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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少年身形如电,下了半山腰,慢慢有些树和动物了,它们只觉得一条红色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连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不觉得都小心地蛰伏了起来,这,在搞不明白是什么东西,是否具有危险之前,还是先潜伏观察得好,有这样速度的东西,怎么也不能轻易地认为是安全可欺的。
于是,红衣少年一路没有任何阻挡的飞快地朝山下飞速前进的,甚至,老天做美,连上山时差点将他活埋的积雪这回也乖乖地异常听话,让他一路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下了山。而那小蛇,却盘坐在千叶莲上,好奇地张望着,这,这些东西都是什么什么呢?怎么跟它住的地方全都不一样呢?
“爷。”一声惊喜地叫声传来,两个黑衣短打扮的少年迎了上来,一个少年脸上满是笑容,另一个,却是平静无波,只是他的眼神,却有些微微地激动之色一闪而过。
“爷,这就是千叶莲?”那满脸笑容的少年脸上布满了惊叹赞美之色,爷真是厉害,这种千年不遇的东西都能给他搞到,真是漂亮啊,就连他这个男子看得也是心动不已,更不要说是姑娘家了。
他顺手递上了一个早就准备好了的通体雪白的千年寒玉做成的小盒子,据说这样这千叶莲便能保护不变了。红衣少年小心地将千叶莲放了进去,连着那盘坐着的小蛇一起。小蛇似乎颇为喜欢这盒子,在里面滚了一圈,舒适的卷着身子,便闭上了眼睛,靠着千叶莲,显然是打算好好休息一下了。
红衣少年微微一笑合起了盒子,避过了那满脸笑容的少年伸出的双手,却是小心地将它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侍书、侍剑。我们回扬州去。”红衣少年大声宣布,兴致盎然。
侍书、侍剑?原来,这红衣少年却是这几个月来,风靡整个江湖的元正琪就是了。也是,除了他,又有谁能有这等身手,这等容颜呢?危险的泽山,曾经埋葬过多少英雄豪杰,只有绝顶高手的脚步,才能在它的山巅上留下一星半点,随后,又被终年不化的积雪,湮没了痕迹。
回扬州啊?侍书闻听此言,却是心里暗中打鼓,这纯大爷好不容易让爷出来了,这又回去?不晓得会摆什么脸色给自己瞧?
他越想越愁眉苦脸起来,羡慕地瞧了一眼侍剑,这,没脑子的人就是没烦恼啊,哪像他?
不过,元正琪却全然没有看到他的神色,已经先行跳上了马车,迫不及待的道。
“启程,回扬州去。”
侍剑也随之跟了上去,他挥起了鞭子,侍书赶紧叫道:“等等我啊。”
不待侍书坐稳,侍剑长长的鞭子甩落。
随着“驾”地一声,马车缓缓驶动,踏上了归程。
目标——扬州
而元正琪伤伤斜卧在马车之中,抿着夜光杯中的红酒,他的心中满是期待,这千叶莲,是我亲手摘下,你可会喜欢?
第二百四十九章 团聚
“爹、娘!”
田成、秀娘已经被软禁了许多天了,突然见门被打开,眼睛还一时不太能适应这突然射进来的日光,下意识地合上了双眼,什么都没有看清楚,但传入耳边的声音却是这么的熟悉动听。
“暖儿。”
秀娘不顾眼睛被刺得生痛,她用力张开双眼瞧去,果然是暖儿。虽然神色有些憔悴,可确确实实是她的女儿没错。
暖儿急走两步,冲到秀娘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又转头瞧田成。看他们两个似乎真没有什么事儿,这才松了口气,不过,还是紧张地确认道。
“爹、娘,你们两个没事吧?”
“没事,没事。”秀娘回答道,又道,“暖儿,你弟弟……”
“娘,我在这儿呢!”从暖儿的身后探出一个头来,虎头虎脑的,不是田温是谁?
不过,秀娘瞧见他就是一肚子气,伸手抓了过来,“啪”“啪”“啪”地打了好几个屁股:“叫你乱跑,叫你乱跑,这下给拐子拐了吧!晓不晓得我们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好不容易打听到了,还给别人关了起来。你倒好,这段日子好吃好喝,还长胖了不是。”
越说越气地秀娘,这手就没有停过。不过,田温这小子年纪虽小,却颇有股小男子汉的硬气,硬是一声不吭,甚至还朝暖儿扮起了鬼脸,娘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打得一点也不痛。哪像爹,要么不打,一打就是拿棍子,打得生疼生疼的。这一想到爹,就忍不住朝田成看去,却见他正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田温一下子“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只是,暖儿却好笑的发现,弟弟这哭也真是哭得颇为特别,只闻干嚎声,却是半点眼泪都不见的。而秀娘打了田温几下,又一把抱着他哭了起来,这孩子,吓死她了,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们一路从乌龙镇追来这伴云镇,却被关在这儿,虽然天天有人送饭,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担心死他了。这回,总算好了。秀娘只顾抱着田温哭,却是什么也不顾了。暖儿默默地走到秀娘旁边,心里也酸酸的,这些天,她又何尝不是心急如焚,还好,总算是找到他们了。
瞪了儿子一眼,警告他老实点,田成的目光却转瞄向刚才随着暖儿走进这屋子里的一个男人,他年约三十许,面目俊挺,身形高大,脸如寒冰,浑身散发着一种不自觉的威严,让人觉得十分具有压力。起码田成被他的目光一扫,便觉得十分紧张。
但那男子不自觉瞧向暖儿的眼神却有一丝柔和的关心。田成的心里有一丝明悟,这就是暖儿信里所说的四皇子允琏吧!看起来确实如暖儿信里所说,对她应该真的不错。这回竟然能因为自己三人,带着暖儿亲自来这里救人,显然对暖儿也是极为看重的。
田成总算有些放心了,暖儿这孩子一向是报喜不报忧的,就是自己有千般难万般难,对着他和秀娘也总只说些好的,所以,不亲眼看看她过得怎么样,他和秀娘是绝对不会放心的。这才带着秀娘和田温三人去京城,准备去瞧瞧她到底过得怎么样。
这孩子,从小就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别人家的孩子都在父母膝下无忧无虑地玩儿的时候,她就要帮着秀娘做家务,照看弟弟,到了大一点,又被卖到那样的地方,一年到头,除了学习训练就是学习训练,从来没有过过属于自己的日子。
总算被陈夫人收为养女了,他们原想也能过几年好日子,谁晓得,也还不到一年,便又被匆匆忙忙地许人了,还是那么远的京城。
这孩子,难得她还能保护着小时候的性子,从不怨天尤人,也不怪他们这做爹娘的,还为他们处处盘算,处处打点,只希望他们能过上好日子。可这做爹娘的,若是自己的好日子是牺牲了女儿的一生换来的,又如何能安心呢?所以他和秀娘想好了,将家里的田地房产让暖儿的外祖父、外祖母帮忙照看着,便带着田温一家三口上京城了。
虽然他们这做爹娘的无能,可到底,富也罢穷也罢,他们要让这孩子晓得,总有一个地方在为她留着,她累了、倦了、受了委屈了,总有一个家可以回;爹娘就算再无能,可若是有人欺了她,负了她,他们却也敢豁出命去为她拼上一拼,为她搏上一搏;爹娘总是她最后的依靠,她永远也不用担心,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可谁晓得,他们这做父母还没有为暖儿带去最坚强的后盾,反而却又要让暖儿来为他们操心了。不过,不是这样,又如何能让他看清楚这个男人对暖儿的心意呢?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允琏迎视着这个男人的目光,这就是暖儿的亲爹吧!
允琏晓得自己是什么样子,一般的人是绝对不敢迎视着自己的目光的,可这个平凡的看不出什么特色的,若不是暖儿亲爹,自己可能一辈子瞧也不会瞧上一眼的男子,却这么仔仔细细地瞧着自己,似乎要瞧穿自己的内心似的。
必须说,这样的眼光对于他来说,并不是怎么让人舒服的,若是旁人,他恐怕早就发作了。可,正因为他是暖儿的爹,他还是忍耐着。
好一会儿,田成才欲跪下行礼。
“小民拜见四皇子殿下。”
田成还未跪倒,允琏赶紧伸手去扶:“您不必多礼。”
允琏觉得有些局促,有心说些什么,可他一向却并不惯与人聊天叙话,多半说出口的就是命令,因此,这一句话也说得有些硬梆梆的。
小禄子却极为机灵,赶紧补充道:“田老爷,我们爷的意思是说,这都在外面,这礼数什么的也不必太讲究,而且,这外面许多人也不晓得我们爷就是四皇子殿下,您老就随意一些称呼也就是了。而且,您是夫人的爹,若是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