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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寻求暂时的庇护。就是这样,我也没有摆脱通缉追杀,贩卖军火去中东和非洲的战场,我数次差点……”
他顿住,不再往下说,柔嫩的唇寻了过来,我立刻迎上,与他深吻,力图减轻他的创伤。
唇舌交缠,热烈地吻着彼此,燃烧青春的烈焰,再无轻缓推进,取而代之是狂风暴雨般的席卷力量,我眩晕地接纳他,肌肤相贴,汗水淋漓尽致地融到对方身上,仿佛一对无忧无虑的小孩快乐享受单纯的美好。
暗哑低吼声中,喷薄的朝气精华尽数涌入那孕育生命的温室,我紧紧包裹他,不放他离开,愿此刻多停留。
他亦是不愿离去,保持那个姿势,拥着我躺倒在床上,“想去洗澡吗?”
我抿唇一笑,淘气地咬他鼻子一口,“不想,我要那作乱的小猴子多待一会。”
可青张大了眼睛瞪我,“什么小猴子?!才不是小猴子,那是大老虎!!!”
的确是大老虎,但……
我偏起了坏心眼,不让他好过。
吃吃笑,我故意逗他,“还在发育呢,慢慢儿长,小猴子会变成大老虎的。”
“坏楠楠,你个坏东西!”可青气急败坏,按住我,用力挺进,“小猴子?小猴子能做这种事吗?你得了那俩个男人的好,就来欺负我,是不是?!大老虎咬死你!”
“哎哟,轻点儿,可青,我错了嘛。”涨得好难受,我赶紧认错。
黑水银似的眼临空俯视,可青霸气睥睨,“说,是大老虎,还是小猴子!”
我讨好地吸纳他,“是大老虎。”
“哼!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咬你,再咬你”可青发了狠,深进浅出,弄得我是哀哀乱叫,求饶都不管用了。
这一次,做了很久才射,我散了架,他却还是精神奕奕。
其后,滚在一块儿小睡片刻,没多久,我们俩仿佛不够似地,连着又做了两次,最后是他抱着我去洗澡的。
浴室出来时,已是早上4点,还有两个小时出操跑步,我必须返回女生宿舍。
“再躺十五分钟。”可青抱着我不撒手,小狗样儿啃我胸,痒得我哈哈直笑。
我戳他脑门,“亏你还是教官,要是有人看见我怎么办?”
“怕什么,我就说你昨晚违法规定,受处分,被我罚站……”
“讨厌,你个小混蛋,毁我!”我一把揪住他耳朵拧,让这贼货知道我的厉害,“你怎么不说教官勾引军训女大学生,大晚上装了个熊样骗人进屋,图谋不轨呢?”
“哟哟哟,疼啊——”,可青疼歪了脸,“轻点,好楠楠。”
“再说我几声好,否则不放。”我拧住不放。
他眼睛湿漉漉地望我,特像等人领养的小狗,“好楠楠,好楠楠,好楠楠,好楠楠……”
“嘻嘻,赏你!”我亲他一下,谁知,他一个轱辘翻滚,压了我深吻。
他吻了不够,又继续磨我,有蠢蠢欲动的抬头趋势,我连忙撇开脸,不让他再吻,斜眼嗔他,“没完没了了你!克制点,以后有的是时间。”
他郁闷地盯着我,“你以为我想啊?你这坏东西能吸人的,诱着人可劲缠你,我现在总算知道二哥离了你,那不成人样的劲儿怎么来的了。”
说得我红了脸,啐他,“没事提他做什么,说点别的。”我换了话题,“你后面是怎么逃回来的?”
可青往旁边一歪,头枕着双手,十分没劲地说:“还能怎么逃,我杀了追得最紧的一个杀手,然后又去做了一次整容,弄了一本假护照回国。爷爷本来打算让我去读情报侦察,毕业后进入总参二部,但我和爷爷说了,不想再做这种事,他同意了,我过完这个暑假,去读军校,学武器研发,以后去国家的军工集团,专做军火贸易。这样,我能赚钱,还能带着你满世界玩儿。”
说着,他眼睛瞟向我,“怎么样,坏东西有兴致不?”
“可青,你不离开我,去哪里,我都有兴致。”我扑到他身上,大声说。
可青眉开眼笑,抱我个满怀,“哈哈,好啊,到时候,我带你打扮成日裔美国人,装作政府人员观摩调研,去日本的三菱重工逛一圈,摸一圈日本军工的老底。要知道日本的武器出口禁令至今没有解除,但是他们的研发很牛,我们……”
“可青!!!”
“哈哈,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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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可青纵情狂欢整晚,我其实没有太多精力晨跑,可青让我跑步途中装作体力不支晕倒,他会送我去医务室躺着睡会,等跑完步,他送东西给我吃。
我依照他的计策行事,在引起一阵小惊慌之后,我被可青背到医务室睡觉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逍遥,每天训练完毕,等大家入睡的时候,我都会偷溜出女生宿舍,私会可青。
我和可青不单单在宿舍里滚床单,他还会带我翻墙,去附近不远的小河边,坐在河岸的石头边,数星星,说些他在各国的见闻;或者去隔壁的靶场,手枪装消音器,戴夜视镜,向我展示他的夜间射击技术;又或者什么都不做,谈谈心,聊些小时候的趣事,聊些彼此错过的岁月里发生的事情。
军训期间,我原本与周子辰有约定,每天入夜给他打电话,和他联络,可是,自从和可青重聚,我意识里排斥打电话,多少有逃避的想法,从第一天开始,竟是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周子辰,
我们宿舍的四个女孩儿是挨在一块儿睡的,她们不是死人,我有什么动静,瞒得一两次,瞒不了五六次,终于,在军训的第六天,我被她们三个堵住逼问。
恋爱的事儿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略去可青的身份背景不说,只告诉她们,我和军训教官谈恋爱了,请她们帮忙保守秘密,不要让原教官挨处分。
事情说清楚了,她们表示理解,不过,依旧说我不够意思,瞒着大家,要我军训完毕请宿舍姐妹们吃大餐。
这有问题,吃大餐小意思啦,可青回来也确实需要庆祝的。
我满口答应,姐妹们乐得跟什么似的,全都为我高兴。
从此后,凡是我晚上偷溜,她们都会帮忙注意照看着,还会帮我掩饰,令我的约会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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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两周,一共14天,在第8天的时候,我们接到通知,学校艺术团将于第四天来这里慰问演出,
杨晓艺是校模特队骨干,模样长得俊之外,唱歌好听,人缘还超好,有个文艺演出什么的,艺术团的师兄师姐爱叫她上场,慰问演出少不了她的参与。
这次模特队的走秀和声乐团的独唱都有她的节目,因而每天训练完毕,她还要额外地和几个同年级的男生女生做节目。
排节目的第一天,模特队走秀节目的一个女生不小心崴了脚,杨晓艺抓壮丁,拉我撑场,我不喜欢一群人盯着我看,况且,我没练过这个,是一只耳朵的听力,我生怕到时候踩不准音乐节拍出丑,说了好几次拒绝,可是架不住杨晓艺和梁艳婷的狂轰滥炸,最后还是同意了。
第三天,我们这些有节目的同学,被特批准假,排练节目。
练了两天,我稍微练出了兴趣,唯一不好的是脚的负担很大,需不时穿上高跟鞋练习,让脚适应鞋子,达到行走摇曳间的契合,停下休息的时候,双脚酸胀疼痛,比踢正步还累。
可青心疼我,晚上烧了热水让我泡脚,泡完后,他会帮我按摩捏脚,放松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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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下午,等来了艺术慰问团,同时来的,还有两个不速之客,一辆贴着国A开头通行证的奥迪,一辆挂着甲A0打头车牌的路虎,不用他们下车,我用脚板底猜,都猜得出他们是谁。
周子辰到这里,我不奇怪;二哥到这里,我感觉莫名。
反射性地,我望向杨晓艺,“二哥怎么来了?”
杨晓艺半是兴奋半是困惑,“不知道啊,我昨晚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和他聊了几句……”
讲到这里,她不自觉地消了音,一副快要死掉的表情瞅着我。
我奇怪地望着她,不解地问:“怎么了?”
“呃……楠楠,我说了,你可不准杀我。”杨晓艺边说边往后退。
蹊跷!
我装平静,横她一眼,“我们是好姐妹,我哪能杀你啊,说吧,坦白从宽,抗拒嘛,你自个想好了。”
杨晓艺咽了咽口水,“对不起哦,我昨晚打电话说漏嘴了,你和原教官的事情,纸包不住火,烧啦——哇——”
她一边疯跑,一边大声叫救命,“你说了不杀我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哇——”
我追杀她,“不杀你,我咬死你!”
“哇,救命——”,杨晓艺鬼叫着跑向转弯。
我跟着杀过去,不料没抓着杨晓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