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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死的那几个人可以说是因为灾情而意外死亡,但是大家心里都该明白这次灾情我们来得及时,抢救的及时,应该是毫无意外。偏偏死了人,还越死越多,暂时压得住记者却没有能压一辈子的事,且下面的家属又能瞒得住多少时间?所以……这件事才是眼下最迫在眉睫要查清的。”说话的是季雨,他的思维一向敏捷,崔觉的意思多少也猜得到七八分,很多时候便直接替崔觉把那些话给说了出来。
果不其然,崔觉眼眸平淡并无反驳季雨话的意思,而是一种默认的态度。
那些军官才一个个点头:“是,我们定当竭尽全力。”
“这件事务必会查出来!”
崔觉淡眸扫过众人,再次冷冷的道:“如果,再有下一个人的死亡,等待你们的就是调任通知书!”
所有人忍不住的倒吸气,一个个窘迫骇然,连连说是。
会议散了,只剩下三个人,便是季雨、具光礼还有参谋长崔觉。
“四哥,这件事你有头目吗?”具光礼觉得这次事情有些棘手,范围太大,八万人,谁也有可能是凶手。而且这只是一个小县城,不是处处都有监视器的大都市,根本看不见任何一个角落。
“唔。”崔觉淡淡的应了一声,回答却让季雨和具光礼都有些意外,他难道心里真的有头目?可刚刚还……
“一会儿让那几个记者还有法医都来找我。”崔觉并未说明,反而是又向季雨吩咐。
季雨点了下头:“是。”
具光礼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惜具光凛是空军部队的人,这次也只是跟着他们来了一天第二天就回去了部队,不然有他在应该也方便些,毕竟具光凛以前也是个军医啊。想到具光凛,具光礼心里亦真怅然,坐在那里竟发起呆来。
“叩叩……”要不是两声敲门响,具光礼也会那么快的回神,季雨应了门,推门进来的正是那个壮士兵,向屋内的三人先敬了礼才凛然洪亮的道:“报告,今天在山下有一个男人说我们军队有人和她妻子被捉奸在床,那个女人现在被带到了广场办公室内,请问该怎么处置!”
“军队的人?捉奸在床?”具光礼一听皱了眉。
季雨皱眉:“这样的事也要我们来处理?找你们班长去,把那个目无军纪的家伙抓出来!”
“是!”那壮士兵内心颤抖,却并没有立即转身退出去,而是看了具光礼两眼才又犹犹豫豫道:“可是有一位小姐好像认识具少校,直接点名要让具少校去。”
“认识我?”具光礼意外,可是直到她姓具然后是少校的人应该也不少吧?
崔觉神色一冷,神色冽人,却眼敛眸光:“光礼你去看看,我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是。”具光礼便站起来随着那壮士兵去了,季雨看向崔觉:“参谋长何以觉得……”
“我挑选的一千精兵还没有一个敢给我到这里丢人的!”
“你怀疑……”
“有些人做太多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总会得瑟,而得瑟久了就会露出马脚,现在我们任何一个马脚都不能放过。”
季雨颔首,心里佩服崔觉表面沉着内心却竟然比他这个做秘书的还细腻。
具光礼掀开厚重的帘子走进办公室,收了雨伞扫视了房间一眼凛然冷语道:“谁找我?”
此刻屋子里,有几个医生,还有两个记者,还有沙发那边坐着的几个背影,所以具光礼并不确定谁才是那个受害者又是谁直接点名找自己,胆子还真的不是一般一的大嘛。
唐绵绵从沙发上站起来,用手撑开挡在脸上的雨衣帽转头看去果然是具光礼,不禁嫣然一笑:“具少校,这边。”
具光礼的眼神带了一份疑惑原本还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在接下来看到唐绵绵的那张脸时‘咻’的就长大了嘴:“你——”一旁的大白也从角落里站了起来,身上还穿着那件紫色的雨衣挡住了藏獒的模样,不是熟识的人根本就认不出来。
“嘘——”唐绵绵立即竖起食指,对具光礼轻轻眨了一下右眼。
具光礼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几步走过去就把唐绵绵抱进怀里:“你怎么来啦?天啦,我是不是眼花了竟然在这里看到你?要是让……”
“嘘嘘嘘!光礼,嘘……”唐绵绵眼看具光礼就要兴奋的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立即推开身子捂住具光礼的嘴,然后拖到一边低声的压在她耳边道:“别把我身份说出来。”
“可是……”具光礼不解的看向唐绵绵,唐绵绵却只是竖着手指一直示意具光礼噤声,没办法,具光礼只得点了点头。
“可是我看见你还是好高兴啊,等会儿你一定要给我讲讲你怎么来的。”
“好,一会儿再讲,你先把这件事解决一下看看。”唐绵绵见到具光礼其实也很开心,而且看到她安然无恙,浑身上下都好好的心也就落下一半了。
两个人再走回沙发边,具光礼看见一个浑身狼狈的女人,白色的衣服都变成了乌黑,短裤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而她腿上、手臂上竟然全是污泥,一看就知道是在地上滚过的。
“究竟怎么回事?”具光礼看向一旁一直等着的瘦兵,也看到了沙发上悠然坐着的男人,心里也想着他究竟是谁呢,怎么有些面熟?
“报告少校,这个女人被丈夫指说……和我们军队的……”
“好了,先别说。”具光礼看了屋内的其他人一眼,转身拉着唐绵绵侧生道:“把她带到我办公室去,待我细细审问。”
“是。”
具光礼把唐绵绵率先带出帐篷办公室,立即嬉笑道:“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吧?竟然偷偷摸摸的就来了我们一点儿消息和准备都没有,我先带你去见四哥!”
“等等!”唐绵绵一身惊汗的拉住具光礼,低声道:“先解决这件事吧,而且……崔觉那里我还要麻烦你先不要说,我冒然过来第一怕他生气,第二我没有准备去见他。”
“为什么?”具光礼不解,四哥那每天沉着一张脸别扭的模样明明就是相思成灾,她不明白唐绵绵为什么来了还不去见见。
“难道你比我更不懂军纪吗?”唐绵绵低声。
具光礼这才吸了一口气:“但是……你不是随军,你是自己来的啊……而且,依四哥的身份,你来了也不会有差错。”
是这样吗?唐绵绵还有不确定,犹豫间就推了推具光礼:“先解决这件事吧,我觉得这事有蹊跷。”
具光礼沉沉的看着唐绵绵,久久答了一声:“好。”
具光礼一路上都在期盼突然遇见崔觉,那么他们两个人就能不期而遇啦。但是又哪有真正那么巧的事,等到了具光礼的办公室一路上都是顺风的连季雨都没有遇见。
唐绵绵扶着那个女人坐下来,让奉天晴和那瘦兵都出去,具光礼才问:“究竟怎么回事?这件事怎么蹊跷了?”
唐绵绵看了坐在身前的女人一眼,终于把自己头上的雨衣帽取下来,然后在旁边坐下:“我们在山下的民宿区遇到他丈夫正追着她……打,才知道她丈夫说她……”有些话没说出来具光礼也明白了,再看向那全身仍在瑟瑟发抖的女人道:“是这样吗?”
“不,我没有……我没有偷人,他为什么不相信我……”
“可你丈夫说……”唐绵绵有些犹豫的道,她知道,有些话需要刺激才会说出来。
“是他强奸我,是那个人强奸的我!我在房间里收拾,别的人都去看看城里各自家里的形势,那个人突然闯进来把我按在床上……快完的时候我丈夫就回来了……呜呜,我真的不是,我没有偷人,我是被强奸的……我恨不得去死,他为什么还不相信我……”
女人嚎啕大哭、愤怒大喊,唐绵绵和具光礼都愣住了。唐绵绵早先就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现在一听却还是满腔的愤怒,军队,竟然出了这种人渣!
“来人!”具光礼朝外怒声一吼,那瘦士兵便立即推开门敬礼:“是,少校!”
“把军队所有的士兵名单和照片都拿来,一个都不能少!”
“是,具少校。”
瘦士兵立即去办,那女人却还在哭,唐绵绵和具光礼对视,无奈的叹气。
女兵来带着女人去收拾休息了,房间里就只剩下唐绵绵和具光礼两个人。
“没想到军队竟然有这种人渣,真要是和别人苟合就算了,还落得个有情有义的名声,现在竟然做出作奸犯科的事,真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