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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你这些,王宝玉,你给我记住了,我是管不着你,但你欠我的。”钱美凤说道。
“我欠你什么?美凤,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是谁的就该是谁的,你别这样好不好。”王宝玉无奈的说道,心里暗道,不就是跟你曾经睡过觉嘛!老子睡过的女人可是不止你一个。
“你这话明白就好。”钱美凤摆弄着多多胸前的玉坠,说道:“就像多多这孩子,天生就是來享福的,就算有人把她的礼物给抢走了,但是老天却给她安排了更好的!”
王宝玉有些郁闷,问道:“美凤,你是不是跟干爹在家学迷信了?不就是一个坠嘛,什么老天安排的,你不是不信命吗?”
“不用你管!你就是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完。”钱美凤说着,两行泪水流了下來,还嘤嘤哭出了声,显得很委屈。
又哭了!王宝玉看的有些心烦,女人哭两下有那个意思还能让男人心疼心疼,要是动不动就抹眼泪,感觉让人很抓狂。
王宝玉还想说什么,只见美凤撩起了上衣,露出一只**,开始喂多多吃奶,他也只好退了出去。心里却很是纠结,现在家里人可都好,个个都学会打哑谜了。但是对付这种状况,如果问不出來个为什么,那就得装糊涂,装看不见,要是较真了,肯定闹心!
回房间躺了一会儿,看天色渐渐有些暗了,王宝玉这才起身到了钢蛋的房间,晴晴也在那里,好像还和红红吵过架似的,一脸不高兴。
见到王宝玉來了,晴晴也洠в卸啻蟮娜惹椋帕郴刈约悍考淞耍醣τ窈呛俏实溃骸坝终α耍俊
红红似乎余气未消,说道:“不知道天高地厚,让我给骂了一顿!宝玉,你有啥事儿?”
王宝玉说道:“晚上我还有个应酬,你们就带着老人吃饭吧。”说着,不顾钢蛋的推辞,硬是留下了五千块钱。
王宝玉穿过车流,來到了党校,蔡广德正在屋里等着他。蔡校长客气的对王宝玉道了一声辛苦之后,又叮嘱道:“小王,我多少也听到一些民间的说法,叫做卦不走空,但是,隋局长你是不能收钱的。”
王宝玉连忙说道:“蔡校长,这是说哪去了,我又不是职业干这个的,说起來只是一个爱好,怎么会收钱呢!”
“理论上來讲,收钱是应该的,毕竟这也是一种脑力付出。但领导干部不同于平民百姓,如果给你钱,那就成为一种交易,整个性质都变了味,不拿钱嘛!就算是一种学术交流。”蔡广德进一步的解释道。
“蔡校长您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绝不会将这件事儿泄露分毫。”王宝玉拍着胸脯承诺道,心里却直骂,明明是去帮隋局长的忙,却还他娘的这么多说道,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不过,领导们也不会白麻烦你的,以后你有事儿,他们会帮忙的。尤其是这个隋凤奎局长,平时还是蛮讲究交情的,小王啊,这个机会可得要自己把握好了。”蔡广德揭秘般的说道,显然很懂这其中的世故。
王宝玉频频点头,表示一切都听领导的安排,领导咋说就咋做。交代清楚之后,两个人这才并肩下了楼,各自上车,直奔隋局长家而去。
隋局长家就住在丁香花园小区,这让王宝玉不由的想起了关婷,她原來就是住在这里的,只要想起她,王宝玉的心里就不舒服,就会想起关婷的死,跟自己多少有些关联,尤其是关婷临死的时候,用口型说出的那句“我认识你”那句话,让他至今也不得其解,因为王宝玉明白,关婷的话里,绝不是在说自己曾经给她看过相。
794 赌玉之石
两个人的车,在丁香花园三栋三单元的门前停了下來,蔡广德下车后,直接过去按防盗门上的对讲器608号,马上,就有人接了内部对讲电话,一听是蔡广德,门咔的一声开了。
一个单元的一层,一般也就最多四户,怎么会有8这个数字,王宝玉凑过去看了看,果然这个数字是自己粘上去的,呵呵,洠氲教锰貌普殖ぃ彩侨绱说拿孕牛匾庋×艘桓8的数字。
王宝玉跟着蔡广德走了进去,上了电梯,到达六楼。电梯门刚打开,就看见一位五十多岁的微胖男人,正笑呵呵的站在那里等着他们。
王宝玉对他隐约的有些印象,那次上课,他就坐在梯形教室的中间位置,只是,始终也洠狄痪浠啊
“蔡校长,王老师,欢迎欢迎!”财政局长隋凤奎客气的过來握手,王宝玉感觉他的手,温暖而柔软,带着一种福气相。
“隋局长,叫我小王就可以,老师不敢当。”王宝玉也客气的说道。
“好,小王,今天就要麻烦你了,两位这边请。”隋凤奎说道,带着两个人,从早已敞开的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格局和关婷家是一样的,只是还要大一些,室内地板光洁如新,装潢之讲究自然无需多说,蔡广德和王宝玉都换了拖鞋,就这样趿拉着,坐到客厅的大沙发上。
隋凤奎的妻子是个中年女人,看起來颇有一些气质,她微笑着过來到了两杯冒着香气的清茶,就进到厨房去炒菜了。隋凤奎拿出了一盒软中华,给王宝玉递过來一支,王宝玉也洠Э推谏撤⑸衔似饋怼
“小王,实不相瞒,最近家里有点不顺,想找你來指点一二。”隋凤奎将软中华往王宝玉跟前推了推,直接切入了主睿
“隋局长,我懂得也不多,只能给您提供一些参考。”王宝玉谦虚的说道。
“哪里,我也听过几次易经课,洠в兴侥鼙鹊蒙夏愕模闶钦嬲男屑野 !彼宸锟鸫竽粗福呛切Φ馈
既然不顺,就要问问到底哪里不顺,这就像是医生看病一样,要先弄清楚病情。王宝玉问道:“隋局长,能大概说一些究竟那些地方感觉不顺呢?”
蔡广德一听王宝玉这么问,转头悄悄给王宝玉递了个眼色,意思告诉王宝玉,这可能涉及到一些不能说的东西。
令人意外的是,隋凤奎毫不隐瞒的说道:“不顺主要出在我的老母亲身上,实不相瞒,一个月前,老母亲在外面,被几个南方骗子,骗去了十几万,老人受了些打击,总也想不开。”
王宝玉连忙安慰道:“这种事儿得好好开导下老人家,钱是身外之物,千万不能动气。”心里却想,出了这种事儿你该去报案啊,难道是家里钱太多了,丢不起那人?
隋凤奎点头说道:“可不是嘛,只要人好好的,破财免灾嘛。只是我那老母亲自从出了那事儿以后,精神上老是提不起來,这不,前几天走路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的又摔了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看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是无心破财加无妄之灾,确实应该好好处置一下。隋局长,除此之外,家里其他事都还好吧,有洠в惺裁幢浠俊蓖醣τ袢险娴乃档馈
“家里一直都很顺,就是前段时间,我调整了些室内的物品摆放,会不会出现在这方面?”隋凤奎用征询的口吻问道,看來自己早对这些事情起了疑心。
“嗯!用现代科学的观点來说,屋内的东西摆放,会形成一种气场,一旦打破了,就可能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烦恼。”王宝玉点头道。
“哎呀,小王,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就麻烦你给好好看看吧!”隋凤奎说道。
王宝玉掐灭了烟头,与蔡广德一道,跟着隋凤奎在屋里转悠了起來,首先來到了隋凤奎跟妻子的卧室门口,这里基本上洠в惺裁纯煽吹模薹鞘谴蟠埠鸵鹿瘢褂星缴瞎易诺氖榛髌罚孛嫔匣蛊套诺靥骸
既然是人家两口子睡觉的地方,生人也不方便进出,王宝玉随便扫了一眼便要离开,但隋凤奎似乎想起來什么,指着卧房门口木架上的一块大石头问道:“小王,跟这块石头有洠в泄叵担俊
王宝玉凑过去,洠Э疵靼渍馐酚惺裁聪∑娴模鄄闹什幌∑妫葱巫匆矝'特色,就是个头大,黑青蒙蒙的,还有些发乌,很不中看。但从重量上估计,一个老爷们搬起來都有点费劲。
蔡广德也凑了过來,前后打量了下,最后盯住一块指甲大的缝隙,轻轻擦了擦上面的土,只见里面露出了一块碧色,蔡广德惊讶的说道:“隋局长,这是一块好玉啊!”
隋凤奎点了点头,看似随意的说道:“这是南方的一个喜欢赌玉的朋友给的,可能是一整块玉,也可能只是一个角,洠裁矗褪歉鲎笆味选!
王宝玉一阵汗颜,霎时觉得自己果然是见识太浅,也不想想,堂堂财政局长的家里,怎么会随意摆上一块石头呢!心里这么想着,便有些留意了下,虽然并洠в星忻妫蟠笮⌒〉募湎逗捅趁娑挠翊蚩摹靶√齑啊敝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