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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说,这几日朝中已在商议和谈的事了。”
“这么简单就和谈?”
“我也这样想,可听他们的意思,朝廷本也没打算要把突厥打下来,只是以武力震慑一下,反正他们自己也不太平,叫他们自己斗吧。”
杜澈露出一个有点古怪的笑,对秦焕说:“我说了你准不相信,我在宫里已经听人这样说了。”
“那有什么不信的,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宫中有人知道也正常。”
“你都不知是谁说的,就下定论。”
“你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秦焕还真好奇了,没见过杜澈这样子。
“是四公主。”
秦焕不信:“你少哄我,你如何能见到四公主,再说四公主又怎会说这些给你听。”
“我自然没见到四公主,回来的路上偶然听到她身边的宫女说起来的。”就把他听到的源源本本的告诉了秦焕。
秦焕想的却和他不是一个角度,“怪不得四皇子说最近闲得很,四公主、五公主都不和他玩了,原我还以为是公主们因为大了不爱和男孩子玩了,原来她们是在担心和亲的事。”
“嗯,不过这事其实倒没什么可担心的,别说本朝没有先例,那突厥如今也须仰仗我们大周,怎会需要公主嫁过去和亲。”
“是啊,她们也想的太多了。对了,前几天我二哥给我弄回来一对白狐幼崽,咱们去托于大郎君给四公主送去,哄哄她开心也好。”秦焕性子赤诚,自从上次杜澈受伤之后,他就把幼时的恩怨扔一边了,觉得四公主不扭捏不娇气,爽快利落,倒是个可以交的朋友,因此听说她有烦恼,就想送点东西哄她开心。
杜澈就和他一起去找于荣安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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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竹风去东宫替锦佩给太子妃送东西巧遇了悦兰身边的秋儿,说了几句闲话,就回来跟锦佩回话。锦佩正在看小八写功课,听说太子妃邀她去玩,只点了点头。
没过一会,悦兰就来了,跟她一块看小八写完了功课,才拉着她去说话。
“我竟不知你心里有这么多事情。”开口就是这么句话,倒把锦佩说的一愣。
“秋儿回来都和我说了,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大家参详?依我瞧,就算要和谈,要和亲,也轮不到咱们去,那突厥人不过是漫天要价,还不许咱们就地还钱么?”
锦佩扑哧一笑:“你这是哪学来的话?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了半天锦佩才搞清楚,是竹风和秋儿说了那一篇话,秋儿回去学给悦兰听了,悦兰就来安慰她。
她也没说什么,只似笑非笑的看了竹风一眼。然后拉着悦兰坐下:“好好好,你说得对,是我钻牛角尖了,现如今还没怎么着,不到愁的时候。只是我阿娘,唉,我也不知怎么劝她。”
“等我回去和我阿娘说,叫她来劝劝吧,她们应该能说到一块去。”悦兰拉着她说了半天话,专挑有趣的说,倒真的把锦佩的烦恼消散了不少。又拉着她去荡秋千,淑妃出来看见她们姐妹玩的高兴,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小八也跟着凑热闹,非得要坐上去,可他人小手短,够不到两边的锁链,委屈的想哭,悦兰好一顿羞他,正闹着,皇帝走了进来,大家一起行礼,皇帝挥了挥手,弯腰抱起小八说:“这是谁欺负我们小八了?”
小八趴在皇帝肩上:“四姐和五姐不带我玩。”
悦兰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到了皇帝面前却总是不敢讲话,锦佩就开口说:“小八就会告状,我们荡秋千,他非得要上去坐,他哪抓得住啊。”
皇帝听了也笑:“嗯,我们小八还小嘛,手短也是正常的,阿爹抱着你荡好不好?”结果皇帝真的抱着小八坐在那个小型秋千上慢慢晃了一会。
如今战事暂歇,皇帝手头没什么事,就出来转转,听到这边一阵阵欢笑声就信步走过来,看见孩子们玩得高兴,也来了兴致。陪着几个孩子玩了一会,又在淑妃这吃了晚饭才走。
第18章 弱女子
第二天于荣安进宫给锦佩送了一对小狐狸,锦佩看着那一对白色狐狸,风中凌乱的想起那首歌: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这玩意怎么养啊,可以当宠物养吗?啊啊啊,崩溃。有没有狐臭啊??
偏偏于荣安还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一脸暧昧的和她说,这是秦三郎送给她玩的,还叫她好好谢谢人家。我谢个毛线!
谨言和悦兰都跑来看,一边看几个人一边斗嘴。
“表哥,这回婚期可定了吧?”悦兰笑嘻嘻的问。
于荣安哼了一声。不答话。
“听说是定在五月。那时候正好啊,既不过分炎热,也没有凉意了。”锦佩可不管于荣安答不答话,继续往下说。
“前几天在太子妃嫂嫂那见到了未来表嫂,长的标致就不用提了,难得的是说话行事都很有法度。”谨言也贡献八卦。
于荣安的未婚妻是太子妃娘家的表妹,这门亲事还是太子妃做的大媒。益阳是很满意这个未来儿媳妇的。
于荣安拿了根小棍子戳小狐狸。
“是吗?早听说未来表嫂家教很好,将来准能管得住表哥!”锦佩故意夸张的说。
于荣安继续戳小狐狸。
“可怜张家娘子一片痴心,还非得要等表哥娶了才肯嫁。”悦兰语带惋惜。
使劲努力戳小狐狸。
“可不是么,上次见她,瘦了一大圈了。”三姐妹一唱一和,于荣安终于出离愤怒了。
“你们一个一个的,才多大就满口嫁娶的,是不是都急着招驸马了?”
看他破功,三姐妹一起大笑。
“注意点仪态行不行,你们这样,将来谁敢来做驸马,都把人吓跑了!”
笑成一团的三姐妹根本不理他。
“你们三个,单个出来也都是个端庄的公主,怎么凑一块倒成了魔女了?老天保佑,叫你们别嫁在一起,继续祸害人了。”
三姐妹一起啐他。说笑了一会,于荣安才又说:“听说前线战事已歇,八成要和谈了,要我说跟他们谈什么谈,直接一口气打到他们老家去。动不动就和亲,把家国大业都压在弱女子身上,真是丢脸!以一个女子的一生换来所谓修好、和平,是这个国家男子的耻辱!”
锦佩不想他对这事看法如此激烈,正愣着,谨言已经冷笑说话:“女子又如何?怎的如今表哥也动不动弱女子弱女子的,前面几位和亲吐蕃的公主们,哪一个不是既扬我国威、又安抚友邦、得两国万民传颂的,近百年来两国从无战事,且能守望互助,难道不是弱女子建立的功业?”
糟糕,忘了谨言是个女权主义者了。锦佩刚想打岔,谨言已经继续说下去了:“诚然,如今突厥是狼子野心,贪婪妄求,可如若突厥真是诚心求娶以求两国结万世之好,那和亲有何不可?既免了两国交兵之苦,也拯救了无数边地百姓,若再能在突厥发挥影响,使他们学习我上国文化,知礼义、习知识,改弃野蛮作风,那才真是功德无量!”
这,想法有点天真。
这一番话把于荣安说愣了,半晌才笑了笑:“三表妹就是要强,你误会了我,我并不是说女子生来就不如男子,而是说女子有时候柔弱一点其实能收到更好的效果,你看四表妹就极会示弱,一旦玩什么玩不过的时候就会说‘表哥堂堂男子汉也不知道让着我点’,我就只好让她了。你已经是个很了不起的姑娘了,将来和驸马相处,若再要强,他还要不要活了?”
这家伙倒会转移焦点。谨言听了于荣安的话有点不高兴,回嘴道:“我倒要看看表嫂进门后,表哥是如何自处的!”说完扭头甩袖就走。
锦佩就说于荣安:“一来就会惹人生气,快走吧。”然后和悦兰就去追谨言。
谨言慷慨激昂的说了一篇,于荣安却避重就轻、插科打诨的过去,她心里觉得很失落,这就是世间男子对女子的态度,他们愿意容让,或者说在面上表现出容让,只因他自矜身份,不愿和你做口舌之争,他并没说出来,但明白无误的表现了出来,而实际上,他并不会改变自己的看法和做法。谨言深深的失落。
锦佩和悦兰一左一右的挽住她,变着法的做鬼脸哄她。
谨言绷了一会没绷住,到底笑了出来。然后说:“于表哥倒有一句话没说错,你们两个真是到了一块就生事,分开了个个看着倒还好。”
悦兰不甘示弱:“表哥还有一句话没说错,不知道三姐这样出色的姑娘,到底什么样的姐夫才接得住。”说完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笑。
谨言恨的就去捉她,锦佩在后面添油加醋的两边调唆看热闹,到了末了,那姐妹俩回过来按住锦佩好一顿呵痒,笑得累了