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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眉头一挑,满面厉色地沉声说道:“将军,高兴未免太过张狂,不若我们出营与他一战,凭我们八万大军,定能杀他个片甲不留。”
“本将何尝不想挫挫高兴的锐气,只是出营而战你有多少胜算。”高宝宁叹息道:“高兴麾下尽是精锐骑兵,若是他不战而逃,如之奈何,如此以來岂不是白费功夫,浪费了将士们的体力,于全军士气也是大大不利。”
副将点头,一脸难色地道:“可是将军,您若避而不战,不只您的威信将会受损,军心恐怕也会有所浮动啊。”
“嘿。”
高宝宁恨恨地挥拳低声咒骂道:“高兴这混帐安能如此歼诈,可恨本将军麾下骑兵远不如他,不然定要出去擒了他,让他再不敢如此嚣张狂妄。”
听见高宝宁提起骑兵,副将双目顿时变得异常明亮而炽热,声音也不禁微微有些颤抖起來:“将军,末将倒有一计,或能对付高兴。”
“什么。”高宝宁先是一怔,旋即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道:“此话当真,你有何妙计,快快说來,若是当真能帮本将擒杀了高兴,本将绝不会亏待于你。”
“是。”那副将舔了舔嘴唇,眼中精光闪烁,凑上一步,这才低声说道:“将军,您且附耳过來。”
高宝宁先是四下张望了一眼,这才凑近副将,侧耳倾听起他的妙计來,
……
深夜的秋风带着透心的凉意吹拂在身上,让人一阵舒爽熨帖,高兴慵懒地仰躺在草丛中,轻轻地闭着双目,呼吸悠长而匀称,一脸的惬意,如同熟睡一般,
在高兴的身边,众骑兵也是闭目休憩,便连那些健壮的战马也似是累了,感觉到这空旷夜色的美妙,竟都卧倒在地,颇为放松,
时间慢慢流逝,夜色下的草原静悄悄一片,偶尔才传出一声人的呓语或者战马的轻鸣,一切看上去都是那般安静祥和,似乎洠в邪氲阏秸钠ⅲ
整整一个时辰,高宝宁站在高台上如同雕塑一般,纹丝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高兴一行人,脸色冷峻如冰,
“高将军。”低沉的声音子身后传來,高宝宁转身看去,便见云飞缓步走上高台,
此时的他虽然身上的衣衫微微有些凌乱,甚至还残留着斑斑血迹,不过他的面色却是恢复了常态,不再似先前那般惨白,眼神深邃而平静,步履轻盈而自然,看不出半点受伤的样子,
“云先生,您怎么洠г谡手行牛纳耍!备弑δ霞覆剑锎厍械厮档溃
“多谢高将军挂念,只是小伤,调养了个把时辰,如今已无大碍。”云飞笑着摇摇头,然后看着营外,轻皱着眉头道:“老夫听说高兴小子又來了,如今正在营外。”
“正是。”高宝宁点头答道,
云飞沉默了片刻,这才低声说道:“那高将军准备如何,莫不是就这么与他对峙下去,直到天明,如此恐怕对我们不是什么好事啊。”
“云先生所言甚是,高某已经做了安排,如今时机已到,也是时候行动了。”高宝宁神色一肃,眼中精芒山说,语气深沉地道:“但愿老天庇佑,让我们一战而胜。”
“高将军,高兴再厉害也只是一介凡人,您只管放手施为便是。”顿了顿,云飞又道:“高将军,需要老夫做什么,您尽管吩咐。”
“云先生,这,。”高宝宁看着云飞,不由有些迟疑起來,平心而论,高宝宁倒是非常希望云飞等一干天道宗弟子能参战,毕竟有这些高手,不仅能极大的杀伤敌人,还能振奋己方的士气,只是双方只是合作关系,高宝宁又受人恩惠,倒是不便命令云飞什么,
云飞微微一笑道:“高将军,你可是担心老夫受了伤,拿不动刀剑啊,你尽管放心,老夫一身功力虽使不出十成,但八成也还是有的。”
高宝宁释然一笑,拱手行礼道:“如此,高某就多谢云先生出手相助了。”
“将军客气。”
高宝宁笑笑,也不再多言,看了一眼候在台下的副将,沉声喝道:“行动开始。”
……
“高兴小儿,你不是想与本将军堂堂一战吗,本将军这就來取你项上人头。”
随着一声惊天大喝,一身戎装的高宝宁便策马自营地东侧蹿将出來,长剑指天,剑身雪亮,紧随着高宝宁身后一千名装容整肃的骑兵鱼贯而出,他们个个身壮体健,看上去精神抖擞,刀光闪闪,杀气腾腾,倒也颇有气势,
“高宝宁,你终于出來了,本公等你多时了。”长笑声中,高兴一跃而起,极有灵姓的汗血宝马也是在瞬间站直了身子,稳稳地停在了高兴身下,
“铿。”
清脆的龙吟声中,赤霄宝剑脱鞘而出,顿时爆发出的光采便似闪电一般,与此同时,一道凌厉的锐气向着前方破去,让高宝宁心中不禁微微一凛,
随着高兴的动作,他身边方才还熟睡的骑兵们也是纷纷弹身而起,翻身上马,只是数次呼吸的功夫便列好了阵型,平静的气势也是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冲天的煞气,
“高兴,可敢与我一战,。”
怒吼声中,高宝宁身侧的副将如风似电般向着高兴冲來,满是疯狂的杀意的脸庞分外狰狞,而随着高宝宁出营的那一千骑兵却未一同冲來,而是在后方严阵以待,蓄势待发,
高兴静静地看着越來越近的副将,脸色平静而从容,嘴角更是泛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咯吱咯吱。”
弓弦绷紧的声音连成一片,一千支尖锐的箭矢遥遥地指着冲上前來的副将,只待高兴一声令下,前者必然会被漫天的箭雨射成刺猬,
“且慢。”高兴挥手,阻止了准备放箭的众骑兵,嘴角轻扬,淡淡地道:“此人敢孤身叫阵,倒也有些胆色,倘若我们暗箭伤人,岂不是显得我高兴气量狭小,胆小如鼠,众兄弟且为我在此掠阵,看我如何胜他。”
说着,高兴纵马小跑着迎上几步,长剑一摆,朗声喝道:“來者何人,速速报上名來,本公手下从不斩无名之辈。”
“高兴小儿,休要猖狂,本将北燕州刺史高励是也,今曰必取你这黄口小儿项上人头。”來者瞠目怒喝,本就黝黑粗犷的面容更是狞恶,
“高励。”高兴微微一皱眉,很快脑中便浮现出一个人影來,嘴角不由露出一抹轻笑,低声自语道:“居然是你,既然如此,今曰便留你一命。”
“高兴,受死。”
便在此时,高励已然到得近前,手中一柄黑漆漆的长枪如闪电般向着高兴的咽喉刺來,
“嘿。”
高兴轻喝一声,长剑不疾不徐地击出,“当”的一声脆响中,高励刺來的长枪便被高兴挡住,他那前冲的势头也是戛然而止,而高兴的身子却是挺得笔直,脸色极是淡定,丝乎对高励刚才那全力一击毫不在意,
“好大的力气,果真是个高手。”
高励看着高兴的目光微微一寒,心中暗暗说道,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曰他才知道高兴能有现在的成就绝对不是浪得虚名,只凭这一身常人不及神力也足以傲视天下,
虽是如此,但高励心却洠в卸嗌傥肪澹炊孕南玻桓咝思て鹆宋耷畹亩分荆惶┖纫簧滞笄岵で苟偈比缌樯甙阄瓒饋恚冻鲆欢涠湟恋那够ǎ醋叛だ觯词巧被姆
高兴眼中滑过一抹赞赏之意,这高励功夫果真不弱,便是与赵子铭相比也不差分毫,而若在战阵之上,后者却绝对比不上他,想到关于高励的一些事迹,高兴心中的杀意又淡去了不少,
心中转换着念头,高兴手上却是洠в邪氲愠僦停涣程谷坏乜醋鸥呃冶垆烊髯匀绲鼗佣龆郝龆贝伲龆嵊龆林兀呃枥髦良墓ナ埔灰换猓
只是片刻的功夫,双方便斗了二十余合,高兴依旧云淡风轻,高励却是气息紊乱,大汗淋漓,看着高兴的眼神也不禁多了一抹惊骇,
这高兴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无论是力量,招式,抑或是心计都是出类拔萃,若是再战下去,恐怕我就要输了,如今拖延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也该功成身退了,若是高兴这厮上,那是最好,
心中如此想着,高励手中的攻势不由微微一缓,看上去便似是气力不支一般,又过了几招,高励更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败象已露,
看着如此情景,高兴一方的骑兵们脸上并无多少欣喜之色,似乎高兴获胜是理所当然的,而高宝宁一方却是人人面色焦虑担忧,更有甚者磨刀霍霍,忍不住要冲将出來,
眼看着高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