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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郝风楼说得很是巧妙,不但羞辱了他的父王,还将整个故事润色一二,将故事掉了个个。
郝风楼继续道:“因此,你的父王一直不忿,陛下为了照顾你的父王,将你们封在南昌,好颐养天年,可是你们非但不肯,却依旧赖在南京,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你们是在图谋大事?再有,你身为宁王世子,罔顾法纪,为非作歹,被本官拿住,断去一指,陛下为示公道,并未加罪于我,你也一直怀恨在心,是也不是?”
朱盘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蜡黄,恶狠狠的道:“郝风楼,我和你不共戴天。”
郝风楼又笑了:“自然,殿下当然和我不共戴天,非但是和我不共戴天,便是陛下……只怕……哈哈……南征安南,陛下筹措已久,你们对陛下早就怀恨在心,因此一直伺机破坏,甚至希望天下人看一看陛下的笑话,所以,你才主持了这一次的毒杀,是不是?你害怕东窗事发,心中不安,所以又栽赃陷害,故意想要构陷于我,希望让我来做这替罪羊,是也不是?殿下啊殿下,你本是天潢贵胄,可是你糊涂啊,你难道不明白你们父子与陛下做对,不过是蜉蝣撼树,螳螂挡车,凭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只是惹人发笑吗?我若是你,应当立即请罪,承认自己的罪行,请求陛下宽恕,只有这样才能争取陛下的赦免,陛下宅心仁厚,或许会给你们父子一条生路,念在宗亲的份上赦免你们的罪过。”
“胡说!”朱盘烒的眼睛红了,手指郝风楼,大喝道:“一切都是你的揣测之词,你什么证据都没有,你胡说八道,你口出狂言,大逆不道,竟敢抨击宗室近亲,郝风楼,你不想活了。”
郝风楼面沉如水,淡淡的道:“殿下看来是急了,怎么,害怕了吗?”
这时候,突然传出一阵咳嗽。
郝风楼朝声源看去,咳嗽的人却是占城国使阮玉。
郝风楼抿嘴一笑,道:“阮大人似乎有话要说。”
阮玉羞红着脸,道:“老夫突然想起来,宁王世子殿下在宴席上和老夫说了什么。”
众人精神一振,便听阮玉道:“宁王世子对老夫说,他当时有些醉了,和老夫干了一杯酒之后,好像将酒盏放在桌上,让人斟酒,之后又干了一杯,才匆匆离开。”
阁中一阵哗然,因为许多人都看到,朱盘烒根本就没有醉,甚至此前根本就没有沾多少酒水,可是他摇摇晃晃的装醉,本就更加可疑,后来连干两杯酒,在间歇之中还将空酒杯放在了桌上,而安南王子的酒杯应当距离不远,朱盘烒完全有机会直接替换了安南王子的酒杯。
朱盘烒的脸色苍白,已是勃然大怒,他放声冷笑:“哈哈……郝风楼,我和你拼了。”
他不顾性命的朝郝风楼冲来,挥舞着拳头,要对郝风楼施暴。
可惜郝风楼早有防备,未及他近身,已是抬腿狠狠踹了他一脚,这一脚直踹的他不断向后趔趄,随即一屁股瘫倒在地。
郝风楼大喝道:“大胆,在陛下面前也敢行凶?你这狗贼,大逆不道,今日咱们的旧账就一并算一算!”
郝风楼腰间佩了刀,他身上戴着的,乃是钦赐御刀,有君前佩戴的权利,此时郝风楼已是唰的一声抽出了刀来,双手紧握,一步步走上前去:“狗贼,拿命来。”
长刀横斩……
朱盘烒已是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吓得闭上了眼睛。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郝风楼此时此刻,会有如此动作,不少人站起来,想要制止。
可是……已经迟了。
郝风楼的长刀在半空横的一切,破空声中,下一刻,突然抵住了占城国使阮玉的咽喉,郝风楼朝阮玉笑了笑道:“阮大人,我方才有些糊涂,和宁王世子固然有一笔旧账想算一算,不过今日,似乎阮大人才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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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你无处可逃了
刀尖距离阮玉的喉头不过寸许,仿佛下一刻便要洞穿阮玉的咽喉。
阮玉喉头滚动,目瞪口呆,随即后襟就被冷汗淋湿了。
他期期艾艾的道:“你……你要做什么?”
阁中人等俱都惊诧不已,朱棣眯着眼,倒还沉得住气,太子朱高炽虽然目中掠过一丝疑惑,却还是淡然处之,一副老僧坐定的模样,仿佛眼前便是天塌了下来,对他都是无关紧要。
至于其他人,就没有如此的淡定了,阮玉乃是占城国使,无论占城国力如何,都是大明的番邦,番邦使节抵达南京,就是大明的贵客,郝风楼如此做,显然是过份了,这件事若是追究起来,绝对非同小可,单单凌辱藩使这一条,足够让这个锦衣卫千户粉身碎骨。
郝风楼的手没有动,刀也没有动。
刀尖稳稳的停在半空,正对阮玉。
他一字一句的道:“阮大人,该认罪服法了罢,事到如今,还想抵赖吗?”
阮玉渐渐冷静了,他死死盯着郝风楼,道:“抵赖什么?你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郝风楼厉声道:“下毒谋害王子的人就是你!”
阮玉笑了,若说一开始,他的表现还算谨慎慎微,而现在他整个人出奇的冷静,深邃的眼眸宛如掠过了一丝幽光,似笑非笑的看向郝风楼,一字一句的道:“我乃占城国使,与王子同仇敌忾,为何要毒杀他?你如此血口喷人,这般不懂礼数,这难道就是你们天朝上国的待客之道吗?占城虽小,兵不过万余。疆土不过千里,可是身为国使,我也绝不是人人可欺,大人若是想构陷于我,尽管给我一个痛快,我宁愿死,也绝不愿背负这样的罪名。”
他的话有礼有节,绵里藏针,端的是厉害。
假若郝风楼不给出一个交代,只怕今日溅血在这崇文阁的就不是阮玉。而是郝风楼了。
郝风楼不为所动,他淡淡的道:“从一开始,我就怀疑上了你,你可知道为何?”
阮玉抿嘴不语。
郝风楼继续道:“因为有一件事很是奇怪。数日之前,我曾拜访王子。王子殿下说起了一件事,他自称自己有一批与安南大臣的书信往来。这些书信就不必我多解释了吧。陈王子毕竟是正统。安南内部有不少人不服胡氏的统治。只是因为胡氏势大,不得已而屈从,这些书信关系极大,陈王子之所以向我说起,只是想证明他只要抵达安南,便可立即站稳脚跟。并且希望能够派出军马,护送他回国。”
郝风楼慢悠悠的道:“这些事应当不只我一个人听说,至于书信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这是陈王子手里的王牌。可是假如这些书信落在安南的叛臣胡氏的手里呢?”
“若是落在胡氏手里,胡氏就可以凭借着这些书信铲除那些勾结陈王子的‘叛党’,所以,这些书信对陈王子来说至关重要,对眼下的安南胡氏来说也是价值千金。”
郝风楼说起这些书信的时候,不少人陷入了深思。
显然这位陈王子一直都在进行游说,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书信的事不是郝风楼一个人听了去。
郝风楼继续道:“此后,陈王子又提及,说是鸿胪寺里遭了贼,有人潜入他的卧室翻了不少东西。当时我便觉得,这一次失窃十分不简单,盗贼绝不会只是为钱财而来,因为陈王子说过,虽然屋中被人翻过,可是并没有失窃什么,这就说明窃贼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那些书信,可惜,他们没有找到书信,无功而返。”
郝风楼叹口气后又道:“既然他们的目标是书信,那么又是什么人非要得到这些书信不可呢?就比如我,我乃锦衣卫千户,这些书信可能对陈王子至关重要,可是对我来说,不过是一群废纸罢了,想必在座诸位和我一样。自然,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