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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原委的,你不要戳我心窝子。”我警告他。
“笨蛋,你挨着我好好的,我戳你心窝子干嘛。”二哥捏了捏我的下颌,笑骂。
接着,二哥向我解释他怎么和乐政认识的。
乐政今年年初做海外投资,目标对准了美国的房地产市场,他去美国考察的时候,在大使家举行的一个家庭party里,和二哥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故而戏称老哥们,其实没那么深的交情。
二哥说完,捏捏我的手,“这些都是场面上的交情,你要想给他和乐宜来个黑虎掏心,别明面上来,二哥帮你搞定。”
“二哥……”,我轻轻唤他。
“嗯?”
我握紧了他的手,透过面纱定定瞧着他,“你真好。”
“哼,你知道就好。”二哥这人夸不得的,一夸,鼻子翘得老高。
“二哥,你得过什么奖啊?那个乐政那么看重。”我换了个问题。
“想知道?”二哥语气邪邪地。
“想啊。”
“好吧——”,二哥拉长了声音,突然一个转折,“不告诉你,告诉你你也不知道,浪费我口水!”
“你浑球,我不理你了。”我甩开他的手。
“哎,好吧,我告诉你。”我甩开他,他急了,忙过来拉我。
“不听了,不稀罕。”我将手背在身后,不让他碰,“不和你闹了,我要去洗手间。”
“洗手间?想单独行动?”二哥眉头微蹙,“我警告你,今天是大日子,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基本到场,你别想整什么幺蛾子!不行,我得陪着你去!”
“二哥!”我微微生气,不仅是因为他拦着我,“我在你眼里是这么没数的人吗?闹场子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又不是街道泼妇,我讲名誉的,好不好?我今天来,就是纯观礼的。你要是不信我,你跟着我进女厕所。”
“嗨,说你俩句,你就开炸!我进女厕所干嘛,我守在门外边,等你出来。”
“随便你!”我生气了,转身往洗手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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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二哥会跟在我身后的,走了几步,察觉身后没动静,我回头一看,他正站在远处后方和几个男人聊天。
我回头望他,他似有所应,看向我这边,跟着他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快去快回。
他既然如此,我便轻快了,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办我想办的事儿。
希尔顿大酒店,我是第一次来,怎么可能知道洗手间在什么鬼地方,当然,我不是真想去洗手间,我进来的目的是为了找周子辰问清楚事儿。
旁边没有酒店服务生可以询问,恰好,转角处有一个酒店的平面示意图标牌,我上前看了看,记住大概方位,转而,坐电梯上三楼。
三楼有露台,今天的订婚仪式在那儿举行,我只需要抵达三楼,找到周子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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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以说顺利,也可以说不顺利。
顺利是因为我抵达了会场,不顺利则是我走遍了会场,都找不到周子辰的人影,只见到讨人厌的乐宜穿着靓丽的玫红色曳地礼服,在乐静为首的一群女人簇拥下,欢声笑语,幸福无边。
那些女人笑得越欢快,乐宜表现得越幸福,现场的气氛越好,仪式可以预见得越盛大,越衬得我痛苦凄凉,我的丈夫被人用计活活夺走了,我的孩子被凶手之一的乐宜半路杀死,并且她怀着偷来的孩子,和我丈夫今天订婚,择了好日子再嫁给他。
只要想到日夜拥抱过我的那双手,转而拥抱杀死我孩子的仇人;絮絮爱语融化过我的薄唇,转而亲吻杀死我孩子的凶手;曾经属于我的身体,与贱人同床共枕,做现世的夫妻,我的内心便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控制,化作厉鬼,潜藏在我的身体内,时刻准备着见见血光。
不,不行……
我不能再待在这个氛围里,我必须马上见到周子辰,否则,我可能做出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恐怖事情。
我用力掐一把大腿,警醒自己,接着,深呼吸,控制情绪,好好想一想,这个时候,周子辰最有可能待在什么地方……
如此讲究体面的订婚仪式,不可能不准备休息室,况且新人需要换装呢……
我站在门口的位置,身边不断有人进去出来,出来进去,正巧有个端盘子的女服务生经过,我上前一步,微微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弱着声儿说自己有点不舒服,问她有休息室可供休息吗?
女服务生没有让人失望,她告诉我,走廊左侧尽头的三个房间是休息室,其中一个是新人用的,另外两个分别是男女客人用的。
我向她道了谢,按她所述到了走廊左侧尽头的三个房间。
房间的门把上挂着临时说明的牌子,我不费吹灰之力,一眼看明白哪一间是新人休息室。
本想直接推门而入,不料竟是上了锁,我稳了稳心神,轻轻敲门。
“谁呀?”果然,门后传来周子辰清朗微磁的声音,我所熟悉的声音,霎时间,我胸臆翻腾,双目有流泪的冲动,以往见他,想见就见,今日见他,却费了诸多周折,情感亦是备受煎熬,如有业火焚烧。
我低低回了一声,“是我。”
蓦然,那门便猛地打开了。
周子辰吃惊不小,但他反应快,警觉地四下里望一眼,紧跟着,迅速把我拉近房内。
“咔嚓”,房门重新落锁。
“宝宝,你怎么来了?”周子辰头疼地瞧着我,好像不知拿我如何是好的样子。
周子辰尚且穿着早晨出门时的衣服,但却衣衫不整,似乎正要换衣服,衬衣扣子解到胸口,微微敞开,领带未结,两端垂直而下,配着他稍显凌乱的发,散发出一股诱惑风情的成熟男人味儿,与他正经穿衣时的模样,是两种风格。
这么吸引人的男人,原本是我的丈夫,却要变成仇人的男人,想到这里,我不禁胸中气血翻涌,几欲呕血。
我尽量冷静,平铺直叙地说:“今天在医院看望奶奶的时候,碰见了二哥,他告诉我,你今天和乐宜订婚,带我来观礼的。”
“衣服和帽子都是他买的?”周子辰不解释我最挂心的事,反而扯着我的帽檐,问些无关紧要的事儿。
“不换衣服,我进不来,参加不了你的订婚仪式。”短短两句对话,我有无限的委屈和愤怒,更委屈愤怒他表现得像没事人似的。
“真次,没眼光,这种差劲的东西,怎么配你穿戴!”周子辰掀开我的帽子,“敢穿别的男人买的衣服,看我不剥光你……嗳,宝宝怎么哭了……”
“滚开。”我抢回帽子,拍开他伸过来的手。
周子辰不以为忤,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指尖捻着我敏感的耳垂,腔儿尽是甜是蜜是情是意,他笑嘻嘻逗我,“怎么?小坏宝生气了?”
假如此境此地不是他和乐宜订婚的场地,而是我和他的小窝,我肯定由着他恣意待我,但现实是没有假如,他和乐宜订婚了,我在他订婚的休息室内。
他的所作所为是欺我、骗我、瞒我,我从身到心,只感觉一阵又一阵地恶心。
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问清楚他,求得一个答案,不是来与他调情的。
不吃他那套,我擦掉眼泪,冷冷推开他,“我是生气,你和乐宜订婚,瞒着我,如果不是二哥,我就被你一直蒙在鼓里;如果我不来,你今晚回去,是不是还要把你们的喜糖带给我吃?”
越说越痛,心伤如灰,我的泪水再度凌乱滑落,尤其想到我一无所知、欢喜不尽吃他俩的喜糖,我的心仿佛撕裂了一般,流出汩汩的鲜血。
“死小子,真是坏事!”周子辰先是咕哝地骂了一句,继而他瞪着我,质问:“坏宝,难道,你对我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第三十七章:意乱情迷
【我的男人在他订婚会场的休息室门背后,抵着我,吻着我,托着我,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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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辰质问我对他是否没有信心,我立刻联想起那天晚上和二哥在程家的争吵,当时也是说到信心问题,二哥发了火气。
在我心中,这个世界上我最不会怀疑、最信任的人是可青,除了他,没有第二个,其余人等,我该疑的就疑,该不信的就不信。
周子辰的质问,我的肯定答案是没有信心。
但是……
我如果照实回答周子辰,我不信任他,那么我肯定是脑袋进水了,想也知道,不能那么回答他的提问。
顿时,我气势便弱了,找理由对付他,撒着哭腔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你说,我会相信你。”脑子里盘旋着之前想到的“权宜之计”,我引蛇出洞,“你和乐宜订婚,是不是权宜之计,等以后再想办法摆脱她?如果是这样,那我不计较你。”
话刚落音,我即刻被周子辰敲了一记,他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