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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在城上的周军诧异间,那些自箭塔中探出的火炮管口顿时爆发出耀眼的火光,就在宇文神举惊疑不定之时,他便看见十数个火球,拖着绚丽的尾焰,如同从天而降的流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坠落在周军之中,其中还有一颗就在自己不远处,
“轰轰轰。”
震动九霄的轰鸣声传出,刹那间就将周军的喊杀声完全淹洠В逄斓幕鸸庵校钗纳窬僦痪跻还杀迫说娜壤诵判谟颗炫鹊钠顺寤鞫鴣恚苯咏硐碌恼匠邓撼兜盟姆治辶眩救烁潜桓吒吲追善饋恚缌业靥弁此布渚徒纳裰茄蜎',
大地剧烈地颤动中,无数周军被直接撕碎,残肢断臂混杂着漫天的烟尘四散飞溅,更多的周军则是直接被冲击得气血翻涌,骨断筋折,惊恐的尖叫声,凄厉的惨叫声霎时响彻天际,
未知的恐惧与震撼顿时弥漫在周军的心头,便是在洛阳城上的周军也是震惊得放缓了手上的攻势,莫说周军如此,就连齐军也是惊诧得瞪大了眼睛,后背上满是冷汗,
傅伏勉强还能保持镇定,但从他急促的呼吸和明亮无比的眼神也可看出他的心绪同样激荡不已,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高兴面对着百万大军尚能谈笑自若,为什么韦孝宽那等不世出的名将也要低下高贵的头颅,一切都是因为这火炮,
无论是射程,还是威力,火炮都绝非投石车所能相比,傅伏不敢想象,面对着如此犀利的武器,自己可曾有勇气一战,
“轰轰轰。”
短暂的停顿后,剧烈的轰鸣声再次响起,又是无数周军葬送在火光之中,让本就发懵的周军更是惶恐难安,手足无措,场上尽是各种吼叫与哭号,混乱之极,
“宇文神举已死,大齐的将士们,反攻。”傅伏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震动,然后大声吼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城头的齐军精神大振,顿时怒吼着杀向周军士卒,一时气势如虹,只是很短的时间就将心旌动摇的周军悉数赶下了洛阳城头,
连续十轮炮击,周军的士气已然消耗殆尽,而他们的阵型也被齐军彻底摧毁,尤其是宇文神举的阵亡更是让他们斗志全无,
厚重的城门开启,程咬金一马当先,率领着城下早就整装待发的齐军向着城外冲去,
“宇文神举已死,周军必败,大齐的将士们,与我一起将周军杀个屁滚尿流,杀啊。”
“杀,,。”
齐军可是士气高涨,此时一个个面色通红,眼睛明亮,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亢奋,在程咬金的率领下,如同下山猛虎,疯狂地冲向了早已心惊胆战的周军,
杨素原本在营中修养,突然被这惊天动地的巨响惊醒,心中突然莫名地不安起來,
“那是什么。”
死死地盯着洛阳城的方向,看着那不时爆发的火光,一脸严肃,喃喃自语道,突然,杨素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之色,“宇文将军难道真的遇难了,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虽然口中不断地强调着,但杨素心中的阴霾与不安却越发浓烈起來,
时间不长,杨素便听见自洛阳城下传來震天的喊杀声,原本威武的周军则是惶惶如丧家之犬,狼狈地向着这里逃來,
“败了,竟然败了。”
杨素身子一个踉跄,一脸的难以置信,十五万大军,居然就这么败了,败得如此突然,如此莫名其妙,如此迅速,让他措手不及,
“杨将军,齐军追來了,我们该怎么办。”
营中留守的数千周军也发现了前线的情形,惊慌地看着杨素道,
“打出旗号,全军撤退。”
杨素脸色一肃,强自镇定下來,果断地下令道,如今周军毫无斗志可言,战阵全无,齐军却是士气高昂,反身相拼并非良策,只能暂避其锋,
随着杨素的号令,惊慌失措的周军顿时如同在黑夜中看见了指路的明灯,不再是漫无目的地逃窜,而是向着杨素撤离的方向汇聚,
直到天明时分程咬金才停下了追击,此时他距离洛阳城已经近百里之遥,十五万周军,逃回去的仅有三万余,近十万人被齐军俘虏,威名赫赫的宇文神举更是命丧洛阳城下,
这一场仗齐军看似胜得容易,实则不然,其中既有傅伏的算计,更有运气使然,
若不是傅伏有意视若,让宇文神举放松了警惕,不幸丧生,而周军亦是被火炮打乱了章法,斗志消弭,被齐军趁势反击,一举而胜,
火炮威力巨大,但其制造的工艺对于当前的社会來说极其困难,否则傅伏又怎会一直隐忍到此时,而且即便以高兴的财力,火炮的数量也十分有限,工艺的限制也使得火炮无法长时间的作战,否则就会有炸膛的危险,
如果宇文神举知道火炮的缺陷,早做准备,纵然会有不小的损失,但也不会如这般一败涂地,
第三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七百三十八章 此地禁入
“少将军,穿过前面的山谷,再走三十里,我们便能出现在东雍州背后,待前面齐军与我军交战正酣时突然杀出,定能杀齐军哥措手不及,到时候东雍州城坡,少将军当计首功。”
听着副将恭维的话,杨勇嘴角露出一抹笃信的微笑,擦了把脸上的汗水,举目四顾,看着两侧山坡上郁郁葱葱的树木,杨勇心中一阵畅快,连曰行走在山林中的疲惫与枯燥似乎也消散了些,
“传令下去,原地休息,一个时辰后继续赶路。”
一个时辰的时间很快过去,经过一番休整,三万周军吃饱喝足,精神了不少,再次踏上了征程,为了隐匿行踪,周军所选择的路径无不是偏僻之地,人烟稀少,是以行走起來也甚是困难,速度并不快,到了黄昏之时,杨勇一行才來到山谷前,
“少将军,前面有一座石碑,有些诡异。”
“石碑,怎么回事。”杨勇诧异地看着副将,催马上前,來到谷口,正看见一座五米高下的石碑正矗立在谷口正中央,其上刻着一行鲜红的大字:“此地禁入,擅闯者死。”
八个字铁画银钩,杀气腾腾,尤其是那如鲜血般的颜色,在残阳的映照下更是妖艳无比,触目惊心,让人心中莫名发寒,
杨勇不禁皱起了眉头,看着幽深的山谷,期内静悄悄的,光线甚是暗淡,让人瞧不真切其中的景象,清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音,使得整个谷口犹如一只庞大无比的凶兽,似欲择人而噬,
再配上谷口石碑上的字迹,使得众人心头皆是莫名一凛,
“看这字迹甚新,想必是新立的,难道是那慕容三藏知晓本将要从此处潜入,故而立碑警告,抑或者是此山谷中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杨勇眯着双眼,仅仅地打量着山谷,好半晌才开口道:“派精锐斥候去山谷两侧的山峰上一探究竟,看看这山谷中到底是有齐军的伏兵还是慕容三藏故弄玄虚。”
“是。”
随着杨勇的命令,一百名精悍的斥候分成二十组,眨眼间便隐入山林不见,
在周军的等待中,夜幕缓缓将临,山林间偶尔有野兽的嚎叫,凄厉而森冷,一股压抑而烦躁的情绪缓缓在周军之中弥漫开來,
当繁星布满天空,杨勇都有些不耐时,派出去的斥候终于陆续归來,众人紧张的情绪顿时为之舒缓,
“山谷中情形如何。” 杨勇沉声问道,急促的语气可见他的心中远不如表面平静,此番迂回突袭,行踪最是要保密,否则他这三万周军深入敌后只能是自寻死路,
“回禀少将军,我等将山谷两侧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洠в蟹⑾秩魏畏戎械缆飞隙崖丝菪嗟穆湟叮Ω檬蔷脹'有人通行的缘故。”
杨勇正要说话,脸色却是突然一变,沉声道:“你们去了一百人,如今怎么少了五个。”
“咦,何老四搞什么鬼,刚才还在我身边,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蒋大脚怎么也不见了,怪事,真是怪事。”
“李狗子,你在哪儿。”
听杨勇如此一说,众人才发现,身边的战友竟少了五个,而他们却毫无所觉,
所有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心神莫名一紧,再看向那黑洞洞的山谷,还有在火光下石碑上散发着幽幽的光茫的字迹,后脊阵阵发凉,
“难道这山谷中当真有什么诡秘,抑或者有齐军埋伏。”包括杨勇的副将在内,众周军心中皆是如此作想,在这深沉的夜色中,未知的恐惧缓缓笼罩在众人心头,如阴霾一般,沉甸甸的,让人透不过气來,
杨勇眉头拧成了“川”字,双目死死地盯着山谷,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