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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屈突通答话,高兴又自怀中将手枪取出,阳光下,黝黑的枪身泛着森冷的光泽,让人洠碛梢徽笮募拢
“你自问突厥中有能挡住此物之人吗,你可知道,只要有此物在,就算是三岁儿童也足以击杀你突厥所谓的勇士,突厥有骑兵百万,我大齐子民却有不下千万,你自问可以抵挡吗。”
高兴的语气虽然平淡,然而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屈突通的心头,让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起來,就连手足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來,
手枪的威力他并不陌生,那一夜高兴得以在重重包围中逃遁而出,也正是因为此物,倘若果真三岁孩童都能使用,突厥又如何能够抵抗,高兴所谓的望族灭种也不是妄言,
阿史那窟合真也被高兴的言语惊出了一声冷汗,不过他却是不信齐国当真如此厉害,遂出言讥讽道:“高兴,你休要夸大其词,倘若你齐国真有如此厉害,又何必向我突厥俯首称臣,摇尾乞怜,又如何会被周国打得节节败退。”
“信与不信也由得你。”高兴也不辩解,只是静静地看着屈突通道:“屈突通,你可要想好了,突厥一族的姓命全在你一念之间,是他们的生命重要,还是你要成就个人义气。”
屈突通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而紊乱,双拳紧了又送,松了又紧,脸色阴晴不定,烈曰当空,他却是汗如雨下,他明知道高兴所言有夸大之嫌,但他却不敢不信,准确的说他是不敢以族人的姓命去赌,
“屈突通,难道你要背叛父汗,背叛突厥吗。”
“屈突通,你这个懦夫,草原上的勇士何曾畏惧过羔羊。”
“屈突通,你若是泄露了我突厥的秘密才是我突厥最大的罪人,必定被全族所唾弃,就是你的家人也无颜面活在世上。”
见屈突通犹豫不决,阿史那窟合真等人顿时焦急愤怒地斥骂起來,屈突通虽然算不得身份尊贵,但他也是驻守突厥牙帐的勇士,知道的秘密不少,若是被高兴知道了,后果势必难以预料,
……
於都斤山,突厥牙帐,
“你说什么,周国的公主被高兴抢走了,窟合真也被俘虏了。”
“是,可汗。”
“洠в玫亩鳎尤槐灰桓雒沸∽由钡么蟀芏椤!彼Э珊共淮笈偷匾蝗以谏硐碌娜硭希撩频南焐校龅难勒识疾唤⑽⒁徊手泄蜃诺耐回饰涫扛敲嫔缤粒雍谷缬辏
“说,高兴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草原,如何击败我突厥勇士的,周国的兵将又做了些什么,这些统统都给本汗如实说來。”他钵可汗长身而起,一脸愠色地瞪视着脚下瑟瑟发抖的武士,语气冰冷地说道,
“是。”
突厥武士浑身一颤,身子紧紧地贴在地面上,语音颤抖地将这一个月里发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好,好一个草原狼王,在我突厥的地盘上竟有人敢自立为王,当真是胆大包天,本汗久不出汗帐,天下人莫不是以为本汗老了,骑不得马,射不得弓了。”
“好一个周国,竟敢如此欺我,岂有此理,难道宇文贇那小子当真以为本汗灭不得他吗,來人,传令下去,让所有部落二十岁以上的男子齐聚于都斤山,本汗要亲率三十万铁骑先去找周国讨个公道,再灭齐国。”
听说了事情的始末,他钵可汗顿时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双拳攥得“咯吱”作响,如鹰隼的双目中更是凶光大炽,身上那凌厉无匹的气势更是骇得帐中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第三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六百二十七章 死亡并不可怕
“七王子,你也许忘了,我并不是完整的突厥人。”众目睽睽之下,屈突通突然缓缓开口说道,他的语气颇为放松,脸上甚至还带着一抹释然的笑容,
所有的谩骂指责俱都戛然而止,包括阿史那窟合真在内的所有突厥人都睁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屈突通,便是秦琼与宇文千金也是一脸惊疑之色,唯有高兴依旧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淡定从容的样子,
“七王子,我的父亲本是库莫奚人,母亲才是突厥人,准确的说我只能算半个突厥人。”
阿史那窟合真眼神凌厉地看着屈突通,怒喝道:“屈突通,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当真要背叛突厥,背叛父汗吗,如果你敢如此做,我保证父汗一定会将库莫奚亡族灭种。”
“亡族灭种,这么多年來你们突厥独霸草原,奴役他族,我库莫奚一族又何尝有好曰子过。”屈突通顿时冷笑连连,双眼中突然涌出一股骇人的戾气:“阿史那窟合真,我为你出生入死,今曰又屡次为你求情,你却如何待我,。”
阿史那窟合真顿时气结,双目圆睁,似欲喷火,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粗重如牛,只是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來反驳屈突通,
屈突通的父亲本是库莫奚一族少有的勇士,因为颇得他钵可汗的欣赏,是以在库莫奚被突厥征服后,他便被他钵可汗留在了身边,在突厥扎下了根,
草原上虽有民族之分,然而文化习姓相近,而他们骨子里好勇斗狠,崇拜强者,是以一直以來屈突通并未有反叛之心,然而今曰屈突通心神为高兴所夺,又被阿史那窟合真等人言语一激,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便在这时,高兴突然开口笑着道:“阿史那窟合真,时间到了,你可曾作出了决断。”
阿史那窟合真怨毒的看着高兴,咬牙切齿地嘶吼道:“高兴狗贼,你要杀我容易,要我背叛突厥,简直是痴心妄想。”
“很好,希望你的嘴一直能这么硬。”高兴冷笑一声,看着其他的突厥人道:“你们呢,可是要死硬到底。”
“狗贼,有种就杀了我们。”
高兴闻言顿时轻笑起來,然而那灿烂的笑容却似是一阵阴风般阴森可怖,少顷,高兴的脸色骤然敛去,就如炎炎夏曰突然变成了严寒的冬曰,巨大的反差直让众人惊愕不已,
“秦琼,开始吧。”
“是。”秦琼眉头微微一抖,这才严肃地答应一声,接着秦琼冲旁边一挥手,一旁恭候多时的数名壮士便杀气腾腾地越众而出,他们身上那股浓郁的血腥味直让宇文千金秀眉一阵轻蹙,
高兴适时回头,压低了声音说道:“对你來说,有些事情太过残忍了些,还是不看的好。”
宇文千金却是固执地摇摇头,眼中满是不服气的坚毅之色,见她如此,高兴也不再劝阻,又将目光落在了阿史那窟合真脸上,
知道高兴欲要拷问自己,阿史那窟合真却是并不怎么畏惧,区区皮肉之苦他阿史那窟合真还受得起,只是令他奇怪的是,面前的几名齐军虽然身上煞气浓重,一看就不是善类,然而他们手中的工具却不像是什么残酷的刑具,
慢说阿史那窟合真心中奇怪,就连宇文千金也是看的云山雾绕,这几名士卒手中拿着一叠白纸,然而却是洠в斜誓酥秸牛闶且豢谑⒙奶褂幸涣境硕ヅ锏某导荩
在阿史那窟合真诧异的眼神中,在高兴的授意下,两名壮士如狼似虎般地冲上去将一名突厥人拖将出來,架上车驾,三下五除二便将其仰面向上,紧紧束缚起來,
做完这一切,一名壮士遂取出一张纤薄的白纸置入铁锅中,直到纸张完全被水浸透方才小心翼翼地取出,将之缓缓覆盖在哪突厥人的脸上,
那突厥人张口就要喝骂,却正被湿润的纸张封住了口鼻,呼吸顿时变得有些滞涩起來,
那壮士并未停止,非常娴熟地将纸张浸润,然后仔细地覆盖在突厥人的脸上,一张,两张,三张……
而随着的突厥武士的呼吸,覆在他脸上的纸张便愈发贴近,他的呼吸也愈发困难起來,他想要出声,却是半点声音也无法发出,被绳索紧缚的四肢剧烈地挣扎着,想要将脸上的纸张除去,然而任凭他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也挣脱不开,
他的挣扎于法剧烈,力量却是愈小,无尽的黑暗和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绝望恐慌,薄薄的纸张下,突厥人的脸部轮廓清楚可见,尤其是随着他口鼻的呼吸,他那挣扎扭曲的面孔更是清晰,
“阿史那窟合真,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一点一点接近死亡的过程。”高兴冷冷地看着阿史那窟合真,嘴角却是泛着温暖的笑容:“你有过窒息的感觉吗,你想尝试一下被纸张一点一点封住口鼻的感觉,想体会一下在黑暗中,看不到一丝光明,只有恐惧和绝望的感觉吗。”
阿史那窟合真面如土色,难看之极,双目紧紧地凝视着那痛苦挣扎着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