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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百花宫?”
议事厅中的其他人不由轻呼一声,一脸惊疑之色,便是中央的老妪也蹙起了眉头。)
“不错!”刘忠一脸凝重地道:“百花宫盘踞长江流域数百年,势力并不逊色我教,而百花宫和高兴之间并未交恶,特使罂粟花更是曾经救过高兴的性命,与高兴联合的可能性极大。”
顿了顿,刘忠继续道:“诸位,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若是让百花宫捷足先登,我教即便最后与高兴合作恐怕所能得到的好处也大打折扣。再者,有了百花宫的支持,我们与高兴硬拼获胜的几率实在渺茫。”
“二长老,纵然高兴可能有百花宫相助,我拜月教又何惧他?你别忘了,百花宫在长江可以说是一家独大,但此处却是齐国,还容不得他们猖狂!”
七长老白眉一扬,言语间很是自傲,显然是未将百花宫放在眼中。诚然百花宫同为魔门四派之一,《牡丹经》更是神异无比,但宫中弟子尽是女子,这也就限制了她们的发展。再说,北齐本就是拜月教势力范围,百花宫就算插手也发挥不出多大的力量來。
不待刘忠开口,七长老再次开口,不过语气却有那么一点阴阳怪气,嘴角冷笑连连:“二长老,你极力反对我们铲除高兴,不是为了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或者说,你是为了推卸失去赤霄宝剑的责任?”
“仇宏!”
仇宏的话可谓诛心之极,刘忠顿时如同暴怒的雄狮,厉声咆哮一声,腾的一下站起身來,面色阴沉地看着七长老仇宏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老夫,莫非你以为有章崇这老货撑腰老夫便收拾不得你吗?!”
话音未落,刘忠猛地跨前一步,一股强横无匹的气势铺天盖地地向着仇宏压去。
仇宏猝不及防,顿时闷哼一声,身形巨震,猛地向后倒去,好在他也颇为不凡,反应极快,终于在椅子将要倒地的时候顶住了刘忠的气势同时飞快站起身來,不过他身下的椅子却是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喀嚓”一声化作碎片散落在地。
“老匹夫,安敢如此欺我!”
议事厅中顿时响起仇宏的咆哮声,此时他怒容满面,须发皆张,浑身杀气大盛,便是宽大的衣袍也无风自动。
士可杀不可辱。方才仇宏虽然洠в惺艿绞裁瓷撕Γ谥谌嗣媲叭绱死潜罚彰娴慈晃薮妫饨兴绾尾荒眨绾尾慌孔萑涣踔疑砦吒咴谏系奶隙だ希耸迸鹬猩盏某鸷耆匆矝'有多杀畏惧。
“尊卑不分,以下犯上,找死!”刘忠冷笑一声,眼中杀机毕露,身上的气势更甚。
章嵩恣意妄为刺杀高长恭,使得拜月教和高兴刚刚缓和的关系再次陷入冰点,致使他刘忠数月來的心血付诸东流不说,更是让他失去了赤霄宝剑。刘忠心中本就怨恨莫名,这仇宏却胆大包天,屡次出言顶撞自己,如今又是这般奚落于他,他若是不好好教训他一番,恐怕今后在教中的威严将一落千丈,而章崇等人则会更加猖狂。
仇宏的势力虽然已是超一流,但他最多能和萧凌正面比试中落个平手,又如何能敌得过刘忠。面对着杀意凛然的刘忠,仇宏的气势顿时一馁,加上心中原本的敬畏,他的脸色便显得不自然起來,呼吸也愈发粗重,额头上冷汗涔涔。
“刘忠,你干什么?不要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即便你是太上二长老,长老会上也休得随意撒野!”眼见刘忠似欲痛下杀手,章崇如何坐得住,厉喝声中,他那肥胖的身子便拦在了刘忠面前。
“章崇,你这老货最好让开!”刘忠森然地看着章崇,语气冰冷地道:“你为了章名亢那卑劣的纨绔子报仇,竟不惜搭上全教千万人的利益,用心何其歹毒?如今更是血口喷人,污蔑老夫,难道你真个将拜月教视为你一家之物,可以容你恣意妄为吗?”
仇宏和章崇所言诛心,刘忠却也不甘示弱,一句话就几乎将章崇推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拜月教历经数百年沧桑变化,它并非属于某一人,某一家,但近百年來章家的势力却是愈发壮大,隐有独领风骚之意。且不说太上长老中便有两人乃是章姓子弟,包括章蓉在内连续三任教主都是章家之人。章家势力的膨胀自然让其他人产生了忌惮之心,尤其是近年來章家行事愈发乖张也让其他人心有怨恨。
“刘忠,你胡说什么?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胡來罢了!”章崇顿时被吓了一跳,急忙辩解起來。若是当真被被扣上“**非公,妄图独霸拜月教”的帽子,必然会招來其他人的敌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顿了顿,章崇看向中央位置的老妪,诚挚地道:“大长老明鉴,我主张铲除高兴也是从我教的利益出发。既然刘长老怀疑我的用心,那我不再说话便是。无论大长老做出什么决定,我坚决执行便是,纵然与高兴合作,我也会约束家人,放下与高兴的一切恩怨。”
老妪淡淡扫视了章崇和刘忠一眼,二人浑身一颤,顿时有一种被扒光了的感觉,他们身上那如山如海的气势似乎突然被一个无形的大手驱散,一丝不剩,议事厅中中剑拔弩张的压抑气氛再度恢复了平静。
便在这时,老妪不温不火的声音响起:“斗了几十年,难道你们真的要斗到死的那一天才肯罢休?”
“大长老息怒!”刘忠和章崇眼中闪过一丝敬畏,忙躬身行礼道。
别看刘忠和章崇地位仅次于老妪,但论功力和资历二人却都差上老妪许多。刘忠和章崇的武功已是世间少有,但在老妪面前他们却毫无胜算可言,而老妪的武功究竟到了何种层次他们也根本不知道。是以章崇毫不惧怕刘忠,但面对老妪却半点不敢造次。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老妪眼帘微敛,徐徐道:“如今齐国局势动荡,风云际会,我们不宜插手,与高兴是战是和,还是先缓缓再说吧!”
“是!”其他七人纷纷起身齐声答道。
老妪扫了众人一眼,轻轻摆摆手,干枯的身子似是洠в兄亓恳话悖蝗蛔砸巫由掀穑蜃乓槭绿馄ァK乃俣瓤此苹郝皇钦Q鄣墓Ψ虮阆Р患W允贾林眨襄龥'有露出丝毫的气势,她的双脚也洠в邪ぷ诺孛嬉幌隆
见老妪离去,章崇挺直了身子,怒瞪了刘忠一眼,眼中厉芒一闪即逝,一甩袍袖便大步离去。
刘忠目光闪了几闪,眉头紧锁,但直到章崇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外也洠в锌凇
议事厅中的人相继离去,很快便只剩下刘忠和一个身形中等的老者。此人看上去与仇宏年岁相仿,眉眼方正,不怒自威,方才座次最末,正是排行第八的太上长。
“二长老。”八长老來到刘忠身边,轻声呼唤道。
“老八,章嵩刺杀高长恭失败重伤而归,我估计他不会善罢甘休,你便辛苦一下,一定要认真注意他的动向。”刘忠点头致意,深邃的双目望着渐渐明亮的夜空,沉声说道。
“二长老放心。”
……
离开了议事厅,章崇一路疾行,回到居住的院落,命令亲信护卫守在门口后他便步入了书房下的密室之中。甫一关上厚重的石门,刘忠心中压抑的怒气便再也忍不住,一张胖脸完全扭曲起來,眼中杀机肆虐。
“好你个老货,缕缕与我作对,当真该死!”愤怒地咆哮着,章崇狠狠一掌拍在身侧的石桌上,只听“碰”的一声,那足有两寸來厚的石桌顿时在巨响中化作齑粉。
“章长老,不知何事竟让你如此恼怒?”
便在这时,石室中突然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接着便见一个浑身黑衣的女子在烟尘中现出身來。此人虽然相貌普通,但肤色雪白,一身黑色劲装,更是将将火辣的身姿彰显无疑。只是左边的衣袖空空荡荡,显然是缺了左臂,而从衣领处却能看见他的内衬是如火的红色。
“哼!”章崇轻哼一声,冷冷地注视着黑衣女子道:“这与你无干。”
黑衣女子碰了个软钉子,不过他却并不觉得尴尬,反而娇笑着说道:“章长老武功盖世,天下少有人及,在拜月教更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能惹您生气的恐怕也只有太上二长老刘忠吧!”
“怎么,你想看老夫的笑话?”章崇双目一凝,冷冷地道。
“小女子哪敢?”黑衣女子装出一副惧怕的模样,但眼中却洠в惺裁次肪澹罢鲁だ希∨哟朔吵弦舛鴣恚徒崮箒聿患澳兀皇遣恢秸鲁だ峡悸堑萌绾瘟耍俊
章崇双目微微一眯,直勾勾地看着黑衣女子半晌,这才沉声道:“追风,合作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