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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晴抿着唇,并未言语。
“呵……不过,夫妻嘛,哪有完全没有闹别扭的夫妻,只不过刚刚好我出差了,他又有急事不能来解释,所以这个误会才一直不停的扩大、扩大……”
“所以,你每天在等他的电话?”一个人拿着手机愣愣发呆的坐在那儿,便是想着那人?
唐绵绵点头,自己又觉得有点儿不太好意思,举起手表明心迹:“我发誓我工作的时候都是全身心投入的,那个时候没想他。”
奉天晴冷哼一声:“这我知道,你的眼睛,我还看得懂。”
“哎哟……大专家似的。那你说,现在在我眼里能看出什么?”唐绵绵仰起头,一脸挑衅的表情。
奉天晴顿下步子,专注了神情的看着唐绵绵,缓缓一笑:“看到你对我的敬佩之情。”
可惜,也只是敬佩之情而已。
“咦?”唐绵绵一脸愕然,这都被他看出来了!?
奉天晴无奈的摸摸她的头,转身迈步继续往前走,唐绵绵拍了拍自己的头,每个人都喜欢摸自己头发吗?怎么回事嘛,她又不是小狗!
“喂喂喂,我只是敬佩你对工作时候的认真态度,你不要想太多哦。”转身,唐绵绵又继续跟了上去,表明自己的态度。
“你工作的时候难道不认真吗?”
“没你那么认真,至少我在果果和学校两边,我会选择送果果,而不会早到学校守着七班上早自习。”所以,唐绵绵对于七班的同学并不能说是全力以赴的认真,她更倾向于自己的家庭。
奉天晴睨了眼唐绵绵:“所以,你是个女人。”
“哼……你这是在说我感性么?感性是女人的天性,你们男人确实理性过了头。”有时候,理性的让人失望,让人冷血。
“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你老公是你老公,我是我。”奉天晴不乐意了,这不是指桑骂槐嘛,即便他是桑树,还是不乐意。
唐绵绵吐舌做了个鬼脸,奉天晴又是一阵低笑。
“妈妈——”前面传来果果的喊声,穿过树林,在山道上清幽回荡。
“欸——妈妈在这儿呢,马上就来。”唐绵绵挥了挥手拔脚准备赶上去,不能一直让君衡抱着,毕竟果果也有四十斤重。
“我先前面去了,你后面慢慢行啊。”唐绵绵头也不转的对奉天晴挥了手,拔脚便要往前去,“等等”,奉天晴却猛地拽住唐绵绵的手腕,唐绵绵不明就里的回头,奉天晴的头便低了下来,轻俯唐绵绵耳边呢喃了一句,在别人眼中看来,好像是奉天晴在亲唐绵绵脸颊一样,不过幸好他们走的是最后面,所以几乎没人看见,除了某些特别在意的人罢了。
唐绵绵猛的推开奉天晴,瞪大眼睛死盯着他,怎样也不肯相信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奉天晴被唐绵绵一推便向后猛退了两步,摊开双手耸了耸肩:“我说的,都是我亲耳听到的,是非你自己分辨。”
“可是……”她怎么能相信!?
“我能做的便是警告你我亲耳听到的事实。还有一句话要警告你,不要太轻易信人。快去吧,果果在等你。”奉天晴知道唐绵绵不相信自己,但是现在相不相信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他做了自己该做的了,他也相信,她心里有个是非。
唐绵绵被奉天晴一推,自己才慢慢的往前走去,一边走,脑子里还在回荡那句话:张新宇是受人指使有目的接近你和果果。
唐绵绵的脑子一片混乱,走到前面时,果果便抱着她的脖子扑了过来:“妈妈。”
“嗯?”
“妈妈你冷吗?”
“不冷。”
“果果也不冷,嘻嘻……新宇姐姐刚刚一直帮果果暖手呢。”
唐绵绵向张新宇望去,张新宇微微一笑:“我很喜欢她。”
“谢谢。”唐绵绵也是一笑,将果果用力的抱进怀里,果果的头便乖乖的靠在她的肩上。唐绵绵敛下眸光,现在想来,张新宇的确是值得怀疑的对象。突然申请加入他们的阵营跟着到云峻山,第一天晚上出现在自己的卧室外,还有今天……太多太多的事都值得怀疑了。
唐绵绵蹙的一冷,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至少她那么相信的一个女学生竟然是含着目的到自己身边来,这足以冰冷她的心啊!
张新宇……等等,会不会……会不会是柳如年派来的?张新宇那么喜欢她的柳老师,之前每天都要找柳老师,最近却是提都不提,唐绵绵还以为她是终于放弃了,可现在想来疑点多多,而且,也只有柳如年这个可能啊!
想到这个可能,唐绵绵的心又凉又恨,因张新宇故意接近而凉,因柳如年可能就是背后boss而恨的咬牙切齿,这个家伙究竟想做什么?要再让她遇见,她一定撕了他那伪善的面具!问个清楚究竟有什么企图,竟然安插人都安插到她身边来了,怎么,自己当潜伏还没潜够啊?
“你怎么了?”君衡突然碰了碰唐绵绵的肩,唐绵绵猛的抬头醒过神来,“啊?什么?”
“你浑身阴沉沉的,想什么事那么入迷?”
“没……我……我担心下次拍雨戏呢,不知道多冷。”唐绵绵只好找个理由出来搪塞,而这个理由也的确足够令人担忧。君衡虽然不太相信,不过也没再问,一行人渐渐的下了山,穿过小路再往前走就是大路,大路再走个二十分钟差不多就到农舍了。
走在最前面的大力为了鼓舞后面的人,拿着广播大声的道:“咳,马上就到农舍了啊,大家马上就能吃饭、洗澡然后躺在床上休息了,再坚持努力多走几步。”
“要不要我帮你抱抱啊?”君衡看时间,唐绵绵也抱了果果好一会儿了,便主动来再帮唐绵绵。
“不用,马上就到大路了,到时候让她下来走。”天虽然还没黑,但也有些烟雾朦脓的样子,况且在树林里走小路,唐绵绵这才不放心果果下来自己走路。
走出树林顿时明亮了一些,唐绵绵便把果果放到地上:“自己走好不好?”
“好。”果果的小手拉上唐绵绵的手,依赖的紧紧拽着,一行人便又继续往前赶去,张新宇则一直和她们并肩而行,有说有笑。
“怎么回事?”
“是谁的车啊?”
“好像有个人呢……”
“啊……怎么是他啊……唐小姐……”
“唐小姐……是你的崔先生欸……好浪漫都找到这里了……”这是小张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传到了唐绵绵的耳朵里。
在剧组里,大家都默契的叫唐绵绵唐小姐,叫崔觉为崔先生,没有人用他们的身份称呼他们。平日里大家开玩笑也会说,唐小姐,你们家崔先生又来接你了……唐小姐,你们家崔先生已经在楼下了……那时候,崔觉的确是每天晚上去接她,所以她每一次都会兴冲冲跑出去或者下楼去看,果然,他就真的在那里。自然,他们也只敢在她面前如此,真的到了崔觉眼前一个个都紧绷了神经,哪里敢多说半个字?
这一次呢?现在呢?他们是开玩笑,还是真的?
烟雾朦脓的青翠山间,人群渐渐散开,她拉着女儿站在原地不可思议的向马路中间看去。
那辆专属于他的路虎,他也开来了。此刻正亮着车灯,直直的照着前方的大路,她就说怎么天突然明亮了这么多。
而那人,穿着一件深灰的中长款呢子时尚大衣,紧裹双腿的黑裤,一双黑色真皮军靴。侧身靠在驾驶门外,只留给众人一个冰冷而又迷离的侧面,如果不是熟识了他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一眼认得出来,也亏得这些剧组人员几乎每日都要瞧上这人一眼才会一眼认出来。
唐绵绵的心跳,在顷刻间停止了几下的跳动。她揣着自己的心跳,反复的问自己:他来了?他真的来了?这不是幻觉?
唐绵绵揉了揉眼睛,再睁眼向那人看去,他却已经扭头笑吟吟的向自己瞧来。
一旁的张新宇盯着崔觉的脸,像是终于想起眼前的人是谁便‘咻——’的一下张开自己的嘴,随即又用力捂上,再转头向已经呆滞了的唐绵绵望去,颤抖的指着唐绵绵艰难的道:“老、老、老师你、是是、是……”
“这孩子我帮你解释。”君衡拖过张新宇便走,走过崔觉身边时,禁不住的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你终于来了。”
崔觉勾了勾唇,向君衡微微颔首。
“大家都先回去,别看热闹了,回去该干嘛就干嘛,吃饭、洗澡睡觉啊。”君衡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