至危险的局面;我们身边发生了超自然的现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没有什么能够击倒我们战备营的;你们说是不是”
白南所固有的镇定和一项培养起来的人格魅力还是感染了他的士兵;虽然白南一样年轻;但是大家的印象里这位营长从来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而且对大家也非常好;没有什么架;经常帮助同袍学习进步;大家都对他很佩服。此刻他鼓动军心;大家也暂且安定下来。
徐道润看了一眼那边的重重帆影;颇为担忧;道:“那边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明显船只是两个时代的东西;恐怕我们和他们一样都是穿越了吧。”
这里的军官和士兵几乎都没有超过三十岁的;穿越化深深影响了这一代人的娱乐;所以白南也能接受这样的说法。他此时道:“那些火轮船;大概是上世纪二战年代甚至更早的东西了;那些帆船;咳咳;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郑和宝船的船型;这个要是放到我们那里去;恐怕考古学家一定是趋之若鹜。”
徐道润对那些船是什么不置可否;却建议道:“八成上面的人还没有醒过来;我们不能确定上面是否有对我们能形成威胁的家伙;咱们应该迅速上船;控制住局面;不要等他们醒过来。”
白南对于徐道润刮目相看;这个家伙看上去其貌不扬;但是还是有几分智谋的;他道:“不错;宝船上即便是人多;对于咱们威胁不大;就怕那些火轮船上有人携带武器;我们先挑那些火轮船上”
计议已定;一众士兵在军官的指挥下专挑着那些吨位较大的船往上爬。因为没有码头;白南带头将步枪背在背上;游水到传递下;顺着登船舷梯网爬上去;他手下的士兵因为白南对他们要求比较高;基本的游泳技能还是有的;大家默不作声;如同职业的蛙人一样;以班组为单位登上那些火轮船。
很快;白南就为徐道润的先知先觉感到庆幸了;几艘火轮船上同样横七竖八地躺着一批士兵;只不过这些士兵扮相上比起07式威武军服的pla差得远了;全都是1946年以后的美式军服;帽上那个青天白日徽格外刺眼。这些不算;他们倒在地上时;一些火轮上集放置了一箱箱的军火;其以二战末期的美械为主;最多的是山寨毛瑟的nl3…春田步枪;还有少量的汤普森冲锋枪、nl卡宾枪。
虽然比起八一杠nl送菜也不够;可是架不住这几船上的数量有近一万人;白南根本无法控制过来;只能着自己的士兵看住武器弹药。
700 飘摇的欧罗巴
————报全勤;2点后更改过来————
当火轮和帆船上的乘客们一批批被唤醒;白南的脑袋彻底大了。
火轮船上搭乘的人员大体三万多人;除了近万人是从大陆败退到台湾的士兵;剩下的大多是被迫前例故土的普通民众;还有一部分不愿意生活在赤旗之下的知识分、工商业人士。令白南更觉得震惊的是;这些船里居然还有为蒋光头运送重要工业设备和黄金古玩珍宝的运输船。
帆船那边不出所料正是下西洋的郑和船队;人数约两万人;并不是齐整的郑和船队;船上有数千名明朝武士;还有外交使团、工匠、医师甚至随军娼妓。所带的物资除了大量粮食;还有用作交往番邦的各种国宝;从西洋诸国采买的一些货物;甚至包括二百余匹纯种的阿哈尔捷金马;也就是传说的汗血马。
这些都还在其次;关键是这两边船队里有几个大人物。被一百来个士兵就俘虏了的全体有两位重量级的将领;一位是薛岳;这老头自从被俘虏之后还没搞清楚状况;以为自己是在从海南岛撤退回台湾的陆上被俘虏。不过也没多大错误;因为白南几个确实是。另一个则是曾经在缅甸缔造仁安羌大捷的将军刘放吾;他是从东北逃去台湾的;也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这里。然后就是郑和船队那边;大h三宝太监亲临此地;只是他这人神神叨叨;以为自己是来到了哪个化外番邦;将白南当成了土邦小王;要让他接大明的国书。
作为船队里几个头面人物;白南还是很有礼貌地将他们请到了营地的一间会议室。明显薛岳、刘放吾等人对于这些设施还不算太过奇特;只是心觉什么时候条件也这么好了;不过郑和以及他的几个副手则是连连称奇;一会儿摸一摸玻璃的窗户;一会儿看一眼摆在圆形会议桌里面的盆景;对墙壁上万里长城的照片啧啧称奇。
参加会议的人除了这些船队人士以外;还有战备营地里的几名参观群众的代表。这一会儿本来兴致勃勃的群众们已经大体猜到了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人心惶惶;白南作为营地的主要负责人;邀请群众们推举几个代表;一起参加这个决定大家命运的座谈会;其就有之前穿着那年那兔那些事化衫的军迷青年;他名叫李胜安;是当地一个物流公司的小白领。
薛岳等人虽然自认为是被俘虏了;但是看几个似乎对他们没有什么恶意;而郑和先生则满以为自己是到了哪个神奇国度;一心想着的只是建立邦交之类的事情。
白南坐在会议桌的首席上;轻咳了几声发言道:“几位市民代表;的将领;以及大明的天使;我们今天能坐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一些超乎人类想象的事情发生在了我们的身上;把我们从14世纪、1949年以及2l世纪的三批人集合在了这个地方。根据分仪测定;我们现在身居北美大陆西海岸的皮吉特湾;也就是西雅图的位置;考虑到蛮荒程度;恐怕美国人还没有在此建立殖民地;甚至美国是否成立都要画个问号。”
他这一席话出口;举座皆惊;因为自身知识所限;郑和等人还丈八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薛岳等人先是呆了;薛岳道:“你是说;你们是来自一个世纪以后的?我们现在是在不知道哪年哪月的美国大陆?这;这太不科学了……
郑和正襟危坐;不满地道:“劳请这位小王再与我们解释一下。”
白南只能细心地道:“天使大人;这么说吧;您身旁坐着的这位老先生和他的部署;生活在您之后60年的华夏;而我则生活在您60年后的华夏;你们几位对我们来说都是耳熟能详的历史人物。而此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