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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恒狂怒嘶吼凝聚了强大的真气,惊得朱雀玄武不禁后退,他阴沉的目光比吸血鬼更骇人。
“既如此,只能杀了他!”
朱雀和玄武不可置信,却不敢多言劝解。
“负责整理牡丹宴地毯的宫人一个别放过,天亮之前,必查出真凶。”
朱雀玄武领命消失于窗外。
康恒踱着步子走到祥云床榻前,枕上一小片泪渍未干,他坐下来,伸手触到毛毯上,余温未散。
自幼她便不常入宫,喜庆之日常见,话语也甚少。
她不似苏静琪那样张扬高傲,不似苏妍珍那样不甘下风,总是谨慎规矩,不惹人注意,却偏偏,她那般出水芙蓉,叫人难以忽略,只清浅一笑,就亮了所有人的眼。
锦煜与他一起就读于御学,总在他们一群皇子面前说,锦璃三岁能诵诗词,四岁能对弈,五岁通琴弦,六岁晓医理,七岁的她作为王氏锦缎世家继承人,她已然精通锦缎如何织就……
她那么耀眼,偶尔进来宫门,便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这其中,也包括他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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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自作主张,留宿
太子康肃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她,牡丹宴,所有的皇子都翘首期盼,一睹她《飞鸾舞》的风采……
可,竹林边,她站在浓荫碧影里,想杀他,却又关心他的母妃,一句“康恒”,乱了他的心,噩梦里亦是他的影子。
这样的她,他认定,就不会再放手。
天下,将来必是他的。
苏锦璃,苏氏嫡女,注定了要与他共享天下。
这两样,容不得别人抢!
瑶云阁内,灯火未亮。
月光悄然入窗,床前一片夜明珠穿成的珠帘,光氲轻柔。
御蓝斯坐在床沿,气急败坏地撕了包裹在锦璃双脚上的棉纱。
被包成粽子似地双足,乍然得了解脱,锦璃舒爽活动了一下珍珠似地脚趾。
他的血液果真神奇,才喝了没一会儿,剧痛的双腿就恢复完好,有了温度,本是血肉模糊的脚底,白玉无瑕,无半点伤痕。
侧首见他转身就走,她抚摸着失而复得的双足,朝他冷酷的背影开口。
“阿溟,以后,我不想再被催眠!还有,你该离开了。”
未与她商议,让她得偿所愿,跳完《飞鸾舞》造成重伤,是他不对。
但是,“该离开?”
伟岸的身躯恼怒转身,双瞳冷戾森红,诡艳如魔。
为防他误解,她忙阐释重申,“我的意思是,你该离开王府了。”
他疾步走到床前,似猛兽抓一只小鸡仔,一把将她拎起来,“是因为康恒,才赶我走?”
她身躯不稳地跪在床榻上,仿佛嗅到腥味儿的猫,在他脸前嗅了嗅,“好酸呀!你……你这是吃康恒的醋?”
他背光的俊颜,愈加阴沉。猩红的眸光阴鹜邪佞,惊悚可怖。
她有恃无恐地仰着脸儿,挑衅冷讽,“瞪着红眼睛吓我,你当我被吓大的?你不如干脆咬死我……唔……”
狂烈悍猛的吻,风卷残云,吞没她的理智,席遍周身,蛟绡纱袍被撕扯爆碎,他似要将她拆解了,烈焰骇人,贯穿她单薄的身体……
“不要,不要……”
她惊嚷着坐起身来,却发现……身上睡袍完好无损。
室内晨曦成束,床纱如梦,珠帘流光溢彩。
身侧,健硕的身躯一身银纹白袍,纤尘不染,栗发如缎,容颜倾城,如妖似仙。
幽深的墨色眼瞳慵懒睁开,雄狮苏醒般优雅伸了个揽腰,一举一动贵雅凛然。
然后,他好整以暇地,侧目瞧着她,却并不觉得自己夜宿在此而突兀失礼。
她面红耳赤,尴尬挠了挠眉梢,“阿溟你……你怎么睡在这儿?”
这还用问?当然是……深幽的眼瞳光芒复杂潋滟,唇角漾出一抹笑,艳如朝阳。
“昨晚为了救你,我失血过多,无力走路。”他佯装不适,掠揉额角,“这会儿还头晕呢。”
锦璃心虚暗囧,昨晚,她似乎……又抓着他的手腕喝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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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啃,一把小骨头
确定昨晚没有与他争执,没有恩将仇报地想把他赶走,她鼓着腮儿,呼出一口气。
“我……我让丫鬟去膳房拿点新鲜猪血给你。”她支支吾吾,手脚并用,这就要爬过他下床。
修长匀称的腿儿于睡袍下摆隐现,似滚落大片珍珠,雪艳惊人,刚横过他腰间……颀长健硕的身躯,豹子般迅敏无声,陡然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压住。
她颦眉惊呼之际,暧mei地姿势已无翻转余地……
手脚皆被钳制,稍动一下,紧贴的身躯厮磨,掀动壮阔情潮,脑海中沉寂的绮梦情景,愈加清晰,一时间,她难以分辨,哪是真实,哪是幻梦?!
“你……你……”她盯着近在咫尺的唇瓣,不觉间听到喉头咕咚一声……周身烘热。“你不是饿得头晕么?”
“我的确饿得头晕眼花,不过……”他好整以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唇瓣若有似无,轻刷她芬芳的唇瓣。“你得偿所愿,在康恒面前跳了《飞鸾舞》,还双足康复完好,就拿猪血打发我?”
她窘迫地咬着被他碰得敏感的唇,快咬出了血。不拿猪血打发他,要如何打发?
“难不成,你……你要我以身相许?”
“你肯么?”
“……”她脸儿涨红如血。
“放心,本王眼光极高,对你这把小骨头没那心思。”他眸光深暗,话语温柔,又状似漫不经心,“不过,我发现了更美味的甜点!”
她尚未明白所谓“更美味的甜点”为何物,他的吻就突然落下,细如雨点,不疾不徐不容抗拒,从粉润嫣红的唇瓣,滑到了秀美的脖颈,她睡袍被撕扯地倾散,大掌沿着腰线游走到背后,将她狠狠地拥紧……这可不是“对她这把小骨头没心思”的征兆呀!
“阿溟?你……”小腹上一隅滚烫坚硬,蓄势待发,惊得她心跳奇快,几乎尖叫出声。
他隐忍邪肆的笑意,柔声安抚,“别怕,只是有点疼。”
“疼?”她当然知道,前世洞房花烛夜,她经历过的……
但是,脖颈间突然一阵麻痛,然后,她就听到他贪婪吞咽的声音——原来,他说的“有点疼”——是指这个!
这次,他适可而止,只两口便作罢。
只因,他意外发现,她和康恒也曾甜蜜过。
她脑海中的影像依旧杂乱无章,忽而是康恒的绝情,忽而是——洞房花烛夜。
他们的婚礼,并非天下最盛大的,却温馨美好……那一晚,她天香国色,倾世无双,是他独一无二皇子妃!她念着康恒的名字,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男人。
早膳,锦璃照旧一个人在瑶云阁用过。
她格外为自己调配了补血汤药。吃饱后,凝着眉头咽下苦涩的药汁,摸摸净玉无暇的脖颈,莫名地怅然若失。
她搁下药碗,低头看自己娇小的身板,又自嘲摇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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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把小骨头,锦璃真真被伤了自尊呐!亲爱滴们,别忘放进藏书架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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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殿下,大事不妙
“放心,本王眼光极高,对你这把小骨头没那心思。”
她的确是一把小骨头,十四年长成如此,再十年,为人妻,为人母,若她无血海深仇,无宁安王嫡女郡主的身份,原该平静如斯。
不过,阿溟他……何以自称“本王”?何以说“本王眼光极高”?
脑海中有些环扣链接成串,却被孙嬷嬷严肃的疑问打断。
“郡主,您又怎么得罪阿溟公子了?他离开时,很不开心,万一王爷知道这事儿,少不得又要责怪您!”
“阿溟反复无常,时好时坏,比老天还难预料。我总不能每天都陪笑哄他开心。”
锦璃拿丝帕按了按唇角,微敛心神,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呢,不能总被那只吸血鬼左右。
“嬷嬷,帮我更衣,让管家备点礼品搁在车上,我去探望兰妃。”说着,她踏上楼梯,“凭康恒查案的速度,也该有眉目了。”
“郡主平日不入宫门,若要探望兰妃娘娘和答谢四皇子,就另当别论了。”
孙嬷嬷眸光晶亮微闪,脸上细细的皱纹都舒展开。
“王爷,王妃和世子爷都中意四皇子!所以,四皇子抱郡主回自己寝宫疗伤,王爷才没多言阻挠。四皇子人中龙凤,兰妃娘娘性情和善,也是喜欢郡主的……”
她一番唠叨未完,见锦璃嗔怒转过身来,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忙识趣地低头闭嘴,“奴婢该死!”
锦璃失笑点头,“康恒的确很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