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显能感觉到那精瘦的肌肉下蕴涵的磅礴的能量。
“守卫,你长的可真快。”我趴在他身上,把头埋进他温热的肩窝,侧头看见他光洁的脖颈上凸起的喉结,猛的直起身体。
“你趴好!!这样我很难受啊!”守卫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果然…。你的声音都几乎是个男人的声音了,你这家伙快放我下来!!”我奋力的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要下来。“你是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我虽然嫁人了,但是也不能跟男人太过随便了。”
“什么,你嫁人了。”守卫显然很吃惊,但是手臂却加大了力度,禁锢住我挣扎着要滑下来的腿。
“哦,没有,随便一说”我有点意外自己提起的事,那也不算是嫁人,不过是一个遮掩陷阱的表象罢了。
“我说吗,谁会弱智到娶你,”守卫厌烦的把我的身体往上一颠“少装保守了,在格来修你和那个叫珂落的搞暧昧搞的我都反胃了。”
“真的很暧昧吗?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停止了动作,老实的趴在守卫的背上,心里思索着也不知道珂落有没有痊愈了。
守卫没有接话,他的身体开始暴涨成一只巨大的兽,向着格莱修的方向高速的飞奔。来得时候费时费力,回去却是半天的功夫就到了。
只是短短的三天,格莱修的上空就浮了一只巨大的白茧,被遮蔽了光线的城市,死寂的仿佛一副暗处风干的尸体。
头顶上呼啸着巨大的风声,犹如亡灵悲呛的哀号。
我的头发静静地垂着,地面没有一丝风让它们浮起来,我仰头望着那只茧,里面翻滚的声响似乎要把它撕碎。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茧可能是在生灵力,”守卫皱着眉头盯着头顶巨大的白色卵体“这东西里可不是生命,而是死亡,不过看样子,现在里面除了尘精还没有星幻族人。”
“我以前见过,但是却不是这种摸样的。”我有点惊讶
“我去弄些吃的东西,你在这呆着别乱跑,我就在附近,有事就叫我,”守卫揉了揉我头顶的发丝“咱们最好尽快离开这里。”
“我很讨厌别人弄我头发。”我拂开头顶的手,看着守卫一副要发作的样子,赶忙扭过头装作没看见。
有细小的触觉落在头顶,我愤怒的转身想要再次警告守卫,却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肩膀上有细碎成缕的滑落,我摸了摸,手上尽是细腻的晶沙,慌忙的起身扑腾头顶的发丝,无数白色的晶沙纷扬着洒下。
天上下沙了?
我捂着头跑到附近的建筑打算躲避下,脚底有一股力量猛的将我掀进半空中,我扑腾着,仿佛海洋般巨大的浮力继续托着我向上,头顶炫目的白光包裹了我的身体,我突然陷进一个粘膜里,窒息感迅速袭来。
“守卫!!!!”拼命的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呼喊。
=
肆意的绿雾,到处都是流光的磷火,仿佛是浓绿的河流上斑斓的星光,汇聚进深黑的雾宫。
罂岸挥了挥手,流白的‘先知’重新被被一层金沙包裹起来。暗处的男人走进来,黑色的长袍在雾气中泛出诡秘的光泽。
“罂岸,看来死灵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的可以啊,你真是居功至伟啊。”鬼影低沉的嗓音安奈不住的得意。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王及时赶到了,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罂岸皱眉,“死灵族军队的战斗力跟之前还差得远呢,星幻也采取行动了,星宙海阵已经组成了,我真是失误,没有及时的扼杀。”
“你做的够好了,别自责了。”鬼影明白罂岸这几十年是怎样咬牙挺过来的,眼看着一个女人强硬的撑起残局,并把它恢复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奇迹了。
“你懂什么,现在就没办法在继续攻打异遁了,星幻族一副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样子,”罂岸缓缓的踱步“当务之急,是先把星宙海阵给废掉,这样即使打完异遁,还是有精力应对星幻的。”
“什么!废掉星宙海阵,你疯了啊,”鬼影惊愕的张大嘴“谁有这个本事啊,那可是星幻族的第一大阵啊。”
罂岸笑了笑,面向着鬼影,翠绿的眼,娇艳欲滴。
“你的意思是让王去?他会同意吗。”鬼影试探着问。
“你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是没日没夜的躲在这里么,”罂岸答非所问的说“你应该知道黑帝芳雪吧。”
“黑帝?不就是死灵族巫力的巅峰人物吗,都死了多少年了,突然提他干什么。”
“那你也听说过‘回轮禁忌’吧。”
鬼影突然觉得眼前的女人异常的恐怖,仿佛被巨大的冰块冻住,窒息的冷感瞬间遍布全身。
死灵族的天赋就是巫术,族人生来就具有巫力,纯巫术驾驭的佼佼者可以成为祭司,御师,和黑巫师。其中御师的战斗力最强,祭司的地位最高。黑巫师则是专修黑巫术的巫师,黑巫术是最阴暗的巫术,修炼过程中大多巫师都半途疯魔了,只有少数巫师能追逐到巫力的黑暗极端面,成为黑巫师。
其中最优秀的就是芳雪,被尊称为‘黑帝’。
他在终极的黑魔法上创造了一种新的巫术,违背了死灵族‘聚集’的巫术核心,但是其威力的强大,简直耸人听闻。
不过他最终死于自己的诅咒,而他留下的极难修炼的巫术,就是‘回轮禁忌’。
“你不想活了啊。”
“我只是挑其中简易的皮毛修炼,真的非常有用,”罂岸面无表情的说。“比如目的操控,不过对一个人只能用一次。”
“能行么,”鬼影望了望四周,压低了声音“而且就是为了个星宙海阵,就浪费掉唯一的一次机会。”
罂岸冷哼了一声。
即使再难,希望在微小,她也会奋不顾身的去尝试,无力什么阻碍,都会用尽所有办法去清除,不会为自己留下备用的退路,只有不断的向前,不断的萌生新的利器。
看着罂岸转身出了雾宫,鬼影不由得心生怜意,
这个女人真够倔强的,也正因为如此,自己才这么喜欢她。
=
前面就是幽冥大殿。
罂岸的脚步缓慢起来,直到在殿周幽暗的黑雾中停下来,就像是戒不掉的瘾,她习惯的站在暗处,望向黑石王座上的银白,思绪凌乱。
“罂岸。”他的声线柔软的在罂岸的心脏上收紧,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叫她的名字。
无形的引力下,罂岸快步的迎上去。
“王。”谦卑的行礼,罂岸诚心的低下高傲的头颅。
“为什么总有人在我耳边跟我说话。”
罂岸抬起头,面前精致面孔依旧冰冷。
白皙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太阳穴,“而且头疼。”
他歪着头望着罂岸,瞳孔里散发出月色般纯净清冷的光芒。
心里浇铸的最坚固的寒冰从底部向上裂开一道深邃的缝。
她曾经以为自己的意识那么的无坚不摧,可是他仅仅一个动作,就裂开无法修复的缺口。
压抑的潮水从缺口中汹涌而出,以至于心脏被这种浪潮猛烈的冲击着,发出巨大的起搏声。
压制,强硬的压制,不断的用各种使命,托付,作为借口填补,用最坚硬的石,封住那游移喷涌的杂念,哪怕这种迅速的填补伤了心,割了肉。
罂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起身走向他的,
“王,也许这样能好一些。”
颤抖着说出违心的欺骗,手心祭出黑色的流光,慢慢坚硬成利刃一样的长签,银色的‘控’字散发出邪谧的冷光。
慢慢的靠近王座,跪在他的脚下,从未如此近距离,他清冷的气息柔软的包围,毒药般的侵蚀自己的坚定。
鼓足了勇气盯着那双氤氲的瞳仁,伸出手对着英气的眉宇中心,准备下签。
“你怎么了。”察觉到罂岸的异样,他盯着她凝绿的瞳孔。
手上的黑签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在寂冷的大殿中发出清脆的回声,仿佛一声冷笑。
“王…。”罂岸闭上眼,拼命的咬住嘴唇,丝缕的红色从唇缝间细微的晕染。
我要坚持,我要坚持。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都不是真的,可笑,我只是在敬畏他的力量罢了,我只是在害怕罢了,我是死灵族的第一祭司,我必须履行我的职责,使命,没有任何理由能中断我为它奉献的一切。
一瞬间迅速的召回黑签,抬手祭入他的眉宇间。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罂岸跪着的身体向后瘫坐,腥红的长裙花朵般在漆黑的地面颓靡的盛开。
她垂着眼,浑身都是细冷的汗。
头顶传来细纹含混的呻吟,他整个人仿佛被击溃一般跪在地上。
无数道卷起的黑光汹涌着,汇聚进插入眉心的签,他紧蹙着眉,瞳孔骇人的收紧,苍白的面容涔出细小的汗,似乎疼痛难忍。银色的发丝在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