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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中华皇室现今可就只有陈王一个继承人,梁纲是绝不会下手动李家的。
“槐堂勿要多事,你我只管作壁上观就是。”纪晓岚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多谈,对比潘世恩这样有正经官身的人来说,他的身份在这里更尴尬,梁纲要他主导修书不假,却是一个七品小官的衔都没封给他。
纪晓岚有自知之明,知道当初在南京自己是怎么被梁纲给糟蹋的,按理说现在自己一家子能得个善果已经是不错了。所以说,不提自己,就是儿孙他也不想望着做官了。至于重孙一辈人后,有福气造化的就‘儿孙自有儿孙福’了。
潘世恩坐回自己书案,心里暗自盘算着。纪晓岚几次言谈虽都没有给他明着点透,但是也露出了一点可寻的蛛丝马迹。潘世恩脑子灵光,前后串联起来再加上自己的心中所想,隐约的就是看通了全局。
“项庄舞剑,志在沛公”
攻击李家是明,暗中给梁纲上眼药水才是真而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潘世恩脑袋不用转心里就想明白了。自然是因为梁纲引入了西学,改革了官制,甚至不久后还会改革科举
那些个酸丁腐儒们急了。
但他们根本无力量来阻挡和抗衡梁纲大政大策的实施,就只能变着法的来恶心梁纲。还要捏柿子捡软的,摸不得梁纲屁股,就先撬李家的墙根。妻族名声扫地了,梁纲这做皇帝的脸面也需不好看。
可是真把话说白了,李家干的事真算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吗?趁着洪灾大旱时节买奴买仆,这是历朝历代来豪门大户的贯做手法。李永昌最多是干的缺德点,吃相难堪点,但也绝不是天理崩塌,惨绝人寰。
从内心里讲,潘世恩认为拿这样的事情做文章,完全就是小题大做,而且上不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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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情局总部。
非常罕见,也非常反常,一场完全不涉及军事情报的会议中,史永存、宋标、柳青言三大巨头皆在。
而在他们下面,坐着的却是一群级别最多只是中等的军情局官员。
“皇上有令,今日行动收网。我军情局密切配合警察部、监察部,把所盯准目标一网打尽一个不漏”
“是。”整齐的应喝声响亮。
“出发——”
从建武二年春天开始布局,到现在才终于收网,梁纲为了除掉一些腐朽物,是真正的费尽了心思。
六月份的黄河决口,给中华军带来了极大的麻烦,也给华北百姓带来了极大的伤害,但作为附属品,却也让这个计划有了实质性的发展。
接着这股东风,军情局大踏步向前迈进,最终在年后是瓜熟蒂落。
随着军情局的出动,警察部、监察部立即联手实施了抓捕。当大队的警察突进翰林院,将王麟书、蔡之定一帮子人近乎全部的抓走之后,剩余的人全都呆了。
这手段也太激烈了即使是纪晓岚也没想到王麟书他们会被梁纲一锅端。
同时间被抓的还有津京地区的一些有名‘文人雅士’,以及李永昌手下的十几名招募员工及两个管事。
连环计,套中套。
那些个‘酸丁腐儒’要打击梁纲,打击李家,就必须有真凭实据。瞌睡时候,梁纲就让军情局给他们送去了一个枕头。
当然这个‘枕头’是怎么来的,以军情局的手段显然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造出来。李永昌手下多了两个管事,员工群中塞进去十几个人,两边一合应就要什么‘枕头’有什么
虽然两个管事不能完全代表李永昌,但是他们却明明确确的是李永昌手下的人。黄泥烂在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事发后,李永昌即使说是这两个手下在自作主张,欺上瞒下,也不会有人相信他。只会认为,李永昌是为了摘清自己,抛出来的替死鬼。
酸丁腐儒倒是没想过一棍子打死李家,就像潘世恩想的那样,梁纲现在只有梁豫一个继承人,他不可能为这点事情就把李家给清算了。李盈盈的地位毕竟在那摆着呢。跟朱元璋马皇后一样,梁纲他们这也是患难夫妻,谁敢说梁纲不会像朱元璋对马皇后那般对李盈盈呢
酸丁腐儒要的只是让李家名声扫地。这次开火只不过是‘长久鏖战’中的一次小冲突。日后时间还长着呢
能让酸丁腐儒相信‘枕头’是真的的人只能是他们的同行。所以为了物色一个送枕头的人,军情军还特意施展了一下手段,从‘酸丁腐儒’内部直接挖出了一个人。
以军情局的手段,对付那帮子‘腐朽’,挖出一个软骨头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控制更是简单。就这么牵着鼻子,引着酸丁腐儒一步步迈上了断头台
酸丁腐儒不期望一棍打死李家,梁纲也不期望一棍就能打死酸丁腐儒。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还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第二卷 烽火连天 四百四十章 阴谋起现
四百四十章 阴谋起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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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章 阴谋起现
简州,总督行辕。
清兵如林,明盔亮甲,刀枪剑戟在清晨的薄雾中闪烁着道道寒光。
宽阔的青石路面两旁罗列着两行侍卫,个个手按刀柄,背挎火枪。
一众清军将领默不做声的沿路行走,只留有莎莎的脚步声。
满头花白,额头皱纹如是刀刻,勒保端坐大帐正中的大椅上,凌厉的双眼扫视着下面的所有将领。
连连的败仗和越来越恶劣的局势,让四川所有的清军都士气低迷不振,将领军官是神情恍惚。可是行辕大帐中,四川总督勒保的双目如电的扫视下,他们这些参将以上军官,个个都表现得精神气十足。
“本督受皇上厚恩,界以重任,数年兴师不能灭贼,实惭愧不已。然今正国之危难,勒保有意请罪也只得押后,诸君都世受国恩,为先皇和今上赏识提拔,均应同心戮力,杀敌建功,以报陛下。”
下面将官的连连微微起了变化,这么多年了,他们在勒保帐下听令,知道勒保每一次要兴兵都首先宣讲一番报效皇恩的大道理。
往日打白莲教匪,在座的众人都不害怕。可自从今年中华军入川,东北地区眨眼间就被詹世爵给席卷了去。若非是中华军与四川白莲义军没合得来,他们这些在四川的清军早就跑去青海了,那里还能在成都府落脚。
夔州、保宁、顺庆、龙安几次交手,在川清军都是大败而输。眼下勒保要是还准备与中华军战,他们可就又苦了。
“教匪孽障,可恨之极,近期竟敢屡犯我成都,赎不可怒。本督欲兴师而伐,众将谁敢为先锋?”
听到勒保是要去打白莲义军,满座的清军军将都暗舒了一口气。
张芝元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勒保的目光竟然在一直盯着他。帐中刚刚轻松地下的气氛也慢慢再度恢复了生硬。
“卑职愿做先锋——”
一道道目光盯在身上,张芝元感觉浑身都像是长刺了一样。实在承受不住,站起身请命。
他是建昌镇总兵,为四川本省的绿营四镇之一,也是迄今为止勒保帐下唯一一个还保持着六千人以上的军镇。
张芝元又是一个汉人,勒保此次拿他当先锋,用意似乎很有一箭双雕的意思。
返回营寨后张芝元长叹了声气,他的队伍驻扎在简州西南,时刻都在护卫着成都,压力是很大的。因为他部的对面,就是东乡白号和巴州白号这两支四川教匪的主力军。
张芝元自负对军事是尽了心的,可是都到眼下这个份了,勒保还是不忘防范自己一手。虽然说起来勒保留驻简州,也算是身临前线了。简州,成都府下属一地但张芝元却没有被勒保的这一举动给鼓舞起半点士气。
心中虽然闷气,但张芝元还是立刻整顿兵马,并向东向白号和巴州白号派出人手刺探。籍镇这个小市集上下周边当即就升起了一股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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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州,成都以南。
从东乡起义以后,有两年多时间了,王三槐的处境很顺利。或是说整个四川白莲义军的处境都比较顺利。与当初红巾军和襄阳义军鏖战湖北时所感受到的压力相比,要轻的太多太多。
因为历史改变,襄阳义军没有入川而是直破了汉中作为自己的根据地,所以历史上留下一笔的川鄂东乡会师自然也就不复存在。
襄阳义军没有了黄号、白号、蓝号的说法,几乎是凝成了一团。但是四川义军却依旧按照历史发展的轨迹给自己按起了东乡白号、巴州白号、达州青号、太平黄号、通江蓝号、云阳月蓝号、奉节线号等名称。作为四川义军的主要发起地,夔州府却因为清军守卫森严、兵力充沛而未能克下。大队义军相继从夔州府开出,各自为战,却又算是四面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