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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说这什么话!
她以为他跟她一样,还是一个十七八、嘴巴无毛的青春小毛头,可以随便这边飞飞,那边闻闻嗅嗅吗?他都三十了,女朋友是交来“共创人生”,不是像她那样男朋友交来消遣的。这个臭毛头,真没打她一顿屁股她不会知道事情的轻重。
“你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有脸大发厥词!”他扑过去,大掌一把攫抓住春夏。“玲玲”在一旁狗仗人势,助阵地叫个不停,汪汪地鬼叫得很热闹。
“放开我!你这个臭老头!”春夏又挣又扭,想甩开郑关昭。但她力气没他大,像小鸡一样被攫个动弹不得。偏生“玲玲”惹人嫌的叫不休,叫得她心头一把无名火使起。
“你还叫!”春夏火冒三丈,迁怒到“玲玲”身上,狠狠朝它踢了一脚。
“玲玲”机灵跳开。春夏还想补一脚,被郑关昭一手捉住,结果一手一脚悬空被抓在郑关昭手上。那样子实在狼狈又好笑。关玲忍不住笑了出来,说:
“你们两个别再闹了好不好?”
“谁在跟她闹着玩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放开我!你这个色老头!”春夏口不择言。
往常春夏这样叫骂,郑关昭都不觉有啥别扭,但这回他抓着春夏细细的小腿,突然自觉起来,手上抓的,不再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他猛一怔,忽然放开手,春夏没提防,身体失去平衡,一屁股跌扑到地上。“玲玲”兴奋的又叫个不停。
“春夏,你没事吧?!”关玲低呼一声。
屁股都快开花了,看是有事没事!春夏龇牙又咧嘴,跳起来,气呼呼地瞪着郑关昭,吼说:
“你干么?想谋杀我啊?!”
郑关昭回神,压下心头那奇异复杂的感觉,也瞪眼说:“你跟蟑螂一样,杀不死的。”
“大哥!”关玲拉开春夏,怕她又跳脚。她真是不懂,明知春夏气得要跳脚,她大哥偏生就是要惹春夏。
“你这老头就是这么差劲,活该没女人要理你!”春夏还要逞口舌之怏。
这时电话响。关玲接了电话,找春夏的。
“说我不在!”春夏想也不想。
她的声音不小,电话那头大概都听得到。对方不知说了什么,关玲吸口气,放下话筒,说:
“是你那个男朋友打来的。他说他在他们学校总图书馆里,要你马上过去。”
去他的!她那么多男朋友,她哪知道是哪一个!
别说她现在心里正不爽,就是她心情好,她也不见得随传就随到。但她有气,回房间的路郑关昭碍着,便掉头往外走。
“你要去哪?”郑关昭马上阴阳怪气说:“人家电话一宣,你迫不及待就应召去了?就算是应召女郎,效率也不必这么高吧?”
“郑关昭,你!”春夏霍然回头,额头青筋差点就爆出来,反唇相稽说:“你才没出息咧!女朋友一发嗲,就吓个屁滚尿流,屁都不敢放一声,只敢找不相干的人出气!”
又来了!这两个。关玲摊手吐口气,索性不管了,自顾回自己的房间。
奇怪,什么时候起,他们两人如此“水火不容”?
“我就是要找你!”郑关昭索性赖上皮。那态度根本也不似在生气,倒是春夏无名火烧了一堆。
“怎么,你还想剥我皮不成?”还态势汹汹,只差没叉腰比指头。
“那还便宜了你,捧你一顿屁股倒是真。”
“你敢!”春夏倏地红脸,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愤。大眼晶亮,绯红的脸颊,凶戾地瞪着郑关昭。
郑关昭也同样目不转睛瞪着她,一股奇异的风从中间刮过,说不出名的气流在那边翻涌。
他不说话,衬托出一股奇特的存在感。春夏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怪异的存在感。这样看着他,她发现,郑关昭不仅长得高大,身材挺拔,而且有才有貌兼有型,又懂得穿着,家境好,个人条件又优越……啊!原来他是“条件”那么好的一个男人!
奇怪她一直没发现,郑关昭竟就是她口中一直嚷嚷的那种“型男”,而且还是“有内容”“有料”的。
但是,他个性太恶劣。
春夏咬咬唇,不发一语掉头走出去。
才走出门,不巧就见木村拓哉头气急败坏几乎是冲的上来。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也不来?我等你多久了你知不知道?!”一上前就兴师问罪。
“不知道。”春夏回得很干脆。
“你怎么了?春夏。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排队等着跟我约会?我只选了你……”
“你可以约其他人,我无所谓。”春夏打断他,“顺便可以叫她们替你煮饭,收拾房间。”她才不稀罕那种“恩赐”。
“你在闹什么别扭?!”木村拓哉头还挺自以为是。“我喜欢你,才会要你帮我作饭、收拾东西的,别人想做,我还得考虑呢!”
春夏咧开嘴,居然笑起来。“那我真要觉得开心了。可是我最讨厌作饭了!”
“就算你讨厌,为我牺牲一点也是应该的。你喜欢我对吧?那就应该为我牺牲一点。”
放屁……
春夏在心里咒骂,脸上却笑得更开心。
“你喜欢我美美漂漂亮亮的对不对?洗碗煮饭油腻腻的,要是变成黄脸婆怎么办?”多少没出息没志气的男人把个琴棋书画、飘柔空灵的女人变成柴米油盐油腻粗俗的老妈子。欸欸,她连春夏什么都行,就是不懂得“牺牲”两个字怎么写。
木村拓哉头听出端倪了,一张漂亮的脸垮下来。
“春夏!!”郑关昭好巧不巧这时追出来。看见木村拓哉头,下意识挑了挑眉。
木村拓哉头抿嘴打量郑关昭,立刻判别对方不是等闲的货色,露出“原来如此”的眼神。
春夏顺势挽住郑关昭,靠着他,笑吟吟说:“你来得刚好,郑大哥。”转向木村拓哉头,“我跟你介绍,这是我郑大哥。我现在跟他住在一起。我手脚不伶俐,煮饭会煮焦,洗衣服会把衣服洗烂,郑大哥就请人帮我洗衣服煮饭。我喜欢的男人就是像郑大哥这样。所以,不好意思,你还是找别人去帮你洗碗煮饭,反正多的是人在排队等着。”
木村拓哉头脸色极为难看,不过,他一点也不泄气。即使跟郑关昭比,他可也不觉得自己被比下去;说条件,他的条件可也不差。连春夏不识抬举,却多得是条件长相俱佳的女孩等着让他挑,环肥燕瘦任他捡用。
“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再回头来找我!”他傲慢地抬高下巴,看也不再看春夏一眼,掉头便去。
春夏不屑的撇撇嘴,碰上郑关昭嘲谑的眼神,谄媚的笑开,赶紧叫:“郑大哥,你最好了。”
郑关昭打鼻子哼一声,没好气说:“要利用我的时候,我就又变成你的“郑大哥”了?我怎么敢当!”
“不要这么说嘛!你比我大,当然是郑大哥。不然你要我叫你“郑小哥”吗?”春夏赶紧又陪笑,忘了刚刚还跟他大眼瞪小眼。
“嘿!不知是谁才在嫌我老,骂我色而已。”
“有吗?那个人一定没眼光。”春夏死皮赖脸不承认。
郑关昭趁机损她:“是眼睛里到鸟屎。”
“是是!”就说句老实中听的吧。“其实郑大哥长得英俊又有型,有能有才,身材又好,认真看是挺有魅力。”
“你现在才知道!”郑关昭轻哼一声,不无几分得意。
春夏却接着说:“不过,就是个性太恶劣了。”
“你找死!”郑关昭伸手掐住她脖子。当然,轻轻的。其实只是双掌合扣住她颈子罢了。
但掌心触到那柔嫩的肌肤,猛不防竟泛起灼热的异样感。这不熟悉的感觉突袭得教他暗吃一惊,脸色也就古怪起来。
春夏看了,觉得怪异,和他对望起来。
郑关昭不自觉地倾靠过去,脸庞慢慢压低。他的双手还合扣住春夏的脖子,拇指朝上游移,轻轻地滑划过她的唇瓣。
气氛太诡异了,而且凝重。春夏担心起来。“嘿!你不会真的想谋杀我吧?!”
郑关昭一呆,随即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和春夏挨得那么近,几乎贴在一起,他的手且暧昧地搁在她裸白的脖子上,甚至撩着她的嘴唇,简直惊骇极了,连忙将她放开。
“杀了你又没钱赚,我干么浪费力气,”他狼狈的别开脸,不去看春夏。
天啊!他到底着了什么魔?!居然……
春夏十二三岁就开始倒追男生,“经验”丰富。她不迟钝。
她知道方才也许会发生什么事;她没让它发生。
郑关昭态度不自然,连带她也莫名的不自在起来。但不,她不能别扭。她睁大眼仔细打量他。
关玲先前曾打趣说邓关昭条条要件符合她的那种“型男”,干脆“送作堆”比较快。她从没想过要把主意打到郑关昭身上,但仔细看他,他高大有型,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