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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屏幕跳转,秦天的面容出现,“左小悬的出生证明,以及她父母的基本资料调了出来,马上传给您。可能不真实。”
端木简点了点头。
秦天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
“前几天迟月娇迟小姐要求见你。”
“知道了。”端木简简短答道,因为已经猜到她大概的意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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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下城出来,左小悬便接到了项琰的电话,于是她将地方定在音乐广场。
路过药店的时候,左小悬顿了顿,偏头一眨不眨的看着标牌半响,最后踱进了药店。
“一盒耘停,谢谢!”
第15卷 第173节:这个地方,我第一次吻你
“一盒耘停,谢谢!”
有些东西到底是不能出意外的,左小悬紧紧捏着那一盒药,端木简曾说她身边的不稳定因素太多。
当时以为只是他的醋话,现在想来原来他很早就看得清楚了。
音乐广场,还是曾经的那个音乐喷泉,放着的却已经不是原来那一首《直到世界末日》,歌词却有些悲伤。
“用微笑包装一个心碎的现场,
给你的祝福的话也许并不假,
眼泪流出感慨和遗憾
……
是我还放不下,
放不下那些年那些梦那些疯狂,
是我还放不下你许给我的天堂,
可是再放不下,
也不能让过往让幸福回来身旁,
留不住的眼光在回忆里猖狂,
……”
左小悬并没有去听,那些属于平常人的喜好,对她来说本就是一种奢侈。
项琰静静的坐在喷泉边上,阳光透过晶莹的水滴映在他身上,洒出璀璨的光辉,
高挺的鼻梁,艺术家打磨的很尖削美好的下颚,薄唇微微启着,眼神忧郁望着远方虚空,似在思索着什么。
这样的他看来成熟而稳重,温柔而无害。
左小悬静静坐到他身边,“查到了?”
项琰微微动了动,似听见又似没听见,说,“这个地方,我第一次吻你。”
左小悬眼底碎光闪烁,声音却平静冷淡,“藤——海——原!”
项琰转头,一双黑眸像润过水,看着她细白柔和的侧脸,“小悬,我依然爱你。”
左小悬有些失笑,转过头来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轻蔑讽刺,
“项琰,如果不是藤海原,你以为我还会再见你?”
项琰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不经意的下垂,看到她脖颈间的痕迹,心底顿时涌上一股气,
不甘、嫉妒、愤怒……
迟月娇的尖锐的话似要刺破耳膜般,硬生生的响起。
“我告诉你吧项琰,你那么珍视的宝贝早已经被人睡了不知多少遍。”
“哈哈,项琰,你好生想想你舍不得碰的宝贝,赤身□□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扭动,销、魂绽放……”
他突然就粗鲁的一把抓住左小悬的肩,一如既往看到她欲作呕的表情。
一股火就这么直冲头顶,他不顾后果的就埋头去吻她,怎么能将她让给别的男人,生
平最爱的女人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投向别人的怀抱?
左小悬眼看着凑近的面容,使劲挣扎,项琰的手劲出奇的大,她尽是挣脱不开。
凛紧了眼,手肘狠狠的顶上他的胸,趁着他吃痛松手的瞬间,再重重的一掌将他推翻。
“哗啦”一声,项琰偌大的身子就这么倒在喷泉水池中,喷出的水帘浇在他头上,湿
了发,贴在脸上,好不狼狈。
左小悬站在他面前,像一个女王一样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失败,冷冷开口,
“冷静了吗?”
项琰站起身,垂着脸,看着过膝的池水,突然扯出悲凉的笑,“你真的是对我已经毫无感情了?”
是陈述也是问句,他对自己说的,却希望她能够否认,人的心总是这么的矛盾。
第15卷 第174节:我其实真的爱你
左小悬看着他,眯细了眼,这样颓败的项琰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只是现在这样又怎样?
她是干脆决裂的女人,爱就爱的轰轰烈烈,不爱了便不会再余情未了的纠缠,这一点项琰也应该是很清楚的。
她抬眼看着有些明灿的阳光,微微眯了眼,“项琰,五年前我不去计较了,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该让他们付出的,他们也给了,她的委屈她的不甘心也让项家吃到了教训,也已经够了。
项琰听了她的话,却似如遭雷击,他宁可她恨他,宁可她口口声声的指责他,也好过她现在的一句不计较。
她的不计较意味着,他们之间再无牵扯,如果不是因为彻查幕后黑手的事情,那她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比她对他彻骨的恨还让他恐慌,他抬首,紧紧的去追寻着她的眼,有些急切,有些害怕,
“小悬我负了你,你应该报复我的。你不能不去计较,你恨我吧,你狠狠的恨我吧!”
左小悬叹了口气,她都放开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放不开,有些不耐烦的拨了拨头发,
“项琰,我的时间有限。”
项琰从水池中出来,身上的狼狈比不过心上被遗弃的痛,他苦笑着,沉声说着,
“不管你信不信,小悬,我依然爱你。”
左小悬转身就走,她来这里不是听他怀旧,也不是听他忏悔的。
“藤海原!”项琰叫住她,“我知道是谁带走了他。”
左小悬停住脚步回头,项琰走近她身边,忍着心上的疼痛,平复着情绪,尽量以平静的语言开始叙述,
“二十年前,藤海原被人从芰州监狱偷偷的接走,当时导演这一场戏的人叫高岑,也在送走他的那个星期意外死掉。
很显然是被人灭了口,不过高岑留了一手,他好像算到了自己的下场,有偷偷的留下一支录音笔。
也正因为这只录音笔,他的家人没有逃脱厄运。
背后的人残忍至极,即便是三岁的小孩他也没有放过。
只是到底他没有找到那只录音笔,高岑用邮寄的方式将它给了一个人,那是他的私生子高越。
可能是因为高岑一直不待见高越,也表现的对高越很是厌恶,所以那些人没有想到高越,而且高越那个时候也不小了。
高岑在最初成为芰州监狱长的时候就对高越暗示过一些话,高越早有所查。
所以当那些人找到高越的时候,他是在精神病院里,装着疯癫。”
“是谁?”左小悬只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无法无天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项琰看着她沉了脸,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的咬出三个字,“迟、尹、傲。”
左小悬猛的眯细了眼,好个迟尹傲,好个迟书记,隐藏的真是深。
“二十年前,他是什么职位?”
“公安局局长。”
左小悬冷笑,难怪,监守自盗做得那么顺利。
“录音笔在你那里?”那可是铁铮铮的证据。
项琰眼神闪了闪,叹了叹,“录音笔年久已经失真了。”
第15卷 第175节:我找到藤海原了
左小悬朝着他挑眉,“项琰,不要告诉我以你们项家的能力还找不到专家来修复?”
突然想到什么,她顿了顿,尖锐的笑了,“或许因为他是迟月娇的父亲,所以你心软?”
项琰猛的偏头直视她的眼,“小悬,你觉得我是那种徇私枉法的人?”
“不,你从不徇私枉法,但是你总有本事指鹿为马。”左小悬冷嘲,答案知晓转身便走。
项琰上前拦住她,脸色苍白,眼底一点一点溢出忧伤,“小悬,那个时候……”
左小悬抬手打断他,“过去的事情,无论答案怎样我都不想听了,我有我的生活了。”
一个月前她给过他最后的机会,向他寻求答案,是他自己什么都不愿意说,迟到的话她不会再去理会。
她是有了新的生活,与曾经想象的背道相离的生活,两个月的期限啊!
只是她的话听在项琰耳中却是另一番味道,她有她的生活了,她同端木简的生活吗?她怎么能那么快就喜欢上另外一个男人?
男人很奇怪,自己可以随意的去舍弃所爱的人,却不允许自己舍弃的爱人再爱上别的人,他们的独占欲有时候让自己都觉得讽刺。
左小悬的步伐不急不慢,却很是大步,项琰静静的看着,看着那道身影一点一点的走出自己的世界。
轻飘飘的一句话,是她今天给他唯一的一次拥有感情的规劝,“项琰,多少句我爱你,到最后只是我爱过你。”
耳畔歌词飘来似是唱出了他自己的心声,一点一点模糊了他的世界,
“你转身后的世界每天都一样,
你身边那个笑容掩不住飞扬,
像我们都喜欢的电影,结局里落寞的星光,
只剩我独自欣赏。
……”
左小悬其实是有些烦躁的,因为她自己一个人没有办法去彻查那些东西,她现在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