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宝玉揉着脑袋说道:“那只是你猜测的!”
女房东得意的说道:“杨老师这么大的腕儿,当然不会去小地方了,杨老师我说的对不对啊?”杨红军微笑着点了点头,王宝玉也苦笑了一下,真不知道如何形容这女房东,有时候极聪明,有时候又极迟钝,大概是聪明过头了,就变得有些迟钝了吧。
女房东紧紧扒着前排座椅,侧头发自内心的对杨红军说道:“杨老师,我看了您的书法,说实话,您要是说全国第二,那就洠烁宜档谝涣恕!
“小李过奖了,不要学小王,老给人戴高帽子,呵呵。我的水平很一般,又不是什么科班出身,不过是闲着无聊,随便写写而已。”杨红军直摆手,显得很谦虚。
王宝玉开上车,三个直奔平川市而去,一路上有说有笑,尤其是两位艺术家交谈甚欢,从秦朝李斯的小篆,谈到了唐宋八大家的文采,又评论了一番近代的弘一法师,王宝玉不懂这些,根本插不上嘴,第一次为自己的才疏学浅,孤陋寡闻感到了汗颜。
“小李,你主攻那方面?”杨红军对女房东李可人的印象不错,笑着问道。
“画鸟!”王宝玉张口就來,女房东气的在后面又捶了他一拳,说道:“我主要画山水花鸟写意,偶尔也画些工笔。杨老师,您看看我的画吧!”女房东说着,从纸筒里抽出了自己的作品,展开來给杨红军看。
王宝玉不满的说道:“大姐,待会有的是时间,车里空间这么小,别瞎折腾了!”
李可人并洠в型J郑炜觳舶鸦箍盏窖詈炀埃呛堑奈实溃骸把罾鲜Γ纯矗跹俊蓖醣τ裰坏貌嗔瞬嗌恚嗵诘愕胤剑懿荒苋醚詈炀先讼鲁底胶竺嫒グ伞
“对于绘画,我不太懂,但是你的签名书法,写的还是蛮不错的,颇有功底,大概是从小就练字吧!”杨红军颇感兴趣的品评道。
“哎呀,杨老师,您真是慧眼如炬,我三岁就开始学写毛笔字,六岁的时候就给邻居写春联,自打七岁上学之后,这一路的学校黑板板也都是我的板书!”李可人自豪的讲起了自己小时候的辉煌经历。
王宝玉咳了咳嗓子,示意李可人不要当着杨红军这种真人面前吹嘘这些,可是李可人说得起劲,根本就停不住。只听她继续说道:“我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学画,六岁的时候开始跟母亲出去写生……”
“七岁的时候,每天在褥单上画画。”王宝玉嘿嘿笑着插嘴道。
李可人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小孩,我画的是国画,干嘛要在褥单上画啊?”
“我三岁之前,也在褥单上作画,早晨一起來,就湿了一大片,印象派的画作。”王宝玉坏笑道。
李可人终于明白王宝玉说得画画,指的是尿床,不由嗔怒道:“小孩,原來你是埋汰我啊,你现在还尿床呢!”
“你咋知道的?”王宝玉好奇的回头问道。
李可人的脸一红,不再继续这个话睿蜓詈炀挚推奈实溃骸把罾鲜Γ肽傅家幌掳伞!
“这写字嘛!说起來洠叮皇切枰木玻瞧粕弦3忠恢拢ㄆ肴灰惶濉D愕氖榉飨允茄Я送豸酥摹独纪ば颉罚鞘峭豸酥榷嗔朔⒒映鰜淼模阍谛吹氖焙颍荒苤皇悄7拢荚僖残床怀龅诙慰鍪潜鹑肆恕!毖詈炀┵┒浮
“杨老师,我明白了,你是说我要写出自己的特点來。”女房东明白了杨红军的意思,兴奋的说道。
“对!至于画嘛,等到了那里,我的老战友里面,有几个画画还像那么回事儿的,让他们赏评一下吧!”杨红军点头说道。
“大姐的画上,如果洠в姓庵焕媚瘢蔷秃枚嗔恕!蓖醣τ窈俸傩Φ馈
“不许你这么说一点红,它可是我的好朋友。”李可人又打了王宝玉一下,样子还真像是一个小孩子。
王宝玉吼道:“大姐,你手很有劲,打的我很疼啊!守着杨大爷呢,你收敛下好不好?”
李可人满不在乎的说道:“杨老师才不是世俗之人呢,我第一眼见到杨老师就觉得很亲切,杨老师,我也叫您大爷好不好?”
“好啊。”
“杨大爷,您有女儿吗?”
“洠в小!
“那你要有我这样一个女儿是不是很骄傲?”
“那当然了。”
“哈哈,我爸妈也是这么想的呢!杨大爷,您既然走了艺术这条路,想洠牍院蟪擅杉遥俊
“呵呵,谈不上。”
“我也洠牍称渥匀秽丁F涫等艘雒耍蜎'有那么纯粹了。”
……
李可人一路上喋喋不休,烦的王宝玉耳根子直疼,不时埋怨两句。杨红军呵呵直笑,在他的眼里,这两个还是孩子,却都非常率真可爱。车开到半路,李可人就嚷嚷着饿了,王宝玉一看表,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三个人便找了路边的一个小饭店,但李可人不干,说小饭店的饭菜不干净,味道也差,王宝玉只得又就近选了个大点的才算完事儿。
747 爬着上楼
三人简单吃了点东西,继续上路。下午三点,车子进入了平川市,通过一路打听,王宝玉等人终于來到了平川市委党校。这是一处占地面积不小的校园,有好几栋教学楼和宿舍,空地上有花有草有树还有假山,环境整洁而肃穆。
党校这种地方,对于领导干部而言,意义非同寻常。领导们几乎每年都要有一段时间必须到这里闭关学习,这里既是培养党员干部党性觉悟的地方,同时也是领导们的第二课堂。
王宝玉将车子开到主教学楼跟前,停在了画好白线的停车位上,这才跟杨红军二人一起,挺着笔直的腰杆,大步走了进去。
门口接待人员看见杨红军一行,连忙过來搀扶,杨红军委婉的谢绝了,笑道:“小伙子,忙你的去吧,我这两天腿暂时还管用!”接待人员便笑呵呵的松开了。
只见大厅里铺着一条红色的地毯,正对面是一块通红的宣传展板,上面用白字写着“平川市第一届党建艺术交流笔会暨艺术品展”,右下角则标着主办单位和承办单位,分别是平川市委市政府和平川市委党校。展板下面是一个搭好的木板台子,台子下方,摆放着几个精致的花篮。
王宝玉不由啧啧赞叹,这大地方就是不一样,这里的党校,装潢比富宁县政府还要好,从展板上的主办单位可以看出,这是一次官方组织的大型艺术活动,难怪杨红军这样骄傲的人,也会有兴趣來参加。
“老杨!”三人正四处观望,只听见一声洪亮的声音,回头一看,一位精神矍铄的白发老者,挥着手向三人激动的走了过來。
“哈哈!老马,你这个老东西还活着呢!”杨红军哈哈大笑着迎了过去。
“你他娘的身子骨不也是这么壮嘛!”这位叫老马的老者也是哈哈大笑,上前跟杨红军來了一个热烈的拥抱。
“跟你们这些城里人洠Хū龋哿┩洌颇悖钙つ廴獾模任抑辽倌昵崾辍!毖詈炀淖爬下淼募绨蛩档馈
“老杨,你这是埋汰我,也不行喽,一口气也上不了五楼了。”老马摆着手叹气道。
“爬着上去应该洠в形暑}吧?”杨红军问道。
“你才爬着上楼呢!”老马瞪着眼睛说道。
杨红军惊讶的说道:“你不是一直都爬着走吗?老了倒站起來了?”
老马这才明白过來,气哼哼的说道:“你才是王八呢!”
杨红军也不生气,呵呵直乐。只听老马又说道:“老杨,听说了洠в校勖峭懦ぃ凹柑旄崭諞'了。”说完这话,老马脸上露出些许的黯然之色,话语中也透着伤感的味道。
“咱们这些老东西总占着地方,那不耽误了年轻人的发展,该死就死吧!”杨红军说得倒是坦然。
李可人听到咯咯笑了,对王宝玉说道:“看见洠В挥幸帐跫也庞腥绱丝砉愕男男兀幌袷廊硕喑钌聘械摹!
“这两位是?”恢复了平静的老马,这才想起來问杨红军带來的两个人。
“我叫李可人,见到您很高兴。”女房东上前一步,彬彬有礼的说道。
“小李是一位女艺术家,无论是绘画,还是书法,水平都不低啊!”杨红军介绍道。
“是吗,真是难得,如此年轻就有这么深的造诣。幸会!幸会!”老马客气的握手,又问王宝玉:“这个小伙子也是艺术家?”
“他是在床单上作画的艺术家。”王宝玉还洠в写鸹埃羁扇吮愫呛切Φ馈
“哦!这还蛮有特色的,小伙子,你是怎么想到的?是描绘还是泼墨?”老马一愣,信以为真,非常好奇的问道。
李可人使劲忍住笑,说道:“两样都不是,他只画一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